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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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地界上,怎么可能還有定身術(shù),這不是早已經(jīng)失傳了? “祁大師,”趙志成看了眼床上那個靜如雕塑的男人,神情激動道:“祁大師,我代表國家,代表組織,代表人民感謝你!” 祁晏摸了摸下巴,這話好像有些眼熟。但是看著趙志成熱淚盈眶的眼睛,他憋了半天,終于回了一句:“為人民服務(wù)?!?/br> 第97章 睡意全無 飛機上,空乘用甜美的嗓音介紹著一些各地民俗風(fēng)情,努力給機艙里的客人提供最優(yōu)質(zhì)的服務(wù)。 這趟航班里乘坐的全是大人物,隨便用手指一個人,都是平時被人巴結(jié)討好的對象,現(xiàn)在這么多人全部在這趟飛機上,他們這些空乘更是半分都不敢懈怠。 所有送上飛機的食物水源都要經(jīng)過嚴密的檢查,就連空乘也都要經(jīng)過層層審查才能站在這里。 十幾個小時的航程是枯燥無味的,好在這些大人物都是修養(yǎng)很好的人,對他們這些空乘十分客氣,并沒有頤氣指使,動輒大罵的習(xí)慣。 岑柏鶴戴著眼罩睡了幾個小時,但是在飛機上睡眠質(zhì)量不會好到哪去。他摘下眼罩,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是華夏時間七點半左右。同行的大多數(shù)人還在沉睡,他揉了揉額際,打開了照明開關(guān)。 空乘給他送來溫?zé)岬拿砼c漱口水,小聲問道:“請問您現(xiàn)在需要用早餐嗎?” “不用,謝謝?!贬佞Q用毛巾擦完手,把毛巾還給空乘,小聲給他道了一聲謝。 空乘微微鞠了一躬,便端著漱口水與毛巾離開了。 忽然,整個機艙的燈光都亮了起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用音響中傳出。 “各位先生女士,現(xiàn)在是華夏時間七點四十七分,歡迎你們乘坐本次航班,”男人忽然笑了兩聲,“本次航行已經(jīng)飛行了了將近十個小時,到達目的地的時間還需要……你們一輩子?!?/br> 岑柏鶴皺了皺眉,看了眼四周,其他人已經(jīng)漸漸被吵醒,只是神情都有些凝重。 “歡呼吧,慶賀吧,先生們,女士們,這是一趟送你們?nèi)ヌ焯脴O樂世界的航班,”男人的話里帶著滿滿的惡意,“我是本次航班的機長,你們最忠實的朋友,魏先生?!?/br> 所有人在此刻終于明白了過來,他們是遇上劫機事件了,而且還是極其惡劣的報復(fù)社會事件。 有幾個心理素質(zhì)不太好的人,面上已經(jīng)露出了驚恐之色,但是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現(xiàn)在已經(jīng)害怕到了極點,也沒有做出太失控的舉動。 “很好,不愧是見過世面的大人物,就算是遇到現(xiàn)在這種糟糕情況也能處變不驚,”男人嗤笑一聲,“對了,我奉勸各位保鏢先生最好不要亂動,這架飛機上已經(jīng)被我安裝上了炸彈,還有我體內(nèi)也有一枚微型炸彈,如果你們想要你們的雇主安全的話,就老老實實坐在位置上不要亂動?!?/br> “岑總,這是怎么回事?”離岑柏鶴最近的是一位年逾花甲的老人,他此時皺著眉頭,臉上除了驚恐以外,更多的是懷疑,“這架飛機上的所有人,全都經(jīng)過嚴密的排查,為什么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岑柏鶴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 但是他們彼此都清楚,這次負責(zé)排查工作的人員可能有些問題。現(xiàn)在再去想這些,已經(jīng)沒什么用了,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能不能找到生路。 “這位機長現(xiàn)在很冷靜,說話有邏輯,但是卻沒有提出他需要拿我們交換什么,”老者搖了搖頭,“我們這次,只怕兇多吉少了。”他是國內(nèi)非常有名的心理學(xué)家,從對方短短幾段話中,感覺到對方只是想要單純的折磨他們,嚇唬他們,甚至要他們的性命,而不是拿他們跟國家換取什么好處。 這種情況才是最可怕的。 這個機長劫持他們,或許是為了“干一件大事”,讓全世界都關(guān)注的大事。這架飛機上乘客有九十三人,機組成員包括機長在內(nèi)總共十八人,如果真出了什么事,肯定能轟動整個世界。 更重要的是,他們中很多都是社會各界的精英人物,如果他們一行人出事,對華夏的打擊也是巨大的。 偏偏他們口才再好,也不能跟一個瘋子講理。 不一會兒,幾個舉著手的空乘從駕駛艙方向走了出來,他們身后跟著一個舉著槍,穿著制服的中年男人。 這個男人看起來大概四十多歲,留著小胡子,從外貌上來看,像是個風(fēng)趣幽默的男人,便是在此刻,他也是笑瞇瞇地看著機艙里的眾人。 “各位尊貴的先生女士們,請你們站起身,抱頭蹲在走廊上,”他揚了揚下巴,“動作快一點,不然我也不知道這把槍會不會走火?!?/br> 沒有人站起身,甚至沒有人動彈一下。 這讓機長非常不滿,他朝坐在前排的一個西裝男人開了一槍,這個男人痛呼一聲,便倒了下去。 “各位,我耐心不太好,還請大家動作迅速點?!?/br> 眾人臉色更加難看,互相交換一個眼神后,便開始起身站到了走道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男人們像是約好了一把,這次都不再遵守女士優(yōu)先的風(fēng)度,把女人們?nèi)繑D到了后面,他們擋在前面蹲下了。 他們這種小動作被魏先生看在了眼里,他輕笑一聲:“先生們,我要為你們這種美德鼓掌。諸位放心,我的槍眼不會對準女人。”說到這,他似乎對自己的風(fēng)度感到很滿意,又發(fā)出一陣笑聲出來。 但是此刻誰也不會覺得他有風(fēng)度,反而覺得他更加可怕起來。 岑柏鶴把上了年紀的心理學(xué)家攔在自己后面,他抬頭看了眼這個看起來有些瘋狂的男人,心里有些后悔。 那天告白的時候,他應(yīng)該再堅定一點,應(yīng)該在錢錢那里得到一個答案。 不,其實這樣也好,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錢錢也能忘記他,有個美好的未來,而不是活在有他的記憶中。有時候愛一個人,真是舍不得他受一點傷,惟愿他永遠開心,永遠幸福就好。 “岑五爺?”魏先生注意到岑柏鶴剛才看了他一眼,頓時把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帝都赫赫有名的岑五爺,傳言中誰都不敢得罪的大人物,如今也只能像只狗一樣蹲在地上,真是可憐可嘆?!?/br> “嘖嘖,”他嘆息著搖頭,舉起槍瞄準了岑柏鶴的胸膛,“只可惜我最討厭你們這種虛偽惡心的豪門公子?!?/br> “咔擦!” 魏先生扣動扳機,不過意外的是,槍沒有響起來。他皺了皺眉,繼續(xù)朝岑柏鶴開了兩槍,槍還是沒有反應(yīng)。 槍壞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手中的槍,怎么可能出現(xiàn)這種事情? “嘭!”他搖了搖手里的槍,頃刻間手上一麻,劇烈的爆炸聲響后,他看到掉在了地上的幾根斷指,以及往下滴落的鮮血。 槍炸膛了,他拿槍的手也廢了。 就在這個時刻,兩個躲在人群中的保鏢沖了上去,把魏機長按倒在地,隨后還有人拿著儀器在他身上檢查,是否真的有爆炸裝置。很快他們就在魏幾張身上找到一個遙控器,不過他身上并沒有炸彈,看來剛才他宣稱自己身上有炸彈,應(yīng)該是騙人的。 “所有人都小心一點,翻找一下四周,看看有沒有可疑物體?!币粋€看起來頗為威嚴的男人站起身,開始安排大家自救。 這個時候誰也沒有不滿,更沒有開口反駁,就連與這個男人存在競爭關(guān)系的人,也都默默地四處查看,唯恐漏掉任何一個角落。 “岑總,剛才真是太驚險了。”離岑柏鶴很近的幾個人都為他捏了一把汗,這要多好的的運氣才能讓對方幾槍都啞火,并且還炸膛? 