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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梳頭娘子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好像是呢。阿愁想。

    雖然原本的阿愁留下的記憶并不很多,不過只那些片斷,也能叫眼下的阿愁判斷出,小時候的她吃穿用度應(yīng)該不差的,且還有人用心教她讀書識字來著。

    這么想著,阿愁眼前忽然就閃過一幕畫面——畫面中,一只大手正包裹著她的小手,在手把手地教著她描紅。

    那只手很大,手背上有著一塊像是蝴蝶形狀的疤痕,總勾得年幼的她不小心就從描紅紙上移開眼,盯著那“蝴蝶”看走了神……

    *·*·*

    因不想撞上早走一步的王大娘,阿愁和莫娘子都故意放慢了腳步??傻降兹怂悴蝗缣焖?,她們才剛過了仁豐里的坊門,便看到那原該早就到家的王大娘母女,竟就在前方不遠(yuǎn)處。

    那王大娘一個人走在前面,王小妹和她那徒弟黑妹跟在后面。王小妹側(cè)著頭,似正沖黑妹發(fā)著火。至于那個黑妹,則很機(jī)警地放慢了腳步,跟王小妹拉開一個安全的距離。她這不明顯的動作,到底還是叫王小妹察覺到了。那王小妹不由就是一陣惱火,竟不顧這還是在大街上,就那么提著裙擺向黑妹一腳踢了過去。顯然黑妹早就防著她這一腳了,只往旁極迅速地一閃,便閃過了王小妹這一腳——那訓(xùn)練有素的動作,看著顯然是久經(jīng)考驗的。偏王小妹一見沒能踢到黑妹,立時更惱了,罵罵咧咧地回身就要來追打黑妹。黑妹則機(jī)警地往后退著,不肯叫她靠近自己。

    聽到身后的吵鬧聲,王大娘皺眉回頭,卻是先沒看到王小妹和黑妹,倒是一眼就看到了才剛進(jìn)坊門的莫娘子師徒。于是王大娘眉頭一皺,幾步上前就伸手?jǐn)Q住黑妹的耳朵,扯著她進(jìn)了一旁的小巷。

    莫娘子和阿愁不由都默了一默,心里雖同情著那個黑妹,卻到底什么都做不得。

    頓了頓,阿愁抬頭問道:“宜嘉夫人起的那個玉櫛社,不是只收女戶嗎?王大娘應(yīng)該不是女戶吧?”

    正皺著眉頭的莫娘子不由看著她道:“誰告訴你玉櫛社里只收女戶的?”又道:“不是那樣的。雖然其實也差不多。城里的女戶幾乎都入了玉櫛社,不過,玉櫛社里倒并不只有女戶?!?/br>
    原來如此。阿愁點了點頭。原來一直都是她先入為主了。因之前慈幼院里的孩子們曾那么說過,加上宜嘉夫人和莫娘子都是個女戶,才叫她生出這樣的誤會。其實只要想想上社里的那些貴婦們,她早就該明白自己誤會了呢……

    *·*·*

    直到晚間,躺在腳榻上,聽著床上的莫娘子呼吸已經(jīng)平穩(wěn)了,偽裝了一天的阿愁才真正嘆出心里的那口郁氣——到底還是有點不甘心呢。

    前世時的秋陽在奶奶和秦川的庇護(hù)下過得順風(fēng)順?biāo)缃裢蝗辉庥鲞@種不公平的歧視,卻是不由就勾起了阿愁性情里的倔強(qiáng)。

    ——她還真就不信了,便是沒個機(jī)會學(xué)得那些宮里傳出的“秘技”,憑著她兩世為人的見識,以及作為秋陽的年代里所積累下的各種美容化妝造型知識,她會做不好一個連指甲油都沒有的時代里的美容師!

