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寵你到世界巔峰(重生)、莫名其妙懷孕了怎么破、亂世宏圖、我嫁給了山村老尸、星際稽查官、一次沒卵用的重生、少爺要混娛樂圈、殿下,妾身很低調(diào)!、五代刀鋒(出書版)、清穿之佑康皇后
“哎呀!” 她又說:“相公,這您就又錯了!相公您現(xiàn)在呢,是年輕力壯,到時候,也有新鮮活力的精血供妾身我受孕,可是,您難道不知……”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錦繡又是一通道理可講。 盧信良大大深吁一口氣。 終于終于,他弄明白了! 這小妖精,她在故意使壞耍詐! 那天的盧信良,不消說,被錦繡整得是又氣又悶又窩火難受。 掛在東墻上的那副畫,《鴛鴦秘譜》,在風中掀動得畢剝畢剝沙沙作響。畫上情/色香艷,一片靡yin不堪。 盧信良想使勁兒去掰錦繡的腿兒,然而錦繡不讓。這時,平日放蕩風流落拓不羈的錦繡,儼然成了他身下的一名貞潔烈婦。她死活不讓自己的丈夫盧信良得逞,并入了他的愿,使其舒舒服服享受一回。盧信良越是喘息急促切不可耐,她把那腿兒,越是夾緊得嚴實而密不透縫。就跟她父親征戰(zhàn)沙場,面對敵人的萬千挑釁與叫陣,毫不因此而動搖。 誠然,莫說這時的錦繡春心不驚,為面前丈夫盧信良這番美色與rou體的誘惑毫無所動,這自然是假的!騙人的! 她渾身上下灼熱難耐,就像飲了大量的春/藥迷/藥。豆大的汗從額間鼻梁大滴大滴往下滾,身下的玉色湖水紋素羅褥子被兩人弄得一片澆濕。錦繡說:“——要我允你進去呢,也可以!前提是,你必須親口對我錦繡承認,你盧大相爺——就是著迷鐘情于我的身體與美色,就是對這事兒來了無比的興致!你內(nèi)里sao,表面卻正兒八經(jīng)……” 如此,盧信良氣得快要發(fā)瘋:“這是什么話!混賬!” 想他堂堂一國之相,國之楷模,熟讀先賢典籍,怎么能把這話說得出口,而且,還是對她錦繡!要他說這話,不如一根繩子將他勒死是個正經(jīng)! 錦繡冷笑,嘴角高高翹起很是不屑:“那你不說就算了,我又沒有逼你!” 猛地一個側身,她反出兩掌使勁兒將身前一推,口里呵欠連連,神情慵慵懶懶地,竟是要起床下榻她不玩了的意思?!耙彩?!你盧相是什么人呢?你盧相大人是飽讀圣賢,溫儉恭良,清心寡欲,一派的正兒八經(jīng),是啊,要你說這話呢,那還真真是為難你了!所以——” 她無所謂,邊套衣服邊聳肩:“所以,現(xiàn)有這精神活氣,還是把你那‘子孫袋’里的東西,留著以后專門需要‘傳宗接代’的時候用、去、吧!” 盧信良氣得在房間里走來又走去。又是摔枕頭,又是砸杯子。 鼻血,就差那么一點又要流出來了。 其實,到現(xiàn)在,盧信良都覺他方才對錦繡所做的那事兒,是天理范疇,是為傳宗接代,子孫之事兒。 而這,也不是悟了好久才悟出的至真至理?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卻有…… 盧信良臉板得難看。 那天,盧信良和錦繡,據(jù)說又正式簽訂了一份只有他夫妻倆才知曉的“秘密合作協(xié)議”。 錦繡,儼然是早把盧信良寫那破書《小窗閑記》的目的,了解個清清楚楚,一絲不漏。一則,這死迂腐死古板,號稱的兩袖清風,絕不會因他個人之恩怨胡亂濫用職權來對付他的那些屬下官吏。再者,若是真對付,不就此地無銀三百兩,《繡榻艷史》那書,說白了就是影射錦繡她本人嗎?所以呢,他想了一個非常“圓滑”的辦法,自己動手,親筆寫了一本情致纏綿、香韻繚繞的、有關于他和自己夫人閨房樂事的閑話筆記。 這書,共有兩個好處。 一,錦繡的那些污濁不堪之名被洗白了。