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卓逸卿二話不說就壓上了床,幾下扒光溫艾,一邊急切地親他,一邊往床外甩自己的衣服。 情潮期的地坤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卓逸卿托著溫艾的后背坐起來,讓他面對面地坐在自己腿上。 卓逸卿含著溫艾的耳垂,“寶寶知不知道擁霜?” 溫艾微垂的眼角泛著紅,無力地靠在卓逸卿肩上:“你的……劍……” 卓逸卿意味不明地笑了兩聲,扣住溫艾的后腦勺讓他低頭看兩人的腿間:“是我胯下這把,今日它總算要如愿以償了?!?/br> 溫艾腦子暈暈乎乎的,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意思,就眼睜睜地看著那把“劍”沒入了自己的身體。 整把沒入,一寸也沒留在外面。 卓逸卿在馬場那會兒說得沒錯,溫艾內(nèi)里軟得要命,內(nèi)心深處軟得要命,身體里也同樣軟得要命。 一整個晚上,溫艾都相當(dāng)?shù)墓?,仍由卓逸卿翻來覆去地?cái)[弄,一聲一聲地叫著“哥哥”。卓逸卿簡直興奮到了極點(diǎn),毫不猶豫地在他體內(nèi)成結(jié),與他結(jié)契,從此緊密相連。 結(jié)契后,溫艾全身都散發(fā)著卓逸卿的味道,第二天醒來,他把手腕放在鼻子上聞了好半天,總覺得怪怪的。 卓逸卿睡在外側(cè),側(cè)身抱著溫艾,滿足地在他肩窩里吸了一口氣:“很快就會習(xí)慣了?!?/br> 溫艾紅著臉小聲道:“可是別人聞到后……會知道我們……” 卓逸卿笑得焉兒壞:“知道我們結(jié)契了,上床了,做過了?!?/br> 溫艾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流氓!” “昨兒晚上怎么沒聽見你這么罵我呢?”卓逸卿露骨地盯著他,“是不是被流氓伺候得太舒服,所以沒得說出話?” 溫艾羞得想翻個身背對他,但身體又提不起力氣,索性用手捂住臉:“我不要跟你聊天了!” 溫艾這一睡醒就傲起了嬌,卓逸卿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昨晚那乖巧聽話的小模樣,臍下三寸的東西瞬間站了起來。 “寶寶,讓哥哥再疼疼你?!弊恳萸浞頁卧跍匕戏?,把他的手拉開壓在頭的兩側(cè),非常下流地挺胯頂了他一下,“好好疼你,嗯?” 溫艾被他制住,想躲都沒地兒躲:“不要!你都那啥了一晚上了!” 卓逸卿開始上下蹭起來:“就一次?!?/br> 情潮期的尾巴還沒過去,溫艾敏感得不行,被卓逸卿親親這兒碰碰那兒,很快就躺平任那啥了。 “嗯……”溫艾抱著卓逸卿埋在他胸前的頭,“你昨晚是、是怎么找到我的?” 卓逸卿嘴里含著東西,含糊不清道:“鈴鐺?!?/br> 溫艾呼吸急促:“怎么回事……” 卓逸卿專注著自己的事,沒有回話。 “唔!”溫艾被刺激得拽住了卓逸卿的頭發(fā):“你快說……快……快點(diǎn)……” 卓逸卿抬起上半身,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快點(diǎn)說還是快點(diǎn)那啥?” 溫艾滿臉潮紅:“說?!?/br> 卓逸卿勾了勾唇角,把他帶手鏈的手拿起來,捏碎那顆小銀鈴,手掌一翻,接住了從鈴鐺里掉出來的小方塊。 溫艾支起頭看了看那個黑色的微型追蹤器:“這是姬月留給你的?” “嗯,有了這個我就能隨時知道你在哪兒?!弊恳萸漕D了頓,“你別生氣,我是擔(dān)心你出什么意外,之前瞞著你是因?yàn)槟氵€沒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我怕你把它扔了?!?/br> 溫艾躺回枕頭上:“你現(xiàn)在把它捏碎了,跟被我扔了又有什么區(qū)別?” 卓逸卿沖他擠了擠眼,從被扔在床下的衣服里摸出一個新的鈴鐺,往紅繩上一串,掛在了溫艾腳腕上。 鮮艷的正紅色把溫艾的皮膚襯得更白了。 