    呃,雖然,好像……關(guān)鍵問題就在于,這個時代里,沒個指甲油……

    可,就算沒有后世的那些科技產(chǎn)品作支撐,如今多少已經(jīng)學(xué)得一點皮毛的阿愁覺得,以當(dāng)今的產(chǎn)品來看,后世的那些東西也不是就找不著相應(yīng)的替代品。甚至,她覺得她或許可以想辦法復(fù)制出前世的一些東西來。

    所以,阿愁覺得,只要她有心,她的將來未必就會比那林巧兒差了多少。

    前世時的秋陽,可就有著一雙公認(rèn)的巧手。在沒有嫁給秦川之前,偶爾她也會依著興致折騰一下自己。折騰出來的結(jié)果,總叫人夸她一句“美人”的。何況,留了多年長發(fā)的她,當(dāng)年看著那些叫同學(xué)同事云里霧里的編發(fā)視頻時,她可總是一看就會,且一學(xué)就像的。甚至后來嫁給秦川后,做了美容院??偷乃俨恍枰约河H自動手,可她依舊對美容院里的美發(fā)師怎么編梳頭發(fā)、怎么給人化妝很感興趣。偶爾在家里學(xué)起來,竟也能學(xué)個七八分像。不過因為她要出入的都是些正規(guī)場合,所以她才從不親自動手罷了。更何況,為了不叫人拿她跟秦川那懸殊的身份說嘴,她可是努力學(xué)過一陣子時尚知識的,她平日里的穿戴搭配,就連那些暗自看不起她的貴婦們,也挑不出什么大毛病來呢……

    ——嘶,這么說來,好像前世起,她就挺有從事這一行當(dāng)?shù)奶熨x呢,不過是因為沒個機(jī)會叫她施展,才白瞎了她的天分(?)……好吧,說笑而已。

    不過,今兒行會里那些人之所以單挑出她來跟岳娘子對抗,其實換個角度來說,應(yīng)該也是對她今兒梳頭技術(shù)的一種肯定。而就如岳娘子所說的那樣,她入門至今才不過兩月不到的時間而已……

    這般胡思亂想中,阿愁不由就想起,當(dāng)初在慈幼院里,她給胖丫和果兒梳頭的事來——好吧,她似乎到底還是有些天賦的。不說那時候的無師自通,便是她從慈幼院里出來后,幾乎人人都說她“一個‘丑’字了得”,卻因為她在自己的眉上略動了一點手腳,可就叫人總驚呼著她變漂亮了呢……

    何況,除卻天賦之外,她好歹可還是個穿越者呢!便是她沒那好命投胎做個混吃等死的米蟲,至少她還保有后世的那些知識,這應(yīng)該也算得是她獨有的一根金手指了……更何況,她也不指望自己能夠成為宜嘉夫人那樣高屋建瓴般的存在,她只愿她能于梳頭娘子中爭得一席之地,叫她和她師傅再不會淪為別人墊腳的炮灰而已……

    轉(zhuǎn)了一世,依舊胸?zé)o大志的阿愁這般想著,便漸漸沉入了夢鄉(xiāng)。

    第五十六章·后補(bǔ)

    這事對于阿愁和莫娘子來說,就像只是個不經(jīng)意的小插曲一般。第二天起床后,二人便都默契地再不提及此事了。

    只是,阿愁發(fā)現(xiàn),再教她習(xí)藝時,莫娘子對她的要求則是變得更加嚴(yán)格了。甚至當(dāng)天下午午睡起床后,她便要求阿愁拿她當(dāng)主顧一般,直接在她的頭上練起手來……

    之前阿愁只給自己梳過頭,如今忽然直接在莫娘子的頭上動起功夫……她多少有些緊張起來。

    “嘶!”

    當(dāng)她再次扯到莫娘子的發(fā)絲時,莫娘子立時不客氣地在她手上拍了一記,喝道:“已經(jīng)是第二回了,可見你還沒能掌握到動作的要領(lǐng)。還有,這是我的,若是主顧,可沒那耐心等你犯這第二回的錯。只那第一回,你今天的活兒就等于是白干了,不僅拿不到工錢,只怕人家下次也再不會來找你。”

