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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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跟著榮績進(jìn)榮府冒險,榮績雖然有脅迫她,但她若真要避開也不是不行,被東方承朔懷疑總比跟著榮績?nèi)ニ退酪獜?qiáng)吧? 孰輕孰重,她不會盤算? 就為了那剩下的那半張鹽礦圖,為了那么點東西,在明知道可能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后果對情況下,她還是冒著巨大的風(fēng)險,心存僥幸的去了。 他雖然氣她對那丟誘餌的人的重視,卻也沒有懷疑她是看上那人了,她傻乎乎的只知道后怕去了。 比較起來,他更恨那粗陋的誘餌,居然能夠誘她上當(dāng)。 土財主家的女人,卻被別人用兩個饅頭就給輕易勾走了。 原本童觀止是打算一進(jìn)門就跟她算賬,可是,見她可憐巴巴的,知道錯了,也知道害怕了,他一心軟,差點就被蒙混過去。 哪知道,她居然又自己主動提了起來,她怕歸怕,卻完全不覺得做錯了,人是回來了,還敢沾沾自喜的給他炫耀這兩饅頭有多好吃。 這讓土財主怎么想? 他能放過她才怪! 怒極了,他索性也不出聲了,整個身體都壓下去,狠狠按著那個還掙扎不休的女人,兩腿夾著她曲著的膝蓋,一只手就將她兩只手都反剪住了,牢牢的按在她弓起的脊背上,另一只手則搭在她因為微撅著的動作而將衣裙繃得挺翹起的臀rou上,咬牙切齒的出手教訓(xùn)。 看她那嘴硬的樣子,看她那得知脫險之后得意洋洋的樣子,今天如果不讓她牢牢記住這疼,一轉(zhuǎn)身她就能再“理由充分”的繼續(xù)犯錯。 她狡辯得很有道理,他的確讓人保護(hù)她了,這次是沒發(fā)生什么,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不敢每次都去賭那一萬,也無法承受那萬一帶來的后果。 想到萬一。他的胸腔里就似熊熊燃燒著一把火,堅決不能慣著她這毛病。 今天必須讓她記住這教訓(xùn),以后不管別人拋什么誘餌來利誘她,都不能不計后果就跟著走! 一下又一下,清脆的聲響很有節(jié)奏的在這鋪滿落日余暉的屋里響起。 林二春在竭力掙脫也掙脫不掉之后,就已經(jīng)放棄了掙扎,她將頭臉都埋在被子里,露出一小塊漲紅的側(cè)顏和不知道是被汗水還是淚水沁濕的鬢發(fā),一聲不吭,只透出沉沉的呼吸聲。 童觀止悶頭打得自己手心都震得麻了,這才停了手,卻沒有馬上放開,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只緩緩平復(fù)自己的怒氣。 屋內(nèi)兩人的呼吸聲,一個漸輕,一個漸重,交錯在一起。 徹底平復(fù)了,童觀止先松開扣著她的大手,林二春的胳膊滑下去,兩手緊緊的抓住頭兩側(cè)的被褥,將露出來的側(cè)臉都給遮住了。 他放松腿上的力氣,她一動不動,依舊維持著被按著的姿勢。 童觀止扶了扶她的腰,她悶聲不吭,任由他將自己的身體放倒歪在一邊。 他伸手要去挪開她裹著臉的被子,被激烈的反抗,手背被撓了好幾下,童觀止拉了兩次,現(xiàn)在沒那么氣了,他也沒那么堅持。 只隔著被子碰了碰她的頭頂,語氣還是跟方才一樣的不悅,“以后還敢不敢貪圖便宜?還會不會被人一哄就跟著走?旁人再拿點銀子和圖紙哄你,你還去不去? 趨吉避兇,趨吉避兇,傻子都懂的道理,你往前去逞什么能?” 貪便宜、無知、傻子......他居然這么看她,林二春原本的后悔,全部都在他突然爆發(fā)的脾氣和不容解釋的霸道中給沖沒了,見到他的欣喜也都被他給訓(xùn)得一點不剩。 她承認(rèn),她的確是對榮績拿出來的大手筆動心了。 她是貪心,除了鹽代表的巨大財富之外,還因為那鹽礦圖是西北的,其中就包括了西川。 上一世榮績詐死之后一心投靠東方承朔,他的這些東西肯定都給東方承朔了,林二春雖然不能完全確定,卻還是能夠從蛛絲馬跡里猜到幾分。 先前是她想得太簡單了,被驚慌中的東方承朗帶入了誤區(qū),雖然她能夠幫著釀酒也能掙錢,但是東方承朔手底下兵強(qiáng)馬壯、精兵數(shù)萬,僅靠那些酒肯定還是不夠的。 尤其是只有短短的十年,有些好酒的陳釀周期都不止十年,還是大夏初年不甚太平的十年,對酒的消費能力也有限。 