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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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不是那種冷血的人!”老太太很肯定的說道,“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她小時候還幫我撿煤炭的事情……” “我讓我女兒去和蘇菲說一聲,好歹她們是同學!”一個婦女表示。 有些話大家嘴上不說,其實心里都很清楚,何佳柔的那點破事現(xiàn)在可以說是家戶喻曉了,誰家不是拿出來當成吃飯時候的笑話,只是當著蘇美芬的面還是笑嘻嘻的裝作一無所知而已,可蘇美芬也知道,大家都知道了,只是誰都不捅破那層窗戶紙而已。 季建平很快就得到消息,趕到了醫(yī)院,聽說了整件事情后,氣得在醫(yī)院捶胸發(fā)怒,隨后在看到一對小夫妻抱著剛出生的嬰兒笑瞇瞇的經(jīng)過走廊的時候,整個人也歇火了,最后蹲在醫(yī)院的一個角落的嗚咽的哭起來了。 忍不住的回想起十六年前,他也是在這家醫(yī)院,從醫(yī)生的手中接過剛出生的女嬰,心里很失望,因為是個女孩,不是兒子,可是看到她在襁褓里咂嘴的時候,一種父親的責任感油然而生。 出院的時候,他小心翼翼的抱著孩子走出醫(yī)院,他也許不清楚從醫(yī)生手中接過的女兒是何佳柔還是季蘇菲,但是他知道,他出院帶走的是季蘇菲,那一天,女兒在他懷里發(fā)出小綿羊一樣的哭聲,小手攥著他的手指。 原本應該幸福的一切,現(xiàn)在都變得一團糟,歸根究底,是他太過貪婪,總是一味的去要求季蘇菲,將自己的想法加諸在季蘇菲的身上,一直以來都對她是個女兒有些成見,然而卻忘記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個道理。 如今,引以為傲的親生女兒回來了,生活卻成了水深火熱,連妻子都受傷住院了,這是否就是老天爺對自己的懲罰和報應。 季蘇菲站在會議室辦公室的窗戶前看著窗外,旋轉著手指上的玉扳指,就在剛才,她也知道了蘇美芬受傷住院的消息,當時她沒有任何的反應,雖然她明白,告訴她這個消息的人只是傳達另一層意思,希望她可以去看看蘇美芬,但是她覺得沒那個必要了,因為每個人都需要為自己做出的選擇負責,當初他們選擇了何佳柔,這就是他們同時要承擔的責任。 中誠藥廠的大門外,兩排穿著黑色制服的人井然有序的站著,等待著一個大人物的光臨,他們都是季蘇菲從寒社跳出來的身手矯健的打手,是經(jīng)過嚴格的專業(yè)訓練的,他們都是退役的軍人。 ☆、chapter13 震驚 何佳柔換了一身干凈體面的衣服,用從蘇美芬那里搶來的一百元把自己的頭發(fā)收拾了一下,便是打車來到了中誠藥廠的門外,她知道陸厚則今天會來參觀中誠藥廠,所以她就在這里守株待兔了。 終于幾輛車開向了中誠藥廠的大門,何佳柔一眼就認出了陸厚則平時坐的轉車,立刻不管不顧的沖過去攔下車子,眼看一個小姑娘突然沖出來攔住了汽車,嚇得司機連忙猛踩剎車,原本守在門口的幾個保全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怎么回事?”吳東清皺眉,從車里走出來,怪罪保全人員不該這么疏于防范。 然而坐在車里的陸厚則卻是一眼就認出了何佳柔,也知道何佳柔是一早就守在這里等自己的,眼底掠過一抹厭惡,何家已經(jīng)倒臺了,他也不想再和何家的任何人扯上任何關系,尤其是這個何佳柔,過去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越發(fā)覺得她就是個沒腦子的人。 “陸叔叔……陸叔叔……我是佳柔啊,你開門啊……我是佳柔啊……”何佳柔拍打著窗戶玻璃,哀求的聲音引起來不少其他官員的好奇,“陸叔叔,我錯了,你帶我走吧,你以前說過,我會是子豪哥哥的妻子,我知道你最疼愛我的……陸叔叔……請你看在我爺爺?shù)姆萆?,別不要我啊……” 陸厚則終于忍受不了何佳柔說的這些話,因為他不想自己出勤的時候還要成為別人眼中的小丑,便是打開了車門,眼神冰冷的看著何佳柔,“陸叔叔……”何佳柔見陸厚則終于從車子出來了,想要上去抓住他,卻被保全人員拉開了。 “何佳柔,先不說你根本不是何家的人,再者何家老爺子也不是你的爺爺,他如今已經(jīng)不在了,如果你尊重孝道,就不要打擾一個故人的安寧,不必處處把他搬出來說事,陸子豪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請你不要糾纏不清,何況我們陸家不欠你什么!” “不要……陸伯伯,你不要這樣對我……我錯了,求你讓我回去,我什么都能做的,我可以什么都聽你的……我不要再留在這里了……” 陸厚則看著何佳柔痛哭流涕模樣只覺得更加厭惡了,冷聲道:“季家的生活也算是小康了,你或許習慣了養(yǎng)尊處優(yōu),但是飲水思源,別忘了自己身體里流著的是人家季家的血液,你不該這么嫌貧愛富。” 陸厚則說完便是鉆入車里,丟下一句話:“何佳柔,你心里應該很清楚,你不可能進我們陸家大門了,你那些丑事,我就不說了,何必讓我把難聽的話說出來!” 何佳柔癱坐在地上,最后被保全人員硬生生的拖走,“陸伯伯……陸伯伯……”何佳柔最后的希望也沒有了,她徹底的被那個世界拋棄了。 季蘇菲站在樓上將這一幕收入眼底,何佳柔狼狽的坐在地上痛哭著,白羽揚已經(jīng)吩咐保全人員直接將她拖走了,至少離開藥廠的范圍,免得季蘇菲看了礙眼。 吳東清和土財主劉福生領著陸厚則參觀了藥廠的布置,讓陸厚則嘆為觀止的是,這個原本要倒閉關門的藥廠在經(jīng)過重新改建包裝以后,已經(jīng)完全的融入了現(xiàn)代化先進技術規(guī)模。 一番參觀下來以后,陸厚則看著劉福生,“劉廠長,我們是不是該入主題了?”陸厚則這次來的目的是為了hv病毒的防治藥物。 劉福生看著陸厚則有些激動,過去他還在江寧市做建材生意的時候,陸厚則這樣的大人物他是如何都見不到的,只有那次在飛機上,見過了陸子豪。如今卻是面對面的和陸厚則走在一起參觀藥廠,想想都覺得自己這輩子是走狗屎運了。 “明白,陸省長說的是hv病毒的嗎免疫抗菌藥是嗎?這個我們董事長已經(jīng)在辦公室等候您的大駕光臨了?”土財主笑瞇瞇的說著。 “你們董事長?”陸厚則還不知道中誠藥廠什么時候又出來一個董事長,只知道劉福生是廠長,至于上面的那些職位上的人,他卻一直沒有得到確切的信息。 “是的,我們董事長正在會議室等您!”劉福生笑瞇瞇的說著,一副奴才相。 陸厚則蹙眉,回眸看了一眼吳東清,吳東清也只是淺笑,這讓陸厚則對這個大牌的董事長越發(fā)好奇了,不管怎么說自己這個寧省的副省長親自來參觀小小的藥廠,身為董事長也該出面,居然到現(xiàn)在還在辦公室等著自己去拜訪。 而吳東清的這份淡定,也讓陸厚則覺得這個董事長的身份絕對不容小覷,“那么我們現(xiàn)在就去會議室和你們董事長談談吧!” 陸厚則一路來到會議室門外的時候,守在會議室門外的兩個穿著黑色襯衫的人立刻就推開門,讓陸厚則等人進去。 陸厚則一進門便是看到一個寬敞華麗的會議室,而窗前一個少女背對著自己站著,少女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年輕人,陸厚則總覺得這個少年有些眼熟,在白羽揚轉過身的時候,陸厚則便是認出了他,“白家二小子?” 白家現(xiàn)在是家道中落,其實他們都知道,白家不知道什么時候得罪了中央的高層,才會被這般打壓,最近中央那邊也是風云變幻多端,搞的很多人都是人心惶惶不安。 陸厚則意外的是,白家落難,白羽揚卻是意氣風發(fā)的站在這里,那么早前聽說白羽揚脫離白家的事情如今看來不是傳言了,若不然白家現(xiàn)在這樣,白羽揚怎么也該出手幫忙的。 “陸省長,你好,這是我家大小姐!”白羽揚露出一個紳士的微笑,而季蘇菲轉身的時候,陸厚則才是真正的震驚了,腦子里一片空白。 一旁的吳東清介紹著:“蘇菲小姐正是中誠藥廠的董事長,之前那個醫(yī)藥城的企劃案也是她提議的!” 吳東清的聲音里帶著幾分炫耀和得意,好像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驕傲,他是故意氣陸厚則的,讓你看不起季蘇菲,現(xiàn)在有你后悔的。 陸厚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下來的,只覺得腦子里一片空白,渾渾噩噩的,過往被自己看不起的季蘇菲居然是中誠藥廠的董事長,而白羽揚這個精明的花花公子居然恭敬的叫她一聲大小姐,信息量太大,讓自己根本一時間無法接受。 如今想來,秦家的兄弟可能也都知道,所以季蘇菲會和他們經(jīng)常走在一起不是自己想的那么齷齪,若不然唐老也不會一心想要討季蘇菲做自己的兒媳婦,誰都知道,唐筠雖然是唐家小老婆的兒子,卻是唐老的寶貝疙瘩,即便內宅爭斗再厲害,唐老一定會想法設法的保唐筠母子周全,所以……眼前這個少女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能夠一手撐起一家藥廠,并帶動了整個青市的經(jīng)濟,還能想到醫(yī)藥城的提議,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小女孩,至少不是那種靠姿色上位的女孩。 “子豪是不是早就知道你……這些事?”陸厚則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這句讓人聽來有些無厘頭的話,讓周圍其他幾個官員都有些疑惑了。 季蘇菲看了一眼白羽揚,白羽揚立刻心領神會的將其他人領出了會議室,會議室只剩下季蘇菲和陸厚則兩個人,季蘇菲端起茶杯,看了一眼陸厚則,淡淡的點頭,“嗯!” “他早就知道?”陸厚則有些不可思議,“那為什么他不說?” “不知帶!”季蘇菲的聲音很清冷,“陸省長是覺得,如果他說了,你就不會阻止我們在一起對嗎?我們亦是不會分手!” 陸厚則沒有說話,臉上火辣辣的,因為季蘇菲這句話無疑是撕開了最丑陋的面具,羞辱他嫌貧愛富,看重門當戶對。 季蘇菲旋轉著手指上的玉扳指,“也許你是最不了解您的兒子的,他表面看起來很溫潤,骨子里卻很倔強,即便他再想要和我在一起,也絕對不會想要讓我成為你們的利用工具,不希望你們是因為我的勢力和能力才成全我和他的?!?/br> 陸厚則的手指在顫抖,指尖發(fā)白,他此時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季蘇菲了,因為她把話說的太露骨了,而自己的確是太不了解自己的兒子了,為了讓他和季蘇菲分手,居然也就答應了他去部隊,卻不想這卻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我想問一件事,何家的事……是不是你做的?”陸厚則沉悶的問道。 季蘇菲手指拂過杯口,淡漠的回答:“是!” 陸厚則的臉色越發(fā)蒼白,從整件事曝光到何家倒臺,季蘇菲只花了短短幾個月的功夫,就讓何家徹底家破人亡,連帶的也鏟除了省委書記,如果當日她想對付的人是自己,那么現(xiàn)在自己……大概也不會安然的坐在這里問她這些話。 原來不只是何家瞎了眼,撿了芝麻丟了西瓜,自己也是個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的蠢貨。 “我有好久沒見子豪了,他現(xiàn)在在部隊,有他表哥唐燚照顧著,我想……他應該很好!”陸厚則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我想……他那么喜歡你,應該很想你,什么時候我們一起見一見,坐下來談談……” 季蘇菲看著陸厚則,突然問道,“你都知道了什么?” 