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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臺嬌寵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長公主調(diào)轉(zhuǎn)目光看向了有些不解的祁墨州,只聽祁墨州對她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大駙馬什么事情?什么小寡婦?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了?”

    祁墨州的問題讓長公主緊張起來,連連搖手,說道:“不不不,不是大駙馬的錯,皇上千萬不要誤會!”

    長公主從座位上站起來,整理一番后,就對祁墨州仔細解釋道:“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前不久大駙馬手下的一個五城的兄弟因為疏通河道的時候腳被水鬼拉扯,不幸在護城河溺斃了,大駙馬覺得是他讓那弟兄下水去,一直自責不已,得知那死去弟兄家中有老父老母,還有個妻子剛生了孩子,孩子還未過周,他心中就更加不安了,與我商量之后,便帶著錢糧去慰問,那家人原本很是感激,那弟兄的父母還親自來駙馬府中道謝過,后來大駙馬又派人送過幾回東西和錢去,聽說那小寡婦的哥哥成日游手好閑,沒有生計來源,一直由那死去的弟兄接濟生活,大駙馬就主動讓人給那小寡婦的哥哥找了個活計,原以為事情就這樣了,可沒想到最近幾日,那小寡婦的哥哥居然無緣無故的鬧上門來了,說是大駙馬……強占了他妹子,非要大駙馬把他妹子納做妾侍不可,大駙馬本就不是個善于言辭之人,哪里說得清這道理,與那小寡婦的哥哥分辨幾回之后,非但沒有解決,反而是把事情越鬧越大了。但我也沒有想到,居然還會傳到宮里來,連太后與后宮的娘娘們都有所耳聞,今日若非德妃娘娘替我解圍,我都不知如何面對太后的逼問?!?/br>
    長公主對祁墨州沒有對太后那樣的懼怕,因此將事情前后說的清清楚楚,從起因到后果,全都說清楚了,潘辰也聽了個明白,祁墨州想了想后,對長公主沉聲問道:

    “這事兒長姐能保證大駙馬是清白的嗎?”

    長公主聽祁墨州這樣問,急得不得了:“當然能保證!大駙馬是什么樣的老實人,皇上應(yīng)該知道,他,他怎么可能做出那等禽獸之事,再退一萬步說,就算大駙馬有心沾花惹草,可也不會去招惹他手下兄弟的遺孀呀,他素來老實,與人沒有爭端,只顧著埋頭做事,那天下河道疏通,他自己都親自下去的,也是沒有想到,那兄弟會忽然被水鬼拉了腳,他在五城之中并無朋友,出事之后,也沒人站出來替他說話,潑臟水的倒是有,可他不善言辭,哪里能分辨的清楚呀,其他人若是不信我,我也無話可說了,但皇上要是不信……我,我可就真沒有法子了?!?/br>
    說完這些話之后,長公主便側(cè)坐下暗自垂淚了,祁墨州見她哭了,想上前安撫,可長公主似乎是生氣了,避開了他的手,祁墨州無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正太平看戲的潘辰,狠狠瞪過去一眼,嚇得潘辰趕忙把手里的糕點放下,祁墨州看著潘辰的目光似乎在說:你挑的事兒,你來擺平。

    潘辰只好抽出帕子擦了擦手上的糕點屑屑,然后走到長公主面前,將帕子遞給了她,長公主跟祁墨州生氣,卻不會遷怒潘辰,接過潘辰的帕子,擦了擦眼淚,潘辰這才開口說道:

