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節(jié)
聽到這些安排,岑牧就放心了,想著想著,肚子咕咕一叫,他尷尬地笑笑,問道:“晚上吃什么?” 唐馨抿嘴笑道:“放心吧!大老爺,我們早考慮好了?!?/br> 沒多久,岳母王昕和仆人推著餐車,趕來小院,這丈母娘也是會疼人,大約猜到岑牧今晚會來,特意做好了他愛吃的菜,等唐馨發(fā)個訊息,新鮮出爐飯菜直接送了過來。 眨眼的功夫,仆人在小院的餐廳布置好一座酒席。 王昕說道:“小牧,今晚你師父不在,你就別找他了。他托我叮囑你,如果你回來了,這兩天不要帶小馨她們亂跑,就在家里玩,吃飯的事情,我來張羅,你們只管帶著肚子。你也上了一天課,挺辛苦,快吃吧!” 岑牧起身笑道:“師娘不一起吃嗎?” “我早吃過了,你們隨意?!蓖蹶枯笭栆恍?,道:“沒什么事,我先走了,吃完了,讓小馨發(fā)信息,仆人會過來收拾?!?/br> 說罷,王昕逶迤而去。 凌叮拿起筷子,說道:“小馨,你mama真體貼,什么都考慮到了,唉!要是我也有這么一個媽就好了?!?/br> 這是個苦命的孩子,岑牧握住她的手,輕輕捏了捏。 唐馨拉住她手,說道:“不要什么要是,你就管她叫媽好了!你是岑哥哥的老婆,而岑哥哥又算我媽的半個兒子,你做干女兒,有什么不對的呢?” 岑牧笑道:“小馨說的沒錯,小叮,你只管喊就好了,師娘宅心仁厚,只會疼你,哪會笑你。” 凌叮幽幽說道:“算了吧!我長這么大,從來沒喊過mama,會不習慣的?!?/br> “我也是,你沒見我一直叫她師娘嘛!” 兩人相視一笑。 “好了,好了,先吃飯吧!” …… 三人吃完晚餐,唐馨不知怎么了,使勁把岑牧和凌叮兩個人往外推,關(guān)上了房門。 然后,只見里邊傳來一個糯糯的聲音:“今晚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們誰都不許打擾我。” 被關(guān)在門外的兩人面面相覷。 凌叮忍不住嘆道:“岑哥哥,我要是你,也會愛死小馨兒的?!?/br> 岑牧嗯了一聲,看了看尚未完全墜入黑暗的天色,他說道:“出去走走?” “好?!?/br> 綠蔭別墅是從上家主人繼承下來的名稱,雖然經(jīng)過唐霄的休憩,但總體繼承了前任主人的風格。 綠樹成蔭,即使是在冬季。 不知道上家主人有多愛樹,一路走來,所看樹種沒有一樣重復(fù),一片片連著一片,由金秋過渡到盛夏,再由盛夏過渡到寒冬,紅綠漸變,層林盡染。 兩人信步而行,不知不覺,忘了回頭的路。 凌叮不禁感慨,道:“這樹肯定是以前遺留的吧?” “沒錯,我?guī)煾纲I下這沒幾個月?!?/br> 凌叮轉(zhuǎn)頭笑道:“我挺喜歡這里的環(huán)境,前主人怎么舍得把它賣掉。” 岑牧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不管它多漂亮,能不能在災(zāi)難中幸存,都是個大大的疑問,這景色大概看不了多久了吧!” 看到岑牧又提及沉重的話題,凌叮埋怨地瞪他一眼,說道:“你說,為什么有人要發(fā)動戰(zhàn)爭呢?這么美好的世界,被破壞了,多可惜。” 岑牧想了想,說道:“大概是有人想得到更多吧!欲豁難填,嗯!就是這樣?!?/br> 凌叮嗔他一眼,說道:“你是在說你自己么?聽說,你在學院還有好幾位紅顏知己?!?/br> 話題遷躍如此之快,以岑牧的大腦袋都有點承受不住。 岑牧摸了摸鼻子,并不隱瞞,說道:“是有些好朋友?!?/br> 凌叮瞪了他一眼,沒有在這個話題上深究,她說道:“我后天就去云萊,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一面吶!” “戰(zhàn)爭結(jié)束,我就把你們接回來?!?/br> 這也是一個敷衍的答案,因為誰都不知道戰(zhàn)爭什么時候開始,更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結(jié)束。 凌叮停下腳步,靠過來,環(huán)住他的腰,憂慮道:“答應(yīng)我,不要太拼了,天大的事,有長輩們頂著,你跟著打打醬油就好了?!?/br> 岑牧這次卻沒有回應(yīng),有些是責任,有些是使命,他必然不能坐視他的幾位親人和敵人拼命。 凌叮想來也理解他的心思,幽幽說道:“你不知道,那天古拳聯(lián)盟大賽上,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你這個家伙膽大包天!竟然敢和泰勒天王對抗!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f一霍大師沒有攔住他怎么辦?!你扛得住他一擊么?!他向你沖過去的時候,我都嚇懵了!” 說著,竟帶著哭腔。 岑牧撫著她的背,解釋道:“沒事的,如果霍大師沒有攔住他,我頂多再翻一張底牌?!?/br> 凌叮白他一眼,斥責道:“你就知道逞能?。 ?