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是墨譽。說著便迎了上來。他的額頭有細微的薄汗,干凈明亮的眼眸中有真實的擔憂。 知道墨問說不出話來,墨譽便問一旁的太監(jiān):”皇室的最后一個參賽隊員是婧駙馬?你們知道我大哥身子不好么?他不能參加蹴鞠比賽!“ 那太監(jiān)年紀不小了,做事頗為老道,被墨譽給兇了表情卻絲毫沒變,只是恭敬地低頭作答:”回狀元爺,這事陛下也是知道的,落駙馬參加了,若讓婧駙馬缺席,恐怕讓婧公主的面子上不大好看。所以,陛下一碗水端平了,把婧駙馬也叫了來。狀元爺莫擔心,婧駙馬只是守球門而已,不會受傷也不會耗費太多體力,這些奴才們都考慮到了?!?/br> 墨譽聽罷,方才憤然的神色有所緩和,問墨問道:”大哥,你身子可受得住?若是不舒服,就奏請陛下推了去?!?/br> 墨譽擔心稍減,墨問卻在心里冷笑了聲,他早看到了著黑衣的隊伍里有司徒赫、墨覺和墨洵,守門是不需要費什么體力,但若有人存心不往球門里踢,將那蹴鞠專往他身上招呼,他自然是不能每場都躲過,這力道可輕可重,就不是鬧著玩的了。墨覺、墨洵也許還行,司徒赫的腳底下有功夫,被他踢中,非死即傷。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墨問對墨譽笑了笑,示意他沒事,便隨太監(jiān)一起朝著白衣的隊伍走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韓曄。 司徒赫是莽撞的,心思外露,即便這場蹴鞠賽是他有心設計,也逃不掉他的眼睛??身n曄不同,他的眼眸海一般的深,正如他藏匿起來的心思。而且,傻瓜幾乎所有的眼淚都為了韓曄而流,韓曄處處占盡上風,讓墨問在看到他時,莫名覺得非常不舒服。 若是可以,他真想在這蹴鞠場上與韓曄名正言順地對上一局。 gt 不過,很遺憾,墨問不會蹴鞠。 他從前不曾踢過。現(xiàn)學現(xiàn)賣,也許爭不過韓曄。 這一點,又讓墨問心里的不舒服加深了幾分。 瞧見墨問走過來,場上個子最矮小的七皇子百里明煦往韓曄身后躲去,揪著韓曄的衣袖,小聲道:”落姐夫,為什么婧姐夫也來了?他的臉好白好嚇人……“ 請牢記本站域名:g.xxx. ☆、第091章 瞧見墨問走過來,場上個子最矮小的七皇子百里明煦往韓曄身后躲去,揪著韓曄的衣袖道:”落姐夫,為什么婧姐夫也來了?他的臉好白好嚇人……“ 上次因為口快被打了,百里明煦這次學聰明了點,只敢小聲說。嘜鎷灞癹曉 韓曄的星眸無波無瀾,直直注視著墨問的方向,靜靜地打量著,從墨問的步伐到他的吐納,還有他的眼神…… 最可疑的便是墨問的眼神。 高手若有心隱藏他的實力,旁人輕易看不出什么,卻也偏偏容易弄巧成拙——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病秧子,居然能在當日他與司徒赫的交手中保持面色如常,當圍觀的眾人神色各異時,他卻絲毫不見吃驚和害怕。 如何解釋這種淡然態(tài)度?要么,他就是個完全沒有情緒變化的癡呆,孩童般初生牛犢不怕虎,要么,他就是藏得太深,將所有人都蒙騙過了。 