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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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mama原本紅了的臉這下子頓時慘白,周培家的卻是不折不撓,“老爺官場上的事,容不得咱們后院的人插嘴,再說也不看看你我到底是什么身份。今天這話也就你說了,我聽了而已,傳不出去也就罷了。不過羅mama可是要管好你的嘴,不然禍從口出可就應(yīng)驗在你身上了?!?/br> 羅mama本不是什么大膽的人,聽到這話連忙點頭,周培家的滿意一笑,“那就好,對了,羅mama說朱大人家的知畫姑娘來了,怎么知畫姑娘不先去拜見咱們夫人,卻是來直接托你帶話?朱大人家教甚嚴,知畫姑娘可不像是做出這般無禮的事的人。” 原本輕松了一二的羅mama聞言心中又是一緊,心里早已經(jīng)把周培家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面上卻還不得不賠笑道:“我也是聽別人一說,這不是著了急嗎?朱大人家的小姐身份尊貴,若是怠慢了就不好了。” 說著,她頗是rou疼地將自己戴在手腕上的翠玉鐲子往周培家的手腕上套,卻不想周培家的卻是退后一步,唇角一彎,“羅mama這是臊我呢,朱大人家的小姐固然身份尊貴,可咱們姑娘也是四品知府大人家的嫡長女,身份也并不卑賤到哪里去。羅mama往后可是要謹言慎行,別讓旁人瞧低了咱們府上門楣?!?/br> 羅mama被周培家的這一番舉動和言辭弄得是恨意十足又臊得面紅耳赤,連忙保證,“不會的,不會的?!?/br> ☆、156.156 膠著戰(zhàn) “那就好?!敝芘嗉业男α诵Γ皇呛龅哪樕珔s是猛然一變,“我的小祖宗喲,你怎么出來了?”卻見清歡光著小腳丫,站在門口,正是揉著惺忪的眼睛,看向這邊。 周培家的連忙沖過去,將清歡抱起來往臥室里去,雖說如今已然是春暖花開,可一大早晨起來卻也是帶著幾分涼意的,更何況清歡原本身體就孱弱了些。 “我聽見奶娘喊我起來?!备鏍盥?,自然是要選擇最佳的人選在最佳的時機說最合適的話。 周培家的聞言頓時瞪了羅mama一眼,清歡瞪大了眼睛,卻是無辜地看向了羅mama,“奶娘怎么了,巧姐兒又病了?” 羅mama聽到這話,只恨不得將清歡的嘴皮子撕了去!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她家巧姐兒才沒生病呢,可是這話卻是害死了自己呀! 事情,卻還是要從剛到成都府說起,下船后清歡不小心有了后暈船癥,每日里昏昏沉沉,可是到底休息不好??汕赡翘焖齽偸瞧D難睡下,羅mama就好像死了丈夫似的沖了進來,聲稱巧姐兒病了,要即刻請大夫。 清歡當(dāng)時正做著美夢,忽的被嚇醒,出了一身冷汗,險些又病情加重了去。 可是羅mama卻是一概不知,只說巧姐兒是她的心頭rou,若是死了她也不活了。 這事,偏生被前來探望女兒的柳氏和顧嫂遇到,柳氏雖說沒說什么,可是顧嫂嘴皮子卻也刀片似的,“便是你家姐兒病了,鬧到姑娘這里來算是什么回事?姑娘這才好轉(zhuǎn)了些,就被你這么一鬧騰,若是病情再加重你可擔(dān)待的起?知道的以為羅mama是姑娘的奶娘,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家姐兒才是咱們府里的姑娘呢。” 這事讓羅mama很是提心吊膽了兩天,可是看柳氏沒有下文,又是被多災(zāi)多病的巧姐兒占去了大部分時間,這事也就漸漸忘了。 如今清歡這么一句,當(dāng)時不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周培家的都神色一變,羅mama臉上更是尷尬,頓時直搓雙手,支支吾吾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瞧姑娘說的,羅mama家的姐兒好得很,活蹦亂跳著呢,昨個兒還讓偉哥兒去給她買糖葫蘆吃,哪里病了?”