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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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喜娘的一聲:“新娘起轎!” 喜樂聲響起,吹吹打打的,隨著新娘喜轎,前往新郎家。 顧熙月在家里,遠(yuǎn)遠(yuǎn)的就聽到了熱鬧的喜悅聲。門口又人高興的急著往院子里來報(bào):“新娘子來了,新娘子來了!” 米塔大嬸也穿了一身喜氣的衣服,聽到這個消息,立即起身,滿臉笑意,嘴樂得都合不上了。 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響過,新郎子就牽著新娘進(jìn)了院子,到了正堂。 米塔大嬸坐在了長輩的位置上,滿意的盯著面前的一對新人。 “一拜天地!” 耶華和灼裳,手牽一條大紅綢,一起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兩人朝著米塔大嬸拜了下去,米塔大嬸沒忍住,眼淚都掉了出來。 “夫妻對拜!” 耶華轉(zhuǎn)身,灼裳也轉(zhuǎn)身,兩人面對面,一起鞠躬行禮,朝著對方拜了一禮。 “夫妻禮成,送入洞房!” 到了洞房之后,灼裳被喜娘扶到了新床上,聽著喜娘說吉祥話。 “新郎來掀蓋頭,掀三次,愿與新娘子結(jié)三世緣。” 耶華走到灼裳面前,伸手掀了她的蓋頭,只是掀起一角,又迅速的放下。第二次依舊如此,第三次他才一把掀開灼裳的蓋頭。 蓋頭之下,一臉新娘妝的小姑娘,仰著頭,笑意盈盈的望著眼前一身大紅吉服的耶華。 兩人隔空相望,四目相對,全然不掩飾自己眼中的驚喜。 灼裳是第一次看見耶華穿紅色衣袍,而耶華則是第一次看見這么明艷的灼裳。 喜娘被兩個人的對視逗樂了,笑著說:“新郎新娘喝合巹酒,百年好合!” 耶華坐到灼裳身側(cè),兩人端起酒杯,臂彎相交,一飲而盡。 夫妻禮成,百年好合,一生白頭,絕不分離。 作者有話要說: 大哥終于成親了,明天見~(≧▽≦)/~ 感謝小天使的投喂,熊抱一個!(づ??????)づ 跳舞致死扔了1個地雷 lll扔了1個地雷 ☆、第72章 耶華婚禮辦完,賓客散去,已經(jīng)快到半夜了。顧熙月也累的壞了,懶洋養(yǎng)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赤贏洗過澡之后,進(jìn)了屋子,披著半干的頭發(fā),爬上了床上,坐到顧熙月身邊,雙手搭在她的小腿上,有規(guī)律的在她的腿上敲打,力道均勻,手法嫻熟。經(jīng)過他的按摩,顧熙月覺得自己的疲憊了一天的腿,放松了不少。于是也從床上爬了起來,讓赤贏也躺下來, 效仿赤贏的手法,幫他按摩腿。 只是她的力道有限,抓在赤贏小腿上,根本就不像是按摩,更像是撓癢癢,弄得赤贏癢癢的,心中頓時就生出了別的想法??墒且幌氲筋櫸踉陆裉烀α艘惶?,他又不舍得再累到她,只能壓抑自己的想法,閉目養(yǎng)神,享受著顧熙月隔靴搔癢的服務(wù)。 沒過一會兒,他就心疼她,一把把她拉倒,抱在懷里,不讓她再捶了。 顧熙月雖然累了一天,也不想動,但是大概是很興奮,所以根本就睡不著,拉著赤贏說話:“灼裳姑娘嫁進(jìn)來了,家里以后就有人陪我說話了。灼裳性格很開朗,相處起來很容易?!?/br> 赤贏半瞇著眼睛,柔聲說:“該改稱呼了,叫大嫂?!?/br> “哦,對,是該叫大嫂,叫灼裳姑娘叫習(xí)慣了。”顧熙月瞪圓了眼睛,好奇問赤贏:“你說,耶華大哥和她,今晚會不會……那個啥呀?” 赤贏長嘆了一口氣,將她摟進(jìn)懷里猛親了一頓,呼吸急促的道:“他們會不會,我不知道,但如果你再不睡覺,我可不忍著了!” 