陸厚則的心一顫,臉色慘白的盯著季蘇菲,“什么……” ☆、chapter 14 配方 陸厚則被季蘇菲的目光盯得整個人都打了一個冷顫,下意識的心虛的避開季蘇菲的眼神,“你說什么?” 季蘇菲瞇起眼眸,卻是沒有說話,只是變魔術一樣的拿出一副塔羅牌和一只水晶球放在桌子上,陸厚則看著那副塔羅牌在季蘇菲的手中變幻莫測,他之前也聽說了季蘇菲會占卜,也曾想過要去找季蘇菲,但是有放不下面子,便是擱置了這個想法,如今季蘇菲突然主動拿出塔羅牌,他卻后怕了。 季蘇菲也不去問陸厚則什么,只是將塔羅牌在桌子上擺出一個扇形的牌陣,陸厚則吞了一口口水,布滿魚尾紋的眼角因為緊張而抽搐了兩下。 “你是要給我占卜嗎?”陸厚則問道。 “你不問我,我自然不會占卜你的事,這是塔羅牌的規(guī)矩!”季蘇菲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我只是有我想知道的事情需要問你!” “你想知道什么?”陸厚則沉下臉,覺得季蘇菲多少有些對自己不尊重。 季蘇菲也不說話,只是掌心托起那只魔幻水晶球,呈現(xiàn)在陸厚則的面前,陸厚則雙眸盯著那只魔幻水晶球,有一種莫名的誘惑驅使他伸出手撫摸著那只水晶球。 季蘇菲開啟了惡魔之眼,看著水晶球里畫面,隨后收起水晶球,抽出一張牌翻開,正位的“愚人”牌。 季蘇菲一言不發(fā),收起了塔羅牌,陸厚則卻好奇了,“你占卜到了什么?” “愚人,你在自欺欺人,你選擇了懦弱的沉默,但是你心里很清楚你根本阻止不了這件事,甚至這件事根本也瞞不下去了,可是為了陸家、為了你的前程,你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舍棄了陸子豪,將他作為一個籌碼,一個交易的籌碼!” “你胡說什么!”陸厚則顯然因為季蘇菲的話而惱羞成怒,動作幅度過大而打破了茶杯,茶杯落地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突兀。 季蘇菲只是靜默的看著陸厚則,陸厚則對上季蘇菲那雙如死水一樣的眼神,太過空洞,空洞的仿佛能將世間所有東西都吞噬。 最終陸厚則有些無力的垂下肩膀,“季蘇菲,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即便不明說到底是什么事,但是兩人都心知肚明是什么事!季蘇菲倒是沒想到,陸厚則在知道這件事后,居然沒有去阻止,他是一個自私的父親,沒有能力阻止?還是不敢阻止? 唐燚太過高調的帶著陸子豪同居,出席各種場合,流言蜚語就好像長了翅膀一樣,只怕不只是陸厚則,唐老大約也知道了,只是每一個人的沉默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害怕丟人?還是縱容著唐燚? 季蘇菲的沉默也告訴了陸厚則答案,陸厚則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從一開始就是一個愚蠢的小丑,或許在外人面前,他是風光無限的副省長,江寧市的市長,但是如今看來,只有自己知道,自己這個父親多失敗。 之前還對季蘇菲諸多不滿,各種的阻止陸子豪和季蘇菲在一起,現(xiàn)在看來,那根本就是一個鬧劇、一個笑話,根本不是季蘇菲配不上自己的兒子,而是陸子豪不成器。 如果……如果那時候,自己沒有阻止他們,如果季蘇菲和陸子豪就這么一直走下去,大約現(xiàn)在的一切也是另一番局面了。 “你果然知道!每一個人都不去阻止這種違背倫常的事情,默許他的發(fā)生,我知道,這件事根本就是在毀滅子豪,因為唐燚的未來必定是輝煌的,而子豪,還沒有真正踏入這個社會,就已經(jīng)被掩埋了?!标懞駝t整個人仿佛都蒼老了幾分,“我們都在縱容著唐燚,他也強勢霸道的將陸子豪推出來,完全不考慮整件事被人知道以后的后果,而我……唐燚表面看起來只是上校,他的背后還有更大的勢力,那不是我能觸及和得罪的,何況這么年輕就是上校,我還能說什么?