卓逸卿伸出舌頭往溫艾腳踝上招呼,溫艾晃著腳想把他甩開,繩子上的鈴鐺叮當(dāng)作響。 卓逸卿一聽這聲音就興奮了,用口水涂了溫艾一腿,硬是一路舔到了腿根兒。 溫艾早就被他那靈活狡猾的舌頭給舔服氣了,軟下聲音又開始喊哥哥。 卓逸卿臉上的表情跟變態(tài)似的:“哥哥來了。” 說著他就把溫艾另外一條腿也扛在了肩上。 清脆的鈴鐺聲響了起來,一會兒急一會兒緩,有時候特別有節(jié)奏,有時候只是激烈無規(guī)律的亂響。 溫艾算是看透了,在床下的時候,卓逸卿說話還能聽一兩句,但是到了床上,滿嘴跑火車,說什么你都別信他。 明明信誓旦旦地保證就一次,結(jié)果一次又一次,愣是沒讓他見到今天的太陽,直到晚上才終于肯披上衣服滾去做飯。 雖然地坤的體質(zhì)適合承歡,但也經(jīng)不住卓逸卿這么折騰,溫艾在床上躺了兩天,這才終于出了房間。 他之前就聽卓逸卿說不治不救找來了卷云山莊,這會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見見他們,把自己和卓逸卿的關(guān)系說明白,不治不救也簡要地講了講這段日子以來發(fā)生的事,末了告訴溫艾陸明嘯也在山莊里。 溫艾隨手拉過一個傭人,傭人說看見陸明嘯在花園里,溫艾跟著找過去,在小亭子里看見了陸明嘯,旁邊還坐著卓馳。 溫艾人還沒走近,身上那股被卓逸卿徹底澆灌的味兒就先散到了亭子里,陸明嘯眼神一黯,嘴唇抿得死緊。 卓馳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頭跟溫艾打起了招呼:“我還以為怎么也得再過個三四天才能見到你呢,逸卿還是太寵你了,這么快就把你放下了床?!?/br> 陸明嘯猛地捏碎了手里的茶杯,側(cè)過頭,眼神冰冷地看著卓馳。 卓馳挑釁般地挑起了眉,狂野不羈的眼神直往陸明嘯身上壓,“怎么?我關(guān)心我的小弟媳,陸教主也要跟我打一架?” “也?”溫艾招手讓傭人過來收拾碎瓷片,然后在兩人身上看了一圈,“你們打過架了?” “嗯?!标懨鲊[一字帶過,眼神復(fù)雜地看著溫艾,“千霜,是不是姓卓的強(qiáng)、欺負(fù)了你?” 溫艾愣了愣,撿了個空石凳坐下:“沒有,他對我很好,我是……自愿的。” 陸明嘯垂下眼簾:“哦?!?/br> 溫艾把話題引開:“謝謝你來找我,不治不救都跟我說了,我失蹤后你找了我一路,我感覺這下我真要欠你人情了?!?/br> “你不欠我什么?!标懨鲊[自嘲地勾了勾唇,“反正你在這里也過得挺好。” 隔了一會兒他又補(bǔ)充一句:“你開心就行。” 溫艾不擅長面對這樣的局面,還沒想好該怎么接話,亭外就跑來一個傭人:“尹公子,莊主從隱仙谷接了一車山雞回來,這會兒正請您過去?!?/br> 真是瞌睡遇到枕頭,溫艾跟石桌旁的兩人打了聲招呼,自個兒溜走了。 陸明嘯握著傭人新?lián)Q給他的茶杯,悶頭一杯接一杯地喝,卓馳抓住他的手腕,調(diào)侃道:“這是茶,不是酒?!?/br> 陸明嘯皺了皺眉,一言不發(fā)地甩開卓馳的手,不過也沒再像剛才那樣往肚子里狂灌茶了。 “看見窗戶上那些喜字了沒?還有房檐上掛的大紅燈籠?!弊狂Y用下巴指了指花園背后的正廳,“我這堂弟動作就是快,剛吃進(jìn)嘴就開始張羅婚事,鐵了心要把小弟媳給栓牢實(shí),免得再有什么人整天惦記?!?/br> 陸明嘯冷冷地看他一眼:“閉嘴?!?/br> 卓馳迎著他的目光,斜斜地勾起唇角:“不樂意聽?那你自己走啊?!?/br> 陸明嘯站起來就往亭子外面走,卓馳一把拉住他把他推到亭柱上,一手撐在他頭側(cè),欺身湊上去:“生氣了?” 兩人都是高大款,這會兒站直了臉對臉,說話時幾乎快要親到對方的嘴了都。 陸明嘯二話不說就并起手刃往卓馳身上劈,卓馳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主兒,伸出手跟他比劃,兩人很快跳出亭子,在花園里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 最后,卓馳把陸明嘯摁在了地上,曖昧地往他身上一壓:“心情好點(diǎn)沒?” 