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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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說:“你問我哪里‘可愛’啊?說實話, 相公,我還真答不上來……” 她得意洋洋,笑,就那么神氣活現(xiàn),沒臉沒皮, 沒羞沒臊。書拿在手上,口里嘖嘖嘖當(dāng)著盧信良面翻著。一會兒取笑他說, “你看看你這寫的什么玩意?我說相公, 我還真真沒想,你意yin起來, 倒是比那戲文還有才子佳人的書還厲害!——我這么‘賢惠’?那你怎么不寫我是怎么給你端倒洗腳水的呢?” 盧信良?xì)獾门豢啥簟?/br> 錦繡還在說:“誒, 我告訴你啊相公!其實,你這也不算高明的,換做我呢,我就會寫,吾妻葉氏, 不但深受本相親自調(diào)/教之后,變得乖乖又巧巧,三從又四德, 甚至,每當(dāng)本相□□難消需要紓解之時——” “葉、錦、繡!——” 盧信良覺得,這個女人, 真的是個瘋子。 他深吁了一口氣。一張臉又紅又青又紫又漲。嘴角略略彎起,浮的是幾抹澀澀苦笑。 也是?。∠胱约汉蔚热宋??出生詩禮名門,秉持孔孟先賢教化長大,怎么偏偏……偏偏命中注定降這么一個女人來對付收拾他?老天爺還真不開竅,收拾也就算了,偏偏的是自己他還不爭氣,居然,居然…… 盧信良自認(rèn)窩囊至極。葉錦繡,這女人太沒心肝脾腑腸了!他寫書,到底是為了誰端屎尿盆子擦屁股? 他寫那書,如果不是為這心肝脾肺腎全沒的女人,他吃飽了撐的才寫么? 還“耳鬢廝磨”、“蓋閨房燕昵之情意”……哼,至今想想都rou麻! 盧信良最后將錦繡一把按倒在身后的床榻之上。 他要去搶她那手里的書,錦繡自然得躲。嘴里嘻嘻哈哈,依舊沒心沒肺、毫無心肝脾肺腎,就像故意看他笑話似的,逗他,挑釁他。兩個人一場鬧。搶著搶著,盧信良把錦繡的腰往身上一箍,猛地天旋地轉(zhuǎn)一個橫抱,就把錦繡給抱上了身后那張繡帷低垂的雕花拔步大床上。 “不要臉!”錦繡罵。 然而臉上,卻是舒舒服服,毫不知羞地享受著身前男人對她一次次放肆的低吻揉弄以及愛撫。 房間里的那張《華清出浴圖》已經(jīng)撤換,上一次兩人也是這樣“耳鬢廝磨”、“巫山云雨”的大鬧,那畫被他們兩個毀得不像樣子。錦繡說,當(dāng)然是對她的丫鬟春兒:“那就再換一副重新給掛上!”春兒問掛什么好。錦繡想了一想,像是要惡整盧信良這死迂儒、死古董,“就《鴛鴦秘譜》吧!”她挑挑眉。春兒還真給掛上了。 微風(fēng)清卷珠簾羅帷,現(xiàn)在,已被換上的那副《鴛鴦秘譜》在風(fēng)中徐徐沙沙地作響。畫的一角卷起,又放下。 那是一對夫妻坐在芭蕉樹下的石凳上,兩個人穿得齊齊整整,然而耳鬢廝磨間,男人的一只手,卻不知何時悄悄地、悄悄地探進(jìn)了女人的裙琚。當(dāng)然,若不注意,誰都看不出來。至少天真純潔的春兒就沒看出來。因為那男人手里還拿著一本書,書把那手遮擋著,裝模而作樣。 整個畫作香艷而曖昧。沒有露骨色/情畫面,然后其令人浮想聯(lián)翩,卻勝似露骨□□。 盧信良這時也把手不知不覺探進(jìn)錦繡的石榴紅裙琚。 錦繡被吻得喘息吁吁,氣都快要透不過來。胸口一起一起,強(qiáng)烈而夸張地起伏著。 她想,這就是“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老子是病貓”? 這盧信良,狗/日的看不出來,也太他姥姥的會調(diào)情了!手段一次比一次高明厲害……錦繡被男人吻吮得實在難有招架之地,她想不通會為什么這男人“sao”起來會這么“sao”?“放肆”起來會這么“放肆”?臉紅脖子粗地,正準(zhǔn)備反擊——忽然,就在這時,輾轉(zhuǎn)舔吮的兩人唇齒縫里,盧信良沙啞的聲音——他用那含混地、不清地、低低地,惹人浮想聯(lián)翩地,甚至,帶著一點特意的醇厚和性感的……語氣口吻調(diào)調(diào)。 他對錦繡說:“我想通了,霏霏!” “嗯?你想通什么?” 錦繡的聲音慵慵懶懶,嬌軟綿綿,完全也是一副陶醉之意。 