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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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采夜第二日醒來后,只覺得他把自己成仙三萬年來,錯過的所有荒yin無度的時光都在昨夜補(bǔ)回來了。 先是他被小徒弟壓在身下,又騎到他身上顛鸞倒鳳的前半夜,后來就是那復(fù)夢酒弄出的那更加放肆縱欲的后半夜,因此,他對自己現(xiàn)在胯間出現(xiàn)的那一堆濁白色黏滑液體毫不意外。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現(xiàn)在雙手仍死死地纏在自己腰上,一顆黑色的大腦袋埋在他頸間,熾熱的呼息全部在吐在他的脖頸上,帶出一陣酥酥麻麻的快感,與身體里昨夜殘存的歡愉記憶相喚。 云采夜睜著眼睛,怔怔地望著床榻頂上淡妃色的帳頂,一時難以回神。他巴不得昨夜所有的記憶都是來自于那場春夢,然而他下身的不適,卻清楚地提醒著他一個事實(shí)—— 他昨夜和小徒弟,在這張床下行了那羞恥之事。 雖然他和燭淵早就互相坦白心意好幾日了,但他卻還沒有做好與他行這周公之禮的準(zhǔn)備,好歹……好歹也得等到合籍之后啊……怎么那么快就一起跑到這床上來了呢? 更何況昨夜的記憶還那么羞恥……不比那春夢中荒唐的歡愛之事好到哪里去。 這下可好,待會他要以何種臉面去面對小徒弟? 云采夜頭痛極了,呼吸也變得不穩(wěn)起來,而輕輕俯在他身上的燭淵一下子就察覺到青年已經(jīng)醒了,便將纏住青年腰身的胳膊收得更緊,用唇在那布滿愛痕的頸間磨蹭著,再細(xì)細(xì)吻至著耳根,纏綿到下頜,最后輕輕覆上昨夜被蹂躪過無數(shù)次的緋唇。 這下子云采夜更慌了,他急促地喘息的兩下,像是放棄了所有掙扎一般自暴自棄地閉上了眼睛,眼睫不安地顫動著,甚至微微啟口,等待著燭淵的深入。 出乎云采夜意料的是,這個吻很輕很淡。 燭淵什么也沒做,他只是用自己唇輕輕在云采夜唇上摩挲著,呼吸相融,極盡纏綿,但卻奇異地安慰了云采夜心中的不安——好像這和過往的生活也沒什么不同,頂多就是他和小徒弟更親近一些罷了。 云采夜這樣安慰自己道。 “師尊你醒了?!睜T淵見云采夜肯睜開眼看自己了,連忙露出一個甜蜜蜜的笑容來。 云采夜稍稍側(cè)頭,望著自己小徒弟笑得彎彎的深邃眼睛,應(yīng)了一聲:“誒?!比欢@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沙啞的可怕,不用想也知道是昨晚過激的哭叫鬧的。 于是這一大早的,他的臉?biāo)查g又得紅不像話了。 燭淵裝作沒看到青年的羞赧,用高挺的鼻尖在青年臉上蹭了一會,又在他紅得guntang的側(cè)臉輕咬了一口:“燭淵好喜歡師尊,昨夜弟子好快活。師尊快活嗎?”燭淵趴伏在云采夜枕邊上,透過熹微的晨光凝視著青年精致的側(cè)顏,覺得怎么看都看不夠,只想把這人死死抓在手心,扣在懷里,一生一世都只讓他屬于自己一人。 云采夜抿著唇,不知如何作答,他要是說快活吧,這話說得也太不知羞恥了;可他要是說不快活吧,小徒弟肯定又是要鬧的。 他斟酌了下用詞,才答道:“為師很歡喜……只是這種事——”不可過度,僅此一次就好,若你日后還想做,還是等我們合籍之后再說吧。 云采夜原先是想這樣勸道的,只是沒等他把話說完,燭淵就重新抱住了他,用低沉而深情的嗓音在他耳畔說道:“師尊喜歡的話,那我們今夜再來一次吧。” 云采夜沒說完的話這下全噎在喉嚨里了,他不明白為什么小徒弟對那種事如此熱衷,雖然……那確實(shí)挺舒服的??