到底結論如何,蹴鞠賽便是個試探的好機會。 墨問已經來到他們身邊,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礙于百里婧的身份,都主動與墨問打了招呼,墨問不開口,只是微笑示意。七皇子仍舊半躲在韓曄身后,與黎貴妃和百里落頗相似的眼睛怯怯地仰視著他,跟在三位哥哥后面喚道:”婧……姐夫……“ 只韓曄一人未曾對墨問的到來做出任何反應,仿佛因為婧公主的緣故,他對墨問也十分不待見了似的,明明將同隊比賽,卻如此冷漠疏離。 蹴鞠場的北邊有個看臺,看臺左右兩側的文武百官來了一大半,雖然聽不見場上在說什么,但看他們的表情、動作和站立的位置,也不禁竊竊私語起來。 對面著黑衣的司徒赫等人還在練著傳球,自古不學無術的惡少年們總有一項項絕技,斗雞、摔跤、蹴鞠,等等,不勝枚舉。墨覺、墨洵、司徒赫、黎戍四人中的任何一個,在蹴鞠單踢玩”解數(shù)“時都能保證球始終不著地,種種的花樣動作各有各的名字,什么燕歸巢、佛頂珠、拐子流星,他們當年在盛京城的蹴鞠社里都練過,現(xiàn)在踢著,熟門熟路,毫不費力。 黑衣隊除了墨家三兄弟、司徒赫、黎戍之外,還有兵部尚書謝炎的大公子謝玄,此人也是盛京紈绔里的極品,尤擅蹴鞠,只不過這蹴鞠賽帶有觀賞性,若是贏了雖有榮耀,卻也等于給文武百官逗樂子,猶如被他們戲耍了一番似的。 好面子的紈绔們往年都不屑參賽,是以知道他們球技好的人不多。司徒赫倒是有本事,這次能把幾個蹴鞠高手都湊齊了。墨譽球技一般,但守門綽綽有余。 今日天不大好,有些陰,已經過了辰時三刻,太陽還是不見蹤影,只在東邊放出些許亮光來?;适疫@邊的幾個人起初不動,但七皇子百里明煦到底是孩子心性,看黑衣隊練得火熱,他急了,將蹴鞠踢過來,招呼他的三位哥哥道:”三哥、四哥、五哥,我們也練練吧!“ 三位皇子倒還配合,繞著半場跑了一圈,技術也還算可以,七皇子邊踢邊跑,遠遠喚道:”落姐夫,到你了!“ 韓曄接住飛過來的球,在足尖顛了幾下,忽地一個飛踢,猝不及防地朝墨問所站的球門射去,蹴鞠飛旋著,恰恰貼著墨問的肩側擦過,撞在了木制的球門內,發(fā)出一陣轟響。 蹴鞠在耳畔射過時,發(fā)出的呼嘯聲,只有墨問一個人聽得見,高高豎起的發(fā)有一縷被勁風吹落,正好垂在唇邊,使得他蒼白的面容添了一分魅惑。如此明顯的挑釁,不似晉陽王世子的一貫作風,墨問沉靜的黑眸不易察覺地深了幾分,孱弱立于人前的,是他無力反抗的身影。 ”好!踢得好!“ 看臺上爆發(fā)出一陣叫好聲。 ”落駙馬球技不錯啊。“隨即響起一個威嚴而渾厚的中年聲音,從不遠不近的看臺上傳來,卻情緒如在耳畔,看臺上和蹴鞠場上的人都因為這聲音而跪下了,高唱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原來,是景元帝在黎貴妃和其余幾位嬪妃、公主的陪同下上了看臺。 ”平身吧?!熬霸墼诳磁_上坐定,才又開口道。 眾人謝恩起身,四下安靜無聲,只等著圣上發(fā)話。 景元帝環(huán)顧臺下的蹴鞠場,目光卻還是落在了韓曄身上:”朕以為落駙馬不僅才學過人武藝精進,沒想到連蹴鞠這玩意兒也會一手。