周培家的皮笑rou不笑,眼中一絲揶揄閃過,更是讓羅mama的臉色幾乎和她那醬牛rou色的衣裳一般無二。 “那就好,沒病就好,病了太難受了?!鼻鍤g小聲說道,只是羅mama臉色卻不見好轉(zhuǎn)。 “對了,不是說知畫jiejie來找我玩嗎?羅mama快點請她進來?!币桓毙∨⒆拥那榧敝芘嗉业囊姞畈挥尚α似饋?,“你奶娘胡說八道呢,便是知畫姑娘來了,你也不能就在這里見她呀,既是姑娘醒了,那就起來吃飯,過會兒夫人不是說要教你讀書寫字嗎?” 羅mama剛是要上手幫清歡穿衣服,卻見她耷拉下小臉,一臉苦相,“我,我想出去玩。奶娘,你去幫我向娘求求情好不好,我想出去玩,想吃糖葫蘆,還有張家抄手?!?/br> 瞧著清歡一臉可憐巴巴的模樣,扯著羅mama的袖子,周培家的不由皺眉,自己剛是說了羅mama幾句,姑娘卻又是這般和她親近,那今日的敲打,可不就白費了嗎? 羅mama此刻卻是喜不自勝,她沒想到清歡竟是害怕周培家的,還是和自己親近,說到底也是自己奶大的孩子,怎么能和外人親近呢? “周嫂子,不然,就讓姑娘出去玩,姑娘年后才過了三歲,小著呢?!闭f著話,卻已經(jīng)把原本正在給清歡穿衣服的周培家的擠了去,自己親自伺候著。 周培家的神色一變,剛要說話卻見清歡沖自己眨巴眼睛,因為她還是瘦了些,顯得眼睛極大,看到那黑漆漆的眼珠子,周培家的到嘴邊的話,卻是硬生生拗了過來,“夫人定下的規(guī)矩我可改不了,想要說,便是自己跟夫人說去,別拿我當(dāng)幌子?!?/br> 羅mama聞言賠著一笑,“瞧周嫂子這話說的,我人微言輕,不比嫂子是夫人面前的紅人。”周培家的但笑不語,待看到羅mama竟是把什么首飾都往清歡腦袋上招呼時,卻是忽然上前攔了住,“夫人說過,姑娘小小歲數(shù),不能過于打扮?!?/br> 羅mama卻是幫清歡把金項圈套上,“瞧嫂子說的,小孩子家正是天真活潑的時候,哪能像夫人那般素凈,看著未免太清冷了些。” 周培家的神色一變,這人可還真是豬油蒙了心肝,不過是姑娘倚重了一下下,便又是編排起夫人的不是了,周培家的當(dāng)年受柳氏恩惠,這才十余年來一直隨在柳氏身邊,這話旁人聽了能忍得,她卻是忍不得! 只是剛是要開口,卻見清歡沖著自己一笑,小胳膊直沖著自己揮,周培家的扯了扯嘴角笑不出來,“娘,羅mama說我小,不用讀書認字,要帶我出去吃好吃的,你說好不好?” 012 偶遇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 清歡笑得甜絲絲的,周培家的和羅mama這一回頭,才看到柳氏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柳氏面色沉沉如水,周培家的狐疑地看了清歡一眼,卻不禁笑自己想多了,總不能是姑娘特意惹著自己說話,然后想要尋羅mama的錯處吧? 畢竟才是三歲多的小孩子,哪里有這等心思? 羅mama可是全然不同的心境,想起適才周培家的說自己的話,更是一陣惡寒,“夫人,我是看,看姑娘可,可憐,所……” “羅mama,胡說什么,難道你是在指責(zé)夫人刻薄姑娘嗎?”顧嫂的嘴皮子可是遠在周培家的之上,聽到這話,羅mama只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自己鉆進去。 “顧嫂,不要胡說。”柳氏目光輕輕瞥了眼羅mama,唇角那笑意卻又好似沒有舒展開,“既然起來了,隨我去用膳練字?!眳s是只字未提羅mama。 “好。”任由柳氏牽著自己的小手,清歡有些怯怯的,只是心底樂開了花。 她也不想這么變著法子教訓(xùn)羅mama,可是明目張膽的話卻又不可。 羅mama到底是自己的奶娘,又是老太太指派的,從兩邊的道義上卻都是沒辦法將她趕走。更何況,沈老大的仕途一片光明,不至于為了這么一個而得罪了老太太擔(dān)當(dāng)不孝的罪名。雖說沈老大不是老太太親生的,可到底卻也是母子關(guān)系擺在那里的,一個孝道,便是能將沈老大的路堵得死死的。 清歡敢打賭,若是老太太是巴不得沈老大有違孝道呢,畢竟她的那個嫡子才是沈府的第二順位繼承人,位置可是排在沈老大后面的。 