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 睿之說的水月自己都感動了 好想要個睿之這樣的夫君啊(☆▽☆) ☆、阿毓,你真好看 正午時分,林家爵爺和夫人設宴款待沈睿之,一同陪坐的都是朝堂之上與林爵爺和沈睿之交好的官員。席間杯籌交錯,人人把酒言歡,好一幅盛大的場面。喝的正酣暢之時,錦毓聽母親聊起沈睿之這次送給他們的禮物。 林爵爺平時沒有別的愛好,就喜歡收集各種墨,這么多年也算是資深行家了,沈睿之這次特意帶了千金難買的一柄玉金古墨,這種墨現(xiàn)在幾乎絕跡,寫起來順滑通暢,墨澤漆黑濃郁不說,最難得的是在陽光下看去,漆黑中帶著金色的流光,光彩奪目。等紙上的墨跡干后,有如黑玉一般溫潤光潔,所以人們稱它為玉金墨。也不知沈睿之是通過什么法子求到的這柄墨,總之林爵爺?shù)玫剿鼤r欣喜若狂,連聲稱贊。 林夫人得到了一整套的頭面首飾,林家這幾年敗落,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都縮減了不少,是以林夫人這幾年很少買首飾。沈睿之送的首飾花式古樸大方,隱隱有種低調的奢華,很得林夫人的心,言談間笑語晏晏,很是滿意。直夸沈睿之體貼,善解人意。 不光是林爵爺和林夫人,林府上下的一干丫頭小廝婆子,沈睿之皆準備了賞銀,每個人得到的比他們一年的賞錢還要多。哄得他們是喜笑顏開,互相奔走夸贊新姑爺大方善良。 林錦毓見沈睿之禮物準備的這么面面俱到,可見是用心考察過她家的每一個人,這才能把她家上上下下老老小小哄得服服帖帖,一時心里不知是啥滋味,好像沈睿之成了她家的兒子,而她自己是真的成為沈家人了。自此以后提起沈睿之,怕是沒有人不說他好吧。 酒席過后稍事休息,母女二人又說了些體己話,沈睿之和林爵爺在書房談些朝廷上的事。眼看時候不早,沈家夫婦便要回去了。 闔府上下都聚集在林府門前送睿之與錦毓。錦毓知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但眼圈兒還是不自覺的紅了,惹得林爵爺和夫人也心酸落淚。錦毓向父母下跪叩頭,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被送上了馬車。 錦毓坐在馬車上,跟在騎著高頭大馬的沈睿之后頭,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穿過玉和街,一直行到沈家大門前。 馬車停穩(wěn),錦毓定了定心神,推開廂門。卻發(fā)覺沈睿之不知何時下了馬,正站在自己的馬車旁準備扶自己下去,見自己怔怔的,便順勢將自己抱出了馬車。錦毓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已經(jīng)被他抱了起來,好不容易站穩(wěn),回想起沈睿之那雙有力的臂膀,沉穩(wěn)的心跳,臉龐已是羞紅一片。沈睿之見她面如桃花煞是嬌艷,一時之間心癢難耐,便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看你哭哭啼啼的模樣,我這里當真讓你這么恐懼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沈家虐待了你這位新夫人?!彼谒呌H昵。 他的唇刷過她的耳畔,溫溫柔柔的聲音羞得她耳朵都紅了。 錦毓微微噘嘴,瞪了睿之一眼,也不理他徑自朝沈府內走去。 只可惜她雙眼含春,水光瀝瀝,瞪起人來別有一番嬌媚,沒甚威力。沈睿之知她小孩子脾氣,寵溺一笑,便也大步上前追趕她。 錦毓骨rou勻停,走起路來自然也是優(yōu)雅軟綿。沈睿之沒幾步就追上了她,見她頰上的紅暈還未完全退去,眼睛濕漉漉的,忍不住一把抓上她的小手。錦毓睨了他一眼,見掙脫不開,便索性由著他去。 沈睿之盯著她雪白細膩的脖頸,紅艷艷的唇瓣,聽著她身上玉環(huán)碰撞發(fā)出的叮咚聲,一時有些出神。錦毓見他只怔怔地瞧著自己,眼中是濃得化不開的柔情和寵溺,不覺心神蕩漾。 “將軍這樣看著妾身做什么?難道妾身臉上有臟東西不成?”她嬌嗔道。 “阿毓,你真好看……你這小姑娘,我都快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 這是沈睿之第一次吐出心聲,低沉醇厚的嗓音說出這樣濃情蜜意的話,直把個小姑娘羞得低下頭去,再不言語。沈睿之寵溺地笑,也不再言語,牽著他家小姑娘的手慢慢家去。 彼時夕陽正好,晚霞似錦渲染了整個天際,晚風中有花草的清香縈繞其中…… 倆人一路無話,心中的情意有如春草般蔓延。 進了朧香院,錦毓一面招呼喜鵲畫眉準備晚膳,一面坐至梳妝臺前卸下釵環(huán)。