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看著那個大豁口,胖子再回頭瞧瞧,那根不起眼的棒子正插在泥地里呢!若真是砸到自己那還不得斷幾根肋骨??? “格老子的。”胖子一拉槍栓對著那個扔他的氐人道:“你個胎神瓜娃子,一副媲樣子,張得像錘子模樣還是個農(nóng)村戶口,老子今天要你曉得嘛叫袍哥!” “呯”,五六半的槍口吐出了一道火光,那個氐人的胸前頓時炸開了一團血霧,他怔怔的低下頭不可思議的用手摸了摸,突然身子往后一倒?!斑选钡靡宦暎ㄋ臑R,那鮮血不停的從他胸前汩汩而出,余下的那些氐人哪里見識過這樣的厲害,其中一個一邊瞅著胖子一邊俯下身去用手一探它的鼻吸,頓時那樹皮一樣的手抓立刻縮了回來,朝著同伴立刻是一頓“嘰里呱啦”得亂叫。 剎那間,無數(shù)不明器物凌空飛來,胖子見勢不妙扭頭就跑,一邊跑還一邊招呼其他人:“還愣著干嘛,跑??!” 幾個人拔腿就跑,那些湖中的氐人哪里肯罷休,手里揮舞著各式武器的它們跑起來那也是相當(dāng)?shù)谋牒?,不多時搶先跑的胖子反而落后了,眼看著同伴們一個接著一個的超過自己,這時候他慌了,拿出腰上的短管獵槍頭也不回的放了一槍。一把鐵砂噴涌而出,也不知道又有幾個倒霉蛋被他轟中,這時前面的幾個人突然停下的腳步,胖子一邊喘著大氣一邊感嘆這幫哥們真夠意思,關(guān)鍵的時候還是沒拋下自己的嘛。 “同志們,不要怕,反攻的時刻就要到來了!” 風(fēng)起云一臉無奈地看著他道:“前面沒路了……” 橫在他們面前的是一道寬闊的峽谷,要不是噶桑發(fā)現(xiàn)的早剎車及時,估計這會兒已經(jīng)有人要栽下去了。前有追兵,后有峽谷,眼看著把這些人逼到了絕境,那些氐人似乎也不著急著立刻攻上來,它們一步一步的慢慢往前逼近,似乎是想看著這群人怎樣去面對現(xiàn)實。 其中一個氐人從人群里戰(zhàn)了出來,他雙臂一展,那雄性渾厚的嘶吼聲頓時從他身后傳來,“烏拉!” 那個人要比其他的氐人都要高大一劫,他用手指著胖子往回勾了勾,那意思不用說,這是要打算找他單挑了。 胖子那脾氣也是屬牛的,把五六半往噶桑懷里一塞道:“娘的,打就打!” “別去!”風(fēng)起云喝道:“這些都是蚺氐,終于知道為什么那些方尖碑上隨處可見蛇形圖案了,傳說中的水怪野人原來是這一支一直躲藏在深山里的古老民族,真想不到他們竟然還沒有滅絕!” 查文斌皺著眉頭問道:“野人?” “應(yīng)該是它們,它們和我們的先祖曾經(jīng)都生活在這一片地方,原始的氐人的兇狠是出了名的,它們精通水性,我們的先祖也叫它們是水猴子。這些人驍勇善戰(zhàn),會采用大魚的魚鱗做成戰(zhàn)甲,用魚的肋骨做成武器,這些人相當(dāng)危險!石頭,你絕不能過去,這會兒不是逞能的時候!” 第一百零九章 強者! 羌氐,中華民族最古老的氏族部落之一,包括今天的四川、云南、貴州、西藏、青海、甘肅都生活著這個氏族的先祖。從三皇五帝開始,羌氐便開始逐漸融合,更多的說法是羌族消滅兼并了氐族。氐族根據(jù)考證來源于遙遠(yuǎn)的喜馬拉雅山脈,這些氏族里有擅長漁獵的,有擅長馴化的,也有擅長農(nóng)業(yè)的。大約在四千年以前,氐人們活躍的版圖已經(jīng)從西南橫跨到了漠北,考古學(xué)界相信,中國歷史上那些曇花一現(xiàn)的邊陲小國都與這個氏族有著脫不開的干系。 隨著炎黃部落的統(tǒng)一,蚩尤部落的戰(zhàn)敗,神州大地終于迎來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統(tǒng)一。越來越多的遠(yuǎn)古其它氏族開始逐漸漢化,他們改變了過去茹毛飲血的生活,從高山走向平原,從漁獵走向農(nóng)耕。