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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彪悍農(nóng)門妻在線閱讀 - 第62節(jié)

第62節(jié)

    來人近了,看到地上躺著的齊惠,又看到旁邊打死的毒蛇,臉色大變,立即上前把人抱起往村里頭方青家里跑。

    方小川抱著人來找方青,方青剛好從外面回來,看到齊惠這模樣,也是大驚,聽了方小川對那毒蛇的描述,他心里有了譜,立即從屋里翻出草藥研磨。

    方天尋找三爺遇上三爺不在家,于是往方青家里跑,剛好撞上方小川和齊惠,這時候方青已經(jīng)為齊惠上了藥,方天伏在齊惠身邊,悄悄地落下了眼淚。

    這邊方河把牛車趕到了院子里,還沒來得及放下板車,就飛身而入,進(jìn)了內(nèi)室。

    剛進(jìn)屋就被袁氏給推了出來,“剛生下孩子,月兒正在擦身子,你在外間等等。”

    方河不淡定了,他在門口來回踱步,一時往門口望去,聹聽屋里的聲音,聽到幾位婦人開導(dǎo)蘇小月生男生女的問題。

    幾人中只有袁氏知道方河在門口,剛才是她出來把人給堵住的,這會兒乘著人在,故意逗著錢土梅和花秋菊兩人勸導(dǎo)蘇小月,待兩人說完,袁氏問道:“月兒,若是大河不喜歡女娃兒你要怎么辦?你生孩子那么辛苦,剛才真是九死一生,娘想想就心疼,要不這樣,若是大河不喜歡你生下的女娃兒,你就跟娘回蘇家村去?!?/br>
    ……

    屋里屋外的人一臉懵逼,特別錢土梅和花秋菊,剛才大家還說得好好的,怎么袁氏又這樣勸起了女兒,這不是添亂么?這唱的是哪一出啊。

    蘇小月沒有想這么多,聽到袁氏這話,心里也是不太舒服,直接說道:“娘,我想大河不會的,大河若是介意,我……我就——”

    “娘,我喜歡女娃兒,我最喜歡女娃兒,我有為兒這兒子就心煩的了,女兒好。”方河說得急迫,生怕蘇小月有旁的想法,生怕袁氏要把人帶回娘家,想到孩子一出生,母女兩就要回娘家,心都要疼了。

    ☆、第60章 生下孩子

    屋內(nèi)袁氏笑了,錢土梅和花秋菊互看一眼也跟著笑了,大家都明白了袁氏的用意,蘇小月更是,不過她覺得大河不是那種重男輕女的人,但袁氏是地地道道的這時代的婦人,有這想法也是對的,若是方河真有個想法,她在孩子剛生下來的時候那股新鮮勁兒,就說把女兒接回娘家去住,這就是給方河臨頭一棍,有想法也不敢了。

    方河終于被袁氏放了進(jìn)來,他迫不急待的來到蘇小月身邊,坐在床沿,握住她的手。

    袁氏笑了笑,道:“你倆說一會兒話,婦人生產(chǎn),屋里有些味道,大河疼愛媳婦兒不介意,呆久了終歸不好,再說月兒也要休息?!?/br>
    蘇小月的確很累,但她也慶幸,來回才折騰不到半日,一口氣就把孩子給生下來了,就好似在云里霧里,還沒有回過味來,腹里就空了。

    先前對生孩子時的恐懼轉(zhuǎn)瞬只剩下滿滿的幸福,其實(shí)回想起來生孩子也不是這么的可怕,只是要生的那幾日對未來的恐慌才是最折磨人的。

    蘇小月跟方河聊了兩句居然半途睡著了,方河望著疲憊的媳婦兒,心里頭愧疚。他守在小媳婦兒身邊哪兒也不想去,只想靜靜地望著她。

    這時門外袁氏說道:“大河,你還沒看看女娃兒呢?!?/br>
    方河到這時才想起女兒,心中歡喜,吻了吻蘇小月的手,起身出了屋。

    來到屋外,看到袁氏手中包得結(jié)實(shí)的孩子,小小的一團(tuán),只露出一張白凈的臉,眉毛看起來像小媳婦兒,她閉著眼睛,睡得正香。他慌手慌腳的從袁氏手中接過孩子,那大手抱著一小團(tuán)會漏下去,嚇得袁氏趕緊把孩子接了回去,男人不是抱孩子的料,別把孩子給折騰壞了。

