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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太監(jiān)的職業(yè)素養(yǎng)在線閱讀 - 第192節(jié)

第192節(jié)

    薛睿笑瞇瞇地承認(rèn)了,其實他以前只是喜歡青染的外表,誰不喜歡美人呢,但也不會放在心上,他當(dāng)年并不覺得這世上有什么女人值得他另眼相看。

    直到這五年來,和她間斷性的相處,兩人又共同效力同一個男人后,接觸多了,遇到這種世間少有的奇女子,身為一個眼高于頂?shù)哪腥?,還這就不知不覺被吸引了,他喜歡的是青染內(nèi)心的堅韌和處事的細(xì)致聰穎。

    他們有一個不怎么美好的開始,但他希望會有個好結(jié)局。

    而后,在他詢問傅辰后才知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青染心中早就有人了,但那人對她只有師徒之情,這又讓他重燃了希望,好說歹說對傅辰道:“公子你看,這事情你也有一定責(zé)任,我和她是因為在護(hù)城河邊游湖碰到你,雖然當(dāng)年不知道那是你,不過這才進(jìn)一步有了交集的對吧。再看之后我都離開欒京了,卻因為和公子您一起逃亡,結(jié)下了善緣,這才和她再次有了相處的機(jī)會,讓我看到了真實的她,事情歸根結(jié)底,你也有必須幫襯我的理由,你總不能看我一直一個人過吧?!?/br>
    傅辰就這樣硬生生被他綁上了賊船,薛睿本就是個口才很好的人,于是就是最后連傅辰都有些動容了。

    “感情的事情外人不好插手,再說青染心中若有了人,我就算是她主子也不可能強(qiáng)迫她,除非她自己死心?!?/br>
    “她現(xiàn)在這樣子能主動死心嗎?公子,我只要她,非她不娶。我怎么也算是你的得力干將,我的終身大事你袖手旁觀,說得過去嗎!”

    那之后,薛睿對傅辰更加盡心盡力,甚至變著花樣讓傅辰在青染面前多說說自己的好話。

    傅辰當(dāng)然也不想亂點鴛鴦譜,在確認(rèn)了夙玉的心思后,看著青染那么十年如一日的感情沒有回報,他也想給青染一個再一次選擇的機(jī)會,初戀和暗戀并不是她人生的終結(jié),就像薛睿說的,這個姑娘跟了她那么久,他也希望她可以幸福一點。所以有時候刻意安排了青染到欒京去辦差,或者薛睿暫時到西北的差事,讓兩人在任務(wù)中相處,能不能改變主意就要看薛睿的本事了。

    就像這次,薛睿拋下了京城那么多事特意過來,當(dāng)然不僅僅是為了接傅辰那么一個理由。

    其實傅辰覺得,青染這幾年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有所軟化了,到底夙玉一直在臻國,而在她困難的時候,幫助她度過難關(guān)的卻總是薛睿,這姑娘外冷內(nèi)熱,心中多半是有觸動的。只是薛睿智商高,情商卻不怎么樣,還沒發(fā)現(xiàn)這一點。

    單于帶著依依不舍的單樂,而薛睿不停說著逗趣的話對著面無表情的青染,這四人紛紛出去。

    屋子里還剩下胖虎和地鼠,當(dāng)傅辰看過去的時候,胖虎就將身上的香囊遞了過去。

    這香囊里放的就是烏仁圖雅的頭發(fā),也就是擁有“純凈氣息”的物品,在離開戟國之前就一直放在胖虎這里。他當(dāng)然不可能帶著那東西出戟國,那么進(jìn)不了笏石沙漠,就會被李皇派來的探子發(fā)現(xiàn)端倪,現(xiàn)在看到這個,傅辰還是搖了搖頭,“我接下去要去見一個人,然后再到鄴城,身上不適合帶這些?!?/br>
    “可是主子,圣女千叮萬囑,讓您出了笏石沙漠務(wù)必佩戴上,這氣息至少能保證大兇之物無法靠近您。”

    “你們先替我保管,它放我身上,不一定是福?!币苍S是禍,特別是如果被扉卿聞到的話。

    .

