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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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鐺”! 他唯一能充當(dāng)武器的機(jī)械腕帶脫落下來,砸到了地上,仿佛是被人為剝掉的一般,但他卻分明看見糾纏自己手臂的是一團(tuán)黑霧似的影子,從里面透出了一雙手的輪廓,用十指相嵌的方式把他的手牢牢地覆住了。 第33章 黑暗中的接觸 他唯一能充當(dāng)武器的機(jī)械腕帶脫落下來,砸到了地上,仿佛是被人為剝掉的一般,但他卻分明看見糾纏自己手臂的是一團(tuán)黑霧似的影子,從里面透出了一雙手的輪廓,用十指相嵌的方式把他的手牢牢地覆住了。 此時抓住他的顯然也是一個四維生物,一個神秘危險的天外來客。一定就是前幾次襲擊過他的那個“人”! 他本能地張開嘴想要呼救,但像之前的經(jīng)歷一樣,他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喉頭像被一團(tuán)棉花堵住了,只能發(fā)出咿咿唔唔的低嘶。而后那種給他造成了心理陰影的軟體動物蠕動聲,在背后咫尺的近處響了起來。 不可名狀的恐懼像細(xì)絲一樣直直扎進(jìn)了骨髓,無孔不入地蔓延進(jìn)四肢百骸。赫洛的余光掃向下方,全身僵硬——一條條柔軟而滑膩的黑影從他腋下鉆了過來,游上了他的胸膛。隨后赫洛聽見了一聲“嘩啦”地聲響,胸腹頓時襲來一道涼意,他的汗毛根根聳立,不由猛地打了個激靈。 他身著的隔離服的拉鏈被挑了開來。 那種東西會侵入他的體內(nèi),把他的身體當(dāng)作寄居的殼! 這個念頭如同一包炸藥在赫洛的顱內(nèi)被引燃,將他的膽汁都炸得翻江倒海,但可悲的是他連一根指頭也動不了,眼珠尚由自主,但除了四下亂瞟什么也干不了,唯一有可能感知他的危險處境的人更像死了般毫無聲息。 他試圖挪動一只腳踹醒安藤,腳紋絲不動,在身前徘徊的黑影已一股腦地鉆進(jìn)了他的衣內(nèi)。 一大團(tuán)冰涼黏膩的觸感貼上了他的胸膛,讓他像突然擁有了rufang般胸口漲了起來。隔離服被撐得大敞開,露出漂亮的鎖骨與肩線,預(yù)想中身體被撕裂的痛感并沒有到來,相反地,那種東西緩慢的在貼身滑動著,像溫柔而貪婪的手指,圍繞著他的乳周撫撓起來,一寸一寸地品嘗一般,那不像是要入侵他的身體,而更像是那種意味的…… 侵犯。 赫洛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而下一刻,一陣瘆人的皮料撕裂聲過后,他拉鏈大開的隔離服被剝到了髖部,一整片脊背裸露在黑暗里,像天使折斷而脫落的羽翼,掙露出來的是一條展翅欲飛的絕美生靈。 放任心中的惡魔脫殼而出,沙耶羅將他親手養(yǎng)大的天使禁錮在懷里,嘴唇深深烙上他的肩頭,仿佛要把剛才那個徹底激怒他的吻用力抹去。 背后襲來的觸感令赫洛產(chǎn)生了一種極度錯亂的恐慌感,令他止不住地渾身顫栗起來。 察覺到懷里的小天使在他的桎梏下微微發(fā)抖,沙耶羅懲罰性地低下頭,第一次順從內(nèi)心欲望觸碰這片他肖想已久的領(lǐng)地。 他沿路吮咬過懷里人凸起的一顆顆脊骨,放肆的用舌尖掠過那些細(xì)致蜿蜒的線條,不時用牙齒刺破他細(xì)嫩的皮膚。脊背著火似的灼燙起來,汗液爭先恐后地從赫洛的毛孔里鉆出來,讓他恐懼地想要尖叫。 