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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妻在上(重生)在線閱讀 - 第100節(jié)

第100節(jié)

    宋鐵成這樣解釋。

    羅震從旁聽了總是去摸腰間的佩刀,一副再不說實話,老子就砍了你的樣子。

    桑結(jié)也覺得宋鐵成的解釋很沒有誠意,蹙眉再問:“如今漠北軍主帥是誰?”

    “祁正陽的第一副手張黎??墒堑钕掠兴恢?,張黎這個人極其平庸,除了忠心之外,沒有什么軍事能力,他……”

    宋鐵成的甩鍋行為讓羅震實在聽不下去了,不等宋鐵成說完,羅震就冷哼道:

    “他要是真的極其平庸,沒有軍事能力,怎么祁正陽會重用他,不重用你?我看你分明就是有所隱瞞,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沒想到,我們竟相信了你這么一個卑鄙小人的話,如今我大梁各蕃部兵力受損嚴重,我看這份罪責非你莫屬?!?/br>
    宋鐵成大驚:“這,這,羅將軍,話可不能這樣說。我對殿下和大梁的忠心是有目共睹的,你不能因為這幾次戰(zhàn)敗,就把罪責都歸攏到我的身上啊。”

    羅震脾氣本就不好,吃了幾回敗仗,心情很不好,再加上心里瞧不起宋鐵成這種背信棄義的小人,拔了腰間的刀就架在宋鐵成脖子上:“不怪你怪誰?難不成還怪我嗎?蕭國這幾回的反攻戰(zhàn)打的多漂亮,若說沒人給他們通風報信,我都不敢相信。我看就是你宋鐵成,存心吃兩頭,得了我大梁的好處,還要討好蕭國,哼,天下可沒有這么便宜的事情,看我現(xiàn)在就把你這卑鄙無義的小人給殺了,倒要看看蕭國沒了你這么個jian細,還能不能屢戰(zhàn)屢勝?!?/br>
    羅震說完,就果真揚起刀對宋鐵成砍下來,宋鐵成哪里是那種被人砍什么都不做的人,當即閃到一邊,跟羅震動起手來,驚動了外面的護衛(wèi),桑結(jié)大喝一聲:

    “夠了!你跟他動什么手?”

    這話是跟羅震講的,羅震哼一聲,將刀收鞘,桑結(jié)盯著宋鐵成的臉色也不是很好,宋鐵成若是這時候還看不出眼色,那也是白活這么些年,他知道自己完了,蕭國那里得罪了個透,以為能到大梁來享受榮華富貴,高官厚祿,可是大梁比蕭國還要坑,他們要他保證每一仗都要贏過蕭國,只要輸了,那便是他的罪,這種保證,就算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將軍也是不可能做到的,更別說是他。

    可是現(xiàn)在他騎虎難下,既然已經(jīng)入了大梁的圈套,那無論如何都只能硬著頭皮待下去。

    桑結(jié)的目光所到,宋鐵成就屈膝跪下,對羅震求饒:

    “屬下該死,將軍息怒。”

    宋鐵成的反應讓羅震更加瞧不起他,冷哼一聲,轉(zhuǎn)過身去,也不知道這樣算是接受宋鐵成的道歉還是不接受道歉。

    桑結(jié)揮揮手:“你先下去吧?!?/br>
    宋鐵成咬牙領命,退出了主帥營帳。

    他一離開羅震就上前對桑結(jié)道:“姐夫,你信他嗎?這就是反復無常的小人。他昨日能背叛他的舊主,明日就能背叛你,這種人還是少用為妙。”。

    桑結(jié)粗大的身軀坐下,若有所思:“我也覺得不太對勁,自從他來了軍中,我們跟蕭國對上,無一不是戰(zhàn)敗。蕭國漠北軍營已經(jīng)大肆清掃了一番,我們的人全都被找了出來,如今的漠北軍營就像是鐵桶一般,什么消息都打聽不出來。”

    羅震擰眉:“如今漠北軍勢如破竹,我們麾下各分部損失慘重,各族將領已經(jīng)怨聲載道,與我們起了離心,若是再不打一場勝仗,只怕我們漠北沒攻下來,我們自己內(nèi)部都要出問題了?!?/br>
    大梁政權(quán)除了正規(guī)的皇家軍隊之外,其他的軍隊大多為附屬的屬部藩王,本就人心難齊,若是常勝還好說,尤其像如今這樣接連敗績,各藩部之間難免要比對傷亡,如此一來,大家為了保存實力,誰也不愿往前沖,到那時候,就難辦了。