遠(yuǎn)古氏族們帶來了他們獨有的技能,比如薩滿,比如巫術(shù),比如他們精湛的捕獵技巧。關(guān)于這個氏族的最終去向,大部分人認(rèn)同,氐人只是漢化了,他們從來就沒有消失過,氐人的后裔一直在同我們生活在一起。 近些年,各地陸續(xù)都有野人的報道,隨著生產(chǎn)力和科學(xué)的發(fā)展,人類的視線開始無限的變大,那些曾經(jīng)遠(yuǎn)離我們生活的大山、高原逐漸出現(xiàn)了現(xiàn)代文明的身影。也正是因此,野人的新聞屢見報端,曾經(jīng)就有學(xué)者認(rèn)為,中國的大地如此廣闊,完全有可能一些遠(yuǎn)古氏族通過隱居的方式流傳至今,就像南美和非洲的那些原始部落,至今他們?nèi)匀贿^著數(shù)千年前的生活。 蚺氐,氐人氏族里最為兇悍的一個,沒有之一!它們崇拜蛇的力量,尤其是巨蟒,他們是氐人氏族里數(shù)量最少的一支,可卻是戰(zhàn)斗力最強的一支,據(jù)說這個氏族曾經(jīng)是蚩尤的幫兇,他們沖在隊伍的最前面駕馭著無數(shù)巨大的蟒蛇攻城拔寨,一路如風(fēng)般的摧枯拉朽。 逐鹿之戰(zhàn),蚩尤敗北,蚺氐隨之消失,很多人都認(rèn)為那些大蛇和駕馭它們的那些人一同被戰(zhàn)火埋葬了。如今看來,至少在這那棱格勒峽谷里,還有蚺氐人,他們還活著,并且種族繁盛,彪悍之風(fēng)不減當(dāng)年。 那人見胖子被風(fēng)起云拉扯,十分得意地回轉(zhuǎn)身去又是一展臂,“烏拉”一陣呼喊,不用翻譯,光是從語氣里都可以聽出他們是在嘲笑著對手的膽小和懦弱。 胖子一邊掙扎一邊叫道:“別拉我,讓我一槍干掉他的腦袋!” 葉秋默默地走出人群對查文斌說道:“自古兩軍對壘,主將約戰(zhàn)不可避戰(zhàn),既然對方有意,不如這一戰(zhàn)我上。” 胖子咆哮道:“老二,你跟他們講究這些干嘛?這伙子根本就不是人,他們是怪物!” 舉刀,平視,單手貼著后背,峽谷邊的強風(fēng)吹著他的頭發(fā)有些稍微凌亂。緩緩的寒月豎起,慢慢向下落下,刀尖指地,口中冷冷喝道:“戰(zhàn)或不戰(zhàn)!” 胖子一錘腦袋道:“真以為自己是活在三國里的關(guān)羽了,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搞冷兵器單挑呢!” “不然呢!”查文斌白了他一眼道:“他這是在救我們,只要你槍再一響,對面立馬沖過來,你一條槍能打幾個?我們退無可退,若是能拿下對方的領(lǐng)頭,挫挫銳氣,這些人傳承先祖,古人們只對強者低頭,只有徹底打敗他我們才有機會全身而退!” 那人見葉秋站了出來,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接著他用力把手中一把彎刀模樣的東西用力扎進了沙土。然后那人竟然開始脫起了身上的甲片,那些如同魚鱗一般的外衣被逐漸剝?nèi)ィ冻隼锩骥詈诘钠つw和健碩的肌rou,暴漲的經(jīng)絡(luò)游走在他的全身,這個人似乎知道對手很厲害,他的舉動引起了身后那些氐人的一陣sao動。那人只是一個眼神,那些氐人們又都乖乖閉嘴了,緩緩的他向著葉秋伸出手來,那意思是自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噌!”寒月插入了大地,葉秋淡淡說道:“我不會占你的便宜?!?/br> 衣服逐漸剝落,胸前一道又一道的傷疤代替了性感的肌rou,當(dāng)他的整個后背完全裸露的那一刻,風(fēng)起云輕輕“啊”了一聲,查文斌問道:“怎么了?” “沒……沒怎么。”