纏繞著他的觸須一邊蹂躪著他的乳尖,一邊朝他的腹下游去,把他的腰帶扣擠得崩斷了開,在他的腹股溝處來回磨蹭。 一簇火苗噌地朝他的神經(jīng)中樞竄了上去。 “哈…唔…救命…” 他的腿根不自覺地一陣陣痙攣起來,躬著背大口喘息,一股強(qiáng)烈而特殊的異樣感從肺腑升騰起來,甚至壓過不斷上涌的腎上腺素。與那種被沙耶羅侵犯隱私或觸碰身體時相似的異樣感充斥了每根血管。他仰起頭,羞恥得有點(diǎn)想哭,汗液爭先恐后地從發(fā)絲間淋漓滴淌,瀝滿了皎白的皮膚。 灼熱的唇舌沿著他的汗液游走而下,從脊柱一路抵至尾椎,繼續(xù)往下,竟然滑入了連沙耶羅也從未染指過的私密處。 一瞬間血液直沖顱骨,令赫洛幾欲暈厥過去。他咬緊牙關(guān),口齒不清地從齒縫里擠出一個音節(jié)向身邊的人呼救,“安……藤…醒醒!” 腰窩霎時襲來一陣劇痛,像是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隨即他的身體被一股力道向后拽去,在一片遮蔽視線的黑霧里撞上堅(jiān)硬的金屬艙壁,一雙魔爪般的大手攥住他的雙腿向兩旁扯開,赫洛什么也看不見,卻能感到散發(fā)著高熱的軀體緊壓上來,使他像女人一樣敞開胯,一根碩大挺立的硬物隔著一層薄弱的阻隔,劍拔弩張地頂著他的腿根中間。 赫洛驟然間才意識到,這個神秘“人”到底想要對他做什么。 無暇思考這可怕的目的出自何因,思維在此時已失去了意義,不過是一堆無用的數(shù)據(jù),幫不了他脫離這種困境。 赫洛竭盡全力地拼命掙扎起來,雙手卻被那柔軟蠕動的觸須牢牢緊縛在頭頂,整個人已離了地,全身重量都依托在那雙鉗制他雙腿的手上。 與黑霧里的人影近距離地面貼著面,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閃電般的擭住了他混亂的神經(jīng)——沙耶羅,會是沙耶羅嗎? 現(xiàn)在他正面對的,會不會就是被惡之花控制了的沙耶羅? 赫洛緊張地拗著脖子,緊盯著在黑霧中的人影,試圖看清對方的樣子,但卻是徒勞的,下一刻他的嘴唇就被狠狠封住,熾熱的舌尖猶如軟刃,狂野而兇狠地掃蕩著他的唇齒,仿佛要連他的靈魂一并溶化,然后吞噬掉。 會是沙耶羅嗎?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呢? 他幾欲窒息地大張著嘴,妄圖從這個足以侵奪神志的吻里求得一點(diǎn)兒喘息的余地。但他就像一只陷落在蜘蛛網(wǎng)里的飛蛾,越掙扎,那雙箍著他的手臂便束縛得愈緊,吻得便愈兇愈深入,要把他揉進(jìn)骨子里般用力。 “唔…唔!” 沙耶羅在接近癲狂的迷亂中聽見懷里人崩潰般的驚叫,被怒火燒至沸騰的惡欲一瞬凝滯,他的頭劇疼起來,像理智的錘斧在劈砍顱骨。 他怎么能……怎么可以這樣傷害他的赫洛?讓他害怕,讓他流淚,讓他承受自己在惡之花催化下爆發(fā)出的黑暗面的愛? “咔嚓”,沙耶羅聽見一道罅隙從顱骨上裂開的聲響。 感到身體里狂躁扭曲的力量在迅速退潮,沙耶羅戀戀不舍地松開懷里被嚇壞了的青年,在黑霧里探出手去拭去了對方臉上的淚,忍不住吮咬了一下他濕漉漉的耳垂,心里竟沁出一絲絲罪惡的甜蜜。 赫洛全身發(fā)軟地癱靠在墻上,暈眩失神中只感到耳垂襲來一陣酥麻,還沒來得及從恐慌中緩過勁來,他的視網(wǎng)膜便驟然被一片刺目光亮占據(jù)了。 他用手背擋住臉,眨了幾下眼適應(yīng)光線,燈光似乎因電壓不穩(wěn)而閃爍了幾下,恢復(fù)了正常。 