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臺嬌寵在線閱讀 - 第42節(jié)

第42節(jié)

    潘辰看了她一眼,沒有對這些話發(fā)表言論,就好像是默認了潘筱那句故意諷刺的話:她說什么我們都得聽。潘筱就是想和潘辰扯皮,但潘辰不上當,潘筱也無可奈何。

    長公主看著她們之間這樣唇槍舌劍,有些擔憂的看向了潘辰,潘辰對她笑了笑,長公主也回了她一個笑,見潘辰不理會其他人的酸話,心中對潘辰的印象又好了許多,對潘辰笑著說道:

    “真是沒有想到,皇上那樣的居然有一天也會這樣寵愛一個女子,你可不知道,當年我還帶過他一年多呢,還記得那時候皇上才七八歲,我十一歲,有一個饃,我和他都是分著吃的?!?/br>
    長公主的話出口后,就見閆氏臉色變了變,開口對長公主提醒道:

    “這些皇上的陳年舊事,長公主就莫要再提了,天威不可受損?!?/br>
    長公主似乎有些怕閆氏,被閆氏這么一說,臉色就嚇得白了,小聲應了一聲:“是?!北惚傅目戳艘谎叟顺?,然后身子往后縮了縮,便不再繼續(xù)說下去。

    潘辰看著閆氏這樣,似乎是很不想讓長公主說當年的事情。

    長公主不說話之后,閆氏就開始說了:“皇上生辰在即,肅王,五殿下和長公主都已經(jīng)入宮來了,過幾日,禹王與昌王殿下也會陸續(xù)回到京城,三公主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路途之上,這些日子,后宮諸妃需更加謹言慎行,聽到了嗎?”

    閆氏的這番話,就算是一個官方公布的消息了,將原本還被蒙在紗布中的事情,一下全都揭開了,眾妃起身稱是,閆氏讓大家坐下,然后對長公主問道:

    “家中一切可好?駙馬對你如何?。俊?/br>
    長公主看了一眼閆氏,小聲回答:“蒙太后惦念,家中一切都好,駙馬對我挺好的?!?/br>
    閆氏瞧著她,嘆了口氣,說道:“你呀,性子就是太溫吞,駙馬這段時間在城內(nèi)的風評不算好,哀家知道,你就別替他說好話了,不是哀家要說你,你也該學學三公主的本事,你看看三駙馬什么時候敢背著三公主做混賬事?”

    閆氏的話讓長公主羞愧的低下了頭,似乎有些尷尬,并且很明顯也不太愿意太后多提起這件事情。

    沈淑媛最喜歡說這些八卦了,可能之前也聽了一些長公主的家事,此時太后一提,她正好有了用武之地:“臣妾前兒也似乎聽了幾耳風聲,說是大駙馬在外頭找了個小寡婦兒,還給那寡婦的哥哥找活兒,誰知道那寡婦一家都是沒臉沒皮的,揪著大駙馬不放,還鬧到駙馬府去了,這事兒是不是真的呀?”

    沈淑媛也是沒分寸,這種話她私底下知道也就罷了,如今居然還當著長公主的面兒問,讓長公主怎么回答都不好,尷尬的低下了頭,沈淑媛一旁的寧淑妃原本先前給潘辰懟了幾句,是不打算說話的,可一聽沈淑媛說的這些,實在忍不住又開口了:

    “喲,這事兒要是真的,長公主也太好欺負了。大駙馬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以為自己是什么?居然敢在外面勾搭小寡婦,這是真不把長公主放在眼里了。”

    寧淑妃是不怕事情鬧大,因此說話的時候沒留分寸,長公主聽她們這樣說,無奈的擺了擺手:

    “不不,不全是這樣的,大駙馬他,他……他不是那樣的人?!?/br>
    長公主似乎想給大駙馬解釋,但閆氏卻不想聽她說,只一味的指責:“什么不是?我瞧著他根本就是!長公主你也太軟弱了,所以才讓大駙馬騎到頭上撒野,他趙家是什么?不過是個參將,跟著裙帶關系才有了今日的名望,不知道感激,居然還做出那等不要臉皮之事,我聽了之后,都恨不得派人去把他抓起來閹了,就你沒用,軟弱的被他欺負了也不知道?!?/br>
    閆氏的話讓長公主臉上更加驚恐,但似乎也很氣憤,潘辰看得出來,長公主雖然自己軟弱,但是在面對眾人對大駙馬的質疑時,還是有點氣性兒的。只聽她鼓起勇氣對太后說道:

