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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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亦銘從身上抽出昨天沒有被他撕碎的照片,全部砸到了宋雅蓓的臉上,尖銳的照片尖角劃過她的臉,帶出極細的傷口泛起絲絲的疼。 ☆、175必須努力掙錢養(yǎng)媳婦和娃 那些照片像是落下的雪片一片,從宋雅蓓的臉上掉下來,散亂在了她的腳邊。因為懷孕的關(guān)系,她穿著柔軟的棉質(zhì)拖鞋。 宋雅蓓有那么一秒的怔愣,然后才恢復如初。 她低垂著眸子看著落在腳邊的照片,緩緩地蹲下身去,而同時阮美嫻已經(jīng)把一些離她近的照片拾了起來,看到照片的畫面時,她整個人先是震驚,然后是憤怒。 “老公,你看看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做的好事!”阮美嫻把照片往身邊的池時手里一塞,整個人都憤怒到顫抖。 這可是莫大的恥辱!阮美嫻已經(jīng)顧不是其他,急步上前到宋雅蓓的面前,甩手就給宋雅蓓兩個耳光,因為生氣所以用盡了全身力氣。這耳光打得十分響亮,宋雅蓓的臉上泛起了觸目驚心的五指紅痕,甚至是扇破了她的唇角,有血漬自唇角緩緩淌下。 宋雅蓓疼得臉頰火辣而刺痛,麻木到一時間無法張口說話。 池時看著自己手里的照片,看著上面不堪的畫面,他也是非常意外。 他再抬眸看向宋雅蓓,一向乖巧,長得又這么讓人楚楚可人,這讓人無法把照片里濃妝艷抹,穿著暴露的女人和她不是剛才一塊兒去??墒钦掌瑓s又是如此的清晰高清,雖然是化了濃妝,可是那眉眼間的模樣是假不了的。 “這是怎么回事?”池時濃眉深蹙,把照片扔向宋雅蓓。 這個放蕩不堪的女人怎么會是宋雅蓓? 宋雅蓓已經(jīng)蹲了下去,把照片撿了起來。她仔細地盯著照片,上面的她像一個妖精一樣,紅唇魅眼,喝酒抽煙,在酒吧里和那些外國帥哥一起玩得很瘋,甚至有親吻撫摸的畫面,讓人看了都覺得很羞恥。與現(xiàn)在像朵清純白花的她是兩個模樣。 她捏緊那些照片,恨恨地咬牙,卻沒有開口解釋。 “怎么樣?沒有話說了嗎?”池亦銘冷笑著,笑意中帶著痛苦。 他覺得自己被宋雅蓓給欺騙了,給玩弄了! “這照片上的人的確是我,但是請聽我說?!彼窝泡砑奔钡亟忉屩?,“當初和亦銘分開,我的心里真的很痛苦,我不能接受,所以到了國外深造后被我的室友看出我的痛苦,所以就拉去泡吧喝酒,我不想別人認出我來,所以化了深妝,加上失戀后情緒不好,所以我就喝多了酒,這些照片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發(fā)誓我只是墮落了很短一段時間,然后就恢復,就投入學習了,就再也沒有去過那種地方了。” “亦銘,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你要相信我,我是愛你,所以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br> 宋雅蓓含在明眸里的淚水就這樣悄然的滾落了蒼白的臉龐,那水眸汪汪,凄凄憐憐的,那樣的眼神可以讓任何人心疼。 可是池亦銘卻已經(jīng)心如玄鐵,已經(jīng)不再為她這樣的模樣而心疼,更多的是憤怒是難受。 “你自己看看你做的這些好事!你怎么能證明這個孩子是我池家的,是亦銘的!”阮美嫻首先發(fā)難,“宋雅蓓,沒想到你這么賤!” “等孩子生出來,你們可以做親子鑒定?!彼窝泡砻蛑?,“我相信科學一定會還我清白的?!?/br> “清白?你還有清白?”阮美嫻嘲諷一哼,臉色冰冷,甚至是厭惡,“宋雅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你就是想等這孩子生下來,把這綠帽給我家亦銘帶實了!我們池家是名門,所以會為了面子而看在這嬰兒已經(jīng)是一條命的份上,拿你沒辦法了!你就是想賴著我們池家,我家亦銘,是吧?我告訴你,別想!” 阮美嫻是越說越激動,也是越生氣。 她就是反對池亦銘因為孩子而娶宋雅蓓,結(jié)果池時做了主,說這是對亦銘對池家好,況且孩子都有了,就看在孩子的份上別再為難兩個孩子。結(jié)果呢?狠狠地打臉了吧?孩子也不知道是誰的。 這可是池家和池亦銘都丟盡臉的事情,真是傷風敗俗。 “現(xiàn)在收拾你的東西趕緊滾出我們池家!我們池家養(yǎng)不起你!”阮美嫻發(fā)了話。 “不,我不走!”宋雅蓓搖頭落淚,抬著讓人心碎的眸光看著池亦銘,“亦銘,不要趕我走!只要你相信我就好,誰的話我都可以不放在心上!” 