    “其實這件事情,皇上的確不該懷疑大駙馬的,聽長公主說了前因后果,這件事最關(guān)鍵的人,就是那小寡婦的哥哥,他游手好閑,一直靠著大駙馬死去手下弟兄的接濟過生活,那弟兄死了之后,就等于是斷了他的生活來源,皇上想想看,對于一個好吃懶做的人來說,斷了接濟就等于斷了他的命,正巧這個時候,大駙馬出現(xiàn)了,對于那樣的人而言,善良的大駙馬是最好的攀附對象,他是想利用大駙馬的善良,讓小寡婦出面誣陷大駙馬毀她清白,清白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情,小寡婦剛剛沒了丈夫,正是害怕無助的時候,她還那么年輕,又剛剛生下了孩子,沒了男人,今后她可怎么生活,孩子又該如何生活?所以,她哥哥的提議無疑給了她生活的希望,只要能逼著大駙馬納她做妾,她今后的生活就算是保住了,說到底,就是一樁典型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經(jīng)典案例,橫豎是個絕路,不拼的話就死路一條,拼了還有可能榮華富貴,人在絕望的時候,道德底線是很低的,所以那小寡婦配合她哥哥污蔑大駙馬,也就能夠說的通了?!?/br>
    潘辰的話讓長公主停止了哭泣,呆呆的望著她,就連祁墨州也很意外潘辰對人性剖析的深刻,潘辰深吸一口氣,低頭看了一眼長公主,又繼續(xù)說道:

    “再說了,就算沒有我上面說的那些話,難道皇上還不相信長公主這么多年來,對自己枕邊人的判斷嗎?”

    ☆、第91章

    潘辰的話讓長公主相當動容:“是,正是德妃娘娘所言這般,我與大駙馬成親十多年,育有兩子一女,若是我連相處了這么長時間的丈夫的為人都不清楚的話,那我也太沒用了。大駙馬老實善良,不會做對不起我,對不起皇上的事情。”

    祁墨州收回了目光,負手踱了兩步,片刻后,才轉(zhuǎn)身沉吟道:

    “這件事,朕會派人去調(diào)查一下,若真有人誣陷大駙馬,朕絕不會善罷甘休?!?/br>
    長公主似乎面有難色,還沒開口回答,就聽一旁的潘辰站出來說道:“這事兒皇上打算怎樣不善罷甘休?就算你調(diào)查出來大駙馬是被冤枉的,可除非你派人殺了那小寡婦一家,否則的話,若是那小寡婦一口咬定了自己被大駙馬強占怎么辦?這種事情本來就很難說清楚的,若是鬧大了,名譽受損的只會是大駙馬?!?/br>
    祁墨州不善于理會這種雞零狗碎的事情,聽潘辰說了這些后,一時竟難找到對應(yīng)的話,長公主也是覺得很有這個可能,連連點頭:

    “德妃娘娘說的不錯,那家人看著便像是無賴樣子,蠻不講理,態(tài)度囂張,若是不能讓他們心服口服的離開,肯定會死咬著不放,到時候,不是更加難辦嘛?!?/br>
    祁墨州看著潘辰,見她眼中似乎有些想法,遂問道:

    “既然你提出來,可是有什么好法子?”

    潘辰不意外祁墨州的敏銳,莞爾一笑:“法子嘛,確實有。就看皇上放心不放心了。”

    潘辰時常語出驚人,祁墨州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聽她這么說了,定然是心中有了計較的,揚眉道:

    “說說看,什么法子。”

    “嘿嘿,自古以來無賴是最難對付的,因為沒有道理可講,而也因為如此,無賴又是最好對付的,只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潘辰心中的確有了計較,對祁墨州和長公主招了招手,三人湊到一起之后,潘辰便小聲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們。

    **************

    今日的駙馬府依舊是大門緊閉,這些天被上門鬧事的人弄得駙馬府不得安寧,長公主入宮以后,駙馬干脆就讓人把大門給關(guān)了起來,本是想關(guān)了門躲清凈的,可是關(guān)門哪里就能阻擋那些無賴呢。駙馬府的管家曾經(jīng)建議駙馬請兵來鎮(zhèn)壓,卻都被駙馬拒絕了,說是不能公兵私用,自己府里的事情,得自己解決才行。

    就這么忍了兩天,就算駙馬府的大門關(guān)上了,那些無賴依舊踩著日出過來,過來之后就是敲鑼打鼓,在駙馬府門前罵街,這些人前后加起來,起碼有上百人,全都是一些好吃懶做,游手好閑的無賴,做的就是替人鬧事的勾當,孫放帶著她妹子在鬧事的人群中間,他妹子的表情始終帶著不安,孫放倒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他這個人沒別的本事,鬧事可是一流的,從前他鬧過鄉(xiāng)紳,鬧過掌柜,鬧過岳丈,只要是對他不好的人,他幾乎都鬧過,結(jié)局也都盡如人意,就是拿捏著人們想要太平過日子的軟肋,讓他從中賴賬獲利,他那死鬼妹夫也是因為怕被他鬧,所以才每個月都接濟他,可妹夫死了之后,他就斷了財路,不過幸好上天待他不薄,讓他終于又鬧上了個大戶,當今駙馬爺!