四周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軍艦內(nèi)又恢復(fù)成了冥想般的寂靜,只有殘留在他身上揮之不去的糟糕觸感證明著剛才的一切并非幻覺。 顧不上擦盡身上黏稠的汗水與不明液體的混合物,他把隔離服的拉鏈一直拉到頸部,試圖驅(qū)散剛才被侵犯了般的感覺但無濟(jì)于事。身上被“觸摸”過的地方都仿佛在火辣辣的灼燒,還有那個吻。 那個像帶著強(qiáng)烈情欲的吻。 赫洛蹙起眉撫上紅腫不堪的嘴唇,指尖沾到一點(diǎn)血絲,又轉(zhuǎn)而摸了一下耳垂,那里還殘留著電流般,碰一下就讓他敏感得想射。 除了沙耶羅,沒有其他人的觸碰會讓他的身體有這種反應(yīng)。這種羞恥…這種強(qiáng)烈的羞恥就像性癮般讓人無所適從,他無助地抱住胳膊深吸了一口氣,連手指尖都在抖索,整個人像一尊即將破裂的玻璃一般。 “唔…疼……” 半死不活的安藤爛泥般在地上蠕動了一下,發(fā)出一聲悶哼。 這時候赫洛竟然有點(diǎn)慶幸安藤沒及時醒過來。 赫洛匆匆地將地上躺著的家伙拖拽起來,架著他去了醫(yī)療區(qū),將安藤扔給了蘭登,便匆匆的找出備用的醫(yī)療艙,躺了進(jìn)去。在把玻璃調(diào)成不透明的遮光模式前,他不忘看了一眼位于隔離間里的那個醫(yī)療艙內(nèi)的人影。 沙耶羅安靜地漂浮在營養(yǎng)液中,束縛帶還完好的拴著他的手腳,唯有他懂頭發(fā)能夠自由飄蕩,猶如一團(tuán)海藻圍繞在身周,形成斑駁陸離的陰影,若隱若現(xiàn)的透住他俊美的側(cè)顏輪廓,像一具死去了的海妖的尸體。 他不安地在傾壓下來的黑暗里閉上眼,沒有注意到男人的手指是張開的,仿佛是在空蕩蕩的液體中、在虛幻的夢境中去捕抓什么東西一般。 第34章 他不安地在傾壓下來的黑暗里閉上眼,沒有注意到男人的手指是張開的,仿佛是在空蕩蕩的液體中、在虛幻的夢境中去捕抓什么東西一般。 一道紅色的光束從頭頂濾過他的周身,赫洛張開眼觀看著呈現(xiàn)在眼前的自己身體的透視圖,各項(xiàng)指數(shù)如常,也沒有檢查出被任何病菌入侵的征兆。唯一不正常的,只有雙腿之間的東西的狀態(tài)。 該死。 假如換了平時他會毫不猶豫地替自己紓解,但此時他一想起此時自己是被什么勾起了沖動,便如芒在背,渾身難受。 頭有點(diǎn)暈。 赫洛深吸了一口氣,按下一個按鈕,剝除了自己的衣服,打開消毒噴霧清洗全身。清涼的白霧像一團(tuán)輕紗般籠罩了他,但絲毫未能消除身下的躁動。 愈發(fā)強(qiáng)烈的恥意隨著眩暈感一并主導(dǎo)了他的大腦,他本能地在這個封閉而安全的空間里側(cè)過身,像一只受驚的小獸躲進(jìn)了自己的巢xue,將濕漉漉的身體蜷縮起來,恍惚間卻像是回到了曾經(jīng)那個他總喜歡窩著的衣柜里。 此時的感覺竟然是熟悉的。 連他的這種感受與這種舉動也是。 他重新閉上眼,眼前卻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光,他窩藏的小小空間的門被突然地打了開來。 …… “喂,小家伙,你一個人藏在這兒干什么?” 記憶里的沙耶羅一手打開柜門,低頭打量他,呼吸有些紊亂。 昏黃的燈光從一邊斜斜地投在男人英朗的臉頰上,泛起點(diǎn)點(diǎn)潮濕的水光。他剛剛從浴室里出來,脖子上還掛著毛巾,浴袍還半敞著,露出熱氣縈繞的結(jié)實(shí)胸膛,透出一種雨水洗凈后的大理石雕塑般的質(zhì)感。 他慌亂地抱住膝蓋,把自己埋在一堆衣服里,卻被對方伸手摸了摸額頭。 