池亦銘始終是冰冷著一張臉,眼底的陰鶩從回家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散過一點,甚至更陰冷了。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宋雅蓓:“趕緊回你家,我會讓律師整理好離婚協(xié)議書給你。” “不!”宋雅蓓被深深的傷害到了,她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亦銘,我不離婚,這個孩子真的是你的。你答應過我爸娶了我就不會提離婚的!” “就算我曾經(jīng)迷失過,那也是因為我愛你太深。過去的事情就不能讓他隨風而去嗎?而你不也在和我分開交往過其他女人嗎?我也沒的說什么,為什么對我就如此絕情?” 池亦銘微抬著下巴,目光冷冷地,像是兩把利劍一般刺入她的心臟。 目光復雜,帶著厭惡,痛恨,甚至是殺氣! 這讓宋雅蓓狠狠一顫,她不由地退了兩步,遠離著渾身散發(fā)出森寒之氣的男人。 “宋雅蓓,那我就告訴你。在你摔倒之前我已經(jīng)和你提出分手了!如果不是因為你懷孕,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我不會妥協(xié)同意和你結(jié)婚,更不會用我一生的幸福做為籌碼去交換這不離婚的承諾。但是現(xiàn)在我看清楚你了,你不是賢妻良母,你不是安靜于室的女人!我池亦銘不需要這樣的妻子,你也不配生我的孩子!”池亦銘把胸口那把怒火發(fā)泄,真有一種恨不得撕碎了她的沖動。 如果不是這個突然檢查出來的孩子,他已經(jīng)和宋雅蓓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他就是自由的,可以去重新追回陸憂,向她懺悔,請求原諒。 可是她卻把他這份希望給破滅了,他犧牲自己的幸福。他們奉子成婚,然而婚后卻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犧牲只是一個笑話,因為這個女人和孩子都不可能是屬于自己的。 這份婚姻就如一個耳光狠狠地打在臉上,疼得他措手不及! 他想笑,卻發(fā)現(xiàn)自己笑不出來,他想哭,卻沒眼淚。 他只能這樣狠狠地瞪著這個心有城府的女人,毀了他的那一絲絲希望。 而藺墨臣早就看穿了這一切,所以他才會不動聲色,所以他才會和池亦釗聯(lián)手,逼他不得不和宋家聯(lián)姻,然后再告訴他真相,讓他知道自己到底是鬧了一個多大的笑話。 藺墨臣的如意算盤打得真好,現(xiàn)在的他就像是要爆炸了般痛苦。 “宋雅蓓,最好把孩子打掉,就算你生下來我也不會承認的。”池亦銘只有深呼吸才能讓自己冷靜,讓自己不去掐死她。 “不,亦銘,這是我們的孩子!你不能這么殘忍的讓我打掉他!”宋雅蓓鼓起了勇氣上前,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央求著他,“亦銘,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還有孩子。” 池亦銘用力將她的手甩開,毫不心軟:“我也求你趕緊滾,以后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你讓我感到惡心!” “滾,馬上滾!”阮美嫻也不客氣,轉(zhuǎn)身對身邊的下人道,“把這個賤人的東西收拾下來!” “不要,我不要離開!”宋雅蓓因無情拋棄而哭泣,這個家沒有人同情和支持她。 “這不是你說了算!”阮美嫻也不給她一點機會,“這個家家里的事情我做主!讓你滾你就必須滾,你自己最好識相一點自己走,否則我算是讓人打你也要把你打走!” 宋雅蓓轉(zhuǎn)眸看向一直不發(fā)言的池時,跌跌撞撞地走到他的面前,然后跪了下去:“爸,求你了,不要趕我走,我那時年輕一時迷失。誰年輕時沒有犯過錯,不是嗎?” 池時看著淚流滿面,眸中是悔恨之色的宋雅蓓,心里雖然不愿意承認這是真的,可是他們池家的面子他不能不顧。 “雅蓓,你還是回家吧?!背貢r嘆息著,“有時候一失足就是千古恨?!?/br> 宋雅蓓整個人都失魂的跌從下去,兩眼呆滯,如石化了般就這么靜坐在那里,只是從眼角流水出來的淚水中如此的洶涌。 她還是不明白為什么好好的生活就變成了這樣? 就像一個突如其來的浪頭打在她上,把她打暈,她知去知覺沉入了深海之中,看不見摸不著,只感覺到冰冷侵襲入身體里。 如針刺入每一個毛孔,疼得噬骨。 阮美嫻冷冷的看著她,直到傭人把宋雅蓓的私人東西收拾好下來,滿滿的兩大箱子。 “夫人,這是少奶奶的東西,已經(jīng)收拾好了?!?