    “太后,大駙馬真不是那樣的人,那個什么所謂的小寡婦其實是他五城兵馬司里的一個手下家的,那手下前兒不幸死了,留下那孤兒寡母的,大駙馬可憐她,給她送過東西,也確實幫她哥哥找了活兒,這些事情,大駙馬在做之前都與我商量過,我是知情的,大駙馬絕不是外人傳言的那樣,太后千萬別誤會了?!?/br>
    潘辰雖然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但邏輯已經(jīng)相當明確了,結合長公主的軟弱性格,她能為了丈夫挺身而出對她懼怕的太后說這些話,足可以證明,她這段話的真實性。

    只可惜,太后似乎并不愿意聽長公主說這些,只是一口咬定了大駙馬不好,對想要繼續(xù)給大駙馬辯解的長公主揮了揮手:“好了好了,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替他多說了。既然那小寡婦鬧到了駙馬府,并一口揭露了大駙馬的罪行,造成如此惡劣的影響,那就是給我們祁家抹黑,他趙家若是不能給出一個很好的解釋,到時候就別怪哀家不給他趙家留臉面了?!?/br>
    “臣妾也覺得這件事兒大駙馬若真如長公主所言是個好的,那又怎么會招惹上這種麻煩,蒼蠅還不叮無縫的蛋呢,一個巴掌拍不響,大駙馬若真沒點鬼祟心思,人家何至于犧牲清白誣陷他呢?!?/br>
    寧淑妃仗著長公主軟弱,又附和了幾句太后的話,完全一副不怕事情鬧得更大的架勢,長公主在一旁干著急,卻也沒法阻止她們那樣說話。

    ☆、第89章

    就在長公主焦急之際,潘辰看不過眼站了出來,對站著說話不腰疼,只顧著頂事兒的寧淑妃冷冷說道:

    “寧淑妃的這套理論可真叫人大開眼界啊,怎么的,當年在寧淑妃家里,是只要有女人舍了清白爬上你父親的床,最后是什么下場?。渴菙厥走€是杖斃?。俊?/br>
    寧淑妃最煩潘辰,聽她說話就蹙眉,偏偏潘辰如今羽翼豐滿,位分壓著她,讓寧淑妃就是想撲上去扇她幾個巴掌都做不到,只能咬牙切齒的說:

    “你什么意思?”

    潘辰聳肩笑答:“什么意思?意思就是那女人連清白都不在乎了,非要跟著你父親,你父親不就應該接受她嗎?為什么要斬首和杖斃呢?按照你先前說話的邏輯,那女人連清白都不在乎了,你父親就是接納她又怎么樣呢?”

    寧淑妃被潘辰說的面紅耳赤:“你,我,什么時候這么說了?我不過就是……就是……”

    潘辰不等寧淑妃說完,就截斷了她的話:“就是什么?同樣是女人犧牲了清白,到你父親那里犧牲了清白的女人就該死,可到了大駙馬那里,隨便在街上有個女人撲上來說和他有關系,大駙馬就得單方面承擔下這個責任了?寧淑妃的理論太奇葩了,不忍直視??!”

    潘辰長篇大論的說完,然后轉身看了一眼眼眶紅潤的長公主,只見她對潘辰微微一點頭,算是道謝,閆氏在她身后怒目盯著多管閑事的潘辰,冷聲說道:

    “德妃倒是對大駙馬很關照啊。”

    潘辰無所畏懼:“不是關照,只是說了句公道話。我與寧淑妃同樣是沒見過大駙馬的,她選擇聽信留言,覺得大駙馬是壞人,這無可厚非;同樣我因為長公主的緣故,愿意相信大駙馬是好人,這也無可厚非,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比起那些空xue來風的污水,我更相信長公主這么些年對自己丈夫的判斷?!?/br>
    潘辰這番話說出來之后,就接收到了來自長公主感激的目光,反倒是閆氏不怒反笑:

    “哼,德妃向來聰明,只怕這回是要聰明反被聰明誤了?!?/br>
    閆氏拋出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讓長公主臉色更加不好,讓寧淑妃和潘筱等臉上都露出了嗤笑,閆氏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潘辰也能聽出來,無非就是,閆氏再說潘辰這回拍馬屁拍錯了對象,長公主雖然尊貴,但很明顯是個綿軟無用的,對閆氏來說,就是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存在,潘辰若是想通過為大駙馬說話而討好長公主的話,那很明顯這個方向是錯誤的。

    所以,閆氏笑了,寧淑妃和潘筱也笑了,她們都覺得潘辰這一步棋下的大錯特錯,而且看長公主此時臉上流露出的愧疚表情,潘辰猜想,可能連長公主自己都覺得潘辰不該在這時候幫她,因為她并不能給潘辰帶來任何幫助,所以才倍感羞愧。

    潘辰不以為意的來到長公主身旁站定,對著閆氏說道:

    “太后指的是什么?臣妾并沒有耍小聰明,而是說出了一些真實的內(nèi)心想法罷了,大駙馬是不是清白的,長公主最清楚不過了,不是嗎?”

    潘辰轉頭看向了長公主,與她對視一眼,長公主似乎從潘辰那里得到了一些勇氣,轉過身去,對閆氏堅定的說道:

    “是,大駙馬雖然資質平庸,但心地善良,絕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與他夫妻十多載,他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了的,請?zhí)竺鞑臁!?/br>
    閆氏沒有收起臉上的冷笑,將目光從長公主臉上轉到了潘辰臉上,只見潘辰嘴角上揚,目光盯著長公主,似乎很是為長公主敢站出來說話而欣慰。

    笑著笑著,閆氏就漸漸板起了臉,從鳳坐上站起來,無視長公主,走到了潘辰面前,姿態(tài)高傲的說了一句:

    “有些人,你可以幫,但有些人你幫了也是白幫,反而讓你得罪了人,你會后悔今天的所作所為,信不信?”

    潘辰不甘示弱:“臣妾不信,因為今天我說的話,做的事,全都是平心而論,并沒有刻意幫誰不幫誰,所以,今后又怎么可能會后悔呢?至于得罪人……臣妾倒覺得沒什么,反正臣妾一天到晚的,干的就是得罪人的活兒,不多這一樁了。太后您說是不是?”

    閆氏對潘辰冷哼一聲,然后便拂袖離去,太后走了之后,其他妃嬪也都不愿留下,敷衍的對潘辰行禮過后,就魚貫而出了。

    潘辰對長公主比了個請的手勢,長公主看著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潘辰對她莞爾一笑,然后便主動對她伸出了手,在長公主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牽手過去:

    “長公主還愣著干什么呀,太后都走了,其他人也都走了,康壽宮又不招待我們飯吃?!?/br>
    長公主被潘辰的話給逗笑了,與潘辰兩人手牽著手離開了康壽宮,走出宮殿的其間,長公主看了潘辰三四回,潘辰都目不斜視,從容淡定,自信大膽,長公主從來沒有在哪個女人身上看到過潘辰這樣的氣質,一時心中頗有感慨。

    走出康壽宮之后,潘辰對長公主問道:

    “公主這些天都住在宮里嗎?直到皇上生辰結束?”

    長公主有些猶豫:“本來該是如此的,但……你也知道,駙馬府最近不太平,駙馬是個急性子,我怕若是我不在他身邊,他會做出什么傻事來,待會兒我再去跟太后說說,這兩天我還是回府的好,等到皇上生辰日,我再入宮來道賀?!?/br>
    “皇上生辰下個月才到,的確是駙馬府的事情更重要些。不知公主有否對策,若是實在不行,有沒有想過求助皇上?”潘辰覺得長公主的選擇很正確,既然家里有事,當然不應該在外面耗著不回去的。

    長公主見潘辰這樣支持,低頭沉吟片刻:“府里的事情真是很亂,不過皇上要cao心的事情太多了,我這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還是不去麻煩他的好,若他知道了這事兒,還不知要鬧得如何呢。”