朕原本還擔心遇到赫將軍和墨家兄弟,駙馬和皇子們會吃不住,現(xiàn)在 看來,并非如此啊,這蹴鞠賽定然很精彩!“ 韓曄一笑,恭敬而禮貌地鞠了一躬,卻并未答話。 景元帝轉頭對左相墨嵩道:”墨卿家,你這幾個兒子了不得啊,場上統(tǒng)共才十二人,你們一家子就占了四個位置……“話鋒一轉:”不過,朕的兒子也不少,加上兩位駙馬,皇室也不乏人才啊,哈哈哈。“ ”吾皇萬歲,幾位殿下都承陛下英武風范,犬子貪玩,若是有不當之處,還請陛下輕判?!白笙嘧郧埔妶錾夏菐讉€兒子,眼皮一直跳個不停,老二老三頑劣成性,老大病弱不堪,老四是個知書達理的好孩子,今天卻也攪了這趟渾水。 要知道,與圣上的兒子們較量,豈能當真? 若是贏了,陛下會不高興,若是假裝輸了,陛下會更不高興,這根本是吃力不討好的活兒,往年他從不讓他們幾個參與其中,這次忘了提醒,倒惹出是非來了,連病怏怏的墨問也在如此重大的場合拋頭露面丟人現(xiàn)眼。 剛剛韓曄那一踢,所有人都喝彩,左相卻沒法跟著一起樂,場內的十一人,連十歲的七皇子都會蹴鞠,墨問恐怕連這玩意兒都沒碰過,如何不是丟人現(xiàn)眼? ”左相大人此言差矣?!熬霸壅J真道,”比賽而已,哪有什么皇子、駙馬之分,上了場都只為了贏,好男兒就該認真地較量,只要不使下三濫的手段,有什么不當之處可言?“ 左相連連稱是,額際卻已經不由自主地滲出細細密密的汗來。 景元帝又望向另一側的黎國舅,笑道:”國舅大人,原來令郎不僅唱戲唱得好,連這蹴鞠也有一手,朕剛剛入場瞧見他傳的那腳球,甚是老道??!“ 黎國舅瞇著小眼睛笑,臉上橫著明顯的rou,擠得眼睛越發(fā)小了,憨憨道:”陛下過獎,那畜生就是不務正業(yè),臣一定好好督促他用心為朝廷為大興江山出力,勿再終日碌碌無為……“ ”好!虎父無犬子??!“景元帝贊了一聲,面上仍舊保持著笑意,雖然分不清他是真的贊美還是純粹客氣一番。 ”陛下,今日jiejie和婧兒都未到場,婧駙馬竟上了蹴鞠場,他的身子可吃得消?若是有了什么三長兩短,婧兒回來,恐怕又要鬧得天翻地覆的。“黎貴妃忽地開口道,說話的時候笑意盈盈,聽語氣也真心為了墨問好。 ”愛妃倒是賢惠,不為煦兒擔憂,倒惦記起婧駙馬來了,這誰親誰疏可還分得清?“景元帝似笑非笑道。 內務府不知今日司徒皇后不到場,在御座左右分別列了兩個位置,鳳座上卻是空空,黎貴妃坐在景元帝右側,她的旁邊是百里落。 黎貴妃好不尷尬,百里落忙打圓場:”父皇,母妃一直對婧兒meimei視同己出,父皇如此一說,太傷母妃的心了?!?/br> ”朕何嘗怪罪黎妃了?只是朕對煦兒這孩子頗為擔心啊,場上數(shù)他年紀最小,又沒上過這場面,若是受了傷可如何是好?不過,黎妃的擔憂卻也不無道理,朕似乎有些強人所難了?!熬霸圻@么說著,銳利的眼睛從空了的鳳座上掠過,又轉頭看向場內,對身邊的高賢說了句什么。 高賢緩步走下蹴鞠場,來到墨問身邊,問道:”婧駙馬,陛下說,您若是覺得不舒服,就換人吧。您可以么?“ 大庭廣眾之下,不會說話的病秧子成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這是墨問第一次如此公開且張揚地在人前露面。