    方河也是嚇得不輕,不敢再接手。

    這邊袁氏說道:“這一個月里月兒坐月子,大河就少來屋里走動,有娘在呢,現(xiàn)下孩子也生了,大河就跟我家老頭子去田地里干活,別荒廢了農(nóng)活?!?/br>
    方河以為袁氏怕他守著小媳婦兒把正事兒落下,于是欣然答應(yīng)。

    屋外有喧嘩聲,方河和蘇阿吉把門打開,看到村里人來了不少,大家都要祝賀方河的,聽說方河給劉穩(wěn)婆接的孩子,個個都以為是個兒子,沒想到方河一臉興奮的告訴他們是個女娃兒,里面幾位婦人就下了臉什么話也沒說悄悄走了,男人們寒喧幾句也匆匆走了。

    方河方發(fā)覺村里人對生兒生女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他是真的不介意,生兒生女都一樣,只要是月兒生的,他都會喜歡的。

    轉(zhuǎn)身進(jìn)屋的時候,蘇阿吉一臉的擔(dān)憂,他擔(dān)心洗三的時候村里人會說不好聽的話,怕自家女兒委屈。

    于是婉轉(zhuǎn)的同方河說了一下,方河聽了臉色都不好了,生兒生女是他們自己的事兒,又不關(guān)村里人的事,憑什么要看他們的臉色。

    方河聽了蘇阿吉的話,也怕洗三的時候小媳婦聽到不該聽的話,于是轉(zhuǎn)身出了屋,邊走邊道:“爹,我去村里一趟,交代一下。”

    蘇阿吉樂了,“誒”了一聲。

    洗三的時候,蘇小月正坐月子,袁氏知道村里人的婦人說話不好聽,于是只讓村里的婦人在外室留了一會兒,看了一下孩子,沒讓人進(jìn)內(nèi)室去。

    只有方大業(yè)和方虎兩家的女眷進(jìn)了內(nèi)室跟蘇小月聊了起來。

    齊有玉待人走出了屋,故意落后一步,留了下來。她再過兩月就要生了,心中有些忐忑。

    坐在蘇小月床旁邊的凳子上,看著蘇小月感嘆:“大河人真好,不但不介意你生了女娃兒,還生怕村里的婦人說你,給村里的人留了話,他喜歡女娃兒。”

    蘇小月笑了笑,她知道方河不會介意的。

    然而齊有玉心情有些不好,這時代的孕婦盡是多愁善感,沒懷孕前生怕自己懷不上孩子,懷上孕了,又害怕生下女兒遭夫家不喜。

    蘇小月想起生產(chǎn)那日錢土梅說的話,她當(dāng)時就拿自家兒媳婦安慰她,就算齊有玉生的女兒她也歡喜。

    于是她把這話告訴了齊有玉,這下齊有玉有些驚愕,不敢置信的問道:“我娘是這么說的?”

    “嗯,也只有你還這么執(zhí)著,弄不好虎叔一家人都這么想來著,再說你生的是家里的第一個孫,不管孫女孫子都會歡喜的,何況你這么年輕,將來有的是機(jī)會?!?/br>
    齊有玉略放心了些,面上露出了笑容,本想說自己還是想生個兒子,可看到蘇小月生的是女兒,這話就不好說出口了,免得給人添堵。

    蘇小月味口兒好,袁氏做什么都吃得下,奶水也足,可是剛剛開始喂養(yǎng)孩子,奶水不通,孩子吸的時候痛出了眼淚兒,可奶水又多,漲得她發(fā)痛。

    袁氏在一旁時不時用熱毛巾幫她縛胸,略有緩解。

    半夜,勞累了一天的方河悄悄地推開了蘇小月的窗門潛了進(jìn)去。

    蘇小月被奶漲得睡不覺,聽到聲響就睜開了眼睛,望著方河那鬼祟的身影,她都要沒有脾氣了。

    嗔怪道:“在自己家中像做賊似的,看你這模樣?!?/br>
    方河面色有些窘迫,他來到床沿坐下,看到幾日未得見的媳婦兒,心里頭就發(fā)燙,忍不住抱怨,“這幾日爹爹拉我去地里除草,說要把蘇家村的幾畝田地全部除一遍才準(zhǔn)我回來,我想你想得緊,就連夜把事情給做完了,這會兒從蘇家村趕回來的?!?/br>
    “你真辛苦?!碧K小月伸手握住他的大掌。

    這話兒好受,壓在方河心里頭的相思轉(zhuǎn)眼空了,望著眼前人異常滿足。

    “可是你為何要翻窗,其實(shí)你可以從正門進(jìn)來?!碧K小月還要琢磨著這事兒。

    方河在媳婦兒面前告了岳父的狀,這會兒不得不告岳母的狀,“娘說你坐月子,不讓我進(jìn)來,前兩日我見娘出了屋想悄悄進(jìn)來沒想被娘發(fā)現(xiàn),還訓(xùn)了我一頓?!?/br>
    尼瑪,怎么還有這事兒?蘇小月也懵了,莫非這時代對產(chǎn)婦還有許多的忌諱不成。蘇小月說重了兩句話,胸口的奶水又漲得痛了起來,她蹙緊了眉頭,不哼聲了。

    方河大驚,忙問道:“月兒這是哪里不舒服?”