    阿愁沒吱聲,只默默點了點頭,一邊皺眉回憶著剛才的動作到底哪里出了錯。

    她這認(rèn)真的神態(tài),不由就叫莫娘子的語氣放緩了一些,道:“你的問題是,你心里太浮躁了。所謂慢工出細(xì)活,心態(tài)平和,動作才能輕柔。你再試試?!?/br>
    阿愁想了想,道:“我是怕我動作太慢了,叫主顧等得不耐煩?!?/br>
    莫娘子默了默,知道阿愁這是心里一直記著那天比試的事,才會有這樣的想法。頓了一頓,她忽然冷笑一聲,道:“還沒學(xué)會走,倒先想學(xué)著怎么跑了?你先把那些動作練好了,練得連貫了,練得這些動作成了你的習(xí)慣,速度自然也就上來了?!?/br>
    阿愁眼一亮,道了句“知道了”,便笑嘻嘻地重新給莫娘子通起發(fā)來。這一回,手下的動作雖然慢了,卻果然輕柔了許多,也再沒有像之前那樣不小心扯到莫娘子的發(fā)絲了。

    就在她手握莫娘子的頭發(fā),仔細(xì)給莫娘子通著那長及腰下的青絲時,門上忽然被人敲響了。

    “莫娘子,莫娘子?在家嗎?”門外,響起一個陌生的聲音。聽上去似乎是個年紀(jì)不大的小男孩。

    莫娘子應(yīng)了一聲,便示意阿愁去開門。

    阿愁趕緊放下梳子,又回頭在銅盆里凈了手,再將那素面屏風(fēng)拉起一點,以防叫人看到內(nèi)室里披散著頭發(fā)的莫娘子,這才過去開了門。

    門外,果然是個年紀(jì)跟阿愁相當(dāng)?shù)男∧泻ⅰ?/br>
    男孩抬眼看看阿愁,道:“你就是莫娘子嗎?”

    阿愁:“……”

    她看著像是已經(jīng)到被人稱作“娘子”的年紀(jì)了嗎?

    顯然那男孩那一問原只是種敷衍的招呼,不等阿愁答話,他就連珠炮般地說道:“我是崇文坊錦奩會館的岳行首打發(fā)來送信的。岳行首叫我給你帶句話,叫你明兒一早辰初一刻時去會館找她,莫要遲了!”話畢,卻是沖著阿愁一伸手。

    阿愁眨眨眼,一臉莫名地看著那伸到她鼻尖下的烏黑小手。

    只聽莫娘子在屏風(fēng)后道:“給這孩子拿文錢買糖吃?!?/br>
    阿愁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孩子是在伸手討賞。

    在這沒個手機(jī)電話傳呼機(jī)的年代里,坊間許多孩子便都成了這樣的“人力短信呼”。甚至有些孩子還??恐@一行當(dāng)掙錢養(yǎng)家。而就跟后世初有手機(jī)的年代里那雙向收費一樣,這個時代里的這種服務(wù)也是要雙向打賞的。可眼前這孩子敷衍的態(tài)度,不由就叫阿愁有些不情愿給錢。可莫娘子已經(jīng)那么吩咐了,便是她再不情愿,這會兒也不得不緊抿著唇,從五斗柜上的撲滿里摳出一文錢來遞給那孩子。

    那孩子掂了掂手里的一文錢,看著似乎還挺不滿意只得了一文賞錢的模樣,再看看阿愁身上那件由莫娘子另一件半舊襖改成的家常襖,孩子的眼里不由就流露出一種輕蔑之色,知道這家是榨不出什么油水了,他這才扭頭跑下樓去。

    阿愁則沖那孩子的背影翻了個白眼兒,這才回手拴了門。等拴好了門,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個兒這反應(yīng)……哪像個成年人,簡直就是個九歲小女孩兒的心態(tài)嘛!

    “怎么了?”

    見外間的門關(guān)了,莫娘子便從里間出來,問著阿愁道。

    雖然知道莫娘子應(yīng)該也聽到了,阿愁還是把那男孩傳的消息給復(fù)訴了一遍,卻是皺眉道:“行首有什么事要找?guī)煾???/br>
    莫娘子也不知道,正猜測著,不想門上又響起了拍門聲,卻還是之前送信的那個男孩兒的聲氣兒。

    莫娘子一皺眉,只得又轉(zhuǎn)回了內(nèi)室。

    阿愁開了門,男孩還沒看清她,就已經(jīng)急吼吼地道:“忘了,還有一句話呢,叫你把你徒弟也帶上?!敝钡秸f完這句話,男孩才反應(yīng)過來,顯然眼前的小女孩不是他要傳話的對象。男孩一愣,“你不是莫娘子?”說著,便想探頭往門里看。