清歡神煩這個眼中釘,羅mama就好像是老太□□插的一個釘子,可以拔去,卻不能輕易拔了去,柳氏也是煩的,不然不可能讓顧嫂周培家的都敲打她去。 只是徐而圖之,最終卻還是這么個道理。背后說主家的壞話,卻又偏生被捉了個現(xiàn)成,這一番羅mama該是老實巴交幾天了。 果然如清歡所料,羅mama陷入了沉寂之中,只是估計羅mama上輩子烏鴉轉(zhuǎn)世似的,布政使府的四姑娘知畫小姐來找清歡玩耍了。 清歡兩眼朝天一翻,最后卻是無奈地低頭,“我練完這頁大字,這就去找你們姑娘?!?/br> 一個已經(jīng)十歲了的知畫小姐,你不應(yīng)該去找別的年齡相仿的女孩子去玩耍嗎?怎么看,咱倆的年齡不匹配呀?她還不如在小幾上練大字呢,這樣也不會因為裝嫩而內(nèi)心鄙視自己。 內(nèi)心念念碎無數(shù)遍后,清歡依依不舍地收起了用來練字的毛邊紙,然后去裝嫩裝白癡應(yīng)對知畫小姐。 許是看她太辛苦的緣故,在知畫小姐接連登門三天尋找清歡玩耍后,柳氏吩咐人備了馬車,攜帶著清歡去了山上拜佛。 迷迷瞪瞪還沒睡醒的人迷糊著眼睛,“娘,知畫jiejie又來了嗎?”蒼天呢,能不能放過她,一大早晨就來,第一天還好,是巳時來的,可是接下來的兩天卻是辰時就到了。 辰時呀,那是自己該睡覺的時候! 這還不算完,你來就來唄,可是你就連午飯,甚至晚飯都在我家吃算什么回事?清歡不明白了,是不是布政使家的銀錢短缺了呀,所以知畫小姐才接連三天在自己家蹭飯! 蹭飯這也就罷了,誰讓她爹比沈老大品階高上那么一丟丟呢,可是……可是用完晚飯你可以回去休息了呀?難道你沒看到我上眼皮一直和下眼皮打架嗎? 知畫小姐熟視無睹,到最后估計是吃得東西也都消耗掉了,這才告辭離去。就這樣,接連三天,清歡裝白癡也不能阻止知畫小姐來找她這個同齡人玩耍的決心。 她已經(jīng)睡的迷糊了,真的不想睜開眼睛了。 柳氏溫柔一笑,“沒有,我們上山,你再睡吧?!睕]想到原本抱著好好的,只是馬車一動,卻是把她給吵醒了。 ☆、157.157 四連勝 其實她前世是習(xí)慣了自己一個人睡的,即便是當(dāng)初閨蜜來了,卻也是自己在沙發(fā)上將就將就,絕不會擠在一張床上,如今迷迷糊糊中知道似乎是在柳氏的懷抱里,清歡小腦袋又是往前拱了拱,然后唇角咧了咧。 哦,上山呀,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只是等她醒來的時候,清歡發(fā)現(xiàn)老虎沒出現(xiàn),倒是慈音寺一座,鐘聲渾厚卻并不震耳。 “沈夫人,這邊請?!苯右艘簧砘疑?,可是卻相貌清秀,清歡不由惡作劇地想了下,該不會是為了吸引香客,所以特意安排了這么個長得比較好看的僧人吧? 那僧人迎上了清歡的眼眸,唇角微微揚起,“小施主,貧僧清風(fēng)有禮了。” “為什么我是小施主?”歪著腦袋,清歡一臉無辜模樣?!澳?,你不是說眾生平等嗎?” 清風(fēng)聞言一愣,竟是不知該如何回答。小小女娃,竟是這么一個無心之言就難住了他。柳氏輕聲一笑,“小女無狀,清風(fēng)師傅不要見怪。” 清歡想要收回手去,只是柳氏卻是抓的又緊了些,她不由悻悻,自己剛才圖一時之快,竟是忘了,三歲的小女娃哪里懂得什么佛法呀!只是柳氏卻又什么都沒說,只是牽著自己的手慢慢向大殿里去。 這下子清歡老實了很多,反倒是清風(fēng)見狀合十笑道:“女公子聰慧伶俐,心智非同尋常?!?/br> 柳氏腳下微微一怔,旋即卻是明白了接引僧人的意思。若是尋常小女娃,來到寺廟這等所在,怎么會不左顧右盼呢?雖說自家女兒從小就乖巧聽話,可是卻未免太安靜了些。 低頭看向女兒,卻見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腳下,好像對于其他的新鮮事物都漠不關(guān)心似的。見清風(fēng)也在看著清歡,柳氏笑道:“小女自幼愚昧,讓清風(fēng)師傅見笑了。” 清歡原本挺得筆直的腰身一下子軟了下來,嚶嚶,自己又不是沒有進過寺廟燒過香拜過佛,實在沒什么好看的嘛,便是那皇帝住的故宮什么的,她都是去過的,難道還看得進眼前這些? 不過一時間忘了角色融入了嘛,溫柔的娘親要不要這么黑你的寶貝女兒呀。 