    潘辰聽了長公主的說話,倒是很意外,聽長公主的語氣,似乎和祁墨州的關系很不錯的樣子。

    兩人在御花園中,邊走邊說話,潘辰邀請長公主去她的柔福宮坐坐,長公主雖歸心似箭,卻也感念潘辰今日在康壽宮中仗義直言,便沒有推辭,可兩人才走了半路,就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與傳呼聲:

    “請長公主留步,德妃娘娘留步?!?/br>
    兩人同時回頭,幾個婢女也全都停下了腳步,辛冬很自覺地站到了能夠隨時保護潘辰的位置上,定睛一看,花園的轉角處小跑而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李順。

    長公主與潘辰對視一眼,潘辰迎上前去,李順氣喘吁吁的給兩人行禮后,便說出了來意:

    “哎喲,可是折騰死奴才了,皇上聽說長公主入宮來了,便著奴才來宣長公主覲見,可奴才去了康壽宮里,正好兩位離開了,奴才這才帶著人朝著柔福宮的方向追過來,可算是追到了?!?/br>
    對于李順所言之事,長公主也有些驚訝:“公公是說,皇上召見我嗎?”

    “可不是,一聽說長公主入宮來,皇上就讓奴才馬不停蹄的趕過來宣召呢?!?/br>
    長公主看了一眼潘辰,潘辰善解人意的說道:“公主不必介懷與我的約定,自然是皇上召見比較重要。”

    得到潘辰的諒解,長公主不安的心才稍微定下來一些,潘辰看她這樣子,若是她膽子大些,趁著祁墨州召見她的機會,把府里的事情和祁墨州一說,說不定就能夠完美解決了,只是,潘辰對長公主性格分析之后,覺得她會趁機會告狀的幾率并不大,她的性格說好聽點叫內(nèi)斂,說難聽點就叫軟弱,這種性格會有很嚴重的承受慣性,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習慣,她已經(jīng)習慣了被誤解,被輕視,被壓榨,以至于讓她漸漸的忘記了自己的權益,變得自卑怯懦。這種性格生在女子身上,若是能被人好好保護的話,倒也沒什么,但從先前太后和眾妃對大駙馬的評價來看,他可能自身都難保,更別說保護長公主不受到傷害了。

    長公主從聽清理順的話之后,就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那樣子,就好像一個窮親戚忽然要去見富親戚的感覺,潘辰左思右想,最終做出決定:

    “正好我也想去太和殿給皇上請安,要不長公主帶我一起去吧。我今兒晚起了,皇上待會兒要是罵我的話,長公主可得替我說說好話才成啊?!?/br>
    潘辰的話說的俏皮可愛,長公主感激的同時也被她給逗笑了,同時也立刻明白過來,潘辰是給她壯膽去的,長公主對這位與外界傳說完全不一樣的德妃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改觀了,比起那些瞧不起她的軟弱,總是用言語諷刺她的人相比,潘辰的處處維護讓長公主感激不盡。

    她雖然軟弱,但卻不是個忘恩負義的,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她雖然不會在嘴里說,但心里卻是清楚的很。

    “多謝?!?/br>
    前方有李順引路,長公主與潘辰并肩而行,潘辰對她笑了笑:“長公主謝什么呀,待會兒皇上怪我,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br>
    長公主笑得十分燦爛:“放心吧,皇上才舍不得罵你呢。”

    兩人一路說笑著往太和殿去。

    ☆、第90章

    兩人走到太和殿外,潘辰明顯感覺到長公主有些拘束,故意和她走的很近,稍稍給了長公主一些鼓勵,潘辰其實心中挺納悶,為什么同樣是兄妹,可是祁墨州和長公主的性格差異會這樣大,難道就因為祁墨州在軍營里長大的,如果祁墨州也和長公主一樣長在大都的話,那是不是性格也會和長公主一樣了?

