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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論以貌取人的下場在線閱讀 - 第68節(jié)

第68節(jié)

    袁鵬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祁大師你這話,也太不近人情了些?!?/br>
    “我們又沒什么人情,有什么遠不遠的,”祁晏忍不住笑道,“若不是礙著岑伯父的面子,你們前幾次來的時候,我就不會見你們一家子人。我早就說過,我這個人做事講究緣分,你們家跟我沒緣分,這看陰宅點龍xue的事情,晚輩能力不足,還是不插手了?!?/br>
    祁晏把話說到這個地步,等于跟袁家直接撕破了臉,整個帝都敢跟袁家撕破臉的人不多,像祁晏這樣撕得無所顧忌更是少得可憐,排在他前面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岑柏鶴。

    袁崇安就算再能忍,現(xiàn)在被一個小輩弄得如此難堪,他怒極反笑,“好好好,不愧是年少出名的祁大師,說話做事就是如此有底氣?!彼酒鹕?,看著猶如老僧入定的岑秋生,“老岑,你倒是關照這位祁大師?!?/br>
    這話等于是在問岑秋生的態(tài)度,如果岑家不插手,他們袁家就不會咽下這口氣。岑柏鶴生來便是天之驕子,他們并不想真的與岑家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

    “老袁,你這話怎么說的,”岑秋生抬了抬眼皮,仍舊是一副微笑的模樣,“祁大師乃是我們岑家的貴客,哪里用得著我們照顧?!?/br>
    連我們岑家視為貴客的祁大師,你們袁家敢動,也要想想有沒有這個本事。

    岑家與袁家的關系,早年間還算好,如今岑家后輩越來越出息,袁家卻沒有一個能拿得出手的人,岑秋生與袁崇安之間便一直有些微妙。之前袁崇安的侄兒用那種見不得人的手段算計岑柏鶴,向來護短的岑家人心里早就堵著氣,偏偏袁崇安演了一場病重的戲,岑家這邊雖然私底下開始針對袁家,但是面上還維持了一絲半分的面子。

    早晚都要撕破的臉皮,還不如今天就撕下來,還能解口氣。

    “看來我今天不該來,”袁崇安從沙發(fā)上站起身,皮笑rou不笑道,“你我兩家多年交情,到了今天竟然還不比一個外人?!?/br>
    祁晏眉梢動了動,剛想開口,被岑柏鶴抓住了手腕。

    “我想你可能理解錯了,”岑柏鶴淡淡開口道,“今天這里的人,只有二位是貴客?!?/br>
    祁晏看著自己被岑柏鶴抓住的手腕,忍不住想,不是說豪門撕架的時候,特別委婉特別高深特別九曲十八彎嗎?怎么袁家跟岑家之間說的話,這么耿直?耿直得讓他懷疑起自己以前看過的豪門爭奪戲了。

    “好好好,”袁崇安怒極反笑,看著祁晏被握住的手腕,伸手慢慢鼓起掌來:“古有英雄沖冠一怒為紅顏,今有岑五爺不懼一切護藍顏?!闭f到這,他看了眼岑秋生,“當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岑秋生聳拉下眼皮,一副我聽不見現(xiàn)在正犯困的表情。

    岑柏鶴面對袁家爺孫兩人,扔下了三個字:“我樂意?!?/br>
    袁崇安覺得岑家人的腦子可能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兒子與一個男人黏黏糊糊不清不楚,他們沒有反應,就算他明著把這事說出來,也沒見岑秋生皺個眉頭。不管是真是假,這種時候都該出來說兩句洗清嫌疑,怎么能吭都不吭一聲?

    這一家人都是狡猾的狐貍變的,這會兒怎么全都變成悶葫蘆了?

    袁崇安與袁鵬爺孫兩人拂袖而去,祁晏看看手臂,又看看岑柏鶴的手,挑眉:“藍顏?”

    岑柏鶴表情變來變去,最后還是認慫:“我身邊沒有什么信任的朋友,自從你出現(xiàn)在我身邊后,那些人就誤會了?!彼屑氂^察著祁晏的神情,如果錢錢因為這事生氣,他該怎么把人哄回來?