勺詈蟪鼍菚r幾乎可將人所有神智盡數(shù)吞沒的滅頂快感,實(shí)在太過駭人了,若是一味沉溺在rou欲之中,日后哪還靜得下心來潛心修煉? “昨夜已經(jīng)做得夠多了,怎可晝夜荒yin?”云采夜皺著眉開始說教,“燭淵,你年紀(jì)尚小,千萬不可縱欲貪歡,荒廢修為……” “可是師尊,我們能雙修啊?!睜T淵放軟了聲音,柔聲道,“弟子真的好喜歡師尊……”他知道云采夜最吃這一套了,他總是見不得他撒嬌的。 云采夜看看小徒弟額前幾根睡卷了的軟毛,又看看他深色的紅瞳中染上的委屈,閉眼輕嘆一聲:“先起身罷,這事入夜了再說……” 說著,云采夜便撐著床榻坐起,細(xì)滑的錦被順著腰間滑落,露出了那遍布著愛痕的胸膛和尚有些紅腫的雙乳,但不等燭淵細(xì)看,云采夜就掐訣直接穿上了一整套仙衣,步伐穩(wěn)穩(wěn)地站到了地上。 長身玉立,眉目如畫,除了一頭青絲依舊隨意垂散在身后,幾乎與素日里那個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渡生劍神一模一樣。 只有燭淵知道,這清冷禁欲的外表之下,有怎樣一顆柔軟的心。 “快起身了?!痹撇梢箶n了攏耳側(cè)的發(fā)絲,眸光柔柔地朝燭淵望去。他平日里就對燭淵很溫柔,只是他想起昨夜小徒弟那句委屈的“師尊你一點(diǎn)都不疼我”,聲音便放得更軟了幾分。 他走到小徒弟身邊,替他順了順了那幾根卷起來的亂發(fā),清了清有些沙啞的嗓子輕聲道:“你昨日頭發(fā)系結(jié)的不對,快起身,師父待會給你束發(fā)?!?/br> 燭淵定定地望著云采夜清涼而滿是柔情的一雙眸子,忽然間握住他剛要收回去的手:“師尊。” “嗯?”云采夜應(yīng)了一聲,“怎么了?” “昨夜我偷聽你和漠塵散仙的對話?!睜T淵垂下眼睫,“師尊待漠塵散仙那般好,弟子不高興,便故意當(dāng)著師尊的面離開。但實(shí)際上,弟子一直躲在這屋子里。” “哦。下次不許這樣了,知道了嗎?”云采夜沉默了一會,淡淡地說了兩句話就把這事揭過去了。 燭淵聞言,瞬間抬眸道:“師尊一點(diǎn)都不生氣,不責(zé)罰弟子嗎?” 云采夜抬手在他頭上敲了一記:“當(dāng)然要罰,你做了這樣失禮的事,待會去給漠塵散仙道歉去?!彼簧鷼猓驼f小徒弟果然離不開他嘛。 呵呵,要他去和情敵道歉,還不如讓他去死。 燭淵皺起眉,嚴(yán)肅認(rèn)真地云采夜說道:“師尊,漠塵散仙對你有不軌的念頭?!?/br> “胡說?!痹撇梢惯@下也皺起了眉,小徒弟怎么能這樣呢?不想道歉就誣賴人家,果然還是不能太寵他?!澳畨m散仙冰魂雪魄,淵清玉絜,你怎么能無緣無故構(gòu)陷他呢?” “我有證據(jù)!”燭淵抓起床上原本用來裝黃昏澗的酒壺,“昨夜我喝了這酒,渾身yuhuo高漲,恨不得立即將師尊壓在身下狠狠cao弄個幾十遍——” 云采夜打斷他的話,上前一把奪下燭淵手上那玉壺,羞紅了臉罵道:“你這孩子,說話怎么如此沒羞沒臊?!這酒我也喝了,根本就不似你說的那樣污穢不堪!” 燭淵不服氣,嗤笑了一聲從床下赤身裸體地走下床來,肆意舒展著偉岸強(qiáng)壯的身體。他原本生得就極為高大,身形壯實(shí),渾身筋rou飽滿結(jié)實(shí),方才還裹著一團(tuán)錦被裝柔弱,這下竟是裝也不裝,像是破籠而出的兇獸,帶著滿身狂野梟雄之息欺身壓近云采夜,嘴角含笑,聲音低沉而沙啞:“師尊又說假話,昨日師尊與燭淵歡好之前,就早已動了欲念?!?/br> 云采夜被燭淵迫人的氣勢逼得后退半步,又被他攬住腰身摟了回來,聞言立時訥訥道:“我、我……”燭淵說的沒錯,他昨日的思緒一直是清醒了,所以他今日清晨仍能回憶起昨夜兩人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早在燭淵第一次吻上他的時候,他的身體就極為誠實(shí)地對小徒弟有了反應(yīng)。 “可這也不能證明漠塵散仙對這酒做了手腳?!