只是既然當(dāng)了小傻子,那就一路傻到底吧。繼續(xù)挺直了腰背,清歡目不斜視地往前走,比走正步都認真的多。 清歡也是看過不少小說的人,知道素來女客尊貴,一般若是要拜佛什么的,都是要關(guān)閉山門什么的,只是余光看到這慈音寺里熙熙攘攘的香客時,不由暗嘆了一句:娘,你這知府夫人實在是太沒架子了。 她當(dāng)時聽八卦說韓氏當(dāng)初懷孕后上山拜佛還愿,那也是也知會了雞鳴寺的主持的,論品級,韓氏現(xiàn)在卻也不過是個五品宜人而已,是比不上柳氏的。 有模有樣地學(xué)柳氏禮佛,只是奈何她尚年幼,胳膊腿還有待于進一步發(fā)展,學(xué)起來不免有些捉襟見肘,顧嫂在一旁看見捂著嘴笑,便是黑面神小環(huán)同學(xué)也咧開了唇角,表示了自己的“善意”。 清歡瞪了兩人一眼,看了看佛像,“佛祖面前,要恭敬?!?/br> 顧嫂和小環(huán)連忙嚴肅臉,清歡正是得意,卻是聽到柳氏道:“佛祖面前要恭敬,不要東張西望。” 嚶嚶,娘,你冤枉我了。清歡只覺得自己今天是被顧嫂和小環(huán)陰了的,實在是太壞了,這倆人一定是故意的。 …… “沈夫人,這邊請?!必撠?zé)接引又是負責(zé)接待的清風(fēng)師傅引著柳氏眾人向后山走去,“久聞沈夫人詩詞造詣高,這后山的碑林,夫人定是不能錯過的?!?/br> 清歡很想問一句,清風(fēng)師傅你是不是姓王呀,有這么自賣自夸的嗎?柳氏幼年時可是在成都府住了許久的,難道還會不來這慈音寺? “故地重游,別是一番滋味,有勞……”看到那碑林前的人時,柳氏聲音忽的消失。 清歡抬頭望去,“娘,怎么了?”為什么說得好好的,卻是忽然間變了臉色。 碑林前站著的那人好像聽見了這邊的動靜似的,緩緩回過身來,卻是目光直直看著柳氏,“阿眉,二十多年過去了,難道你還不能原諒我嗎?” 那人須發(fā)皆白,一身青衫卻是遮不住的蒼老之色,說這話的時候,卻已然是老淚縱橫。 柳氏聞言唇角微微一動,那笑意卻帶著幾分嘲弄。清歡頓時明白了眼前的人究竟是誰了,大概便是柳氏那日馬車里所說的柳老大人吧? “清風(fēng)師傅是佛門子弟,什么時候卻也是管起了這俗世紅塵里的事情?”柳氏言語依舊淡淡,只是語氣卻是冷清了許多。 清歡看著俊臉通紅的清風(fēng),不由心中暗暗一嘆,這若是被柳老大人脅迫,一個和尚無欲無求,卻又是有什么好脅迫的?若是被柳老大人感動,未免也太圣父了些??偠灾痪湓?,這和尚……白修行了這么些年。 看著清風(fēng)嘴唇翕動卻是佛法都說不出,顧嫂和小環(huán)拉著他一起走了,卻是把清歡留在了那里。好吧,自己還小,還不懂事,所以她們根本就沒把自己當(dāng)回事,清歡自我安慰。 “娘,這位老爺爺是誰?”作為芳齡只有三歲的小孩子,清歡很快就融入了角色。 對待女兒,柳氏依舊是柔情似水,“一個你不認識的人罷了,娘帶你看大字,回頭看你喜歡誰的書法,咱們練他的字還不好?” 看來她素來這個溫柔和善的娘親對待舊日那樁公案卻是郎心似鐵,自己為今之計,卻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視柳老大人如無物,柳氏抱起了清歡從他身邊緩步走了過去,但是柳老大人顯然是有目的而來的,又怎么甘心被人當(dāng)空氣呢? 于是,柳老大人開始在清歡身上怒刷存在感,“這是你女兒?長得可真像你?!?/br> 013 隱情 不好意思,我不是親生的。 柳氏腳下一怔,卻似當(dāng)做沒聽見似的走了過去,直接忽視了柳老大人。你自以為可以當(dāng)我的對手,可我卻全然不把你放在眼里,很顯然柳氏這一招實在是狠。清歡雖不知到底是何事,卻也明白,自己不能隨意插話的。 不過,有些話該說的還是得說。 “不好意思,我不是親生的,老爺爺你誤會了。”一張小臉笑瞇瞇的,便是誰又能說什么?童言無忌罷了,倒是柳老大人聞言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簡直像是蜀地最為著名的變臉戲法似的。清歡暗暗握了握小拳頭,這也算是打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