    “別漲他人威風。”桑結(jié)呵斥。

    羅震努嘴:“那現(xiàn)在怎么辦嘛。我們無論從哪里進攻,都被人看穿。沒人再愿意沖前鋒了?!?/br>
    桑結(jié)沉默片刻,忽然羅震一擊掌,兩人對視一眼,忽然就想到一起去了,羅震冷笑著說:“讓他去,他要是jian細,一場仗就能徹底讓他暴露,他要不是jian細,正好可以為您效忠,反正如今蕭國布防全都換了,他帶過來的消息,根本沒什么用,總要干點什么,不然留下來吃干飯嗎?”

    羅震的提議,桑結(jié)沒有反對,捻須籌謀:“就這么辦吧。再打一場,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人是鬼。”

    顧青竹從醫(yī)所忙完回來,近日受傷的兵士比較多,醫(yī)所里的人全都忙的飛起,連吃飯都是抽空去,隨便吃兩口,就得回來。

    顧青竹回到營帳里,祁暄也剛回,顧青竹往矮桌旁一攤,祁暄便過來給她倒茶,遞到手邊后,又主動到顧青竹背后給她捏肩膀。

    顧青竹手里拿著茶杯,肩膀一捏就發(fā)出一聲呻、吟,祁暄以為自己下手重了,趕忙松了力氣,緊張問道:“弄疼了?”

    “沒……”顧青竹連忙搖頭:“是太舒服了。”

    祁暄失笑,便放手繼續(xù)給她按壓起來,揉了幾下后,顧青竹就叫了停:“好了,你也夠累了。”

    祁暄自從做了督軍,并沒有比上一世做主帥時輕松,張黎雖然忠心,可到底才能有限,很多地方都想不到,軍營的管理也太過松散,還得祁暄一一出手整治。

    夫妻倆每天天不亮就睜眼,一個去營里,一個去醫(yī)所,半夜才回來。

    祁暄不松手,繼續(xù)在她后面替她揉著肩膀,口中說道:

    “你說你這是圖什么,從前沒有辦法,只能讓你受這些苦,可如今有辦法,你卻自己不想走?!弊焐线@么說,但祁暄的嘴角始終都是上揚的。

    其實他心里哪里會不知道,有青竹在身邊,他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是不同的,哪怕兩人每天見面時間很短,哪怕一整日都沒有對方的消息,可是心里終歸是踏實的,知道她在哪里干什么,不必擔心她不在自己身邊,會不會被人欺負了去。

    顧青竹轉(zhuǎn)動腦袋,勾唇一笑:

    “我也不知道我圖什么,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能有什么辦法呢?!?/br>
    祁暄聽她這樣說,手里使壞在她脖子后頭重重捏了一把,顧青竹縮了頭,驚叫一聲,不甘示弱,回掐了一下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祁暄也學著她的樣子,假兮兮的驚叫一聲,然后整個人都趴到顧青竹背上了,兩人體型差異巨大,祁暄整個人把顧青竹都包裹在里面似的,顧青竹覺得自己背上多了一座山。

    祁暄在她頸項后頭又是親又是啃,弄得顧青竹癢兮兮的直發(fā)笑,下巴被祁暄捏著往后,一個濃情蜜意的吻如期而至。

    顧青竹坐到祁暄身上,雙手摟過他的腰,順從的接受,可親了沒一會兒,祁暄就停住了,伸手將她唇邊的唾沫星子給擦掉,顧青竹的唇瓣略微發(fā)紅,揚眉問道:

    “怎么了?”