男人修長的手指還沾染著水汽,讓他不由打了個激靈。 “臉這么紅,不會發(fā)燒了吧?”他溫柔地壓低聲音,俯身握住他的一邊腳踝,把他從柜子里拉了出來。 “不!不!哥哥!” 他緊張地蜷起腳趾,企圖掩住只穿著內(nèi)褲的下半身,但很不幸的,此時令他難堪而恐懼的部位已經(jīng)呈露在了男人的眼皮下。 這是他第一次,而且是因?yàn)榕紶栕惨娚骋_在浴室打手槍的模樣。 他像個懷春少女般耳熱心跳,更起了從未有過的生理反應(yīng),卻不敢學(xué)著對方一樣肆意對待自己脆弱的身體,只好像個慌不擇路的兔子一樣把自己藏起來。 在男人了然的目光下他感到無地自容,羞恥地幾乎要哭了起來。 “別看著我,走開!” 他捂住燒得guntang的臉,憤怒的喊聲從指縫里溢出來,抗拒地蹬開男人抓著他的小腿的手,拼命地往柜子里鉆。 男人先一步按住了柜門,一只手壓在他的頭側(cè),嘴唇就挨著他的耳朵,聲音有些喑啞。他的胸膛貼著他的脊背,沐浴過后微高的體溫散發(fā)著潮濕的熱度,灼得他的心臟都要停跳了。 他凝住呼吸,羞恥無比的咬住了嘴唇。 “小兔子,想逃回你的小洞里?別害怕……男人總會經(jīng)歷這么一回的,我教你該怎么辦,下次你就會了。嗯?” 由不得他拒絕,一只溫?zé)嵊辛Φ拇笫直愀糁鴥?nèi)褲包裹住了他青澀的x,將他托抱到膝蓋上。 他渾身的汗毛都一根根的炸了起來。 男人骨骼清晰的手筋絡(luò)優(yōu)美,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握著一把槍的姿態(tài),永遠(yuǎn)那么從容而富有力量感,射出來的子彈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偏差。而他現(xiàn)在握著他的…… 那時來不及感受什么快意,他眨眼間就痙攣著釋放在了男人的掌心。 “哭什么,傻小子,你發(fā)育的比一般的男孩子晚,但很快就要進(jìn)入青春期了,該知道怎么解決這種事?!?/br> “你也看我這么做過,不是嗎?”沙耶羅擦去他緊閉的眼皮里溢出來的眼淚,又用那張紙巾弄干凈他一片狼藉的雙腿間,輕描淡寫的把這樁讓他羞愧難當(dāng)?shù)摹巴蹈Q事件”給拎了出來,好像以性教育為由把他涮了一通。 他怒不可遏地扭過身,狠狠地咬了沙耶羅的手一口。羞憤使他忘記了一切,只顧著揮舞著與海綿球無異的拳頭,砸向沙耶羅的胸膛,把他撲倒在地上,像頭被惹急了小浪犬一樣咬上了男人因發(fā)笑而滾動的喉結(jié),用犬齒廝磨了幾下。 他發(fā)誓他那時是無意的。 他不知這樣做會激怒沙耶羅。他記得在他更放肆之前,男人一只手就將他的雙手緊緊按在腰窩上,狹長的雙眼盯著他好一會,暗沉沉的眼底涌動著巖漿般的流火。而后他把他扔到床上,甩手便出了門,那一整夜都沒有回來。 就從那天以后,他們的關(guān)系再也沒有了從前的親密。沙耶羅開始時常與他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最終毫不留情的離去了。 他始終刻骨銘心的記得那天的那種感覺,就像是被沙耶羅占有了一般,打上了某種烙印。 也許沙耶羅曾有某一瞬也動過相同的念頭。 這卻是他那時想也不敢想的。那時那刻的羞恥感似一道符咒印刻在了他的心上,讓他連每次起了沖動,每次自瀆時都會一遍一遍的回想起來。 ——被沙耶羅觸碰著、掌控著的感受。既痛苦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