    孫放想的挺美,若是他能把自家妹子給鬧進了駙馬府,那今后還不是金山銀山的往家里搬呀,開始的時候,他還不敢太囂張,畢竟是官家,皇家,可是鬧了兩回小事兒之后,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駙馬和公主簡直比那菜市場的豆腐還軟,公主,駙馬又怎么樣,在他的大鬧之下,還不是得哭鼻子往里縮?就連那駙馬也是軟弱到不行,與他出門分辨了幾次道理之后,被他當面罵了兩頓,那之后,就再也不敢出來了,孫放估摸著,只要自己再堅持那么幾日,這駙馬府也遲早被他攻下,想想今后的好日子,孫放就鬧得更加起勁兒了。

    駙馬府的大門微微打開一條縫兒,孫放看見了,就讓鑼鼓隊爬上了石階,對著那縫,又將駙馬的‘暴行’給大聲叫罵出來,無非就是大駙馬強占民妻,不要臉,不得好死之類的話。

    那門后之人站了一會兒后,終于忍不住走了出來,正是大駙馬本人,他高高的個兒,身材挺圓潤,這幾天愁得似乎瘦了一些,卻依舊是個圓臉,看著就是老實的樣子,只見他一副百口莫辯的樣子,對那孫放無奈作揖,態(tài)度依舊和善:

    “孫先生,我再說一遍,我與令妹毫無關(guān)系,我那日只是送些錢糧去張家,那*是我的手下,我……”

    大駙馬趙靖還未把話說完,孫放身后那些無賴就開始敲鑼打鼓,完全不給大駙馬好好辯解的機會,打斷了之后,然后就再次開始永無止境的謾罵,把大駙馬和那小寡婦的事情說的繪聲繪色,就好像大駙馬強占小寡婦的時候,他們每一個人都在旁邊觀摩了,連大駙馬的一些什么眨眼,推手的小動作他們都說的跟真的似的。

    趙靖實在被他們吵得不行,鼓起勇氣大叫了一聲:“住口!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沒有做過,你們休要再胡攪蠻纏,休要……休要……放肆!”

    趙靖本來就不善言辭,又生性綿軟,不喜與人發(fā)生爭端,今日也是被逼急了,他一大聲,倒是讓那些癩子們一愣,不過也只是片刻的功夫,在收到孫放的示意眼神后,就又開始敲鑼罵罵咧咧了。

    趙靖忍無可忍:“你們?nèi)羰沁€不收手,就休怪我請兵了,我,我已經(jīng)讓人去衙門了,你們這些無賴簡直可惡!”

    趙靖原是不肯請兵來鎮(zhèn)壓的,只是他也明白,若是再不動手處理的話,將來只會讓他們把事情越鬧越大,無奈之下,一大早就派了管家去五城請兵,當初剛剛發(fā)生這件事的時候,指揮使就問他要不要派兵,他當時以為這些無賴鬧個兩天就會走了,就回絕了指揮使的好意,誰能想到這些無賴一日比一日猖狂,一日比一日過分,所言之事,一日比一日下流,已經(jīng)徹底將趙靖的名聲摸黑,讓駙馬府淪為了全城百姓的笑點,近日只要這些人一來,駙馬府周圍的住戶們也都全出來家門湊熱鬧,就連住在離這片城區(qū)稍微遠一些的人家都聽說了這里的熱鬧,趕過來看呢,趙靖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更沒想到,這個孫放會有這樣大的本領(lǐng)和影響力。

    雖然長公主和兩個孩子都是相信他的,可趙靖也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名聲被毀,就算他無所謂,可今后其他人會怎么看公主和他的孩子,背后的指戳可不好受啊,趙靖的確是軟弱無能的,可也不能讓妻兒跟著他受污蔑。

    孫放倒是被趙靖要喊人的話給嚇得愣了愣,不過眼珠子一轉(zhuǎn),很快就恢復過來,讓身后的人繼續(xù)鬧騰,自己則對趙靖說道:

    “好哇,我倒要看看駙馬爺都多大的威風。鬧,給我繼續(xù)鬧!”