/br> “不是逞能,有些戲你不做全套,人家不會上當啊!” 凌叮撇撇嘴道:“還不是為了蘇靈jiejie,不然,你哪能那么拼!” 岑牧搖頭道:“不是為了她,霍大爺對我很好,士為知己者死,他敢設(shè)局,我為何不敢陪他?!” 凌叮忿忿不平道:“你給我仔細記好,我才是你第一任老婆!哼!也沒見你對凌家這么上心?!” 岑牧訕然笑道:“你爸沒給我機會嘛!如果有機會,自然義不容辭,你要相信我,我這人確定很多,但一個不能忽視的優(yōu)點是知恩圖報,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待我滴水之恩,我必將涌泉相報?!?/br> 雖然有自夸的嫌疑,但凌叮確實能感受到這點,她說道:“你呀!渾身都是缺點,大概就只有這個優(yōu)點比較亮眼吧!” 岑牧唯有一笑。 凌叮不知道想到什么,臉上一熱,說道:“昨天我看了小馨的肚子,已經(jīng)有一點點凸起來了。” “是嗎?沒那么快吧?”岑牧掐指一算,大概也就一個多月的功夫。 “她比較苗條嘛!小腹平坦,一點點異樣,就能看出來?!?/br> 岑牧嘴角一歪,扯出一抹邪惡的笑容,道:“唔!是么?那我也要看看?!?/br> 說著,凌叮身體開始發(fā)熱,腿一軟,岑牧只覺得雙手一沉,用了點力氣才將她托起來。 凌叮仰起頭,雙頰緋紅,臉蛋發(fā)燙,眼神迷離中帶著一絲羞澀,她說道:“這兩天我有一個很強烈的想法?!?/br> “什么想法?” 凌叮支支吾吾道:“我……我也想要一個小孩。” 聽到這個,岑牧有些驚喜,身體不禁起了反應(yīng),他問道:“你不怕你家里人罵你啊?” 凌叮紅著臉,爆了一句粗口:“去他娘的!該死的規(guī)矩!不管了!” 岑牧贊道:“小叮兒真是霸氣!那……我就不客氣了!” 凌叮央求道:“我們現(xiàn)在回去好不好?” “回去干嘛?這里挺好?!贬翉埬克耐?,往一側(cè)的偏僻小徑一指,說道:“那邊有個亭子,有桌有凳,我們就去那里好了?!?/br> 凌叮大窘,說:“那怎么行,這可是光天化日,哪怕是晚上,也頂多算黑天化日?!?/br> 岑牧抱著她柔軟的軀體往小徑走去,邊走邊說:“回去的路,我差不多忘了,等摸到路回家,感覺早就涼了,反正今天家里沒人!” 凌叮猶豫著,抗拒沒那么堅決,很快被他拖入密林之中。 百步的距離是那么難捱,一路上,兩人不斷摩擦,擠出一串靡靡之音,哼得讓人心旌搖曳,岑牧胯下早已漲得無以復(fù)加。 坐到長凳上,凌叮掛在岑牧身上,迷迷糊糊之間,往下一摸,抓住那條頂?shù)盟鄣臇|西,說道:“你身上帶著什么東西?” “你猜?!?/br> 凌叮上下摸索,發(fā)現(xiàn)它長在岑牧身上,心里大概明白了,然后,觸電一般地松開手,怯怯說道:“它……它好像跟別人有點不大一樣!” 這話好像有點問題! 岑牧問道:“你還看過誰的?” 凌叮也意識到了不妥,急忙解釋:“岑哥哥,你別誤會,我還是清白的?!?/br> 岑牧笑道:“我相信你?!?/br> 也許是岑牧的淡定感染了凌叮,她解釋道:“我以前在圣彼得女子軍事學院讀書,在宿舍里,舍友放過一次那種片子。” 岑牧故意問道:“什么片子?” “就是……就是那種男女愛愛的片子。” 岑牧驚異道:“原來你們女生也看這種?” “也不是經(jīng)常看,就是會好奇嘛!”凌叮笑嘻嘻,說道:“像我這種比較乖的女生,當然不會看,頂多是偷偷瞄兩眼。” 岑牧伏身噙住她細嫩的耳垂,笑問:“那你都看到了什么?” “哦哦~”凌叮不由自主發(fā)出兩聲愉悅的呻吟,說道:“看……看到他們做一些很奇怪的動作。” “比如說呢?” 岑牧開始動作,他雙手從下面插入她的毛衣中,熟門熟路,將胸衣脫了下來,可見胸部處衣服兀然一彈,兩團qq彈彈的東西得到解放,這是他的最愛,以前怎么玩都不盡興,今天終于可以一飽福澤。 可惜是冬季,衣服都脫掉,就怕小??覆蛔『畾?,好在衣物并不能阻擋岑牧探索她的美妙胴體。 此刻,凌叮已沉淪在他的挑逗之下,只是嗯嗯啊啊不停,已經(jīng)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直到岑牧脫掉她的內(nèi)褲,凌叮才稍許回復(fù)一些清明,她羞澀說道:“岑哥哥,聽說第一次比較疼,你……你輕點啵?” 岑牧點點頭,和凌叮做這個就不想雙修的事情,自然要讓她感受到極致的愉悅。 “屁屁有點涼涼的?!闭酒鹕韥?,凌叮一手捂著下面,笑嘻嘻地看著岑牧脫掉了褲子。 岑牧招手示意她坐上來。 然后,兩人很快貼到一起,當然沒有入,小弟被夾在中間,陷入她肚皮的軟rou中,飽受折磨。 “唔~好……好奇怪……的感覺?!绷瓒1е牟弊樱谀X后發(fā)出如是感慨。 野生環(huán)境讓兩人都感覺到十分刺激。 這個姿勢讓她腦袋清醒一些,兩人結(jié)合部位慢慢廝磨,身體傳來一陣陣銷魂蝕骨的感覺轟擊在腦海中,如絢爛煙花,一束又一束地綻放,讓她徘徊在沉淪的邊緣。 “有點點癢?!?/br> “??!??!我是怎么了?” “好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