他說話可是很少打顫的,查文斌以為他是在驚訝葉秋身上的那些傷,便說道:“新傷添舊傷,我這條命要不是他怕也早沒了?!?/br> “查兄,他后背上的那個紋身是什么時候有的?” 葉秋的后背左肩上有一枚紋身,這東西查文斌也瞧不出名堂,胖子曾經(jīng)說那是個cao蛋的文身師干的,他從沒有見過那么難看的文身。燒雞見過沒?胖子說那是一半的燒雞,屁股上還有一根半的羽毛。曾經(jīng)關(guān)于這個紋身,查文斌也問過,他想不到葉秋這樣的老實孩子竟然會有紋身,不過葉秋說自己也不知道,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這文身的來歷。 “不知道,你問這個干什么,認(rèn)得那紋身嘛?” 風(fēng)起云連忙說道:“不認(rèn)識,只是紋的好奇怪?!薄岸鳎乙灿X得很奇怪,不過看多了也就習(xí)慣了?!?/br> 此時,戰(zhàn)場上已經(jīng)到了一觸即發(fā)的狀況,葉秋把衣服都放在了地上,只留了里面一件貼身的束在腰上。寒月被輕輕拔起,它似乎有些興奮,嗜血的天性讓這把神兵有著超乎尋常的敏感,刀身微微地顫動著,每一道風(fēng)從它的刃上劃過都留下“啾啾”得聲音。 對面那人在拔刀前竟然對葉秋彎腰施了一禮,也不知道這是在對對手的尊重還是他們的禮儀,不過風(fēng)起云去說道:“他是在對葉秋身上的傷疤致敬,只有戰(zhàn)斗過的真男人才會留下這些,看來他不會輕敵。” “嗷”一聲怪叫過后,那人手中彎月模樣的長刀舉過了頭頂。他腳下的沙子不停地往后騰起,這就像是一頭發(fā)怒的公牛,要以最大的力量去毀滅對手。 葉秋也不示弱,他單手持刀眼神死死地盯著對方,就像是一個黑夜里的幽靈,他走的是那樣的悄無聲息地,如同一片隨風(fēng)起舞的落葉,若要說寒月是陰柔的,那葉秋也是陰柔的,可是他的內(nèi)心卻是陽剛的。 第一刀,火星飛濺,兩人都是最原始的對砍,沒有任何的套路。一刀過后,葉秋微微往后靠了靠,對面那人卻接連退了幾步。 “嗷”第二刀原地開始發(fā)力,勢大力沉的從天劈下似乎要把眼前的人劈成對半。葉秋的身子像是鬼魅一般輕輕一側(cè),那人的刀鋒順著他的胳膊邊緣而下。突然間,葉秋動了,他的左腿像是彈簧一般,“咚”得一聲,那人的肚皮上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腳,頓時往后倒飛出去幾米。 一干氐人往上一涌,那人掙扎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輕輕擦拭了一番嘴角的鮮血,他的眼神開始變得狂熱,那股戰(zhàn)意隔著老遠(yuǎn)的查文斌都能感受到。緩緩?fù)崎_那些氐人,彎月刀再次豎起,這一次他將會燃燒自己的生命! 一步,兩步,他開始動了…… 葉秋,依舊是那般,不,他也動了,當(dāng)查文斌看到他把左手緩緩從背后拿出來的時候,終于,葉秋第一次雙手持刀了! 胖子就這個問題經(jīng)常討論過,他認(rèn)為葉秋適合拿劍,他說單手拿劍的都是大俠,帥!雙手拿刀的都是刀客,再強也不過是個刀客。查文斌問他哪里學(xué)來的,胖子說古龍書上寫的! 彎月的主人高高躍起,他的眼神中只有目標(biāo),這有死亡,這是最原始的力量的對抗,胖子看著那一刀頓時嘴巴都張作了“0”形,那一刀的力量太大了,以至于rou眼都可以看見刀鋒帶起的氣浪,真的就猶如把空氣撕裂了一般。 葉秋這一次沒有躲,寒月突然開始發(fā)力,葉秋既沒有去擋也沒有去砍,他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挑! 自下而上,寒光劃出來了一道半月,“鐺”得一聲,那把彎月頓時成了兩截,而寒月還在繼續(xù)向上,它已經(jīng)張開了久違的大口,這一次去收割他的咽喉吧,去盡情的飲血吧。