    “我說這些豪門出身的人,怎么一個比一個想得復雜,還老往這種烏七八糟的方向想。一個個穿著得體,內里還是個老司機啊?!逼铌滩皇且驗閯e人幾句閑話就遷怒朋友的人,那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

    “老司機?”岑柏鶴不解,這跟老司機有什么關系。

    祁晏沒有跟他解釋這個名詞的含義,轉頭對岑秋生道,“伯父,我跟袁家鬧成這樣,會不會對你們不太好?!?/br>
    “袁家近兩年手腳越來越不干凈,我正愁不知道找什么理由跟他們家徹底翻臉,現(xiàn)在讓你來背這個黑鍋,對我來說百利而無一害,反而對你不太好,”岑秋生笑得一臉慈和,“所以你不用太放在心上?!?/br>
    祁晏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道:“其實跟袁家遠著點也好,他們家的運勢到頭了?!?/br>
    他沒有說假話,袁崇安與袁鵬身上已經染上了不少晦氣,也許袁家過不了多久,就要結束他們的風光日子了。

    岑秋生聞言一怔,搖頭道:“他們家自從出了那件事后,就一日不如一日了?!?/br>
    一般人聽到這樣的話,都會好奇的問一句什么事,然而岑秋生等了半晌,也沒見祁晏追問。他干咳一聲,只好道,“二十多年前,誰不羨慕袁崇安有個聰明能干的兒子,結果他跟兒子鬧了矛盾,從此兒子去了別的地方生活,父子兩人再也沒有往來過?!?/br>
    祁晏從岑秋生話里聽出些別的東西,他在沙發(fā)上坐下:“按照豪門倫理劇,無非是兒子看上一個平凡灰姑娘,或者老子出軌之類產生矛盾,最后父子倆老死不相往來,直到老子病故或者兒子意外死亡后,兩人才盡釋前嫌,在靈堂上哭一場就完事?!?/br>
    岑秋生抽了抽嘴角,這要他怎么八卦下去?

    “跟你猜的相差不遠,他兒子看上的不是灰姑娘,而是一個男人。袁崇安那么要面子的人,怎么能忍受自己兒子跟一個男人糾纏不清,最后硬逼著他跟一個家世不錯的姑娘結婚,差點還生下來一個孩子。那個男人哪里能忍受這些,一氣之下就離開了帝都,他兒子也因此恨上了他爸,最后也離開了袁家,一對有情人鬧到這個地步,也是可惜?!?/br>
    聽完這個八卦,祁晏沉默了很久,就在岑秋生以為他反感這件事時,祁晏再度開口了:“那他老婆呢?”

    岑秋生愣了一下:“不知道,據說他離開的時候,他老婆肚子里懷著孩子,出了這事后沒多久便打胎出了國,這些年沒聽說過她的消息了?!?/br>
    “他們好歹轟轟烈烈愛過一場,有什么可惜的,最可惜的應該是他老婆,”祁晏搖了搖頭,好好一個年輕姑娘嫁到他們家,結果被袁家人當成讓兒子回歸家庭的工具,最后懷了孕老公還跑了,她找誰說理去?

    “他兒子喜歡男人,就該頂著壓力不結婚,或者把他喜歡男人的事情說給那個女孩子聽,人家好好一個女孩子還哭著求著嫁給他不成?”祁晏語氣有些不屑,“他要真那么不愿意,又怎么讓人家姑娘懷孕的?不就是想娶個老婆生孩子,又不想失去他的心上人么?表面上不情不愿,他心里應該還是有點傳宗接代的心思,只不過他更愛的還是那個男人,所以在那個男人離開后,才與袁家鬧翻了?!?/br>
    “所有人都在惋惜他失去了自己的愛人,誰又來同情那個由始至終都是被無辜牽連的女人,”祁晏喝了一口茶,“以真愛的名義,去傷害無辜的人,是會有報應的。”

    岑秋生愣住,祁晏說得沒錯,這件事過去二十多年,所有人能記得的就是袁崇安棒打鴛鴦,害得兒子與戀人分手,甚至因此與袁家離了心,思想守舊的覺得他兒子不孝,觀念開放的人覺得袁崇安做得太過,以至于讓兒子恨上了他,倒是真沒有幾個談起袁崇安的那個兒媳婦。

    明明她是袁鳴宗的妻子,是這場轟轟烈烈愛情中最無辜的受害者,但是所有人卻把她當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旁觀者。

    他本來想借著這件事表明自己尊重兒女戀愛觀的態(tài)度,沒有想到竟被祁晏點明了這一點,瞬間對袁家的觀感更差了,也為自己犯了與其他人同樣的錯誤而感到羞愧。

    “我們岑家與袁家不一樣,”岑柏鶴給祁晏杯子里滿上水,“我們家永遠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也不會傷害無辜之人?!?/br>
    祁晏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我當然知道岑家跟袁家不一樣,你別把袁家的事情往自己身上套啊,也不嫌晦氣?!?/br>
    岑柏鶴抱著茶壺笑了笑。

    岑秋生看著小兒子這樣,心里都要急死了,這孩子平時看著挺厲害的,怎么到了關鍵時候反而沒了在生意場上的上殺戮果決?

    上啊!不管明示暗示,你至少要讓對方察覺到一點曖昧心思啊!就這么不溫不火的,什么時候才能把人追到手?別到時候哭唧唧地去參加好友婚禮,還要強忍著悲痛做伴郎!

