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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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這不可能 傳訊符中的聲音近在咫尺,陶蘿甚至能感覺到溫?zé)岬暮粑诙叡P旋,她心念一動(dòng),猛地想起了什么,扭頭就去尋找小臭的身影。 噗嗤一聲輕響,一切都晚了。 當(dāng)那股讓人神魂震顫的味道撲鼻而來的時(shí)候,陶蘿絕望的捂住了臉,恨不得立即把栽倒在地上的男人滅口,這樣就不用面對接下來那悲慘的一幕了。 這熟悉的現(xiàn)代化的懷表,傳訊符中忽然冒出來的東寧縣,以及那污泥都無法掩蓋的俊朗面龐,無一不證明了一個(gè)悲慘的事實(shí)——面前這人就是被她坑到這里的二百塊先生! 只是…… 沒想到她不但把二百塊先生坑了第一次,還能用同樣的方法再坑他第二次! 凌翊也沒有想到。 饒是他算計(jì)好了一切,卻還是棋差一招,千算萬算,沒能料到他會被一個(gè)女人坑了第一次,還能被她以同樣的方法坑第二次,尤其是在他已經(jīng)提前捂住了她嘴巴的時(shí)候! 難道他上輩子跟這女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在徹底昏迷之前,凌翊的內(nèi)心幾乎是絕望的。 地底狹窄,濃烈的味道經(jīng)久不散,陶蘿不得不搖著荷莖招呼王青下來拉人,等凌翊恢復(fù)了意識,已經(jīng)躺在荷花盛開的亂藤譚上了。 身邊的淡淡的荷花香,但不知道為何,他卻總能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臭味,似乎那恐怖的氣息已經(jīng)深入骨髓,怎么也清洗不干凈似的。 過了很久,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面前的女人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一臉緊張的看著他,黑亮的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似乎有些心虛,但更多的卻是忍俊不禁的笑意,尤其是那努力繃著的臉,一看就忍笑忍的很辛苦。 凌翊的視線卻第一時(shí)間落在她的唇上。 很好,飽滿的唇抿的緊緊的,沒有一點(diǎn)兒要開口說話的意思。 他頓時(shí)放下心來,眼睛又望向了她身后,手心猛地?fù)P起,一道寒光陡然射向陶蘿身后,速度快如閃電,陶蘿甚至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聽到了一聲短促的慘叫。 她回過頭,就看到王青已經(jīng)吐血昏迷在了地上。 臥槽!這人動(dòng)作也太快了吧,都快趕上小臭的屁了! 陶蘿幾乎忍不住要開口罵人了! 摸到王青還有微弱的氣息后,她才放下心來,第一時(shí)間眼神示意小臭跑遠(yuǎn)些,還想再告訴小臭點(diǎn)兒什么,已經(jīng)被忽然躍起的男人捂住了嘴巴。 “讓你那小寵物把尾巴夾好?!蹦腥藛÷曉谒呎f道。 陶蘿鄙夷的丟給他一個(gè)白眼。 真當(dāng)她傻??!小臭夾緊尾巴還能不能好好放屁了?原本小臭跟她就是雙保險(xiǎn),如今她受制于人,怎么可能不留一手? 她毫不示弱的瞪著他,示意他敢動(dòng)手,自己就敢讓小臭故伎重演。 “好歹咱們是老鄉(xiāng),我又不會殺你,你怕什么?”似乎是猜到她在想什么,二百塊先生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笑意。 陶蘿不屑的撇了撇嘴,感覺到捂住自己唇的手掌用力更大了一些。 “你不開口,我就放開你?!彼p笑著說道。 “你不放開我,我也有辦法臭死你!”