發(fā)現(xiàn)了赤贏身體某處的異常,顧熙月乖乖的拉過被子,閉上眼睛睡覺,生怕赤贏真的起了雄心,早知道她今天真是累壞了。 他們這邊睡了,同在二樓不遠(yuǎn)處的新房,卻依舊是紅燭高燃,喜氣洋洋。 灼裳已經(jīng)洗過澡換過衣服,只穿了鉆白色軟布制的內(nèi)衫,頭上的發(fā)飾也都一一去除。耶華去幫她倒了洗澡水后,才上樓來。進(jìn)來時就發(fā)現(xiàn)她坐在床上,整個人坐的規(guī)規(guī)矩矩,雙腿并攏,雙手平擺放在雙腿之上,看見他進(jìn)來,明眸頓時一亮,眉眼彎彎地望著他。 新房之內(nèi),紅燭搖曳,燭光一閃一閃的,把整個屋子,照射的透明透亮。她原本就精致小臉兒上,在燭光之下,更是顯得白白嫩嫩,模樣格外的嬌羞可人,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一向定力十足的耶華,不由得站住了腳步,望著床上坐著的小姑娘,強(qiáng)烈的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沖動,竟然一時不敢上前。 灼裳見他一動不動,笑著朝他招手:“耶華,你怎么不過來呀?” 耶華的動作頓了頓,笑道:“灼裳,你今天實(shí)在是太美了!” 灼裳坐在床上,哈哈大笑,故意使壞問耶華:“我說過讓你等我長大,我長得這么漂亮,這下子你不會等得后悔了吧?” 耶華的臉色變了變,柔聲哄她:“胡說什么?時間不早了,今天你累一天,收拾收拾趕快睡覺吧!” 耶華走到床前,彎下腰,把床上的紅被鋪開,擺好枕頭,拉過灼裳,把她塞進(jìn)了被里,二話不說,直接讓她睡覺。 灼裳頓時就不干了,掀開被子,爬了出來,抱住還站在床邊的耶華,不滿的埋怨:“耶華,你說話不算數(shù)!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今天是個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可不許耍賴!” 耶華無奈,只能哄她:“今天太晚了,白天你也累壞了,我們改天再說,早點(diǎn)睡吧!” 灼裳保著耶華的腰說什么也不肯撒手:“耶華,我是從夜下舞會等到今天的,你不可以這樣,你要給我一個美好回憶才行!”說著說著,她撅了嘴,十分委屈:“我都是你的妻子了,你到底還在顧忌什么???不論我們做不做,名義上我都是夫妻了,在外人看來,早就是生米煮成熟飯了,你所顧忌的那些完全沒有意義!” 耶華嘆道:“我不在乎外人如何看,我只怕你會后悔,會怨恨我!姑娘美好的第一次,卻是給了我這樣一個年紀(jì)又大面容毀了的男人?!?/br> 灼裳立即反駁:“耶華,我怎么可能會后悔?嫁給你是我心甘情愿,夢寐以求的事情。耶華,這一生你都是我的丈夫,我的心意絕對不會變。”她說著說著,聲音忽然變小,幽幽的說道:“耶華,我知道,是我自己賴上你的。你也許根本就不喜歡我,是不得不向族規(guī)妥協(xié),不得不向我的執(zhí)著妥協(xié)……” “你在胡說什么!”耶華立即打斷她的話,雙手捧起她的小臉,直視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認(rèn)真道:“灼裳,我娶你不是向任何規(guī)矩、不是向任何人妥協(xié)!是我自己想娶你,想要把你留在身邊。灼裳,你也許從來都不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在我最落魄、最絕望的時候,是你的出現(xiàn),讓我無暇去悲傷去難過,讓我的生活有了新的支柱和新的依賴。你每次來找我學(xué)鞭子,給我講村里村外的新鮮事,都是我最快樂的時光。如果,沒有你,四年前的那場意外之后,人們也許就見不到現(xiàn)在這般淡然處之的耶華了??