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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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清漪先行離開,慧心悄悄伏在墻頭,親眼看著徐令檢進了房內(nèi)才轉(zhuǎn)身離去。 推門的一瞬間,徐令檢聞到一股淡淡的芳香,這味道讓原本就激動的他更加的亢奮。 雖然沒有燈光,可西花廳里的布局陳文錦早就告訴他了,他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床邊,撩起帳子,伸手一摸床上一個溫軟的人,身上的激情瞬間被點燃,毫不猶豫地褪去衣衫,撲了上去。 卿卿最喜他似水的柔情,只可惜他想她想得太厲害了,他忍不住了,只能狂野地撕扯她的衣衫,毫不憐惜地占有了她。 他擦干了她的淚水,一遍又一遍地呼喚她的名字。 終于她不再僵硬,更激起他心中的沖動,一次又一次地證明她是他的。 他從來沒有這么持久過,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把持不住自己過,這是卿卿才能給他這樣的快樂。 陳文錦在不遠處等著,堪堪半個時辰過去,徐令檢還沒有出來,他不由有些急了,正想冒著被他不喜的風(fēng)險提醒他,西花廳門口的燈籠終于再次亮了起來。 他以最快的速度走到門口,取下燈籠,閃了進去。 剛從秋風(fēng)徐徐的外面進來,他感覺有點熱,正好也需要脫衣服了。 徐令檢不著一縷地上了床榻,睡在了床的外邊。 他覺得自己越來越熱了,也不知道紀清漪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伸手去摸被中的人,碰到光滑細膩的肌膚,就好像天雷.勾動了.地火,“騰”地一聲烈火包圍了他,燒的他失去了理智,一個翻身壓了上去。 正在情致高昂,身.下的人突然有了反應(yīng),動了動。 他知道這是藥性過了,忙伏下身子喚紀清漪的名字:“清漪表妹,你別怕啊,我會對你好的,我會用、盡、全、力、對你好的?!?/br> 他說著,便真的用盡全力,床榻瘋狂的晃動,身.下的人突然發(fā)出一身呻.吟,先是淺淺的一聲,接著便是一聲高過一聲,刺激的陳文錦更加瘋狂。 南康郡主聽說平陽侯陪周王世子喝醉了,被兩個丫鬟扶著去了西花廳,登時醋海翻波,帶了四五個婆子氣勢洶洶地去了西花廳。 她才走沒多久,杜嬤嬤就將此事稟報了太夫人。 今天是陳文錦的好日子,平陽侯陳雍難得回來一趟,太夫人怕南康郡主不知輕重鬧起來,就派人盯著她以防出事。沒想到還真讓料到了。 太夫人怒道:“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非要禍害的我們陳家家破人亡她才滿意,走,我倒要看看她今天要干什么!” 太夫人臉色鐵青,由七八個婆子陪著朝西花廳走去。 南康郡主剛剛到達西花廳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囉忠魂嚨睦?叫聲,直把她氣得渾身發(fā)抖:“你們,進去,給我打,給我狠狠地打那個小賤人!” 平陽侯府還是頭一回出現(xiàn)這種事,婆子們斗志昂揚,生龍活虎,提著拳頭就闖了進去。 呼啦一聲,門被打開了。 陳文錦的戰(zhàn)斗卻沒有結(jié)束,不是說了等燈籠掛上了才能帶人來的嗎?黎月澄必定是打翻了醋壇子了! 他心中惱怒,停止了動作,卻保持著騎的姿勢。 他是不想碰紀清漪的,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碰了,后悔也來不及了。 既然做戲,那就做全套好了。 這個姿勢也有助于他第一時間看清楚她的表情,然后再判斷下一步怎么做。 他停了下來,身.下的人卻不滿地扭了扭身子。 黑暗的房間一下子變得明亮起來,陳文錦看著床上的人,登時臉色大變。 這……不是紀清漪! 他不敢置信,撥開她的頭發(fā),見黎月澄面色緋紅,眼神迷離,口中哼哼唧唧,一顆心就沉到了谷底。 這是怎么回事? 他還未反應(yīng)過來,帳子突然被撩開,他人被重重地推開,黎月澄被人抓著頭發(fā)拖下了床。 黎月澄先中了茶水中的藥,渾身僵硬,后來又吸了打量的助興.煙,早就被藥物控制,雖然她不曾昏迷,什么都記得,但情.欲控制了她的身體,讓她纏著陳文錦,體內(nèi)的狂潮也是一波又一波的襲來。 不想身子一涼,她整個人都被拽到了地上,接著她便聽到耳邊尖銳的怒罵聲,與此同時無數(shù)拳頭無數(shù)只腳沒頭沒臉地落在她的身上。 “夠了!” 她聽到太夫人重重一聲怒喝:“郡主,你到底要干什么?” ☆、第58章 結(jié)果 “干什么?這小賤人勾引侯爺!我今天就要打死她?!?/br> 說到后面想到這些年陳雍對她的冷淡,想到他寧愿睡丫鬟都不碰她,不由觸動心腸,癱軟在世嚎啕大哭起來。 太夫人也愣住了,她這是完全沒想到。 她生的兒子她了解,絕不會隨便沾花惹草,除非是動了真心。 