徹底地反轉洗白,盧相爺干得是風采又漂亮。 二,有了這書以后,你錦繡以后還不給本相悠著點?還敢那么招搖過市?一絲不顧自己的名節(jié)? 得了吧!成千上萬的眼睛在盯著你葉錦繡呢! 盯著你這個所謂的、由本相親手調(diào)/教出來的“賢良淑婦”! 哼,你想打本相的臉,那就看你錦繡真的有沒有這么狠?是不是傳說中的狼心狗肺! 還有葉錦繡,這么些日子,本相我也早把你看透了,你其實就是個鱷魚頭老襯底兒,外表強悍,實際虛得不能再虛的稻草肚子棉花心!要說你葉錦繡還真對你自己的名譽做到毫不在乎,那么,本相不妨擦亮了眼睛來賭一賭,好好地,賭一賭…… 真真厲害的好手腕!好心機! 錦繡說:“想要我學習你的那些什么孔孟儒家理學之道,并變成你那破書上寫的‘貞靜賢婦’——也不是不可以?” “嗯?” 盧信良背皮一震。兩只眼睛像防賊似的看向錦繡。 骨碌骨碌兩粒烏沉沉的黑眸子不停轉悠:這女人,她又在耍什么花招?想玩死他?還是……? 錦繡坐在銅鏡對面,眼平視著古樸而幽黃鏡面。手拿一把擱在妝奩上面的小白玉梳子。嘴角微微地一翹。 她一邊梳著頭發(fā),一邊悠悠地笑說:“現(xiàn)在,你盧大相爺馬上答應妾身幾個條件,這第一……” 這第二……第三……第四,第五,第六…… 風,還在吹著東墻上的那副《鴛鴦秘譜》。香艷情/色味十足的圖像上,男人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看著書,手,卻不知何時悄悄探向身側女人的石榴裙琚……盧信良垂頭喪氣,過了好半晌,也沒吭出一聲。 這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錦繡開出的條件實在是太多,太難以滿足。 “不行!這像什么話!” 錦繡的那句“想要把我變成你書上的‘貞靜賢婦’也不是不可以”——這,本就讓他頗為喜出望外地一驚一震。然而,聽了一席之后,臉卻是越拉越沉,越板越黑。原想就這么氣不可遏甩袖奪門而去,可是,走在門檻邊時,腳步一頓。因為錦繡,這時又說了一句。她依舊手拿那小白玉梳子慢悠悠梳著頭發(fā),一邊道:“不答應就算了!我說盧大相爺啊,那么你什么那破書上的‘親手調(diào)/教出來的貞靜溫婉賢婦’——我可是不當了??!”意思是,還和從前一樣,她想怎么來,就怎么來。至于丟人打臉,也是丟你盧大相爺?shù)哪?,打的也是你盧大相爺?shù)哪槨?/br> 盧信良這才明白過來,偷雞不成蝕把米,他是栽在了怎樣的一個女人身上:“葉錦繡!你狠!算你厲害!” 第38章 相爺?shù)恼{(diào)整.教育 其實, 要說錦繡真的厲害狠么?也不盡然。 這天, 盧信良到內(nèi)閣衙門報到。隴慶民變事情已經(jīng)擺平, 邊關戰(zhàn)事雖然繁瑣,到底捷報一封接著一封。內(nèi)閣無事。下屬官吏們見盧信良平時一張刻板嚴厲老氣橫秋臉,不知怎么地,最近卻常常隱約含笑,嘴角眼里似有融融春意。 有官吏便說:“嘿!你們瞧瞧咱們這首相大人, 最近怎么了?好像有點反常???” 《繡榻艷史》那一穢書事件,整個內(nèi)閣誰不知道?即便這些官吏們嘴上不說, 心下誰不拿這事兒當笑料偷偷看盧信良出洋相。然而, 洋相好景不長,沒多久, 錦繡自己出面, 親自將那事情給擺平了。那吳家公子被錦繡反掰了一局,眾人偃旗息鼓。后來,盧信良又親自“cao刀”,書寫了一本有關他和他夫人的日常閨房樂事的筆記散文,叫做《小窗閑記》。 “嘖!難不成, 咱們這相爺還真的如他書上所寫,和他夫人琴瑟和諧,伉儷恩愛深情又纏綿?要不, 你們看他那一臉的春意……”又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