陶蘿的意思很明白,黑亮的瞳孔中寒光閃閃,小臭在不遠(yuǎn)處翹著屁股搖尾巴,似乎在配合著她準(zhǔn)備隨時(shí)來一發(fā)。 半晌之后,男人無奈的松開了手。 “我真是服了你,自己生病也就罷了,從哪兒搞來這么個(gè)奇奇怪怪的寵物?”他隨意的躺在地上,聲音里有無奈有好奇,之前冰冷的殺意卻消失一空,整個(gè)人慵懶而肆意,明明是躺在干涸的泥塘里,卻好像在沙灘上曬太陽一般。 陶蘿松了口氣,斜倚在一叢荷花旁扭頭看他,待看到男人傷痕累累的臉,到底是有點(diǎn)兒心虛,她再次移開了視線。 說到底,在藤皇谷旅游的時(shí)候,二百塊先生原本是打算救她的,結(jié)果她卻把人家給弄進(jìn)了坑里,還坑的這么慘…… 凌翊無奈的笑。 “我叫凌翊,你叫什么名字?”他開口問道。 “陶蘿?!碧仗}慢吞吞的在地上寫道:“以前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可以盡量對你做出補(bǔ)償,希望你能……” 想了想,她又煩躁的將地上的字抹成了一團(tuán)、 從二百塊先生帶著的那塊兒高大上的懷表來看,這廝穿越前不是富二代就是成功人士,再加上這一副禍害人間的好相貌,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以前的日子過的很不錯(cuò),而現(xiàn)在…… 陶蘿瞧了眼他臉頰上深可見骨的傷痕,默默的低下了頭。 真是見了鬼,她要是在旅游的時(shí)候莫名其妙被坑成這樣也想殺人好嘛? 而凌翊就那么安靜的看著她。 過了很久,他忽然問道:“你打算給我什么補(bǔ)償?” 陶蘿愕然。 沒想到這廝不但沒有罵她一頓,還能這么淡然的開口問她要賠償…… 猶豫了片刻,她將三個(gè)金丹期修士的儲物袋一起放在了他面前,寫道:“有些事情終歸無法挽回,你說個(gè)價(jià)吧,如果價(jià)格合理,如果我付得起,我會盡力滿足你。” 凌翊笑了笑,頭枕在手臂上遙望著黑沉沉的夜空。 “算了,反正以前活著也沒什么意思,到這里以后日子好歹還……還豐富多彩一些!”聲音帶著幾分自嘲的意味,陶蘿再次愕然。 不過,他這么一個(gè)成功人士卻在工作日獨(dú)自去荒無人煙的藤皇谷旅游,似乎真有那么點(diǎn)兒厭世的意思? 陶蘿琢磨著,寫道:“不管怎么樣,這三個(gè)儲物袋中的東西歸你了?!?/br> “你想用這些東西來買一個(gè)心安嗎?”凌翊微笑著看向她,“既然如此,那我收下了?!?/br> 陶蘿啞然。 不過這家伙收下東西,她心中的愧疚感到底是少了很多,想了想,她在地上寫道:“你怎么認(rèn)識徐瑯的?” “跟他一起殺了個(gè)人,然后就認(rèn)識了。”凌翊回答的很爽快,陶蘿卻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你?跟徐瑯一起殺了個(gè)人?”她字寫的飛快,“開什么玩笑,徐瑯可是金丹期修士,你是跟我一起穿過來的,咱們到了這里不到半年的時(shí)間,就算你一刻不停的修煉,那也不可能跟徐瑯聯(lián)手殺人吧?” “你都能收三階妖獸做寵物了,還有什么不可能的?”凌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只黃鼠狼能熏暈金丹期修士,如果我沒猜錯(cuò)的話,它至少也是三階吧?” “你怎么知道?”陶蘿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完全想象不到為什么這家伙只跟小臭見了一面,就知道小臭能熏暈金丹期修士,要知道王青才剛剛筑基期??! 凌翊沒有說話,目光卻看向了遠(yuǎn)處依舊昏迷不醒的王青。 陶蘿驀地一驚,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能猜出小臭是三階妖獸,一出手就放倒了筑基期的王青,難道……這凌翊已經(jīng)修煉到金丹期了?! 這怎么可能? ☆、第49章 恩怨分明 在這個(gè)神秘莫測的地方,一切都有可能。 