那人已經(jīng)閉上了眼,他也許死的不甘心卻不得不甘心,這就是力量,在絕對的強者面前絕對的臣服! 離著那人喉嚨不到半寸的時候,寒月停了…… 收刀,葉秋默默的轉(zhuǎn)身,“撲通”一聲,那人跪下了,垂著他高傲的頭顱,用那把殘刃撐著地上,他的頭久久不愿抬起…… 第一百一十章 為了父親! 撤退,如海水退潮一般,大批的氐人開始蜂擁后退,唯獨那個被葉秋打敗的依舊還跪在地上。 胖子問風(fēng)起云道:“咦,那個蠻子怎么還不走?” “根據(jù)古書的記載,蚺氐人崇拜力量,他們是原始的奴隸制社會,被打敗的就會成為你的奴隸,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族人拋棄了,他已經(jīng)屬于葉秋了?!?/br> “我靠!”胖子膜拜的看著風(fēng)起云道:“你怎么什么都懂,有文化真可怕!” 葉秋淡淡地對風(fēng)起云道:“叫他走吧,對于奴隸我不感興趣?!?/br> “好吧?!憋L(fēng)起云往前走了幾步,用一種他們根本聽不懂的語言對那人說道:“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嘛?” 那人抬起頭,烏拉烏拉的對著風(fēng)起云一頓叫喚,同時風(fēng)起云也時不時的在烏拉烏拉的對著他說著什么,這兩人的交流完全屬于另外一個世界,胖子的好奇的問查文斌道:“這個小白臉真有兩把刷子,怎么連外星語都懂?” 沒多久,風(fēng)起云一臉無奈地回來了,還沒開口,胖子就問道:“哎哎,你剛才跟他說的那個是什么鳥語?” 風(fēng)起云說道:“這叫雅言,是一種最古老的‘普通話’,我們的先祖會這種語言,我也是嘗試,沒想到那個人聽得懂。他們的確是蚺氐人,就住在這個湖底,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回不去了,如果葉秋不肯收留他,那可以把他殺了,蚺氐人是不會接受戰(zhàn)敗的士兵的?!?/br> “我靠,有文化真可怕!”胖子纏著風(fēng)起云道:“你再問問,他們那里有沒有什么瓶瓶罐罐的老玩意,我可以付錢去收……” 漢族的本來名字是華夏民族。華夏這個名字有很深奧的意思。簡單說,華就是衣冠之美;夏就是禮儀之盛。雅言,就是夏言。早在三皇五帝時期,分裂的部落之間溝通需要一種共同的語言進行交流,于是雅言開始出現(xiàn)?!把叛浴北徽J(rèn)為是我國最早的古代通用語,相當(dāng)于現(xiàn)今的普通話。其音系為上古音系,至今已無方言可完整對應(yīng),能夠通曉雅言發(fā)音的至今不過寥寥數(shù)人,多為代代相傳。 風(fēng)起云完全不搭理胖子,只是對葉秋說道:“這些上古遺民古板的很,你若不帶他,估計他也不會茍活,這事說到底也是我們的不對,胖子出手重了點?!?/br> “靠,賴我?我還不是為了救你!” 查文斌道:“還有別的法子嘛?” 風(fēng)起云想了想道:“有,跟他一塊兒回氐族,親自把他送回去,告訴他們的族人解釋清楚也就完了。” 查文斌否定道:“不行,太危險了,這些都是未開化的野人?!?/br> “你錯了,野人比我們文明人要講規(guī)矩的多,否則他怎么不跑呢?”風(fēng)起云說道:“我想你們肯定猜不到,這座湖的下方別有洞天,他告訴我,湖面上有一層透明的晶體,就和我們的玻璃一樣!” 查文斌和胖子同時說道:“當(dāng)真?” “還有一件事,我想你們恐怕會更感興趣,他告訴我,一年前他們撿到了一個‘人’,因為害怕領(lǐng)地被入侵,所以今晚對我們進行了攻擊?!?/br> 噶桑尖叫道:“是我啊爸!” 