她今兒的裝扮好看是好看,可是卻太過吃力,壓得錦毓頭有些酸疼。沈睿之坐在軟榻之上,一手托腮,含笑看著錦毓卸去殘妝。 步搖,金簪,珠花叮叮咚咚的被丟入八寶盒中,黑發(fā)瞬間傾瀉而下,在燭光下投射出一片陰影。錦毓隨手抽出一支牡丹白玉簪,將烏發(fā)綰了個最簡單的髻垂于右側。睿之見她如小女孩般歪著腦袋左照右照,不覺好笑。 想到這幾日他一直思索的問題,他沉吟一會兒,狀作不經(jīng)意地對錦毓說:“阿毓,爹年紀大了,一心忙于朝政,后院之事實在無暇照管。那孟氏一心攻于心計,家里上上下下也不放在心上。如今沈家家世浩大,沒個當家主母料理委實不妥……你既嫁到我府上,這個家就理應你來管著了。晚膳后我便讓丫頭們把令牌和章印送過來。從明兒開始,你就好好照顧按沈家。” 錦毓聽了,不覺一怔,忙推辭道:“將軍,妾身認為不妥,妾身剛嫁過來沒幾天,沈家的情況還未完全吃透,現(xiàn)在接手,恐闔府上下不服。且沈家之前一直由母親照管,妾身貿貿然地接管來,母親那邊妾身不好交代……還望將軍三思,妾委實不敢擔此重任?!?/br> 沈睿之盯著她那兩片開開合合的紅唇,耐心聽她把話說完,才直視她的眼睛,鄭重地說:“阿毓,我們是要做一輩子夫妻的人,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你既嫁給了我,我沈睿之縱使不才,也絕不會讓自己的夫人受委屈。沈家是你的夫家,你總是要接管的,那么早接管晚接管又有什么區(qū)別?難道你忍心看著沈家在孟氏的不管不問之下逐漸凋敝嗎?” 他瞧瞧錦毓的臉色,繼續(xù)說道:“至于你說的恐下人不服,這完全不用擔心。你是我光明正大娶進門的夫人,沈家的少夫人,料理沈家理所應當,他們誰敢說一個去?我母親那里,我自會跟她說……你就放心大膽地照管,橫豎有你夫君呢” 錦毓見他神色鄭重,言語間處處為自己考慮,心下很是感動,便不再猶豫,點頭答應了。 倆人相視而笑,房間中一時暖意流動。 “吱呀”一聲,喜鵲畫眉領著幾個小丫頭,托著晚膳而來。晚膳是用青窯瓷盛著的白玉翡翠粥,配上一色青花瓷碟中碼的整整齊齊的爽口小菜。夫妻二人謹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安安靜靜地用完了晚膳。 錦毓今天為著準備回門的事,只覺身體疲憊不堪,用完晚膳后便由畫眉伺候著沐浴?;氐椒恐袇s空無一人,走到床榻前,床榻上整整齊齊也未見沈睿之的身影。正納悶著,卻聽身后細細簌簌的響聲,還未來得及回頭,身子便貼上了一具火熱的胸膛,原來是沈睿之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緊緊抱住她。感受到她的僵硬,沈睿之順勢打橫抱起她,輕輕放于床榻之上,隨即自己也褪下了衣衫。 錦毓只覺他呼吸沉沉,氣息溫熱。想到前一夜的痛,心跳不覺加快,小臉也白了。 沈睿之輕撫她瑩潤的身軀,光潔的觸感令他血脈噴張,卻見錦毓秀美的臉龐如紙一樣白,雙眼緊閉,紅唇緊抿,只那耳垂卻粉紅嬌艷,煞是可憐。睿之的心一下子軟了,心中大愛,不忍這樣讓她擔驚受怕,便輕輕抱住她耳語道: “阿毓,我們是要做長久夫妻的,這閨房之事是每對夫妻都要經(jīng)歷的,你別怕,我輕輕地,絕不會像上次那樣弄疼了你……乖,讓夫君好好疼你……” 錦毓聽到他溫醇的低語,心像是受了蠱惑一般,慢慢張開眼睛。見他低低地笑,雙眼中是濃得化不開的寵溺,不覺想起傍晚他對自己說的情話,心軟得像要滴出水一般。 睿之見她已經(jīng)準備好了,便不再顧忌,一片紅被翻浪。 真真是屋內春光正好,屋外月朗風清…… 錦毓不知道這一夜自己什么時候睡過去的,總之她醒來時,身側已經(jīng)空無一人。她從床榻之上坐起身來,只覺渾身酸痛,但身上卻沒有絲毫黏膩之感,想必是有人替她好好擦洗過了。 正想著,屋外的喜鵲畫眉聽到響動便推門走了進來。她們端著臉盆巾布,麻利地伺候錦毓梳洗。錦毓隨口問道:“喜鵲,昨兒晚上是你給我擦身的嗎?” 喜鵲抿著嘴笑:“夫人,可不是我,是姑爺。姑爺自己打的水,絞的毛巾。我想上前幫忙姑爺都不讓,還讓我回去睡覺。我看呀,姑爺可疼夫人了呢,這種小事都要親自動手……” 錦毓心中一甜,臉上慢慢露出微笑。 喜鵲忽然想到什么,繼續(xù)說道:“還有夫人,剛姑爺派人送來了令牌和印章,讓夫人隨意使用,不用顧忌什么?!?/br> 錦毓一愣,想到昨晚他說的讓自己管家一事,心下了然。 作者有話要說: 沈睿之真是撩妹高手 這情話說的(捂臉) 寶寶們覺得水月這篇文怎么樣啊 看不見你們的評論水月好方 ☆、請的哪門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