    祁暄搖頭,干咳一聲,沒有說話,卻將某處動了動,顧青竹嚇了一跳,低頭去看,然后兩人就尷尬的互相對視一眼,顧青竹不好意思的摸著鼻頭站起來,祁暄轉(zhuǎn)過身去,像是在各自冷靜。

    雖然兩人如今已經(jīng)冰釋前嫌,但祁暄卻不愿在軍中,草率的與顧青竹圓房,更何況,如今戰(zhàn)事膠著,將士們在前線浴血奮戰(zhàn),確實不是多談兒女私情的好時機。

    兩人之間有默契,顧青竹也不想因為自己影響了祁暄的心態(tài)。

    兩人各自背對背冷靜之后,祁暄才出了營帳,提了一大桶熱水進來,半晌過后,兩個看著年輕,實際上已經(jīng)成親幾十年的老夫老妻,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端坐床沿,正襟危坐,目不斜視的各自洗腳。

    祁暄只覺得目光沒處看,甚至不敢往青竹的白皙腳面看一眼,心中暗自發(fā)誓,一定要早早的將大梁這個毒瘤給解決掉,他要回京,他要跟媳婦兒圓房,他再也不要看到吃不到,活的這么憋屈。

    第175章

    大梁主帥營帳之中, 羅震急急忙忙跑了進去:“姐夫?!?/br>
    桑結(jié)正在擦他的大刀,頭也沒抬:“告訴你多少回, 軍營里別喊我姐夫?!?/br>
    “是,主帥。”羅震重新喊了聲, 桑結(jié)把刀放在案上, 問:“什么事啊。”

    “宋鐵成死了?!绷_震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一如桑結(jié)此時的表情一般:“死了?這才幾天?”

    前幾天他們剛商量好, 要讓宋鐵成為大梁去打一次前鋒,跟蕭國開戰(zhàn), 原本他們心里是打了如意算盤的, 讓宋鐵成這個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去發(fā)揮余熱, 他最熟悉蕭國戰(zhàn)術(shù),就是真的對上了, 那也不至于輸?shù)奶珣K,如果能贏回一局, 也算是鼓舞士氣了,可是讓他們?nèi)f萬沒想到的是, 宋鐵成剛剛出現(xiàn)沒多久,就被對方的奇襲隊給干掉了, 連尸首都被亂馬踩踏。

    “這漠北軍中到底去了何方神圣, 怎么會突然……”

    桑結(jié)簡直要愁死了, 大梁最近今年國力衰弱, 若是不能從外力補充一些的話,不用別的國家來打, 自己就能玩玩兒,所以才會鋌而走險,跟蕭國開戰(zhàn),若是能拿下蕭國一兩個城池,那也算是談判的條件,可以讓蕭國多出錢出物來贖,蕭國這任皇帝走的是以仁治國的方針,不喜打仗,若只是一兩個城池,用錢能還回來,他們絕對不會選擇發(fā)兵。

    所以,大梁一些散兵游勇,在蕭國邊境屢屢侵略,就是想給讓蕭國重視他們,果然,這么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方式,對蕭國軍隊很有效,蕭國皇帝很快就派了武安侯祁正陽過來,他們買通了祁正陽身邊的宋鐵成,讓他將祁正陽的行蹤泄露,使得祁正陽身中劇毒,命在旦夕,大梁軍隊陳兵摩坷江外,就等祁正陽一命嗚呼的時候,主動出擊。

    奈何祁正陽的兒子突然到了軍營,居然給他們找到了解毒的月千草,還發(fā)現(xiàn)宋鐵成這顆釘子,宋鐵成被打的屁、滾、尿、流跑來投奔,如今看來,蕭國漠北軍中唯一的變數(shù),似乎就是祁正陽那個兒子。

    桑結(jié)對羅震問道:

    “祁正陽有幾個兒子,你知道嗎?”

    羅震一愣,想了想,將以往搜集的情報說出:“祁正陽有兩個兒子吧。一個是嫡出,一個是庶出?!?/br>
    “這回到漠北軍,替祁正陽找月千草的是嫡出那個還是庶出那個?”桑結(jié)覺得自己似乎已經(jīng)找到了癥結(jié)所在。

    “是嫡出那個,來的是武安侯世子祁暄。主帥怎么突然想起這個,那小子不過是個未滿二十的毛頭小子,能頂什么用?”羅震之前倒也不是沒懷疑過,武安侯世子突然到了軍營,突然漠北軍的軍力就強大起來,會不會是這個世子用兵如神,可后來才知道,這世子太年輕,以如今蕭國的作戰(zhàn)手法來看,至少背后出謀劃策之人,得有十年的帶兵經(jīng)驗,十分老道,任何溝溝坎坎都能想的萬無一失,絕非一個毛頭小子可以辦到的。