    孫放一聲令下,然后就給鬧事的人給擁著下了臺階,阻隔開了趙靖,趙靖給逼到大門前,就在這個時候,兩隊城防營的官兵開路而來,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杜然和城防營的副統(tǒng)領(lǐng)吳亮騎馬而來,在臺階下下馬,趙靖看見他們倆,欣慰一笑,趕忙下臺階去與他們打招呼,趙靖一直都知道城防營的副統(tǒng)領(lǐng)吳亮是杜然的好友,沒想到指揮使這么給面子,不僅自己前來相助,還把專門管治安的城防營也給喊來了,趙靖頓時覺得今日之事該是可以解決了。

    官兵來了,孫放也不敢太放肆,一舉手,那些鬧事的人就都停了聲音。

    杜然看了一眼趙靖,笑了起來,杜然生的瘦踉蹌的,一張臉比馬臉都長,兩道眉毛離得相當近,鼻梁雖然高,但卻有些不太正的樣子,詮釋了尖嘴猴腮的奧義,只聽他對趙靖的一番關(guān)照之言,聽得趙靖滿是感動,雖然平時在五城中,杜然對趙靖這個被硬是塞進五城的大駙馬有些不滿,但趙靖覺得,杜然不是壞人,至少在他有難的時候,還會挺身而出幫助他。

    不過,這只是趙靖此刻的想法,一刻鐘之后,他的這個想法就得到了徹底掀翻。

    因為杜然和吳亮開始審問趙靖和那張家小寡婦的事情,孫放作為小寡婦的親哥哥,也被拉扯到前方來審問,孫放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出來之后,杜然沒有讓趙靖辯駁,就直接對趙靖說了一句:

    “這件事情,怎么不像是大駙馬從前與我說的那般?他們這話聽起來,似乎更有道理些,若是大駙馬果真清白,什么都沒有做的話,那么人家憑什么這樣犧牲清白的誣陷于你?”

    杜然的幾句話讓趙靖徹底懵了,他呆呆的看著態(tài)度發(fā)生巨大轉(zhuǎn)變的杜然,一時還反應(yīng)不過來,直到杜然又放出幾句更加讓人震驚的話:

    “我道你為何那日非要著*下水不可,莫不是早就看中了人家的嬌妻,想要強占人家吧?我當時也沒在意,只道相信你的人品,可*那日下水之后,就沒回來,如今又鬧出這樣的事情來,可謂是空xue不來風,大駙馬存的……是什么心???”

    ☆、第92章

    趙靖沒想到杜然會說出這么一番話來,明明剛才看著還是來幫他的,可是怎么一開口,就不是那么回事兒了呢?

    “杜指揮,我……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我,我什么時候?qū)?他……根本沒有的事兒啊。他,他那天下水是突然抽筋了,其他人都在水里,我也在……”

    不等趙靖說完,與杜然一起來的吳亮就開口說道:

    “這些事情全都是大駙馬的一面之詞,你們五城的事情,本不該我來插嘴說,但就這件事上,大駙馬做的確實不太地道啊。”

    吳亮語畢,孫放不等趙靖繼續(xù)辯解,就把她妹子張氏給拖著跪倒在杜然和吳亮跟前兒,豪天豪地:

    “請兩位大人給我兄妹二人做主??!若不是有天大的冤屈,小人們哪里敢集結(jié)在駙馬府門前鬧事啊。實在是有冤屈無處伸啊。”

    杜然和吳亮對看了一眼,杜然就親自去把孫放給扶了起來,張氏躲在哥哥身后,一直用帕子遮著臉,不敢抬頭,不過杜然就好像沒注意一般,煞有其事對孫放道:

    “你們放心吧,駙馬他雖沾著皇親,但到底也是本官麾下之人,你們的冤屈,本官……”

    杜然的話沒說完,就沒能再繼續(xù)下去。因為從圍繞在駙馬府門外的人群中,又另外走出了幾隊兇神惡煞的人,一撥一撥人聚集到了一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有備而來,尤其是孫放,看見那幾個帶頭的人之后,臉色就發(fā)生了變化,有點不安的往杜然的方向看了看,杜然冷冷對他瞪了一眼,孫放就趕忙收回了目光,不敢再求助他。

    那些人聚集到了中央,一眼就找到了想要往后縮的孫放,為首那膀大腰圓,兇神惡煞,滿臉橫rou的掌柜一下就喊住了他:

    “孫放!見著我跑什么?”