酒的確能創(chuàng)造的財富,但這些都是有跡可循的,想要徹底瞞過別人也不太可能,估計也只是東方承朔用于名面上引人耳目的創(chuàng)收而已。她猜掙錢的還是暗中的那些鹽礦。 現(xiàn)在機(jī)會送到眼前了。她自然想著要先拿過來。 她是想提前讓童觀止弄走這些鹽或者是曝光給朝廷,要么就毀掉,就算日后榮績跟東方承朔還是走在一起,可少了大筆投名狀和可用的財富,兩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會如上一世那么緊密,而且實力也會削減。 她想得是美,可沒料到真的會在榮府里遇見東方承朔,當(dāng)時她就已經(jīng)后悔了。 至于那梧桐木,看榮績珍視的樣子,她能以此換來一個人情,何樂不為? 她是自視甚高了,可,那不是......不是仗著童觀止在后面撐著,榮績不能拿她怎么樣,只能乖乖還人情嗎。 童觀止聽都不聽她的解釋,就打了她一頓,這是擔(dān)心她,還是霸道不講道理? 之前那次因為東方承朔,也是這樣,他根本沒聽她的解釋,就差點活活悶死她。 林二春暗暗發(fā)誓,這次就算是他流?血流到死、凍死、跪在地上求她,她也不會輕易原諒他了。 兩人還沒有長期生活在一起,不然就他這破性格,他們倆肯定得經(jīng)常打翻天。 前一刻她還喜歡他喜歡得不行,現(xiàn)在就全部都被煩給替代了。 童觀止卻還在警告她:“你要是再這么言而無信,還不分輕重的去找死,我還得教訓(xùn)你,記住了嗎?再被我發(fā)現(xiàn)有下一次,那就不是幾巴掌的事了,到時候你就老實待在我身邊,哪都不許去,什么也不許做,你看我還由不由著你,我說到做到!” 林二春回答他的只有呼呼的喘息。 童觀止不想她被活活憋死,再次去拉她的被子,依舊拉不動,他擰著眉,道:“你想要什么,喜歡什么就跟我說,回頭我將家里的......” 這次他沒有說完,林二春突然跪坐起來。抓著被子,朝他身上一掀,怒道:“我才不要你的東西!誰稀罕你的東西!我主動找你要過東西嗎,你就這么看我?” 童觀止被她吼得話音一頓,看著她氣得紅彤彤的面頰,再挪到她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缺氧而劇烈起伏的胸前,繃著臉沉默著。 林二春越說越氣,滿眼都是憤怒,用力推了他一把:“你就一點錯都沒有嗎?不問青紅皂白,你就打我!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外面的人欺負(fù)我,你還打我!” “你憑什么打我,憑什么教訓(xùn)我?你憑什么決定我的生活。我就要乖乖聽話?我是錯了,我錯在不該對你太依賴了,太信任了,我什么都想要告訴你,你呢,根本都不聽我解釋,每次都這樣, 以后我就改,反正這個男人保護(hù)不了我,我得自保、得謹(jǐn)慎!” 說完,她怒氣沖沖的下床,一時忘記了屁股上的疼,坐下時用力過猛,疼得倒吸一口氣。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后咬著內(nèi)唇站起來,扭著就往外走,被童觀止拉住。 “你放開,現(xiàn)在最危險的就是你,我就是傻子也知道趨吉避兇!放手!” 童觀止道:“看樣子二丫這是真的知道錯了,連我都要避了,嗯,能記住就好?!?/br> “你有完沒完?誰記住了,你簡直混賬!你松開。” “你要走可以,先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反正你也說了不稀罕,你還給我,之后我們兩清了。我保證不攔你。” 林二春聞言不可置信的頓住,也不掙扎了,回頭看他,見他一臉認(rèn)真,她覺得四周驟然平靜下來了,心臟像是被捏住了,一點聲兒都沒有。 她有些不知所措,強(qiáng)忍著問:“兩清?你......我把什么還給你?你說我拿過你什么?” 她想起脖子上的雞心石,剛一垂頭,童觀止低喝道:“你敢!” 她抿著唇,轉(zhuǎn)眼一雙眸子就變得通紅,倔強(qiáng)的看著他,也朝他吼:“明明是你要我還的,我說了不稀罕就不稀罕!” 童觀止伸手去碰她的臉,被她躲開,他的指腹落在她的鬢角上,將汗?jié)竦念^發(fā)往耳后攏了攏,才道:“你既然不稀罕,那就把我放在你身上的心還給我,你還說不曾要過我什么東西,才幾天的事情就忘得一干二凈了? 