痹撇梢股陨源鬼?,繼續(xù)為漠塵說著好話,“師父對你動欲,是心慕于你,不是因?yàn)槟蔷啤?/br> 最后兩句話說得極為小聲,但仍被燭淵一字不漏地聽去了。 那一瞬間,燭淵只覺得心臟軟地快要融化了一般,密密麻麻地塞滿了無數(shù)情緒,教他呼吸一頓,滿心歡喜。 ——這世上有那么多愛慕著他的人,可他只心悅我一人。 這份獨(dú)一無二,舉世難尋的感情竟被他這樣一個籍籍無名的人奪了去,完完全全地屬于他。 迄今為止,云采夜已經(jīng)帶他看過一院的如雪梨花,也看過灼灼十里的仙界桃花,他已經(jīng)見到了傳承記憶里從未有過的旖旎風(fēng)光與錦繡河山,可是這一切比不過云采夜看他時宛若藏盡了三月星光的眼眸。 “師尊,燭淵真的好喜歡你?!睜T淵忍不住伸出手臂,緊緊纏住身前這人的腰身,將頭埋入他側(cè)頸中,使勁的磨蹭著。 云采夜身體還殘存著昨日歡愉的記憶,燭淵這一動作教他輕輕顫了一下,耳朵尖霎時染了層紅霧:“好了好了師父知道了,這話你今日都說三遍了?!?/br> 唉,小徒弟又撒嬌了,他要是真不想去道歉……那就不去了,我替他去吧。 “你先把衣服穿好,這都快晌午了還赤身裸體的……成何體統(tǒng)?” 燭淵不肯放開云采夜,學(xué)著他掐了個仙訣將衣服弄到身上后,便繼續(xù)抱著青年鍥而不舍地洗白自己:“可是師尊,那酒是真的有問題?!?/br> 然而這邊,在房間里yuhuo焚身空等了一夜的漠塵卻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急匆匆地沖到云采夜門前,門也沒敲就進(jìn)去了:“采夜,漠塵等了你——” 云采夜和燭淵紛紛回頭,望向門邊瞪大了眼睛的漠塵。 “……一晚上……”漠塵怔怔地把話說完,忽然眼睛一紅,坐在地上嚶嚶地小聲哭了起來。 第49章 澤瑞洲8 “公子您快別哭了,您眼睛都腫了。”一群毛色迥異的小狐貍圍繞在美人榻前,上肢撐榻,下肢搭在地上擔(dān)憂地望著榻中央的漠塵。 漠塵昨日清晨,從那位采夜上仙的房里失魂落魄地回來后就一直躺在這榻上,長發(fā)不束,外衫不穿,哭了整整一天一夜,泣聲哀意綿綿,愁苦萬分,繞梁不絕。 紅毛白額的小狐貍接過另一只紅狐叼著的白帕,拿在爪子里輕輕去為漠塵擦眼淚:“瞧瞧這眼睛紅的,您又不是兔子精,快別哭了?!?/br> 而聽到“兔子精”三個字后,漠塵哭得更兇了,鼻子紅通通的:“采夜上仙他不喜歡我……嗚嗚……原來他喜歡他的小徒弟……我打探過了,他徒弟是屬兔的,而我是屬豬的……嗚嗚……” 小狐貍們:“……”她們不是很懂,屬兔屬豬和采夜上仙的喜好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漠塵還在抽抽搭搭:“他那徒弟哪里比我好……他沒有我白,毛也沒有我的軟,如何滿足得了采夜上仙……嗚嗚……” 紅毛白額的狐貍聞言,蹬著后肢爬上了美人榻:“公子,奴婢失禮了?!闭f完,她就雙爪往漠塵胸上一摸。 漠塵吸著鼻子:“紅傾你這是作甚?” 紅毛狐貍一跳一跳地跑回了地上,和其他狐貍嘰嘰咕咕一通,轉(zhuǎn)身哀聲地對漠塵說道:“公子,請恕婢子們直言,那位黑公子噢不,燭淵公子的胸……比您的大多了……” “嚇!”漠塵瞪大眼睛,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部。 紅毛狐貍遞上一杯熱水:“所以公子您是比不過人家的。來,喝口熱水吧?!?/br> 漠塵垂眸望著水杯中自己的身影,自憐道:“我真是太慘了……” 燭淵也覺得自己很慘。 他本來以為自己和云采夜能在那夜開葷后,繼續(xù)日日夜夜,甜蜜恩愛,誰知云采夜以“你我尚未合籍,不宜行那等羞恥之事”為由,將他堵了回去,甚至這幾日覺都不睡,不是在床上盤腿冥想,便是拉著他到博物洲各地各處賞夜景吃美食。 