/br> 阮美嫻杏眸一睜,然后一個冷光掃過去,厲聲道:“誰是少奶奶?” “夫人,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是宋小姐的東西?!?/br> “既然東西都已經(jīng)收拾好了。那就讓她走,不要在這里臟了我們池家的地兒?!比蠲缷箤Τ貢r道,“老公你不是有會嗎?趕緊去上班吧,別為了一些不要緊的人事而cao心,家里有我處理?!?/br> 池時一時也忘了要教訓池亦銘,因為他被宋雅蓓的丑事給震憾到了。 他也不想處理這些家務事,所以便拿過公文包要和律師一起離開。 阮美嫻?jié)M意一笑,然后又對池亦銘道:“亦銘,你上去換洗一下吃飯?!?/br> 池亦銘點頭,一點也不想看宋雅蓓,心里對她的厭惡是深深的。所以準備抬步離開,這時宋雅蓓卻站起身來,眸光每個人的身上掃過,堅決道:“我既然嫁進了池家,生是池家的人,死是池家的鬼。” 宋雅蓓咬牙說完,便突然往最近的方柱撞過去。 “趕緊,攔住她!”阮美嫻反應遲了一秒,神色慌張,尖銳的聲音劃破了空氣,“別讓她死在這里,晦氣!” 上層的人都是有這些忌諱的,不悅在自家里見血,而且還是在大清上。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所有人都蜂涌上去,雖然宋雅蓓被人給拉住了一些,但是她依舊是撞在了柱面上,但沖擊力和傷害卻沒有減少太多。宋雅蓓的雪白的額角流淌出鮮紅的血水來,接著就昏迷了過去。 “都是一群沒用的東西!”阮美嫻見宋雅蓓還是受傷了,見到流出的水來,更是急火攻心,暗嘆倒霉,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池時還沒有走出家門,見狀,責備著:“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趕緊送到醫(yī)院去?!?/br> 宋家那邊若是知道他們唯一的寶貝女兒在池家撞墻自殺不知道又會鬧成什么樣子! 這公司剛里剛松了一口氣,可這家里卻又起火了。 池亦銘則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看著血水染紅了宋雅蓓的美麗的臉龐,卻一點感覺也沒有,甚至不想多看一眼。 所有人都在為宋雅蓓的事情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可是池亦銘像是隔絕在這一切喧囂之外,我行我素的上了樓,該干嘛干嘛。 等池亦銘換洗了后下來,宋雅蓓已經(jīng)被送走了,下人正在打掃著柱面邊屬于宋雅蓓的血。 “我爸和我媽呢?是去醫(yī)院了嗎?”池亦銘問著那些下人。 “是的,二少。老爺和夫人都去了?!?/br> 池亦銘然后離開了池家,沒有人知道他要去哪里。 只有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只想見一個人,恨不能馬上就飛到她的身邊。 池亦銘開車著,一邊打著電話:“對,幫我查一下陸憂此刻在哪里。要快,錢不是問題?!?/br> 半個小時后,那邊有了回復,告知池亦銘陸憂正陪著楚夜幾百公里外的青山景區(qū)取景拍攝。從這里到那里至少也得開三個小時的車。 池亦銘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甚至是開心的。 他連多想一秒都沒有,就開著往那青山風景區(qū)而去。 在中途的服務站他買了水和一些吃的東西備在車上,以便補充體力。 三個多小時,池亦銘終于到了青區(qū)景區(qū),因為是劇組在這里取景,所以他們?nèi)【暗哪翘幈惴忾]了起來,不讓任何人靠近。 池亦銘這樣的人是有辦法疏通關(guān)系的,但他沒有急于見陸憂。 他聽說這幾天劇組都要這里拍戲,所以陸憂一時間也是不會回去的。 他先是找到了陸憂他們在此地下榻的一家酒店,然后開了一間房,在陸憂他們樓層的上面一層。 他想要給陸憂一個驚喜,所以他開始去做自己的準備。 下午的時候天氣不好,突然下起了大雨,來勢來很大,所有的演職人員都不免淋了雨,所以劇組就提前收工,回到了酒店。 陸憂陪楚夜進了房間:“你趕緊去沖個熱水澡,別感冒了。這幾天的戲很重?!?/br> “我知道。”楚夜的頭發(fā)因為淋濕,所以垂落下來,多了一絲調(diào)皮地孩子氣,不再是人們眼里那種高高在上的明星,“你也濕了,也回房沖洗一下?!?/br> 陸憂點頭,然后轉(zhuǎn)身,出了楚夜的房間,回到了對面她的房間。 陸憂匆匆沖了一個熱水澡,然后讓客服拿了一些生姜上來,她用生姜熬了水,然后端了一碗去了楚夜的房間。 敲過門后,楚夜來開來,看到她手里的端著姜湯,還裊裊地升起白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