我也不希望我的妻子太難做,這里面的關系太過復雜?!?/br> 陸厚則以為季蘇菲聽完自己說的這番話會跳腳,會生氣,然而她只是清冷的坐在椅子上,眼中沒有一絲波瀾,這讓陸厚則越發(fā)看不透眼前這個少女,她當真就如此絕情,說放手就放手嗎? 季蘇菲終于開口了,“陸省長今日來的目的是為了hv病毒的控制疫苗吧?” 陸厚則有些反應不過來,整個話題怎么就突然轉換了,他還想試探一下季蘇菲對陸子豪這件事的態(tài)度,陸子豪和唐燚的事情,事到如今,也許只有季蘇菲才能將他拉回來了。 “咳咳咳……”陸厚則低頭清咳了梁勝,“是的……” “這是合同,如果你們能接受這個價格,就簽字,我可以供應疫苗!”季蘇菲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將一份文件丟到陸厚則面前。 陸厚則看著面前的合同,伸手翻閱了一遍,在來之前,省里面就開會研究過了,這個價格是在他們接受范圍之內的,但是他們還是希望爭取到具體配方的。 “其實在來之前,中央也給我透了一個底,希望能得到你手里的配方,價格的話,我們愿意出這個數(shù)字!”陸厚則伸出一個巴掌,“五個億!” 季蘇菲眼睛也沒有眨一下,只是淡淡的說道:“如果合約沒有異議,就可以簽字,如果有別的想法,就免談!” “季蘇菲,國家用五個億買你手里的配方,已經(jīng)很厚道了,你應該很清楚,國家完全可以一分一文不給你,要求你無償為國家做出奉獻。你這樣拒絕,就是公然和國家做對,你不會得到任何好處的!”陸厚則表示十分不理解季蘇菲的這種一意孤行。 “我知道!”季蘇菲清冷淡漠的回答,“不過……全世界的人都需要這種藥,也許usa會出更高的價格,若是我愿意賣配方,現(xiàn)在也輪不到你在這里和我談條件了!” “季蘇菲,聽我一句勸,你這么做,會引火上身的,要對付你的辦法很多,你應該很清楚。” 季蘇菲想了想,“陸省長,誰要買我手中的配方,就讓他親自過來和我談!”季蘇菲輕描淡寫的說道,“這世上可不是只有hv這一種病毒,當hv病毒的疫苗產(chǎn)生,hv病毒就從此得到控制,花五個億買一個以后可能都用不上的配方,似乎沒有一點價值,我的藥廠可以將hv病毒的疫苗配方無償送出來,可是以后,如果再有其他的瘟疫病毒,我可以選擇袖手旁觀,區(qū)區(qū)一個hv病毒已經(jīng)讓你們談虎色變,這世上比hv病毒厲害的病毒多得去了?!?/br> 陸厚則聽出了季蘇菲這話語中赤果果的威脅,他抓著合約的手掙扎了許久,終于還是拿出了公章,在合約上蓋了章,他很清楚,季蘇菲不會給他時間慢慢考慮,因為她根本不在乎這個藥是否暢銷,她說的沒錯,全世界的人都需要這個藥。 從某些角度來說,自己可以用這樣一個合理價格得到疫苗,一大半的原因還是因為季蘇菲看在陸子豪的份上才松口的。 “合作愉快!”蓋章以后,陸厚則終于松了一口氣。 季蘇菲按樂一下座機的鍵,“讓所有人進來會議室!” 果然,沒一會兒白羽揚就帶著之前出去參觀的領導班子回到了會議室,他們在看到合約的時候,都有一種松一口氣的感覺,因為合約上的價格是他們可以接受范圍的,原本他們就擔心季蘇菲會獅子大開口,畢竟這個藥物現(xiàn)在是市場上最緊張最急需的藥物。 白羽揚將一個盒子放在陸厚則的面前,所有人的目光都同時落在陸厚則面前的盒子上,這個盒子看起來并不是十分起眼,要說是送禮,也不至于這般公然的送禮,這個盒子也實在是簡陋了。 “陸省長,這里面就是hv病毒疫苗的配方,是你想要的東西,你可以用它回去交差!”季蘇菲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陸厚則有些詫異的抬眸看著季蘇菲,剛才季蘇菲還不答應的,怎么突然的就把配方交出來了?難道這個配方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