陸明嘯眼底隱忍著怒火:“滾開?!?/br> 卓馳拍拍他的臉:“你技不如人,怎么好意思跟我提要求?” 陸明嘯狠狠地瞪他一眼,合上眼皮把頭往地上一靠:“要?dú)⒁蜗ぢ犠鸨?。?/br> 卓馳看著陸明嘯因?yàn)楹笱龆惓M怀龅暮斫Y(jié),一口咬了上去。剛開始陸明嘯還沒反應(yīng),直到卓馳變咬為舔時,他才重新掙扎起來:“混賬,你我同為天乾,怎可——呃!” 卓馳舔夠了本才把陸明嘯放開,掃到陸明嘯略紅的耳朵尖時,心情格外的好。 卓逸卿傾盡全莊之力,愣是在半個月內(nèi)準(zhǔn)備好了成親的所有事宜,往各門各派飛鴿傳書了喜帖,也不管人家能不能及時趕到,反正這堂是和他家寶寶拜,其他無關(guān)緊要的人趕不及也沒差,事后補(bǔ)一杯喜酒就是。 不過武林眾人還是很給卷云山莊和隱仙谷的面子,收到喜帖后立馬就上了路,緊趕慢趕,基本都及時到了。 拜堂過后,卓逸卿被眾人絆住,小杯大碗的灌了幾通酒,雖然他酒量好,但也沒抵得住這輪番的轟炸,最后還是卓老莊主出面,把他從賓客堆里扯了出來。 卓逸卿揮開來扶他的傭人,歪歪扭扭地往主院里走,一會兒喊著寶寶,一會兒又念叨著洞房。 除了他,陸明嘯也喝得爛醉如泥,趴在桌子上搖頭晃腦,卓馳盯著他那張被酒暈紅的臉看了很久,最后把人抱起來,直直地往自己房間里去了。 溫艾一個人在新房里等著,等餓了就把媒婆灑在床上的花生桂圓撿起來吃,直到整張床都被他搜羅干凈之后,卓逸卿才踢開房門回來。 卓逸卿看見溫艾,撲過來就開始脫他的衣服,手勁兒還賊大:“寶寶,寶寶,我的心肝兒,哥哥來了……” 溫艾沒想到他會喝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脫得大半個肩膀都露出來了,他屈起膝蓋往大醉鬼肚子上頂了一下:“門!門還沒關(guān)!” 卓逸卿悶哼一聲,手還是堅(jiān)持不懈地拉扯著溫艾的衣服:“寶寶別怕,哥哥輕輕兒的,保準(zhǔn)不疼?!?/br> 溫艾被他不由分說地壓到了床上,僅剩的那條褲子也被撕爛了,為了防止溫艾再掙扎,卓逸卿直接用破布條把他給綁在了床頭。 “你綁我,你欺負(fù)人!”溫艾又急又羞,不停地蹬著腿,“床帳,至少把床帳放下來啊?!?/br> 卓逸卿在他臉上響亮地親了幾下:“綁的就是你,哥哥就好這一口!” “嗚……”溫艾被他拿捏住了敏感要害,聲音立馬軟了下來,“一上床就變態(tài)的混蛋……” 第二天,卓逸卿被溫艾罰去跪了一整天的搓衣板,還是在新建起來的雞舍里跪的,結(jié)果被活蹦亂跳的雞仔們當(dāng)成了大玩具,一只只都爭著往他身上跳,肩膀和腦袋上站滿了耀武揚(yáng)威的小雞仔。 晚上,溫艾端著一盆大米來給山雞們喂食,卓逸卿頂著一身的雞仔,可憐兮兮地為自己求情:“寶寶,我錯了?!?/br> 溫艾往地上撒了一把米:“你錯哪兒了?” 雞仔們都跳下去搶食了,卓逸卿身上輕了不少:“我不該被灌醉,應(yīng)該找個借口早點(diǎn)溜?!?/br> 溫艾抓起一把米砸他身上,雞仔們又全都呼啦啦地涌向卓逸卿:“你再裝!你現(xiàn)在床下面說的話也不能信了是不是?” 卓逸卿還在狡辯:“我沒裝啊……” 溫艾把米盆往地上一放,走過來扯他的臉:“你是不是沒臉皮?你昨晚是喝醉了,那酒醒過后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后半夜就清醒了!” 卓逸卿猛地站起來,把溫艾往懷里一拉:“寶寶真聰明?!?/br> 溫艾哼了一聲。 卓逸卿摸著他的頭發(fā)給他順毛:“我后來不就把布條給你解開了嗎?別生氣了,氣壞了我可心疼?!?/br> 溫艾:“那你以后不許再說那種話?!?/br> 卓逸卿壞笑:“哪種話?” 溫艾飛快地瞥他一眼:“就那種露骨的話……” 卓逸卿:“行,但我有一句特露骨的話,我一定要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