    蘇小月不好意思說,可胸口那yingying的腫漲實(shí)在是難受,孩子太小,奶吃得少,往往吃一邊就飽過頭了,另一邊只能自個兒勤快的擠掉。

    “胸痛?!碧K小月哼唧一聲,臉越發(fā)的燒得通紅。

    方河想歪,他一個大男人怎么知道女人漲奶的痛處,還以為小媳婦兒變相的邀請,這……還真有些難為情,卻使他有些小興奮。

    他漲紅的臉靠近,在媳婦兒臉上吻了吻,接著慢慢往下,剛開始溫柔無比,后面就變得熱情起來,有些迫不急待,這下蘇小月急了,她生孩子雖是頭一遭,但坐月子不能行房事這事兒是懂得,可方河并不懂,方恍然大悟,她剛才說胸痛,方河定然是誤會了。

    蘇小月強(qiáng)行推開方河貼近的臉,氣道:“你這頭隨時都會發(fā)情的野獸?!?/br>
    被小媳婦兒這么說,方河倒不生氣,在媳婦兒面前就算是野獸也無所謂。但說他還真的想做野獸,把小媳婦兒吞入腹中。

    方河沒當(dāng)回事兒,吻又落下,蘇小月急忙阻止,“大河你等等,我在月子中不可以行房事?!?/br>
    這下方河聽進(jìn)去了,從她胸口抬首,一臉迷茫的望著她,眼底里的邪火慢慢熄了,把人緊緊抱入懷中,一時間不想松手。

    “你哪兒痛,要不要我?guī)湍??!?/br>
    “……”

    半晌。

    “你幫我吸幾口出口來,正漲得痛?!?/br>
    方河俯身,理首胸前。

    吸了幾口,屋里傳來吞咽聲。

    蘇小月又好氣又好笑,看著胸前埋首的某人,因?yàn)樗奈保乜谑娣瞬簧?,俏臉不由得染上了紅潤。

    “好喝嗎?”蘇小月忍不住問,剛來奶的時候她嘗了一口,小時候喝的味道早沒記憶了,記憶深刻的就是牛奶了,不知人奶是什么味兒,所以她嘗了一下后,呸了一聲,也就是奶味兒,說不上來,自己嘗自己的奶,這特么好詭異。

    而今方河傻愣愣的吞咽,那聲音聽著就讓人想入非非,他到底是懂還是不懂。

    蘇小月強(qiáng)行把他的頭抬起。

    方河舔了舔唇,笑道:“比羊奶好喝?!?/br>
    蘇小月都快無語了,在某些方面來說,方河是個二十幾歲的大好青年,以這時代的年紀(jì)閱歷上非常豐富的,所以蘇小月在他面前有時像個孩子似的。

    但在男女的這檔事上,他總是一知半解,鬧出不少笑話,像現(xiàn)在,按理他幫著吸空了就吐掉啊,干嘛吞下去,這動作有多撩人,他是不懂還是傻。

    蘇小月舒服了,雙手把住方河的頭,居然慢慢睡了過去。

    方河瞧著圓潤的媳婦兒,身下越發(fā)的漲痛,望著某人撩起的火卻睡得如此安詳,他卻要忍著這浴火焚身。

    好半晌方河平息下來,側(cè)身躺下,抱著媳婦兒也跟著睡了過去。

    第二日天未亮,方河搖醒蘇小月,“我這就走了,呆會爹沒有發(fā)現(xiàn)我在屋里睡著,就會猜到我連夜回來了,呆會又被娘說?!?/br>
    遇上這樣的爹娘和丈夫,蘇小月真的好無語,兩人睡一起還偷偷摸摸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似的。

    看著方河翻出窗,蘇小月伏在窗口望,只見方河利落的跳上院子圍墻,轉(zhuǎn)眼隱入黑暗。

    天亮了,蘇小月坐在桌前撐著頭有些無聊,夜時袁氏把孩子抱走,說什么怕她熬夜傷神,甚至連晚上孩子要吃的奶才把孩子抱過來,但孩子似乎吃得太飽,一覺能睡很久,又有些貪睡。