這個念頭一起,她立馬清醒,給杜嬤嬤使了一個眼色。 不管這女孩子是誰,哪怕是最低等的丫鬟,只要大郎看上了,她都要抬舉她。 杜嬤嬤呵止了那幾個婆子,拿了薄被裹在那人身上,然后去看她的傷。 她不由大驚失色:“太夫人!這……” 太夫人心頭一個咯噔,不會是被打死了吧。 “怎么回事?” “是澄姑娘?!?/br> 杜嬤嬤的聲音好似平地一聲雷,屋中所有人都愣住了。 太夫人也呆住了。 不,這……這不可能,陳雍絕不會招惹晚輩。 那問題就出在黎月澄身上了,她為了富貴榮華鋌而走險,也不是不可能! 太夫人這樣想著,眼神就變得犀利起來。 門大開著,黎月澄又被打了一頓,疼痛取代了情.欲,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南康郡主在,太夫人也在,完了,完了,她徹底的完了。 腦中一白,她就要昏死過去,可她卻死死咬住舌尖,讓自己清醒、冷靜。 不、現(xiàn)在還沒有到昏迷的時候。 所有人都瞪著黎月澄,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會是什么樣的眼神。 南康郡主絕望的哭聲在房間里回想,黎月澄身上裹著被子,卻感覺自己如同下了十八層地獄。 “這是怎么回事?”男子蒼勁渾厚帶著幾分隱怒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郡主,你又做了什么!” 這聲音…… 南康郡主愕然回頭,見平陽侯陳雍在陳文鉞的陪伴下走了進來,瞪著她的眼神十分厭惡:“你又要鬧什么!今天可是文錦的好日子!” 陳雍越說越怒,南康郡主滿臉都是涕淚,呆呆地看著陳雍,突然感覺心頭一松,昏死過去。 “將她扶下去?!碧蛉藷o不嫌棄,心里卻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陳雍,沒發(fā)生長輩、晚輩亂.倫的事情就好。否則她便是拼盡全力,也要毒殺黎月澄遮蓋這樁丑事的。 南康郡主走了,所有的人都朝床上望去,帳子里到底是誰? 陳文錦縮在帳中,氣得渾身亂顫。 怎么會這樣? 他明明安排的值夜的婆子,怎么爹娘祖母都來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帳子里的人是誰?”平陽侯陳雍的聲音十分凌厲:“還不快出來!” 陳文錦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過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外面的光線更加明亮,她身披被單走了出來,看都不看黎月澄一眼,跪在了太夫人身邊,低著頭道:“祖母,我喝多了酒,一時把持不住,請您責罰……” 一語未了,他胸口里已經(jīng)挨了重重的一腳,平陽侯陳雍大怒:“你這個小畜生!” “爹。”陳文錦被這一腳掀翻在地,他趕緊爬起來跪著磕頭:“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我陪著世子殿下喝酒,有些累了,就到這里休息,當時我腦子渾渾噩噩的,進來之后,聞到一股香味,身子就不受控制了……” 太夫人與陳雍都是面色一凜。 今天是陳文錦的好日子,他就算要對黎月澄做什么也不會挑今天啊。 難道是黎月澄不安分,見陳文錦中舉,所以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黎月澄心涼似冰,大哭著撲倒在太夫人腳邊:“姑祖母,求您給我做主,是錦表哥約我來的,他要我答應(yīng)嫁給他,我不允,他就抓著不讓我走,我掙脫不掉,又不敢大聲呼喊,姑祖母……姑祖母……若是表哥不娶我,我便只有一死了,求姑祖母賜我三尺白綾,讓月澄清清白白地去吧。” 她哭得好不傷心,陳文錦驚愕失色,好似見了鬼一般看著她。 黎月澄這是逼他娶她,否則就要將事情說出來,與他玉石俱焚。 這個賤人! 她已經(jīng)被徐令檢碰了,竟然還敢訛上他! 難道今天的這一切都是黎月澄的計謀? 她動了攀龍附鳳的心思想嫁給周王世子以圖未來飛黃騰達? 又或者她的目的不是周王世子,而是他? 陳文錦氣得肺都要炸了。 只有世家名門的嫡小姐才能配得上他,這世上怎么會有黎月澄這種卑鄙惡毒的女人。 這邊黎月澄與陳文錦狗咬狗,那邊徐令檢已經(jīng)出了后花園,帶著他的侍衛(wèi)由小廝引著,順著抄手游廊朝外院走。 回想剛才瘋狂的舉動他不由勾起了嘴角,雖然看不到卿卿的臉,但是在暗中也別有一番滋味。她初承恩露,身子肯定吃不消,明天他要送藥進來,再叮囑陳文錦立刻將事情辦好,最好是一天也不要拖。 只有這樣他才能立馬像他表明心意,他許她側(cè)妃之位,她必然要高興壞了。 徐令檢志得意滿,怡然自得地跟在小廝身后。 抄手游廊的盡頭,穿堂那邊就是外院了。 堪堪走到抄手游廊的盡頭,一個丫鬟從穿堂里走了出來,她回頭道:“小姐,當心臺階?!?/br> 后面的小姐一步一步走了出來,徐令檢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