你還給我,然后你愛去哪去哪,你要找死我也不管你,更不會纏著你打你,反正我在你眼中也是個沒用的男人,就會欺負(fù)你?!?/br> 林二春聞言心里驟然一松,剛才忍著沒哭,現(xiàn)在卻再也忍不住嗚嗚的哭起來。 童觀止被她哭得心里軟成了一灘水。伸手將她拉過來,人摟到懷里,親了親她的耳垂,低聲哄道:“你動不動就跟我劃清界限,動不動就還東西、要走,都罵我沒用了,你這么對我,我不知道都被你嚇過多少回了,我都沒哭,你哭什么?” 林二春一邊哭一邊往他衣服上蹭,“你以后再敢說一遍,我就真的跟你劃清界限。” 童觀止看看自己皺巴巴的衣裳,揉了揉她的腦袋:“傻,膽子這么小,這種話都能把你嚇哭了,那你還去找死,是不是覺得我太沒用了,所以還得你自己去拼命? 我這么沒用,你還舍不得我?既然舍不得我以后就不許再動不動分東西?!?/br> “你不要臉?!?/br> “那你到底還要不要?承不承認(rèn)是你自己要的?” “我要你大爺!” “我大爺剛出生就夭折了,這個實在給不了你,換一樣?!?/br> 林二春愣了一下,忍不住在他后腰上掐了一把。 “你看我行不行?你要是想,喊我大爺也可以,我都是你的了,我的也都是你的,回頭我將家里的賬冊都送去給你,不用你要,以后你自己拿。別看到別人的東西就連保命都不會了?!?/br> 林二春悶聲道:“我才不要!你利誘我也沒有用。我就要我自己的東西,把我的鹽礦圖和梧桐木還我?!?/br> 童觀止往后退了退,坐在床沿上,將她拉過來按在自己腿上,疼得林二春馬上向上彈起來。 他目光暗了暗,將她扭過來面對面朝著自己,分開她的腿放在自己腿兩側(cè),隨后雙腿打開,讓她懸空坐著。 這樣曖昧的姿勢,讓林二春生生矮了一頭,她剛一掙扎,他就故意張開腿,讓她往地上滑,她怕掉下去。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脖子,等再要松開已經(jīng)晚了,又被緊緊按住了。 童觀止這才道:“我還給榮績了?!?/br> “你憑什么拿我的東西!我好不容易才弄來的!” 童觀止無奈的嘆氣:“又問憑什么,二丫,你說憑什么?就憑我是你男人,就憑你是我的女人,你說我是最親的人吧,是你說過的吧,那我就能拿。” 他厚顏無恥的拿她方才說的話反駁她:“還有,我不管你,還有誰能管你?誰讓你就是依賴我、信任我呢? 你不讓我管,我還能去管哪個女人?我要是像剛才教訓(xùn)你那樣去教訓(xùn)別人,看你不得跟我拼命?我只管你,你也只能讓我管著?!?/br> 他說話時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大男子主義到?jīng)]邊了,林二春忍不住低聲爆了句粗口。 童觀止盯著她半響,林二春抬眸跟他對視。 罵他怎么了,她還不能罵一句嗎? 童觀止突然失笑,低頭在被她自個抿得紅艷艷的唇瓣上啄了一口,然后認(rèn)真回她一句:“可以?!?/br> 見林二春一臉茫然,他托著她的臀,將她往自己身邊挪了挪,“只要你有工具可以施展,我是一點也不介意被你弄。不過,二丫,以后這樣的話你不能對旁人說,只能悄悄跟我說。” “你......” “這都順你的意了,還沒消氣?還疼嗎?” “看你讓我揍一頓疼不疼!” “知道疼就記住今天是為什么挨打。以后長點心,原本我以為你聰明,對你還算放心,二丫,你自己說,今天你是不是太莽撞了?” 童觀止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揉了揉不久前才被他狠狠凌虐過的地方,出手是太重了,好像都有些腫了,不是以前的手感。 他雖然心疼卻一點都不覺得有錯。 “你要是有什么意外,我就是生氣估計也只能鞭尸出氣了,可那樣又有什么用?以后有危險的事情,都不能往前湊,有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沒什么東西比保命更重要,記住了沒?” 他這么變態(tài),鞭尸都說出來了,林二春縮了縮脖子,突然想起他對著她的棺木和尸身的那一幕,嚴(yán)重的懷疑他上一世是不是真的鞭打過她的尸體。 這一想,后背都一陣發(fā)寒,按住他的手,“你別按了?!?/br> 他不按還好,這一按,又癢又疼。 童觀止停住手,追問:“記住了嗎?” 她撅著嘴點點頭,問:“那你呢?你做不到我是不是也能揍你?” 童觀止輕笑了兩聲,應(yīng)她:“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