    今日依舊是傅寧當值,傅寧上前與潘辰打招呼,對一旁長公主道:

    “長公主,好久不見?!?/br>
    長公主認識傅寧,快三十歲的人還有些靦腆,對傅寧點頭福身,然后就回到潘辰身旁,傅寧知道她的性格,并不意外,轉而對潘辰道:“娘娘倒是沒說今日要來,皇上早前兒還讓李公公派人去看看娘娘起身了沒呢。”

    潘辰臉上一紅:“皇上召見長公主,我跟著過來蹭口茶喝的?!?/br>
    傅寧笑著對她們比了個‘請’的手勢,長公主瞧了一眼笑容燦爛的潘辰,便跟著她往內(nèi)殿走去,李順從門后走出,給她們行禮,先前李順已經(jīng)通傳過,所以可以直接進入。

    祁墨州剛上朝回來,剛換下了朝服,穿著他最愛的玄色暗金龍紋的直綴,從寢殿走出,正巧在門口遇見了入宮來的潘辰和長公主,先是將潘辰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落在她的眼中,凝視片刻后就果斷轉到了長公主身上,祁墨州迎上前去,語氣親昵的對長公主道:

    “長姐進宮之前怎的不與朕知道,朕好派人去接你啊。”

    潘辰有點意外祁墨州的熱情和熟稔,長公主卻明顯拘束,想要上前行禮,卻被祁墨州先一步阻攔,扶著長公主的手臂,將她請入了殿中,潘辰站著沒動,祁墨州走了兩步后,又回頭看了她一眼,遞去一個‘還不跟上’的眼神,潘辰才屁顛顛的跟了上去,對祁墨州咧嘴一笑,祁墨州才轉過頭去。

    “長姐在朕面前不必多禮。”祁墨州扶著長公主坐到了他龍案的上首太師椅上,拿出了異于尋常的熱情對長公主說話,這樣溫柔的祁墨州潘辰好像還是第一次見,然后深刻的體驗到了那句形容胡霍的經(jīng)典之言——沒有男人是高冷的,只不過他暖的不是你而已。

    長公主對皇帝的熱情很是感動,似乎稍微緩解了一些不安的情緒:“皇上日理萬機,太多事要cao心了,我也沒什么事,何必打擾皇上呢?!?/br>
    祁墨州聽她這樣說后,難得笑了出來:“長姐說的哪里話,咱們姐弟何須贅言,當年若不是長姐,只怕朕也……”

    話說到這里,祁墨州便不再繼續(xù)說下去了,但長公主卻能心領神會,姐弟倆相視一笑,潘辰拿著一塊點心,小口小口的啃著,觀察著他們,祁墨州察覺到她的視線,轉頭看了看她,潘辰又趕忙避開了目光,祁墨州沒有理會她,而是對長公主繼續(xù)問道:

    “這些年長姐甚少入宮,朕剛繼位,手頭事情太多,未能顧及長姐生活,這兩年長姐過的可好?”

    潘辰眼前一亮,多希望長公主趁著祁墨州主動發(fā)文的機會,把她府里那些什么糟心事兒給說出來,可是,讓潘辰失望的是,長公主欣慰一笑:“過的挺好的?;噬厦Γ瑢ξ覀円呀?jīng)相當照顧了,大駙馬如今身居五城兵馬司副指揮史,便是皇上恩賜,我們夫妻感激不盡?!?/br>
    長公主說的這些話,完全就還是沒有把自己當做一個公主,想想也是,祁正陽登基的時候,她已經(jīng)嫁人多年,雖然被請入建康冊封公主,駙馬晉升,但在長公主心中,做了二十多年的閨閣小姐,哪里就能一下子變成公主的思維呢。

    如果潘辰不替她說道一番,興許這長公主很可能到走出太和殿,都不會跟祁墨州頭顱一句半句家里的事情,潘辰干咳一聲,打斷了他們姐弟的敘舊,說道:

    “對了,先前在康壽宮里,太后與眾妃說的大駙馬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大駙馬與那小寡婦之事,是確有其事,還是遭人冤枉呢?”

    潘辰這般一說,長公主有些驚訝的看向了她,本想問潘辰為何這樣說,因為先前在康壽宮里,潘辰已經(jīng)站在她的角度替她說過話,說她是相信大駙馬的,可現(xiàn)在……長公主接收到了潘辰遞來的眼神示意,頓時明白了,潘辰這么說,其實是想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