這條理由無論如何查文斌知道自己拒絕不了,他問其他人道:“你們的意見呢?” 噶桑的眼中充滿著期盼,胖子掃了一眼大家問道:“我石敢當(dāng)父母走的早,你查爺是個孤兒,老二他到底是哪顆種子出的同樣稀里糊涂,咱幾個都是沒爹疼沒娘愛的野孩子,咱到這兒來的任務(wù)之一不就是找人嘛,既然現(xiàn)在有著落了,噶桑的爹有可能還活著,你為什么我們不去呢?給他一點希望,也給我們一點希望,各位爺!” “我的父親也離開了?!憋L(fēng)起云頓了頓伸出手來道:“算我一個,就算是為了父親!” 查文斌也伸出手道:“好,為了父親!” 五個人齊刷刷地吼著:“為了父親!” 風(fēng)起云掉轉(zhuǎn)頭,幾個人一起走到那個人面前一陣烏拉過后,那人遲疑的抬起頭看看葉秋,他似乎還是要等他的答案。 “你告訴他,帶我們?nèi)ィ也粫殡y他的。” 風(fēng)起云把葉秋的話翻譯了一遍,那人唯唯諾諾的站了起來,一邊小心的回頭做手勢給他們引路,像是生怕要得罪了葉秋似得,一改之前的狂妄與爆戾。走到湖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邊接著纏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串“腸子”模樣的東西,一邊捧著那個干癟的黏糊糊的玩意往回走,走到葉秋身邊把那玩意遞了過去又是一通哇啦哇啦。 風(fēng)起云翻譯道:“他說入口的水很深,這個東西給葉秋用,其他人沒有這個很難下水。” “那怎么辦?”胖子說道:“查爺是個旱鴨子不會水,噶桑年紀(jì)這么小怎么放心他去,老二那張嘴幾乎不會說話,這種談判的事兒要不還是我親自出馬,至少保證不會虧。” “葉兄的確不適合,你們誰去都沒有我去是正確的。”風(fēng)起云抓起那個水肺道:“沒有我,你們聽不懂他們說什么,所以不用考慮了,我去!” 胖子道:“不會說有什么關(guān)系,人和人在發(fā)明語言之前不都是靠比劃的嘛……” “風(fēng)兄說的在理,胖子你不用說了,他的確比我們所有人都適合,只不過此行兇險,我們約定明天太陽升到當(dāng)中為限,這個時間內(nèi),風(fēng)兄務(wù)必請回?!闭f罷他又對胖子說道:“你那還有沒有防身的東西?!?/br> “槍要嗎?”胖子拍了拍五六半道:“還有一顆手雷?!?/br> 風(fēng)起云接過胖子的手雷道:“槍就算了,我不習(xí)慣,手雷給我把,體積小,好帶?!?/br> 他悄悄地貼著查文斌道:“拜托你一件事,不要說出去,如果我回不來,你幫我把葉秋帶回霍山找封七爺,讓他帶你們?nèi)フ议L老。” 查文斌狐疑地問道:“為什么?” “沒有那么多的為什么,那里對于你們來說才是最安全的,切記!”說罷他對那個氐人又烏拉了一通,兩個人開始慢慢朝著湖邊走去,夜幕里,湖面上響起了陣陣水花,離著他們也越來越遠(yuǎn),慢慢地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風(fēng)起云剛走,胖子就貼了過來道:“他跟你說了什么,你們倆搞得那么神秘?!?/br> 查文斌看了一眼葉秋道:“沒什么,他叫我看好你?!?/br> 是夜,湖邊恢復(fù)了寂靜,一切又仿佛回了起初,風(fēng)起云,你不能有事,查文斌一夜未眠。 次日,從太陽升起的時候,胖子就在數(shù)著它的軌跡,時間從未像那般難熬,當(dāng)它終于走到一天最高點的時候,胖子叫道:“時間到了!” 湖面,一切如舊! 又過了一個小時,太陽已經(jīng)往西走了,胖子焦急不安的來來回回踱著步子,“查爺,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