    待所有事情都安排好,傅辰才打算卸下臉上的面具,這張臉只要出現(xiàn)在羊暮城,那么扉卿那兒的線人肯定就已經(jīng)收到了消息,包括過一段時間李皇也會知道他和扉卿碰面的事。

    現(xiàn)在埋下了因之后,他也該再換一張臉了。

    傅辰拿出了特殊藥水,開始一點點揭開臉上的易容,雖然這款面具是最透氣型的,但戴了快兩個月沒撕下來,他都要懷疑自己的臉要被酸水泡漲了。

    將面具除下,看了看沒什么變化的容貌,洗了一把臉,幸好皮膚沒有被泡皺,摸了點藥膏,又剔除新長出來的胡子。他又開始長胡子了,李變天準(zhǔn)備的適合“太監(jiān)”用的藥,進(jìn)了笏石沙漠后他就沒用了,不過身體還是需要一段時間適應(yīng),到現(xiàn)在才重新恢復(fù)了平衡,又長出了胡子。

    全部做好后,他才又換上了一張新的面具,這次是個大蒜鼻,香腸嘴的年輕人。

    剛弄好縫合線,窗口就飛來了一只密鳥,傅辰微微一笑,打開鳥腳下的竹筒,里面只有一張小紙條:亥時,炎中閣,一敘。

    這筆跡是扉卿的,在他到了羊暮城后,就基本在此人的視野中了。

    而今晚,是西北這邊的火把節(jié)。炎中閣,說的應(yīng)該是火把節(jié)的中央地區(qū),那里的確有一座七層樓高的閣樓,還是晉太祖當(dāng)年西下建造的,和平時期專供欣賞火把節(jié)盛況,戰(zhàn)亂時期也可探勘敵情,從高處眺望戰(zhàn)況。到了乾平年間,這里也漸漸成了西北紈绔們吃喝玩樂的地方,如今由一方知州把控著管理權(quán),沒有邀請函或者介紹人也是進(jìn)不去的。

    這的確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傅辰將這紙條燒掉后,就聽到了有人過來的腳步雜沓聲,沒一會就有人敲門了,傅辰前去開門,是客棧的伙計,他堆著滿臉的笑,不好意思地說:“這位客官,不好意思,本店今日所有房間都要空出來,要迎接貴客,您可否行個方便,到民宿暫住,本店會一應(yīng)安排?!?/br>
    正當(dāng)伙計在說的時候,傅辰就聽到不遠(yuǎn)處罵罵咧咧的聲音,應(yīng)該也是遇到這樣的情況。

    這的確是不厚道,他們都付了銀子,再把他們趕出去,這店家以后還想做生意嗎?

    伙計聽到那此起彼伏越來越多的罵聲,臉上也是一陣陣尷尬。

    “能知道是什么原因嗎?”

    “是瑞王爺今日要與民同歡,一起過這火把節(jié),咱們羊暮城是瑞王守下的,沒瑞王哪有如今的安居樂業(yè),羌蕪多年不再進(jìn)犯,店家一家都托了瑞王的福,也是想表達(dá)一下自己的心意,接到瑞王要帶著寵姬一同來我們客棧,店家就希望其他客人可以回避……”

    “瑞王?”這么快就從沙漠里回來了?也就是他出發(fā)沒多久,那人也從荒城離開了?

    正說著,就聽到客棧一樓搭喝酒點菜的大堂傳來驚呼,還有一陣陣興奮的聲音,只聽有別的伙計喊:“快快快,都下去迎接,瑞王來了!”