墒?,”他把手從她的臉頰挪開,長嘆一聲:“灼裳,我真的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們兩個人會成為夫妻??墒?,灼裳,我沒這樣想過,并不代表你不重要,并不代表我不想娶你,是我從來沒敢這么想過!你是那么好,那么陽光的姑娘,我原本以為,你會遇到一個既年輕又英俊的草原男兒,卻從來沒有想過,你最終會選擇我?!?/br> “耶華……” 他伸手,將灼裳抱進(jìn)了懷里,一滴熱淚順著滿是疤痕的臉頰,滑了下去,打在了灼裳的臉上。她聽見他聲音哽咽的說:“灼裳,我怕……我自己配不上你……我怕我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喜歡你!” 曾經(jīng)驕傲的耶華,就算平日里溫和平靜,但他內(nèi)心深處,何嘗不是藏著自卑呢? 灼裳起身,抱著他的頭,不管不顧的朝著他的唇吻了過去,她邊吻邊哭:“耶華,我會陪著你,一輩子都陪著你,你的灼裳不會離開你!你是這個世上,最有資格喜歡我的人,也是唯一能配的上我的人!耶華……” 兩人相擁而吻,漸漸的朝著大紅喜床倒了過去,久旱逢甘露,洞房花燭時…… . 第二日,是新娘子認(rèn)親。 這是這么多年來,家里辦的第一莊喜事,家里的每個人都是一團(tuán)子喜氣,甚至連一向冷著臉的朗吉,也穿了一身新袍子,只是臉上依舊沒有什么表情。 家里人都到了正堂,耶華牽著灼裳走了進(jìn)來。她是新嫁娘,穿的格外喜慶,一身小紅襖子,繡著吉祥的花紋。原本披散的頭發(fā),已經(jīng)高高束起,露出白皙的脖頸,象征著她已為婦人的身份。 灼裳的臉上掛著笑,笑里溢出甜蜜,顯然昨夜跟耶華兩個人過得是蜜里調(diào)油。耶華的半張臉上都是傷疤,看出他具體的表情,但是他深邃的黑眸,從沒進(jìn)屋子前,就一直黏在灼裳的身上,目光掩藏不住他的柔情。 看著他們小兩口手牽手走了進(jìn)來,那如膠似漆的眼神,盡是柔情蜜意,米塔大嬸樂的都要合不攏嘴了,心里道:“耶華總算是苦盡甘來!” 雖然與正堂屋子里的人灼裳都見過,并不陌生,但是她畢竟還是個小姑娘家,又是新嫁娘,成親第一次以婦人的身份來見夫君的親人,多少有些緊張不安,心中不踏實(shí),手心不由的開始冒汗。 一直握著灼裳手的耶華,感覺到手心的涼意,握著她小手的大掌又用力了幾分,朝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安慰著她,讓她不要怕。 進(jìn)了屋子之后,這一對新人先是朝著米塔大嬸行了禮,灼裳改口稱“阿媽”。米塔大嬸給這對新人一人塞了一個大紅包,囑托了幾句:“夫妻夫妻,有夫才有妻,有妻才有夫,離開任何一個人都不叫做夫妻。你們兩個是夫妻,一定要相親相愛一輩子,要相互扶持,相互尊重,相互愛護(hù)。好好的過日子,爭取來年讓阿媽當(dāng)上祖母?!?/br> “是的,阿媽!”耶華和灼裳一口同聲的應(yīng)了聲。 之后,就是灼裳這個長嫂見各位小叔和顧熙月,認(rèn)親儀式結(jié)束。 米塔大嬸笑瞇瞇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熱情的拉過灼裳的手:“灼裳,你嫁進(jìn)來就是我們家里的人了,有什么事就直接跟阿媽說或者跟耶華說,千萬別客氣!” 灼裳笑了笑,回握米塔大嬸的手:“嗯,我知道了阿媽?!?/br> “來,跟阿媽去吃早飯!” 于是,家里人又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早飯。 吃過飯之后,米塔大嬸留住了沃西:“沃西,阿媽比照了給灼裳的聘禮,也給縈竟準(zhǔn)備了一份。你和縈竟商量商量,這兩天阿媽就把聘禮給縈竟家送過去,你們定個日子,在年前把親事辦了吧!” 聽了這個消息,沃西高興的只知道憨笑,愣是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米塔大嬸又說:“阿媽尋思著冬月里就把你們的親事辦了,你看怎么樣?” “我一切都聽阿媽的!”