    “我怎么覺得,最近的事兒,全都是這個祁暄搞出來的呢?”桑結(jié)是個武夫,但有時候還頗有靈感。越想越不對勁:“不行,得搞清楚,冤有頭債有主,咱們不能被人困在暗處?!?/br>
    “不困在暗處又能如何呢。漠北軍里咱們的人全都被清理掉了,外人根本進不去,所有的作戰(zhàn)消息都是成了事實以后才傳出來的,他們就像是我們肚子里的蛔蟲,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么?!绷_震一一跟桑結(jié)解釋:“而且吧,那些藩王們已經(jīng)不肯再出人去送死了。陸上的仗咱們算是打到頭了,要么出動摩坷江邊的水軍,要么就只有鳴金收兵這兩條路?!?/br>
    如今形勢有多困頓,桑結(jié)比羅震知道的清楚,聞言嘆息:“那些個目光短淺之輩,若是能把蕭國破了,何愁沒兵沒糧?!?/br>
    “去把水軍都督們?nèi)己皝硪娢??!鄙=Y(jié)吩咐。

    羅震一愣:“主帥你不會真的想動摩坷江邊上是水軍吧,咱們大梁境內(nèi),可就這么一點水軍。您出兵前,皇上可是說過了,這些水軍若有閃失,您也不必回去見他了。再說若水軍遭受了打擊,那咱們大梁可就真是傷筋動骨了。”

    不說別的,水軍都隸屬大梁皇家軍,與那些藩王麾下的陸戰(zhàn)軍不一樣,藩王軍隊若是打仗受了損,對大梁本體而言,只有好處,畢竟皇帝也不希望各路藩王勢力太大,為國家打掉一點,皇帝反而心安一些。可是這水軍若是折損,那就是直接損了皇家軍,兩者性質(zhì)不同。

    “若是能從江上過去,也省的在地面上跟他們打游擊,這段日子,東一棒子,西一錘子,打的人憋了鳥氣,這哪里還像個打仗?跟打家劫舍的土匪有什么區(qū)別?”

    若是游擊打的好,回回都能贏也就罷了,可是每回出動幾百人,回回都給人全滅,也太有損士氣了。

    “主帥,動用水軍的事兒,是不是要跟皇上請示一下?”羅震覺得有些擔憂。

    桑結(jié)蹙眉,站在行軍布防圖前沉吟著。

    ***

    而在另一邊,蕭國主帥營帳內(nèi),十幾個將軍都圍在行軍布陣圖前聽祁暄分解戰(zhàn)況:

    “我們這些日子以來,大挫桑結(jié)的游擊軍,算是取得良好的開端,敵方主帥桑結(jié)這個人,好大喜功,承受不了失敗,并且有勇無謀,遇事只知道蠻橫而行,我猜他下一步該是要動用摩坷江邊上的水軍了。”

    張黎凝視邊防圖,看著圖上的地形,有些擔憂:

    “這大梁的軍隊分布,路上軍大多是各路藩王領的,而這支水軍,卻是他們桑家的皇家軍,攏共也就幾萬人,不過江面上的船只倒是有上百條,桑結(jié)若是想動用水軍,只怕還要跟梁皇商議,他一人能做得了主嗎?”

    祁暄指著摩坷江,神情篤定:“他不會跟梁皇商議。各位將軍覺得,大梁為什么會無視與我蕭國的十年停戰(zhàn)之約,選在這個時候來sao擾我們邊境?”祁暄少年將軍,英武不凡,眉宇間有一股不屬于他這個年紀的沉穩(wěn)與謀略,使他說出的話,頗為令人信服。

    “大梁皇帝年邁,膝下幾個兒子皆有問鼎之心,這大皇子桑結(jié)野心最大,卻也最沒有才干,而無論什么地方,一旦發(fā)生這種皇室爭奪皇位,權(quán)利傾扎的事件,那么國力必然不穩(wěn),大梁已經(jīng)漸漸的成了空殼,急切需要從外面掠奪,補充國庫。桑結(jié)此次主動請兵來我蕭國邊境sao擾,便是存了這樣的心。他手底下的藩王至少有七八個,七八個藩王誰也不能保證全都是效忠桑結(jié)的,接連戰(zhàn)敗,讓那些藩王們看清了桑結(jié)的帶兵能力,他們不會再把自己的人白白的送上去給桑結(jié)打仗了,誰都想保存實力,而藩王們不出兵,桑結(jié)在陸上就是一個無兵可用的主帥,這個時候,他要么選擇灰溜溜的回到梁國都城,被人恥笑,要么就只剩下最后一條路,那就是動用水軍。摩坷江與蕭國相連,只不過蕭國人不善水戰(zhàn),摩坷江幅員百里,我們至多占了十多里,剩下的全都是大梁之地,如此優(yōu)劣的對比之下,桑結(jié)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翻盤的機會?!?/br>
    以上都是祁暄的推測,但他條理清晰,讓將領們聽得都覺得頗有道理。

    劉副將思慮片刻后,又道:“既然咱們不善水戰(zhàn),跟大梁有如此大的劣勢,那若桑結(jié)真的出動水軍,我們又該如何防范?”