    聲若洪鐘,將周圍的嘈雜聲全都給壓了下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孫放嚇得趕忙收回了想要跑路的腳步,臉上腆著笑對那壯漢說道:

    “江爺,說的什么話,我,我哪敢跑啊,沒跑沒跑?!?/br>
    那被孫放稱作‘江爺’的壯漢哼了一聲道:“沒跑就好,你小子欠我的錢打算什么時候還?。坎皇遣幌脒€了吧?告訴你,可別跟爺玩兒什么花樣,小心爺廢了你!”

    杜然眼看著孫放那里似乎要糟,趕忙上前對那壯漢道:“你是什么人?說話也太過囂張,你憑什么廢了他?城防營的人就在這兒呢,你便敢如此囂張,當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嗎?”

    杜然一看那惡漢就知是道上的混子頭,想著這種混子最怕的就是巡防營,于是就把吳亮給抬了出來做擋箭牌,可話音剛落,衣袖就給一旁的吳亮拉扯了一下,杜然回頭,看著吳亮,只聽他說道:

    “這位我可惹不起,富達賭坊的掌柜,江湖人稱江爺,背后勢力可大了,我們統(tǒng)領(lǐng)都特意囑咐過,讓我們千萬別招惹富達賭坊的人?!?/br>
    連巡防營的副統(tǒng)領(lǐng)都這么說了,杜然哪里還敢小覷那壯漢,干咳了一聲后,對孫放遞去一抹惡狠狠的警告眼神,孫放一個頭兩個大,只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會兒被油炸,一會兒被火燒的羊,內(nèi)外夾擊,里外不是人。

    那江爺看了一眼跟吳亮竊竊私語的杜然,根本沒把他先前那番嚇唬人的話放在眼里,直接走過去,一把抓過了孫放的衣領(lǐng),惡狠狠道:

    “你不是跟老子說,就這兩天還錢嗎?你不去籌錢,倒是會在這里玩兒,怎么的,你是料定了老子不敢把你怎么樣是不是?”

    孫放這種無賴,最怕的人其實不是官府,而是這種江湖大哥,官府要抓你還要給出個正經(jīng)名目出來,但是這種江湖大哥就算殺了你,可能一年半載,你的尸體都沒人知道在哪里,孫放能不怕嗎?

    當即小聲對那江爺討?zhàn)垼骸盃?,爺,別動手,我,我這不,這不正籌錢呢嘛?!?/br>
    “籌錢?”那江爺?shù)穆曇魧嵲谔舐暳?,遮都遮不住,孫放想讓他小聲點,可在接觸到他那煞氣滿滿的眼睛是,到了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你這籌的是哪門子的錢?我可告訴你,你欠我的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當初*替你還了兩回,連利息都不夠,他這個小舅子對你也算是仁至義盡,聽說他現(xiàn)在死了,你這坑貨還能到哪里去籌錢?騙老子玩兒呢?”

    江爺這一番話過后,人群中的輿論似乎就開始動蕩了,之前孫放在駙馬府門前一個勁兒的抹黑駙馬的話,現(xiàn)在人們回想起來,似乎已經(jīng)意識到那么一點點的不對勁兒了。

    “不不不,哪里敢,哪里敢。我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騙江爺您啊。我,我這真有事兒呢。明兒,我保證,明兒就把錢給你,怎么樣?再,再寬限一個晚上,等我把我妹子的事情處置好了,我,我保管將錢還上?!?/br>
    孫放這么說著,目光依舊忍不住的往杜然身上瞥去,杜然很明顯是不愿意為了孫放惹上巡防營都不愿意招惹的人,不值當啊。至于這位江爺為什么早不出現(xiàn),晚不出現(xiàn),偏偏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杜然往一旁同樣有些懵的趙靖看了一眼,似乎在確定這位來鬧場的江爺是不是趙靖找來的,可是杜然卻發(fā)現(xiàn),好像并不是這么回事兒,趙靖對此情此景,目光中流出的不解是與旁人沒有兩樣的。

