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她與雪(rou渣渣)
白罌篇 第二十九章 她與雪 我忘記如今已是一月底,南方濕冷發(fā)霉的氣味漸漸從地板上氤氳起來。原先因為zuoai而變得熱乎乎的身子早已冷卻下來,我托著她的臀,試圖站起來,右腿依舊不爭氣。 她在被我顛了幾下后,嗔怒地打我下巴,隨后自己撐著我的肩,一點一點放松,讓我疲軟下來的生殖器慢慢離開小逼,再跳起來,叉開雙腿,自上而下俯視我。 流著我jingye的小花xue紅腫泥濘,粘稠的白色液體順著腿根色情地流下,外翻的yinchun尚未合攏,好不可憐。 “老色鬼,就知道看逼cao逼,你這精蟲上腦的臭狗居然也能當警察?!奔t唇惡劣地翕動。 我自暴自棄地笑著,光溜溜的身體倒也不覺得冷,只是干笑。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她罵起來,踹我胸口,我捂住胸口順勢倒下,灼熱的黃光俯沖下來,穿透我的眼膜,這一瞬間,我動也不想動,頹喪地大字躺在地板上。 我說:“我跟你一樣神經(jīng)了,你開心了吧?” “傻逼,有毛病?!?/br> “我可沒有逼,我只有鳥,你有逼?!?/br> “你的鳥都快爛了?!?/br> “被你咬爛的,cao不死的東西?!?/br> 昭昭的小臉一下子紅得和猴子屁股一樣。 深冬的夜晚,我和驕矜惡毒的女兒打了不知道幾回,也cao了她不知道幾回,從地上,到沙發(fā)上,到床上,即使手腳冰冰冷,也打得火熱,jingye灌了女兒滿滿一肚子,最后射出來的精水都稀拉拉的,倒是她紅腫發(fā)脹的陰xue爭氣地鼓成一條縫,把jingye牢牢封閉在zigong里。 她最后還是選擇窩在我懷中,因為她怕冷,除了罵我“垃圾”、“臭狗”之外,倒也乖巧安分。 *** 直到清晨,我突然聽見雪花在雪地里摔倒的聲音,還有磚頭一般的被子撞擊我胸口的聲音。 那反射的刺眼的白扎進我的眼中,讓我猛地眼前一黑。 于是我摸索著,又把窗簾給拉上,并不想讓那純白的天光赤裸裸地盯著我看。 昭昭卻與我作對。 她光著身子,只堪堪罩了一層毯子,踩在冰涼的木質(zhì)地板上,把窗簾拉開一條縫,探頭探腦地注視著街道里小孩子嬉戲玩耍的熱鬧景象。 “我也要出去玩雪,我要玩。”她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口吻命令我,并把我從床上拖起來。 我不想出門,便伸長了手臂緊緊勒住她,順又探出舌頭去吃她的嘴,繞是在被我狠狠蹂躪親吻雙唇的時候,昭昭依舊找機會鉆空子,喋喋不休:“我要去玩雪,我要玩雪,樊軍,你聽見了沒,我要去玩雪?!?/br> 昭昭有時候就是這樣一個不擇手段的家伙,看我一副慵懶的模樣,直接把被子掀到地上,甩了衛(wèi)生間那硬邦邦冷冰冰的毛巾到我臉上。 我凍得腦子都清醒了,剛要罵她,她已經(jīng)穿戴整齊,連著把我的毛衫羽絨服都翻了出來,“慢死了,快點行不行。” 天井里積了厚厚的一層雪被,漣水巷像是被銀雕玉砌的灰緞子,不干不凈地被膽怯的雪花溫柔覆蓋。 到了街上,我一拐一拐跟在昭昭后面,聽著孩童銀鈴般的笑聲,總覺得此時的人事物都呈現(xiàn)出一種漫長的雋永,好像沒一會兒,世界“嘀嗒”一聲,就會停滯。 忽然,我胸口被砸了一個似蘆柑大小的雪球,循著軌跡望去,果然是昭昭,她又揪起一把雪,像搓丸子一樣搓出幾個大小不一的雪球,盡數(shù)向我扔來。 我躲開,狼狽地拍走身上的雪,默不作聲從她身邊繞走。理所當然的,后背上又被砸了好幾個。 “理我?!?/br> “理我。” “樊軍?!?/br> “你為什么不理我?” 她紅著臉跑到我面前,淡淡地問道,“難道,只有在床上,你才會理我嗎?” “賤骨頭?!笨次也换貞?yīng),她又往我臉上扔了幾個雪球。 “去死。”她的口頭禪,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說得咬牙切齒,灌注了復(fù)雜的情感,以至于我聽著,就像胸口有千萬把刀在割。 “哦?!蔽覇芩?。 她忽然怪笑道,“要這樣你才會理我?那我多說幾遍,你去死,去死,去死。” 雪花又被呼嘯的北風(fēng)裹挾著飄搖起來,千萬朵雪花像千萬個精靈一樣輕盈飛舞。 我想我殘破骯臟的靈魂如果能被它們帶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