    圍繞這個問題,主帥營帳中展開了討論,水戰(zhàn)確實不是蕭國的強項,而且兵備薄弱,戰(zhàn)船只有十幾條,若是大梁走水軍的話,那就要調(diào)動大部分的漠北軍前往水邊鎮(zhèn)守,盡可能把大梁水軍困在水面上,但是,這樣一來,便是兩敗俱傷的局面,蕭國也不會占多大便宜。

    一群人在營帳中討論的激烈,有兩個將軍因為言辭不服對方,差點打起來,張黎從旁勸架。弄了一頭汗出來,張黎習慣性往祁暄看去,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jīng)見識過世子的能力,由衷感慨,虎父無犬子這句話說的真對,甚至張黎有時候還覺得,世子的帶兵技能比侯爺還要高幾個段位,營地里那些老將們,原以為世子是個紙上談兵之輩,開始還不怎么相信,直到后來,按照世子的布局走向陳兵列陣,將大梁那些土撥鼠樣,藏在地里不知道會從哪兒冒頭的游擊軍徹底大敗,營中老將們才對這個二十歲的世子刮目相看。

    因為有世子在,張黎這個臨時主帥做的相當順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有問題就找世子的習慣。

    見祁暄自從先前提議過后,就一直站在山川圖前觀望著,沉默不言,眉頭緊鎖,張黎從混亂的討論局面中脫身,來到祁暄身旁,問道:

    “世子在看什么?”

    祁暄沉吟片刻,指了山川圖上的某處,說道:

    “你知道這是什么山嗎?”

    張黎看去,辨認一番,對祁暄講解:“這是煉山,山脈極廣,地脈延伸至摩坷江心呢。這處山脈有什么問題嗎?”

    祁暄雙手抱胸,沉穩(wěn)有度道:“這煉山下有些什么東西,你可知道?”

    對張黎問出這番話,祁暄的嘴角不住上揚,大梁的水軍固然厲害,可是他們怎么也不會想到,蕭國有這樣一處天然屏障,若是水軍敢來,必叫他們有去無回。

    第176章

    顧青竹已經(jīng)連續(xù)快大半個月沒有瞧見祁暄了, 這日中午,醫(yī)所里的事情忙完了, 抽了點空閑,去主帥營帳里找祁暄。路上經(jīng)過的士兵如今都已經(jīng)認識顧青竹了, 她與醫(yī)所里的醫(yī)官們穿的是一樣的粗布短衫, 不施粉黛,頭發(fā)只挽成簡單的發(fā)髻, 身上一點配飾都沒有戴,盡管素淡, 卻十分干凈清爽。

    見了她都會給她打個招呼, 這些士兵一開始的時候, 都很懷疑她和祁暄,畢竟兩人是從京城里來的, 侯府世子和夫人,料想兩人定都是那等吃不得苦的人, 做幾天就會受不了逃回京城去,可是沒想到, 兩人留下之后,就真的在軍營里安定下來, 世子身為督軍, 為主帥出謀劃策, 讓他們打了不少勝仗, 這些安排和作戰(zhàn)方式,都是士兵們從前沒有經(jīng)歷過的, 從開始懷疑,到越來越信任,這個轉(zhuǎn)變,也不過就是一兩個月的功夫。

    再說這位世子夫人,和他們想象中的也很不同,京城里的貴族夫人,竟然能跪在傷兵面前,給他仔仔細細的處理傷口并包扎,而且手法老道,一點不像是新手,據(jù)說這位夫人在京城的時候就是開醫(yī)館的,在她的身上,看不到半點嫌棄,很是令人敬重。

    顧青竹在主帥營帳外觀望了一會兒,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又怕他們在商量事情,自己過去會打擾他們,想著在門外稍微等等,看里面會不會有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