    她這個娘對她好得沒得說,孩子小,怕累著了大人。

    白日里蘇小月喂孩子,可每次孩子吃到嗆著,吞都吞不贏了,袁氏就忍不住嘆息,“你啊像我,你小的時候吃得少,我那會兒漲得痛死,還好你爹——”袁氏忙住了口,這話說漏了嘴。

    蘇小月卻好奇的看著她,忽然發(fā)現(xiàn)這事原來袁氏也干過。

    被自家女兒盯著袁氏紅了臉,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我跟你說,年青的男人對這男女之事特別的饞,你這會兒剛生孩子又坐月子,下.身不利落,這模樣最好別讓男人見著,男人憋了幾個月,饞得緊,你把好關(guān)了,過兩月后再給他點(diǎn)甜頭,保準(zhǔn)你一舉得兒。”

    蘇小月一頭黑線,這娘親教女兒使壞呢?再說還得兒呢?她可不想馬上又懷上。難怪方河被袁氏盯得緊,估計(jì)蘇阿吉把人拐去蘇家村里干苦力也是袁氏指使的,女婿有勁沒地方使就把人給cao勞狠了,沒有了旁的心思,再等她身子爽落了,才放過小兩口。

    “娘?!碧K小月不知說什么好,她很想說,別再累得方河了,可是這話若說出口,指不定袁氏來一句‘不爭氣的娃’。

    袁氏嗔了她一眼,“你想說什么呢?想為方河求情呢,過兩月你看看,保準(zhǔn)你要謝謝娘親,這次你生了女兒,方家村里的人沒說什么,下次你再生女兒,村里那些人還不知怎么說你。娘不是重男輕女,但既然知道這條秘方,就沒有不用的道理,再說你這會身子不爽落,是萬不能同房的,否則女子身體受損,我都是為你好?!?/br>
    拋去那一舉得男的話,袁氏說得也對,這時代沒有生理課,普通人家連識字都不會,又這么窮,別想著成親前能看副春宮圖什么的,否則兩人第一次的時候,方河居然找不到方向,亂來一氣。

    所以讓這時代的男人知道女人坐月子的苦衷,恐怕是不能,只能強(qiáng)行把人隔絕了,袁氏為了女兒的身體,權(quán)當(dāng)了那個壞人,袁氏對她沒有什么不好的,不管蘇小月生的是男是女,在袁氏眼中只要是蘇小月的孩子她都會愛。

    不能睡一起,蘇小月也沒覺得什么,然而這不能阻止方河翻窗的舉動,他動作靈敏,到點(diǎn)兒就來,到點(diǎn)兒就去,沒有留下任何話柄,倒是方便了蘇小月,看來袁氏千算萬算忘了把自己留在蘇小月房中監(jiān)視。

    這幾次方河幫她吸完,側(cè)身躺下,蘇小月回身窩在他懷中。自上次袁氏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蘇小月才知道,夫妻之間啦,古往今來,大多干過這種事的,沒有什么大驚小怪,再說有人幫忙好過自己坐著身子在那兒擠來擠去,要么擠不干凈,要么把腰給坐壞了,累出一身毛病。

    方河摟著媳婦兒,只盼著她早日出月子,希望到時岳母能同情同情他,準(zhǔn)他跟月兒睡覺,怎么現(xiàn)在連跟小媳婦兒睡個覺都不成,想想就覺得身下發(fā)燙,再忍忍吧。

    “月兒,今個兒爹讓我又去除草了,我前幾日才翻了一遍,不僅除草,爹爹還想研究種兩季水稻,一個人在田里搗鼓,我也跟著幫忙,感覺這事兒吧做不完了,不知什么時候能真正的回來陪你?!?/br>
    “兩季水稻?”蘇小月來精神了,上一世不就有種兩季水稻的,她還一直奇怪為何這時代只種一季,其實(shí)也是能種兩季的。

    于是問道:“爹爹做了試驗(yàn)田?”她很想問蘇阿吉還有這本事,不會研究水稻,但那是她的爹,怎么可以問方河,不引人懷疑么。

    “試驗(yàn)田?”方河終于收回心思,抓住了蘇小月口中的新名詞,這讓他想起蘇小月第一次指著木桶里的野菜說‘這是豆芽菜’那般,當(dāng)時他沒在意,現(xiàn)在想想,他這個小媳婦兒嘴里的新名詞這么多,他走南闖北這么些年,還聞所未聞。

    蘇小月心驚,忙解釋,“就是先種一下試試的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