    第151章

    邵華池不可能會在乎一個商人的死活, 而且之前他的消失,只要是普通人都會認(rèn)為他已經(jīng)死了, 那樣機(jī)關(guān)重重的洞xue, 死亡才是正常的。所以邵華池只是因為打退了邵慕戩、扉卿、知州的三面夾擊,才順利回到羊暮城,稍稍輕松一下, 到底城外的軍營營帳睡得并不是那么舒服,也拒絕了知府的邀請, 五年來破天荒第一次住客棧,怎能不讓人受寵若驚。

    聽說瑞王已經(jīng)在路上了, 其他打尖的人聽到瑞王的名號,無論是好奇的還是敬畏的,都探出了頭, 顯然是想叩見或者說結(jié)交這個在晉國鼎鼎大名的王爺。大部分伙計都不再和住店的客人聊下去,急匆匆地跑下去迎接瑞王爺?shù)牡絹? 他們一個個嚴(yán)陣以待, 將客棧里最好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就連傅辰這個二樓地板都有伙計開始緊急拖地擦門, 傅辰退回自己的房間,收拾好桌子上的東西, 沒一會兒青染等人也過來了, 傅辰看到他們,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感好了許多,“你和小睿先離開, 在你們的落腳點住一晚上吧,讓其他人先停下手上的事,我們稍后就到?!?/br>
    青染應(yīng)是,她和薛睿正要去自己的住處,迎頭就看到輕裝前來的瑞王,一身錦袍襯得他豐神俊朗,只是那股天潢貴胄的氣息令人不敢直視,身邊站著一個全身籠罩在頭罩里的女人,青染匆匆低頭,與其擦身而過。

    “等一下?!痹阱e身的剎那,邵華池叫住了兩人。

    青染頓時頭皮發(fā)麻,將頭壓得更低,早知瑞王會來得那么快,她怎么也會易容過來,但這幾年瑞王就算來西北也很少進(jìn)城,根本不會擾民,就是有要務(wù)也只是暫時停留,誰能想到運氣這么不好,只是在羊暮城停留幾天,主子也才剛回來,就這么好死不死的碰上了。

    薛睿眼中厲色閃過,這世上真有這種巧合嗎。

    兩人轉(zhuǎn)身后,才好像發(fā)現(xiàn)是邵華池一樣,“瑞王萬安,草民有眼不是泰山?!?/br>
    “本就是尋常走動,不知者無罪,不必拘禮?!鄙廴A池觀察了一會兩人,冷淡的神色中微微帶笑,給人一種鐵樹開花的驚艷感,“本王剛才就覺得看著有些眼熟,沒想到還真是熟人,薛三公子,沒想到你也在羊暮城?!?/br>
    “小人現(xiàn)在也只是一介布衣,實在當(dāng)不得王爺這一聲公子?!毖︻_呅卸Y邊說道,以前他是二皇子的人,和七皇子就是對立的黨羽,現(xiàn)在就更不用說了,從青染的只字片語中他已經(jīng)能分析出一些事情了。

    邵華池微微一笑,似乎毫不介意薛睿這樣有些倨傲的模樣,此人自從再次回到京城后,就退去了曾經(jīng)紈绔子弟的樣子,就是父皇都大加贊賞,也許對于薛家來說,二皇子的失勢的確影響很大吧,他目光看了看他身邊的女子,“這位是……?”

    青染正想著對策,卻不料一旁的薛睿已經(jīng)插嘴了,“是我未過門的妻子?!?/br>
    薛睿:沒錯,抓住每一個機(jī)會!

    青染氣得全身發(fā)抖,卻反駁不了一句話。

    薛睿,你今天腦子進(jìn)的一定是水。

    邵華池也對薛睿的癡情有所耳聞,喜歡的是一個頭牌,還是他曾經(jīng)的部下青染,如果他知道青染死了,自然不會認(rèn)為眼前的人是,但五年前就知道青染帶著他最強(qiáng)一支隊伍離開了。

    青……染?雖然看不出眼前的女子是不是,不過能讓人上個月還在欒京,這個月出現(xiàn)在羊暮城,多半就是本人了吧,對于這種猜測樂見其成。青染,多年不見,你可有為當(dāng)年無故叛逃有過哪怕一絲愧意,若不是你們從旁掩護(hù),我怎會失去他的蹤跡如此之久?