一個月前的回門宴,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皇室宗親參加,有些顯赫的朝臣甚至從未見過婧駙馬的真實面目,雖然他的名字已經在所有人的耳中飄了許多時日。 聞名不如見面。朝臣們看到的墨問,與傳說中有相同之處,卻也有不同之處。他的身子與傳說中一樣不健康,卻又比傳說中多了一絲遺世獨立的氣質,并非如此丑陋不堪,但若要配上婧公主,真是十個墨問都做不到的。 高賢的話說得輕飄飄,只要墨問點頭或搖頭就可以,也無須寫什么字,但是,墨問的心思卻轉了幾轉,若他搖了頭,便是將傻瓜置于難堪的境地,讓在場的所有人從心底里發(fā)出一聲感慨:哦,果然,婧公主嫁了個半死不活的廢物,連守個球門都做不到。 墨問是從來不注意什么臉面的人,也從不覺得指責和羞辱值得在意,他的臉皮厚得足以去筑城墻,可偏偏此時此刻,他跟那些尚未說出口的流言蜚語較起了真,還有,韓曄剛剛踢出的那一腳蹴鞠讓他十分不舒服…… 不論進還是退,名聲都 已經如此破敗不堪,倒不如,索性碎得更徹底些。 墨問忽地揚起唇,對著高賢點了點頭,意思是,他可以。 高賢走回御座前,如實向景元帝稟報了:”回陛下,婧駙馬說,他可以繼續(xù)比賽?!?/br> 高賢的聲音尖細,傳得遠,方才還安靜的臺上頓時一片訝然之聲,連場內的墨家兩兄弟都忍不住相互對望了一眼,一貫懦弱只知退不知進的病秧子,竟不怕死地點了頭。不過,點了頭更好,他們才不擔心他死不了。 相對于眾人的驚訝,韓曄和司徒赫的面色卻十分正常,韓曄是一絲表情波動都無,黎戍暗暗用胳膊搗了搗司徒赫,低聲咬耳朵道:”喂,赫,病駙馬吃錯藥了?給他跑的機會都不跑,找死啊這是。我說,真要弄死他?墨家老二老三可都是豬腦子,一下手就收不住……“ 司徒赫腳底下踩著蹴鞠,鳳目微瞇,淡淡應:”他想死,就成全他??催@回,還有誰來救他?!?/br> ”婧駙馬勇氣可嘉!“景元帝哈哈笑道,”既然如此,就別磨蹭了,高賢,把漏壺擺上,可以開始比賽了?!?/br> 高賢滿面笑容地吩咐太監(jiān)去辦,尖著嗓子道:”陛下有旨,蹴鞠賽正式開始!“ 盛京的蹴鞠賽已經很成熟,比賽有時限和專門的裁判,在一個時辰內誰射入對方球門的數(shù)量多,哪方便獲勝。 請牢記本站域名:g.xxx. ☆、第092章 聽罷景元帝的話,高賢滿面笑容地吩咐小太監(jiān)去辦,尖著嗓子道:”陛下有旨,蹴鞠賽正式開始!“ 大興盛京的蹴鞠賽已經很成熟,比賽有時限和專門的裁判,在一個時辰內誰射入對方球門的數(shù)量多,哪方便獲勝。嘜鎷灞癹曉 用以計時的漏壺已經擺上,接著,場內響起震天的鼓聲,蹴鞠賽拉開了序幕。 按照比賽的規(guī)矩,每隊的六人各司其職,一人為球頭,兩人為次球頭,兩人防衛(wèi),一人守門。 皇室隊中,三皇子為頭球,韓曄、七皇子為次球頭,四皇子、五皇子防衛(wèi),對面黑衣隊也成”一二二一“隊陣站定,兵部尚書公子謝玄站最前方為頭球,司徒赫、墨覺站第二列,為次球頭,墨洵與黎戍為防衛(wèi),墨譽守門。 眾人蓄勢待發(fā),墨問和墨譽分別立于各自隊伍的球門前,雙手戴著特制的厚手套,因為守衛(wèi)多數(shù)時候得以手接球。