    想到小兒子有可能落到這么凄慘的下場,岑秋生就撫了撫胸口,虐死個老頭子了!

    “只要不做虧心事,就沒有什么可晦氣的,”岑柏鶴垂下眼瞼,“我們家前些年與袁家有些來往,我這不是怕你誤會么?”

    “你們家又沒有妹紙讓我娶,我怎么可能誤會?”

    第87章 紅裙紅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

    “你呀?!?/br>
    溫熱的手掌落到祁晏的頭頂,岑柏鶴道:“你先上樓休息一會兒,醒了以后我讓醫(yī)生來給你換藥?!?/br>
    祁晏點了點頭,轉身往樓上走,走到一半回頭往后一看,岑柏鶴正在看他,他朝對方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他有哪里不對嗎?

    岑柏鶴對他笑了笑,就收回了目光。祁晏心想,他最近是患上腦補癥了?

    下午睡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他莫名想到了在文化活動室遇到的那對夫妻,明明像極了神仙眷侶,可是他卻從男人身上看到了不忠。他如果不是會算命,恐怕也不會相信這樣一個斯文優(yōu)雅的男人,會做出背叛家庭,背叛婚姻的事情。

    敲門聲響起,祁晏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門就看到岑柏鶴站在外面,“進來,我先換件衣服?!?/br>
    自從進入十月以后,帝都就開始一天比一天冷,祁晏手臂上有傷,穿得太厚對傷口恢復有影響,穿得太薄又冷得受不了,所以這幾天他都盡量挑選寬松的衣服穿。

    聽到“換衣服”三個字,岑柏鶴的眼神有些發(fā)飄,老老實實的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理智告訴他,眼睛不應該亂飄,但是眼角的余光卻不爭氣,老是忍不住朝祁晏所在的方向看。

    錢錢的腰好細,背也好白,不知道有沒有腹肌?

    “你最近在家里的時間挺多,”祁晏一邊把長袖t恤往脖子里套,一邊轉身對岑柏鶴道,“大老板都這么輕松?”

    原來錢錢真的有腹肌,雖然不明顯,但是絕對不會讓人那是一團軟乎乎的贅rou,看起來……看起來真想摸摸。

    “咳,還好,”岑柏鶴收回視線,耳朵尖兒有些發(fā)紅。

    祁晏沒注意到他這點不自在,因為他手機響了。

    “李老板?”祁晏接到對方電話,愣了半晌才想起,對方就是那個倒霉催的開發(fā)商,花了一大筆錢準備去開發(fā)紅梁山,結果那里卻有山靈還有龍脈,差點被弄得家破人亡。

    “神像?”

    自從開始修建神觀后,李老板跑得一干二凈的運氣又漸漸回來了,不僅僅其他方面投資順順利利,家里人身體也全都沒有了問題,他現(xiàn)在整個人紅光滿面,吃嘛嘛香,身體倍兒棒,唯一的后遺癥就是,看到神啊仙的,都忍不住去拜一拜,就連那些傳言中有神仙的大山,他都要作揖兩下,管他靈不靈,至少能求個心安。

    什么時候都是有錢能辦事,道觀在短短兩三月里就建好了,唯一的問題就是不知道該怎么雕刻山神的神像,是擬人一點,還是抽象一點,面相和善一點還是兇惡一點,這讓李老板拿不定主意,更何況他也不敢有一絲半分的輕率,所以左思右想,還是求到了祁晏這里。

    “神像的原料就用紅梁山的石頭,山神生于此,用他身體一部分來做他的雕像就再合適不過了,至于雕刻成什么模樣,這個就不那么講究了,”祁晏得知李老板的顧慮后,便笑著解釋道,“神的形態(tài)本來就是我們人類臆想出來的,他們可以是植物,可以是山水,也可以是動物或是人類,在你心中它是什么模樣,就讓人把它雕刻成什么模樣吧?!?/br>
    李老板掛了電話以后,細細一琢磨,便覺得祁大師這話說得很有道理,因為誰都不知道神長什么模樣,更多的是被那些畫像固定了印象。

    李老板認真想了很久,拿起筆在紙上畫了一個橢圓的,光潔的,沒有任何無關的蛋狀物品。

    神在他心中就是一道光,光這種東西雕刻不出來,那就雕刻光團吧。

    在他下筆的那一刻,他壓根沒有猜到,在不久的將來,他建造的山神廟將會變得香火鼎盛,成為華夏有名的許愿勝地,不管是求桃花運的,求工作的,求高考的,都喜歡來這家神觀里來拜一拜,功德箱里也塞滿了上香者們的功德錢。國外的游客還愛來這里掛個許愿牌,系個好運緞什么的。