    如果不是趙靖找來的救兵,那么杜然就不禁要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知道了他想對付趙靖,然后先聲奪人,打算在暗處幫一把他,不管是什么原因,杜然都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在繼續(xù)下去,凡事見好就收,才是最佳的保命方法。至于趙靖,今后多的是機會整治,得從長計議,不必急于一時。

    那壯漢聽孫放說完話之后,抬腳就給他一腳踹在了地上:“笑話!每個欠我的人都是這么說的,明天還有明天呢,老子有幾個明天等你?要么現(xiàn)在給錢,要么老子剁了你!”

    隨著江爺這句話出來,跟著他身后的其他人也都開始起哄了,個個都說孫放欠他們錢,每個都要立刻要賬,逼得孫放節(jié)節(jié)敗退,往杜然那兒求救,卻好像石沉大海,杜然壓根兒就不打算理他,孫放急得滿頭大汗,抹著汗珠子,對那些要賬的人叫道:

    “好了好了,都,都別吵了!我,我,我有錢,都給我等著,等著?!?/br>
    孫放這樣說了之后,就沖出人群,來到了依舊對發(fā)生的事情不太了解的趙靖面前,孫放擦著鼻子,哼哼道:

    “哼,今兒算你運氣好,你和我妹子的事情,要想解決也可以,你立刻給我拿兩千兩……哦不,三千兩出來,我拿了錢,就把人都帶走,也不要你納她做妾了,真是便宜你了?!?/br>
    直到這個時候,圍觀的群眾們要是還看不出來,這幾天駙馬府門前的事情就是一場無賴鬧劇,甚至有人開始指戳孫放一幫人:

    “哦,原來就是想勒索人家的錢啊,我還當他們真有什么冤屈呢。”

    “可不嘛,我早就知道那小子不是好人,吃喝嫖賭的癩子一個,這駙馬府也夠倒霉的,沒的給這種人纏上?!?/br>
    “……”

    人民群眾里的聲音,孫放此時此刻也顧不得了,反正他來駙馬府門前鬧事兒,就是為了求財,至于怎么求,都無所謂,關(guān)鍵只要求到就行了,只要他今兒拿了錢,哪怕先走,等以后錢花光了,再來鬧就是了。

    趙靖對于孫放這樣理所當然的伸手,簡直氣得想笑,巡防營的副統(tǒng)領(lǐng)此刻撞了一下杜然,在他耳旁輕聲說了幾句話,杜然面上一怔,過了片刻之后,才無奈的點了點頭。

    “原來你竟打的這種主意,虧我和杜大人先前見你兄妹二人可憐,還出口替你們說話,沒想到竟是這等叼賴之輩,來人吶,將此鬧事者給我抓起來!”

    事情的發(fā)展實在讓人猝不及防,巡防營的副統(tǒng)領(lǐng)先前明明就是跟著杜然后頭打算誣陷大駙馬趙靖的,可是這位江爺?shù)某霈F(xiàn),讓事情產(chǎn)生了驚天逆轉(zhuǎn),讓圍觀的人都看清了孫放的最終目的,吳亮敏銳的發(fā)覺事情進行不下去了,干脆臨陣倒戈,把一切責任全都推到了孫放兄妹倆身上,干脆下令拿人,至少可以中止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

    孫放難以置信的看著杜然,正要開口對杜然呼救,兩條胳膊就給人扭到了身后,讓他痛呼出聲,辯解和憤慨的話還沒出口,嘴巴也給用布團堵上了,直到這個時候,孫放才驚覺事態(tài)發(fā)展不對,他們這根本就是想過河拆橋啊。孫放不住的掙扎,嘴巴給堵住說不了話,他就在那兒不住‘嗚嗚嗚嗚’的,可是卻沒人聽得懂他在說什么。

    吳亮看著孫放被自己的人抓走,就走到那魁梧的江爺面前,抱拳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