賽場規(guī)矩,除守門者外,其余隊員不得以手碰球,而守門者不得離開球門外劃出的半弧形范圍,是否射門并不受限制。 待裁判一揚手中的旗幟,一聲令下,將球往空中一拋,雙方便開始了激烈的爭奪。 球落到半空,謝玄飛起一腳,朝正北墨問所在的球門踢了過去,被三皇子截住,蹴鞠在他腳尖和腳后跟顛了幾下,又傳給了韓曄,韓曄帶著球朝南邊一路掠過,正前方擋著司徒赫。韓曄、司徒赫二人腳底下功夫都不弱,一白一黑的衣衫斗在一起,八面皮質縫合而成的蹴鞠在他們腳下爭過來奪過去,誰也不相讓,看臺上的人看的眼睛都不眨。 雖然蹴鞠場上禁止惡意傷人,但因為爭蹴鞠而發(fā)生的正當角逐卻不算在其中,不過,實力總有懸殊,若有人武功稍稍弱了些,便要吃大苦頭。 幾番爭執(zhí)后,蹴鞠又到司徒赫腳下,卻見七皇子百里明煦猝不及防一個蹬腿下鏟,整個人從司徒赫胯下鉆了過去,叫道:”四哥,接著!“ 說著,便將蹴鞠踢給了四皇子,四皇子隔著不遠的距離射門,蹴鞠準確地朝正南邊的球門射去,看臺上的人發(fā)出一聲贊嘆。 景元帝摸著胡子點頭笑道:”煦兒這孩子球技有所長進啊,連胯下之辱都能受得,讓朕很是意外。“ 前半句是贊美,后半句卻不明其意,景元帝的目光仍舊直視著場上,黎貴妃與百里落對視了一眼,黎貴妃笑道:”陛下,煦兒年紀還小,不懂什么,這些都是蹴鞠場上的內官們教的,臣妾淺薄,對蹴鞠沒甚研究,還要求陛下多教教煦兒才是?!?/br> 四皇子射出的蹴鞠被黎戍用胸脯頂下,他炫技似的表演了好幾場,蹴鞠在他膝上、腳尖跟玩似的,待膩歪了,才笑嘻嘻地踢給了司徒赫:”赫,給你吧!“ ……待補的分界線…… 跟親們解釋下:蹴鞠這個東西有琴不大了解,查了好幾天的資料,又查了很多現(xiàn)代足球的資料,還是不大明白,所以寫得很卡,先占章,明天補齊…… 景元帝環(huán)顧臺下的蹴鞠場,目光卻還是落在了韓曄身上:”朕以為落駙馬不僅才學過人武藝精進,沒想到連蹴鞠這玩意兒也會一手。朕原本還擔心遇到赫將軍和墨家兄弟,駙馬和皇子們會吃不住,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啊,這蹴鞠賽定然很精彩!“ 韓曄一笑,恭敬而禮貌地鞠了一躬,卻并未答話。 景元帝轉頭對左相墨嵩道:”墨卿家,你這幾個兒子了不得啊,場上統(tǒng)共才十二人,你們一家子就占了四個位置……“話鋒一轉:”不過,朕的兒子也不少,加上兩位駙馬,皇室也不乏人才啊,哈哈哈?!?/br> ”吾皇萬歲,幾位殿下都承陛下英武風范,犬子貪玩,若是有不當之處,還請陛下輕判?!白笙嘧郧埔妶錾夏菐讉€兒子,眼皮一直跳個不停,老二老三頑劣成性,老大病弱不堪,老四是個知書達理的好孩子,今天卻也攪了這趟渾水。 要知道,與圣上的兒子們較量,豈能當真? 若是贏了,陛下會不高興,若是假裝輸了,陛下會更不高興,這根本是吃力不討好的活兒,往年他從不讓他們幾個參與其中,這次忘了提醒,倒惹出是非來了,連病怏怏的墨問也在如此重大的場合拋頭露面丟人現(xiàn)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