盧信良又道:“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以前的本相,何必要那么苦逼著自己而想不明白,蠢!真蠢!” 就差一句“他姥姥”的了!是的,就差這么一句。 以前的盧大相爺,蠢!真蠢!“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以前真蠢真蠢的盧大相爺,他要表達(dá)的,就是這么一層意思吧?我盧大相爺呢想要睡你,迷戀你的身體,貪戀你的那些美色之誘,以及床榻歡愉之誘……其實說白了,這又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睡自己的老婆,食色性也,這本不是什么天理之外,而是合乎道德規(guī)范!合乎他老盧家香火單薄、傳宗接代的道德真理!……總之,他盧大相爺想要睡錦繡,這是個天理,是屬于正常人欲要求的范疇之內(nèi)。是為了傳宗!為了接代!為了給他生個大胖兒子!唉,這就是格物而后至知啊,為什么以前很蠢很蠢的盧大相爺、現(xiàn)在才把這床第之事的真理給“格”明白過來?扯,還進(jìn)什么貪欲,沒得瞎折騰自己! 總之……他盧大相爺,想要睡錦繡,睡自己的老婆,天經(jīng)又地義! 錦繡不說話。 她半瞇起眼睛。 男人還在她身上“放肆”。 她等那個男人在她身上“放肆”。 她讓他去“放肆”! 錦繡嘴角冷冷勾起。 是的,就他剛才這番“不要臉”的“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換做以前……換做以前的錦繡,早一腳把這男人踹下床榻不知有多狼狽。然而現(xiàn)在……不,現(xiàn)在的錦繡,學(xué)會了“以柔克剛、以敵制敵”,學(xué)會了“太極打得圓融又神奇”。 這一次,倒是沒有踹他?!啊趴龋艺f相公吶!”只是笑。 她就是要讓他在進(jìn)入自己的一剎那……那一剎然前,給他來一個大大的回馬槍,來個“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瞧您!這也真是的!哪有個生孩子是這么生的?——這‘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理呢誠然是這么個理兒,可是,你想要傳宗接代的話,就你這樣子……”就你這樣子的搞事兒……她又挑眉,故意地,“心腸惡毒”,就跟看報應(yīng)似的,然后又半推半就特意加上一句:“會適得其反的!……相公,你這樣子,會適得其反的!” 床上的氣氛頗為難言難盡。 那天的盧信良,不消說,自然一腔□□難紓。 被錦繡這小妖精折磨得死去又活來。再一次地,差點又鼻血滾滾地直流,全身上下,就跟馬上要爆炸似的。 錦繡接著又講道:“你們那些個圣賢書不是常講么?節(jié)欲保精,色字頭上一把刀嗎?再者,醫(yī)書有云,男人養(yǎng)精,女人養(yǎng)血,這生孩子傳宗接代,也是一樣的理……”然后,滔滔不絕,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她就跟他擺起了事實講起了道理,并告訴盧信良,說,如果您相爺想要本夫人為您生孩子傳宗接代呢,就要注意“養(yǎng)精節(jié)欲”之法……因為每個女人受孕時段,其實也就那么三天兩天而已,現(xiàn)在,你這么火急火燎地,把身上所有的精血毫無保留用完了,最后,她真正易受孕的那兩天,又拿什么來對付? 盧信良趕緊說道,“不怕!本相身強(qiáng)力壯,到那幾天,自然有新鮮的精血供夫人你受孕……” 他真以為她是三歲可以隨意哄騙的小孩么? 呵,這緊要關(guān)頭,讓他撤退走人,那不憋死他才怪! 于是,一張俊面憋得又紅又漲,聲音急促不耐,一邊吻,一邊啃,手上一使力,正要去掰他身下的錦繡的那雙雪白修長玉腿,以方便他好進(jìn)入…… 錦繡“呲”地卻是挑了眉一笑,越發(fā)把自己的那腿給夾得死緊死緊。面上一味言辭挑逗,就是死活不肯讓對方得逞進(jìn)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