    畫好山神模樣以后,他就把事情交代了下去,順便又給祁晏轉了一筆感謝費。

    祁大師是個好大師,他可不能怠慢。

    祁晏手機里收到一條銀行通知短信,說他賬戶里又多了幾十萬塊錢,想了一下就猜到應該是那個李老板給的錢。

    這筆錢他拿得心安理得,轉了一部分到慈善平臺以后,就把這事忘到了身后。

    華安救濟會是華夏最具公信力最受民眾信任的慈善組織,自從成立后,就一直致力于教育扶助,婦女兒童保護,各大自然災害救援等方面的工作,他們每天都會受到來自全國各地的捐款,這些捐款有多有少,但是他們都會安排工作人員統(tǒng)計出來,并且放在官網上,哪一筆錢用在了什么地方,都一目了然,清清楚楚。

    這個慈善組織的工作人員并不是什么義工,他們一部分收入來自基金會,另外一部分來自政府補貼,整體收入水平不算高,但也不算低,但是民眾反而更贊同這樣的方式。

    因為大家都是俗人,沒有錢怎么吃飯,怎么穿衣,怎么承擔家庭責任?這樣明明白白的說清楚,反而比那些打著免費義工,但是卻借此牟利獲名的人更讓人放心。

    因為捐款的時候,有人選擇匿名,有人會選擇留下自己的名字,但不管哪種方式,都是一種善舉。每過一個季度,救濟會都會統(tǒng)治相同之人的總捐款額度。這次一統(tǒng)計,他們就發(fā)現(xiàn)某個來自民間個人的捐款數額已經超過了百萬,而且這個個人銀行賬戶轉賬的次數非常多,數額小的只有五百,大的有幾十萬,今天剛好又轉了十萬過來。

    一般像這樣總數額比較大的捐款賬號,不管是匿名還是公開,他們都要向上級匯報,以免出現(xiàn)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匿名捐款多少?”上級聽到員工的匯報,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一百三十三萬九千零五百。”

    這筆錢說大又比不上那些大人物捐款的數量,說小又是很多普通人幾十年才能攢下的錢。但是很多大人物都有自己的慈善基金會或者自己信任的基金會,誰會堅持一直給他們捐款,普通人就算有心幫忙,也不可能在短短半年內,就捐出這么多錢來。

    “打一份報告上去,這個由上面來管,”上級管理想了想,就給相關部門打了報告,他們是無權去查這個銀行賬號背后所有人的個人信息的。

    這個報告剛打上去不久,他們就收到了來自上面的回復,大意就是此人是真正的善心人士,不必太過在意。

    這才一個小時不到,回復就下來了,而且明顯不想讓他們去猜測此人的身份,看來還真是一個低調又有些背景的善心人士。他想了想,就把這事給壓了下去,并且讓其他同事也不要再提此事。

    雖然他們隔三差五都要收到此人的轉賬,有時候甚至高達百萬,但是驚訝著驚訝著,也就習慣了。

    春華小區(qū)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小區(qū)內有名的模范夫妻吵架了,老婆把丈夫的臉都撓花了,男人一聲不吭的出了門,哪知道這個女的轉頭就要跳樓了。

    說來也巧,這個女人準備跳樓的時候是凌晨兩三點,按理說是沒人知道她跳樓了,哪知道當晚剛好小區(qū)里進了一個小偷,被人追到了頂樓,眾人也來不及想為什么頂樓的通道門沒關,小區(qū)的業(yè)主與保安就追了上去。

    只不過人還沒追上,就聽到小偷嚎叫一聲,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他們跑到樓頂一看,差點嚇得倒吸一口涼氣,一個紅裙紅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站在護欄邊,這大半夜的要不是他們人多,還真要嚇得尿出來。

    “這不是林老師嗎?”人群里有人把這個女人認了出來,見她這副打扮站在圍欄邊,意識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妙,于是小心翼翼道,“這么晚了,風又大,你趕緊回去睡覺吧,別凍感冒了。”

    林老師也沒有想到這大半夜的還有人上來,她扭頭朝這些人看去,聲音有些沙啞道:“這么晚了,你們怎么還沒睡?”

    保安們趁機把嚇得尿了褲子的小偷捆了起來,然后又報了警,“我們這正在抓小偷呢?!?/br>
    大家見林老師面色有些白,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還帶著漂亮的首飾,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在場都是幾個大男人,不好直接伸手去拉她,免得被人誤會,也怕回去后跪搓衣板,“你這是來看星星的?”

    林老師愣了一下,然后勾起唇角笑了起來:“是啊,看星星?!?/br>
    有兩個還沒結婚的男人看到這個笑有些晃神,不愧是話劇演員,這笑起來的模樣可真好看。

    就在他們以為林老師有啥想不開要跳樓的時候,林老師竟真的從圍欄那邊走過來了,從他們身邊經過時,還小聲說了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