    阿愁都懶得理這沒一點敬業(yè)精神的孩子,伸著指尖嫌棄地一抵那孩子的腦門兒,皺眉道了聲,“我?guī)煾的苈牭剑 北阒刂氐睾仙狭碎T。

    那門板幾乎是擦著男孩的鼻尖合上的。男孩伸手摸摸鼻尖,再看看手上那一文錢,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過,那不好意思也只是瞬間而已,很快男孩的心思就又轉(zhuǎn)到坊間貨郎攤子上那把看起來十分威武的木制大刀上了。湊上剛才得的這一文錢,再還一還價,不定他今兒就能買下那把刀了。這般想著,男孩火燒屁股般地又顛顛跑了。

    而門里,重又從內(nèi)室里出來的莫娘子,不由就和阿愁對了個眼。

    “怎么還特意囑咐著要帶我一起去?”阿愁眨著眼問道。

    莫娘子看看她,下巴微動了動,卻到底什么話都沒有說。

    不過,就算莫娘子什么都沒說,阿愁也能猜到,這會兒她二人的想法應(yīng)該都差不多,大概多少都有些竊竊地期望著,岳行首那里是突然改了主意,愿意叫她也去宜嘉夫人府上待選了。

    當(dāng)然,她倆都是成年人,這想法也就各自放在心里想了一下,便相互對了個眼,又雙雙回內(nèi)室去繼續(xù)習(xí)藝了。

    ——顯然,這所謂“成年人”的認(rèn)定,卻只阿愁一個而已。雖然莫娘子早覺得阿愁的言行舉止不像個九歲的孩子,可一來從沒生育過的她原就不清楚這個年紀(jì)的小孩到底該是個什么模樣;二來,莫娘子覺得,阿愁之所以長成這么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跟其飄零的身世不無關(guān)系。加上她能感覺得到阿愁對她的敬重,所以,便是偶爾阿愁于言行舉止間待她仿佛如同輩朋友一般,面硬心軟的莫娘子也不忍心管嚴(yán)了她,只默默地包容了她這偶爾的失禮。

    *·*·*

    因第二天辰初一刻就要到崇文坊的會館去,所以莫娘子也花錢雇了坊里的一個男孩往柳娘子那里遞消息請了個假。

    第二天一早,只給鄧家老奶奶梳了個頭后,莫娘子師徒便直接去了錦奩會館。

    二人到得錦奩會館時,離著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刻鐘左右。不過,會館的門倒是已經(jīng)開了,且這會兒也有習(xí)慣早到的已經(jīng)到了。

    看著那些漸漸聚齊的梳頭娘子,以及各人帶來的弟子們,阿愁發(fā)現(xiàn),似乎都是那天過關(guān)的小姑娘。再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她們也接到行會里的通知,說是今兒已經(jīng)約好了夫人府上的那兩位姑姑過來相看人選的。

    便有人好奇問著莫娘子道:“你家小徒弟不是落了選嗎?你倆怎么也來了?”

    莫娘子臉上僵了僵,扯著個微笑道:“我也不知道,昨兒行首送了信過來,叫我們今兒一早過來一趟?!?/br>
    便又有人道:“不會是哪個惡作劇,冒充行首給送的信吧?”

    莫娘子一皺眉,猶豫道:“不……會吧?!?/br>
    “怎的不會?”便有人八卦道:“上次住哪個坊里的那個誰誰誰,不是就有人雇了個小子假冒主顧往她那里報了個假信,只說主顧有事不用她了,結(jié)果黃了一單生意嘛。真夠缺德的!這事直到現(xiàn)在也沒能查對出來是誰干的呢?!?/br>
    “這事我知道,”有更熟悉內(nèi)情的湊上來道:“后來社里到底還是找到那個送信的小子了。只是,那小子也說不清叫他送信的人是誰,只說他是于半路上被個不認(rèn)得的老娘給攔下來,給了他幾文錢,讓他代為跑個腿的。不過,”那人忽地一壓聲音,小聲又道:“這種事,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無非就那幾個人唄。”