    笑了笑,意味深長,“原來如此,是本王失禮了,若是將來辦喜宴,記得給本王送一張喜帖?!?/br>
    “一定一定,王爺客氣了?!?/br>
    這只是個小插曲,但無論是青染還是薛睿,都覺得沒那么簡單。

    在看不到邵華池的地方,薛睿輕聲問:“你覺不覺得剛才瑞王有點……古怪?”

    “誰讓你說出如此令人誤會的話,這下你是想害死主子嗎?你的腦子是被漿糊吃掉了嗎,虧得主子如此看好你!”

    “方才,我感覺瑞王的眼神,似乎在引導(dǎo)我說出那些話?!彼羞@種感覺。

    “怎么可能,你說瑞王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什么了?不行,若是被發(fā)現(xiàn),瑞王一定會解決了主子的!”

    “小染,冷靜點,這不像平時的你。”他知道,青染不是不愧疚,如果可以,她是不想和瑞王正面對上的。

    “怎么辦???”到底是前后兩個主子,青染的模樣有些六神無主。

    薛睿也知道自己剛才太沖動了,抓住了她的手,“別急,我來想辦法!”

    無論兩人再憂心,傅辰現(xiàn)在都出不了這個客棧了,原因自然是瑞王已經(jīng)過來了,今日要與民同樂,再出去可就不合適了。

    身為皇族,幾乎店里只要聽到的人都要到前面去叩拜,這本就是不成文的禮節(jié)。

    一群人黑壓壓地跪在那兒,好的位置早就被人搶光了,傅辰正好跪在不起眼的角落,其他幾人也都跪在不遠(yuǎn)處。

    他忍不住摸了摸剛才貼面具的邊緣,確認(rèn)自己沒什么破綻的時候,瑞王的腳步踏了進(jìn)來,眼皮一跳,傅辰做匍匐狀。

    與店家寒暄了幾句,瑞王順便掃視了一遍整個大堂蹲著的人,記憶描繪著那人如今的身材,到底易容只有臉部,而他曾經(jīng)看過傅辰的真實身材,實時更新了那人的最新情況。

    這也是他鋌而走險看人沐浴的原因之一。

    那不是一個少年了,而是個真正成年的男子。

    這樣粗略的掃視中,有三個與那人身材相仿的人。

    邵華池托著身邊用遮面女眷的手,就聽到店家的致歉,說是沒有及時疏散人員,令瑞王委屈了。

    邵華池則是示意無事,讓所有人都起身,瑞王雖然神色冰冷,但態(tài)度是和顏悅色的,令人感到身心舒爽,不愧是素有賢名的瑞王,果然謙遜有禮。邵華池告訴店家,不用趕走所有客人,他來的目的就是與民眾一起慶?;鸢压?jié),哪里能搞特殊,與其他人一樣就行了。

    店家忙不迭應(yīng)是。

    拉著女眷,兩人朝著樓梯的地方走去,剛才三個可疑人物他已經(jīng)在不同角度觀察過了。

    樓梯下的角落里的,是最后一個。

    當(dāng)掃到對方幾乎一模一樣的指甲弧度和指關(guān)節(jié)時,邵華池微微揚起弧度。

    天底下手指相像的人的確很多,但是前提是也能搭配一樣的身材,就算你能改變所有言行舉止,除非你有本事連這些都改變,最重要的是,我覺得你是,你就要等到我確定為止。

    瑞王上了樓,身后跟著幾個士兵,并沒有一般王爺出行的配備,反而顯得格外簡單,聽說瑞王本身就是個武功格外高強(qiáng)的人,西北多少人想動這位王爺,但成功的人缺少。

    傅辰看著對方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松了一口氣。

    回屋后,對身邊的胖虎幾人說,“馬上聯(lián)系到青染,盡可能低調(diào),什么都不要做,另外就是你們幾個先離開,讓青染和還有任務(wù)在身的人留下?!?/br>
    這簡直太急了,至少在其他人看來是如此,但傅辰向來是個極有主意的人,很少改變自己的想法。

    “但我們都走了,您呢?”