沃西只顧著點(diǎn)頭,把他的婚事全權(quán)交由米塔大嬸做主。 米塔大嬸是個雷厲風(fēng)行的,耶華和灼裳回門當(dāng)天,她就把聘禮給縈竟送了過去,并跟縈竟的阿媽定了冬月二十成親,還有一個多月時間,兩家準(zhǔn)備東西也都來得及。 定下了沃西的事情,米塔大嬸準(zhǔn)備張羅朗吉的事情。卻沒想到,朗吉竟然要回鎮(zhèn)子上。米塔大嬸小心翼翼的問他:“朗吉,這還有一月個你二哥就成親了,你就住在家里吧?” “阿媽,鋪?zhàn)永镞€有些事情需要我回去處理。二哥成親時,我一定趕回來?!?/br> 米塔大嬸不好強(qiáng)留他,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同意了。她沉默了一會兒,想了想又問:“朗吉,你年紀(jì)也不小了,等你二哥成完親,阿媽也幫你說門親事,等明年開春,把你的親事也辦了?!?/br> 這一次,朗吉的態(tài)度倒是出乎意料,毫無意見的應(yīng)道:“阿媽,你看著辦吧!” 米塔大嬸先是一驚,愣了愣神,她沒想到今天的朗吉這么好說話,之后便是滿臉歡喜,熱情的問朗吉:“你喜歡什么樣的姑娘?是個性開朗一些的,還是溫柔可人一些的?我們家朗吉這么英俊能干,要是知道你要娶親,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家排著隊(duì)的要嫁給你呢……” “阿媽,你看著挑吧,我沒什么要求,好相處就行?!彼焐想m然這么說著,眼里卻黯淡無光,面上一點(diǎn)喜色也沒有,整個人都漫不經(jīng)心的。 米塔大嬸盯著他這個樣子,偷偷的嘆了口氣,又開始犯難。 畢竟這成親是一輩子的事情,朗吉的性格又比較冰冷沉悶,這萬一選的姑娘不合他心意,他這一輩子也就毀了。 想來想去,米塔大嬸絕對跟赤贏說說朗吉的親事。 赤贏乍聽聞朗吉同意成親,也是吃了一驚,但又聽朗吉讓米塔大嬸全權(quán)做主,頓時走了眉頭,疑惑不解。 米塔大嬸說:“你們兄弟幾個中,你與朗吉最親,他喜歡什么樣的姑娘,你應(yīng)該能有一些了解,幫阿媽想想,究竟要給朗吉說一個什么樣的姑娘?” 赤贏沒有接米塔大嬸的話,而是反問她:“阿媽,三哥他讓你看著辦?” 米塔大嬸點(diǎn)頭:“是呀,有什么不對嗎?” 赤贏眉頭鎖的更緊了:“可能是我之前想多了?!?/br> “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嗎?”米塔大嬸第一次見到赤贏這般猶豫不決,欲言又止的,心中頓時也不安了起來,急忙追問他是不是朗吉出了什么事。 于是,赤贏就把在鎮(zhèn)子鋪?zhàn)永镉龅降哪俏幻炝_姑娘的事情說了一下,尤其是提到渺羅姑娘可能是猜到了他的身世。 米塔大嬸無所謂一笑:“朗吉是多慮了,渺羅姑娘就算猜出來你的身世,將你的身世公諸于世,又能怎么樣呢?你已經(jīng)長大了,他左右不了你的任何決定,除非你自己想?!?/br> “三哥是擔(dān)心我被別人利用,身陷險(xiǎn)境。” 米塔大嬸笑道:“他總是最關(guān)心你,萬事都事先為你考慮。不過,我聽你的意思是,朗吉很可能喜歡那位渺羅姑娘?” “三哥沒親口說過,但是他竟然能讓那姑娘近了他的身,留在他身邊,還百般容忍她的胡作非為,我便生了這種感覺?!背嘹A實(shí)話實(shí)說,但是他也知道,渺羅姑娘身份高貴,就算她相中了朗吉,她的阿爸阿媽甚至她的家族,是否會同意她嫁給朗吉呢? 赤贏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去找三哥談?wù)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