    有知道她所指的,嘆著氣道:“便是知道又如何,到底沒個證據(jù)?!?/br>
    “所以說,岳行首不如老行首,真是沒個魄力……”

    聽著話題漸漸往行會內(nèi)部矛盾上轉(zhuǎn)移,莫娘子師徒對了個眼,借著跟新來的人打招呼,悄悄走開了。

    “應(yīng)該……不會吧……”阿愁求證般看向莫娘子。

    莫娘子皺著眉頭,緩慢搖頭道:“我們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誰會特特花錢雇個小子,送這樣的假信來騙人……”

    正說著,只見門外又來人了,卻是林娘子母女。

    那林巧兒一進(jìn)門就四處張望著,看到阿愁后,她的眼立時就亮了起來,拉著她阿娘就直直過來。

    見她們母女看到她倆竟一點兒也不意外的模樣,阿愁的眉頭不由就微挑了一下。

    “看到你我也就放心了。”林巧兒跑過來,拉著阿愁避到一旁,小聲笑道:“我原當(dāng)沒用呢,竟還真管用了。”

    “什么?”阿愁一陣不解。

    林巧兒神秘一笑,正要再說什么,就聽得她娘林娘子也在一旁跟莫娘子說著這件事。于是她暫歇了這話題,拉著阿愁又跑了回去。

    只聽林娘子笑道:“那天我們回去后,巧兒都哭了呢。我也是怎么想都不舒服。若夫人那里真?zhèn)€兒注重那些,也不會許著我們這些下九流入她的玉櫛社了。再說了,以夫人待她那外甥的重視,若夫人真?zhèn)€兒不樂意,那天團(tuán)拜會上,更不會叫阿愁也上樓去陪兩位小郎君說話不是?所以后來我就找著機(jī)會勸了一回行首。原也沒抱什么指望的,不想前兒聽人說,會里那幾個人鬧了起來……”她忽地壓低聲音,湊到莫娘子耳旁一陣小聲嘀咕,又道,“管是為了什么情由呢,既然都是要加人,添上阿愁一個也不算多。因這事兒也沒個準(zhǔn)兒,我就沒跟你說,直到今兒看到你倆,我才放了心……”

    她這里正說著時,那邊岳娘子等行會里一眾首腦也進(jìn)了大廳。

    眾人忙上前一陣見禮。

    而雖然林娘子那么說,可之前那些娘子們的懷疑,加上昨兒那個不靠譜的送信小哥兒,不由就叫莫娘子心里有些忐忑,便拉著阿愁上前,對那岳娘子擠著笑道:“昨兒下午接到一個小哥送的信,說是行首叫我們師徒過來一趟……”她略頓了一頓。

    岳娘子立時接著她的話笑道:“是呢,是我派了個小子過去送信?!闭f著,以一種奇怪的眼神掃了掃阿愁,道:“你這徒弟身上雖然有不盡人意之處,可也看得出來,是塊好材料。正好會里還有幾個跟她差不多的,就這么棄了到底可惜,所以我們幾個就厚個臉皮找那府里的兩位姑姑商量了一下,決定再添幾個名額。”

    她盯著阿愁的眼道:“這是會里惜才,也是夫人的寬宏,才叫你得了這樣一個機(jī)會。你可要知道感恩?!?/br>
    阿愁眨巴了一下眼。岳娘子話里的意思,自然是想聽她說幾句什么“承蒙恩惠”的好話,可她內(nèi)心的倔強(qiáng)卻是叫她怎么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可若是不說,叫岳娘子認(rèn)為她心里記恨著,反而更糟。

    于是她垂頭向那岳娘子行了個屈膝禮,裝著一臉乖巧道:“我一定不負(fù)行首的期望。”

    雖然沒聽到“感恩”二字,這樣的話,也算得她向岳娘子示弱了。岳娘子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扭頭對另外幾個新補(bǔ)上的女孩道:“你們這幾個也是一樣。機(jī)會難得,你們可要各自把握住了。”

    又拍了拍手,吸引著眾人的注意力道:“兩位姑姑的意思,原是打算從這二十個里頭再挑出五個送去伺候夫人的,如今雖然加了五個名額,到底不好累著夫人,所以最終會入選的,依舊還是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