    “我在這里還有必須見的人。”傅辰也知道,現(xiàn)在和大部隊匯合后,他應(yīng)該先修生養(yǎng)息,“瑞王原本沒回來倒也罷了,現(xiàn)在回來了,這座城的戒備就提升好幾個檔次,不利于做事,反而應(yīng)該盡可能低調(diào)。我們這些年的重心不在晉國,做的事目前與瑞王也沒有沖突,何必與他們硬碰硬,白白浪費掉我們的布置?!?/br>
    根據(jù)青染的情報,傅辰才做出這個判斷,這座羊暮城因是邊陲,形勢比想象的復(fù)雜得多,各方人馬都有異動,只是瑞王在的時候,各方勢力暫時被鎮(zhèn)壓罷了,每年他一走,情形就會出現(xiàn)變化,往年青染也是趁亂在這座城扎根的,要說瑞王在其他地區(qū)或許只有一個名號,一旦到了西北,就是如雷貫耳了,和這幾年頻頻出現(xiàn)有脫不了的干系。

    在胖虎離開前,還記得他們主子耳提面命的話,這是對留下來的人說的,“不要引起瑞王的注意,我們不動,對方就注意不到我們身上?!?/br>
    到底,現(xiàn)在這羊暮城有壽王,有扉卿,還有在本城的地頭蛇,里頭想要邵華池的命的人,本就不少。

    他就不去“錦上添花”了,也希望對方不要擾亂自己,如若有什么沖突,就不要怪他出手了。

    .

    進(jìn)了屋子后,邵華池就放開手中人,“今日做的不錯,先下去休息吧?!?/br>
    紗帽下的人被身后的羅恒帶走,一句說話的機(jī)會都沒有,把他帶到了自己房間,才露出了真容,正是一個傅辰認(rèn)識的人,就是在流沙區(qū)域外救下的堯綠,只是他被物盡其用,邵華池也懶得再隨便找個女人過來,干脆就把本來也不強(qiáng)壯的人給裝扮了下帶來湊數(shù)。

    堯綠在經(jīng)歷過流沙差點丟了性命,而后又看到了邵華池為王者殘忍的一面,以前那些旖旎心思早就消失殆盡了,現(xiàn)在只要看到邵華池,他就是瑟瑟發(fā)抖的。

    羅恒把人安頓好,一回來就看到自家主子皺著眉頭,一臉嫌惡望著自己的手,果然沒一會就聽到主子的吩咐,“去打點水來,本王要凈手?!?/br>
    將手搓了好幾遍,確定上面沒有殘留別的惡心味道,邵華池才問向身邊人,“讓城內(nèi)眼線注意的王大,是不是已經(jīng)不在這個客棧了?”

    “是,我們的人正在調(diào)查。”

    “不必,他就在這里,就在這一層樓,他的易容術(shù)高明到就是你們也不一定查得出來,現(xiàn)在他的身份應(yīng)該是……”邵華池說了個體貌特征,然后才道:“準(zhǔn)備好晚上的一應(yīng)安排,我要知道他的全部動向。另外,讓祝良朋從皋州帶來的人呢?”

    沒一會兒,邵華池要的人就被推門進(jìn)來的羅恒給帶來了,是個皮膚黝黑,瘦瘦的小女孩,只是眼睛特別大,看上去還有點怯場,當(dāng)看到里頭邵華池那半張俊美的臉時,才露出了一絲笑容,撲了過去,“華池哥哥?!?/br>
    這是邵華池五年來的成果,讓這家人對他的稱呼變得如此親昵,原本按照這家人的拘謹(jǐn)是絕對不會如此親熱地喊堂堂七皇子的,哪怕他們還是拘束的,但對邵華池的尊敬和喜愛,確是有增無減,誰都能分辨出別人對自己的真心假意,如果一直對自己付出,本就心善的人家又怎么會不觸動。

    邵華池眼眉柔和了下來,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讓任何人都身心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