凌翊望著頭頂點(diǎn)點(diǎn)星光,似乎在回憶著什么,夜晚的亂藤譚清冷荒涼,男人黑漆漆的身影仿佛融入了夜色之中,模糊而遙遠(yuǎn)。 雖然這廝長得不錯(cuò),縱使一身污泥也難掩其男神風(fēng)姿,陶蘿卻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如果你沒什么事兒的話,那我就先走了,明天一大早還要坐船呢?!彼诘厣狭粝乱恍凶?,拍了拍身上的土,打算去看看王青的情況。 “你的臉怎么了?”凌翊忽然出聲問道。 陶蘿摸了摸臉頰,才想起自己被銅鬼魚咬出來的那些難看綠色疤痕,一想起那場惡斗,臉上似乎又有了輕微的灼痛感,她皺了皺眉,寫道:“被魚咬的,據(jù)說吃個(gè)靈顏丹就好了?!?/br> “你倒是心寬?!绷桉炊⒅菑埢ɑňG綠的小臉,眼中有淡淡的笑意。 連治不好的口臭勞紙都忍了,能治好的傷疤怕個(gè)鬼啊! 陶蘿翻了個(gè)白眼,起身走向了依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王青。 王青的呼吸還算正常,只是也不知怎么回事,遲遲無法恢復(fù)意識,陶蘿從儲物袋里取出一枚補(bǔ)靈丹,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這人要怎么弄醒?”她朝著凌翊扔了一塊兒小石頭。 凌翊懶懶的說道:“弄醒他干什么,此人身份來歷不明,又被我所傷,你就不怕他醒來殺了你?” 陶蘿覺得以王青的人品跟對銅鬼魚王的渴望程度,殺了自己的可能性不大,況且她帶王青過來是為了救人,怎么能救了人卻把他打暈扔在這里…… 她在地上寫道:“我跟他做了交易,他幫忙救了你,我當(dāng)然要帶他回去?!?/br> 凌翊嗤笑一聲,也不知做了些什么,王青的身子動(dòng)了動(dòng),忽然睜開了眼睛。 “那人是誰?為何會突然攻擊我?”他環(huán)顧四周,緊張的問道。 陶蘿在地上寫道:“那人被埋的太久了頭腦不清醒,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王青無語。 那無名修士一出手就把他弄暈了,就算他想跟人家一般見識,也得有這個(gè)本事??! 他抿了抿唇,悶悶的說道:“那咱們回去吧!你明天不是要坐華彩樓的飛行船嗎?那我的報(bào)酬……” 陶蘿不由的彎起了唇,笑著寫道:“我說坐就坐???那華彩樓還得愿意讓我坐呢!我就是想去逗逗那群女孩子罷了,大家一起花靈石雇的船,憑什么她們不聲不響的就把我扔掉??!” 王青再次無語。 這啞巴女修,真是一點(diǎn)兒虧都不肯吃! 隨身帶的大刀砍荷莖時(shí)斷了,他從儲物袋中翻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件可用的飛行法寶,正滿臉尷尬的楞在原地,就看到那啞巴女修不知從哪兒拿出柄刀來扔給了他:“你的刀壞了,這是賠你的。” 王青一愣,接過刀來看了看,忽然就瞪大了眼睛。 青虹刀?竟然是一件下品寶器! “你、你怎么有這么貴重的東西?”他驚訝的問道。 陶蘿笑而不語。 王青的刀斷了以后,她怕他跟自己要賠償,就從那三名金丹期修士的儲物袋里找了一柄以防萬一,這會兒正好派上了用場。 王青將青虹刀認(rèn)主后,正要招呼陶蘿上來,動(dòng)作驀地一頓。 一個(gè)高大的身影悄無聲息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醒來這么久,竟然沒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你是誰?為何躲在這里?”他緊張的握緊了刀柄,身上的汗刷刷的滴了下來。 陶蘿無奈的上前一步,抬頭打量著凌翊。 這廝在遠(yuǎn)處默默的躺了那么久,她以為他睡著了,這個(gè)時(shí)候忽然站出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