還有那前段時間哭著跑開的狐貍精,這幾日不知吃錯了什么藥,又頻頻出現(xiàn)在他和云采夜面前,話也不說,就是整日哀怨著一張臉,用那種看夫君和小妾恩愛哀怨的眼神望著他們,讓他有種自己和云采夜是在偷情的錯覺。 “怎么又板著一張臉?誰又讓你不高興了嗎?”云采夜看見自己小徒弟又是一副不茍言笑的模樣地坐在美人榻上,便走到他身邊捏了捏他的臉問道。 燭淵扯不出笑,環(huán)過云采夜的腰身,將臉埋進(jìn)他腰間悶著聲音問道:“師尊我們什么時候回云劍門?”其實(shí)他想問的是什么時候才能合籍,但他這么說師尊肯定會敲他頭的。 云采夜訝然道:“我們這才下界沒幾日的,你上元節(jié)也還沒過怎么就想回去了呢?” 燭淵沉默著不說話,只是在他懷里又蹭了幾下。 云采夜見此,心下已有幾分了然,不由好笑地摸著小徒弟的腦袋說道:“我們在博物洲也歇了好幾日了,算下來,澤瑞洲上元節(jié)也就是近幾日的事,你若是在這待得無聊,那我們過幾日就走好不好?” 燭淵聞言,從青年腰間抬起頭來,望著青年那精致的眉眼微微睜大了雙眸。 “我和漠塵沒什么的。”云采夜笑著,在燭淵身旁坐下,“那日后我寫了封信去問酒嶷,他說那酒確實(shí)無事。黃昏澗只會勾起飲酒那人心底所渴求……的欲望,本身是沒有任何催情功效的。”說到這里,云采夜頓了頓頗有些尷尬,顯然他還沒忘記那日小徒弟說要在床上弄他十幾遍的話。 “你也別冤枉人家了,漠塵不是那卑鄙之人。說起來你的出世還多虧了他送的那匹熾炙布,你應(yīng)該去謝謝他才是。” 燭淵當(dāng)然不會去謝漠塵,他巴不得云采夜趕緊帶著他離開這妖精客棧,越快越好,哪還會花時間去和一只窺覷他愛人的狐貍精寒暄呢? 他一句話都不會和他說的。 于是他們離開妖精客棧那日,燭淵就抱著手,渾身氣勢盡放,站在云采夜抱著手冷冷地望著漠塵和他身后那群小狐貍。 “采夜,你、你不再多留幾日了嗎?”漠塵紅著眼眶,細(xì)聲細(xì)氣地和云采夜說著話,不時偷偷看一眼青年身旁滿臉兇煞之氣的高壯男人,他身后的小狐貍們也早就被嚇得縮成一團(tuán),大氣都不敢出。 云采夜遞給漠塵一個小錦囊后,揖手道:“采夜還有要事在身,他日有空再來探望漠塵。這錦囊中裝的是一些仙界小點(diǎn),我記得你以前就很愛吃這些。人間界尋不到,我便從仙界帶了一些給你。” 漠塵握緊了手中的小錦囊,如握珍寶似的置于心口處——這是云采夜第一次送他劍符之外的東西,卻是在他有了心愛的人之后。 漠塵抬眸再次看了燭淵一眼,被他瞪回來后嚇了一跳,眼眶更紅了,垂著頭結(jié)結(jié)巴巴道:“噢……采夜我也會努力修煉,爭取早日到仙界去探望你的?!?/br> 云采夜克制住自己想要摸一把漠塵的腦袋的欲望,輕笑道:“如此甚好?!毖粤T,他便帶著燭淵朝澤瑞洲去了。 漠塵站在妖精客棧的門臺處,望著那紫衫青年離去的背影,紅了紅眼眶,對身旁的小狐貍們不甘心地喃喃道:“他的胸都沒有裳蘭天女大,采夜為什么喜歡他不喜歡裳蘭天女呢?” 紅毛白額的小狐貍沉思半晌,最后開口道:“也許采夜上仙喜歡大胸的男人,不喜歡大胸的女人。” 漠塵抹著眼睛又哭了:“嗚嗚嗚……” 博物洲寒氣甚重,云采夜和燭淵在妖精客棧時,仍能覺春寒料峭,然而回到澤瑞洲之后,卻已經(jīng)能感受到春日的溫暖了。 云采夜本來只打算隨意斂去身形,入夜后再帶燭淵到長街后隨意玩玩就好,誰知他倆一下地,就看到了幾張老熟人面孔——星宿仙君的一干弟子們。 還好燭淵動作快,他在發(fā)現(xiàn)云采夜望著那幾人訝然的面容后,便攬住他往旁邊的巷子里一躲,避開了那幾人探查過來的視線。 仙界的斂息訣對仙人是無用的,就算不斂去身形,見過云采夜那張臉的人一看便知道他是誰了,而骨靈為他做的斂影衣早在上次無仙洲之行中,就被密道那人撕壞了,他手上一時也無多余的斂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