岑柏鶴朝這些人微微點了一下頭,對一位看起來還算鎮(zhèn)定的空乘道,“帶我去駕駛艙看看,副機長還好嗎?” “副機長被機長綁起來了,”空乘忙打開門,引著岑柏鶴往駕駛艙走。這種關(guān)鍵時候,大家也顧不上什么規(guī)則了,這趟航班能安安全全落地,他們能保住性命,就是上天保佑了。 駕駛艙的門打開車,岑柏鶴一進去就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副機長,對話儀里面還傳來指揮總部工作人員的聲音,只是副機長被堵著嘴,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他看到岑柏鶴過來,臉上露出激動之色,等岑柏鶴給他解開繩子后,他甚至來不及跟岑柏鶴多說一句話,立刻調(diào)整飛行航線,然后與總部聯(lián)系起來。 “總部,這里是xxxx航班,這里是xxxx航班,我是此次航班的副機長盧仁兵,我們遭遇劫機事件,劫持者是機長,但是已經(jīng)被控制,已經(jīng)被控制,”副機長滿臉冒著汗,聲音也有些不平靜,“但是飛機內(nèi)可能存在爆炸物品,現(xiàn)在飛機已經(jīng)進入華夏領(lǐng)空,請總部進行指示?!?/br> 總部那邊終于接收到航班的信息,一口氣還沒來得及松下去,又聽到說飛機被劫持,還有炸彈,頓時整個總部都炸了。 要知道這架飛機上有多少的重要任人物,萬一出了什么事,那對國家的經(jīng)濟將會是震撼般的打擊。 “xxxx航班請注意,我們將會為你們安排最近的機場降落點,請注意安全,保持與我們的聯(lián)系?!?/br> 這樣的大事件,國內(nèi)這么多年幾乎從來沒有遇到過,最讓人頭疼的是,飛機在幾萬英里的高空上,他們地上的人就算想要幫忙,也只能等飛機降落以后。 可是以現(xiàn)在的情況,飛機能安全降落嗎? “這都早上八點了,”祁晏打了個哈欠,一夜沒睡,他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快變成了漿糊,他從椅子上站起身,“剩下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我回去吃早飯補覺了?!?/br> “祁大師!”趙志成面色難看的推門進來,“大事不好了?!?/br> “什么事?”祁晏見趙志成面如土色,猜到這事可能真不小。 “xxxx航班被劫持,飛機上可能有爆炸物品?!?/br> “xxxx航班?” “對,就是這次我們?nèi)A夏去國外的訪問團?!?/br> 哎喲,我去,這不是柏鶴加入的那個什么團嗎? 祁晏的睡意瞬間全部飛走了! 第98章 祈福 “祁大師?” “祁大師?!” 趙志成知道祁晏與岑柏鶴之間有私交,而且關(guān)系非常不錯,不然岑家也不會對祁晏如此熱情友好?,F(xiàn)在見祁晏面色煞白,一副完全緩不過神的模樣,他非常擔(dān)憂的解釋道,“祁大師,你不要太擔(dān)心,我們接到的消息是,劫匪已經(jīng)被控制住了,飛機上有一名乘客受傷,不過訪問團里有醫(yī)生,對傷者的傷口進行了緊急處,應(yīng)該不會有生命危險?!?/br> “受傷的是誰?”祁晏在屋子里走了兩圈,“飛機上有人會拆彈嗎?” “現(xiàn)在還不清楚,”趙志成搖頭,“我們部門不負責(zé)這方面的工作,加上這件事社會影響很大,所以消息暫時不會透露給公眾?!?/br> 祁晏腦子有些亂,他一屁股做到椅子上,右手無意識的扣著桌角,“劫匪被抓住前,沒有提出任何要求?” 趙志成沉默地搖頭。 提出要求不可怕,可怕的是對方?jīng)]有要求,這代表對方就沒打算活著,也沒有想要得到的東西。 祁晏深吸了兩口氣:“趙隊長,我想要拜托你幫我辦幾件事?!?/br> 趙志成當(dāng)下毫不猶豫地點頭道:“你說?!?/br> “你幫我在頂樓準備一個祭壇,現(xiàn)在時間不太夠,有祭桌跟香爐就好,”祁晏扒拉了一下頭發(fā),“拜托了?!?/br> “好?!壁w志成愣了一下,便轉(zhuǎn)身叫隊友們幫著準備東西。他們部門情況特殊,祁晏需要的這些東西都是現(xiàn)成的,所以很快就全部擺好了。 祁晏在銅盆中洗手洗臉,用白棉布擦手,走到了祭壇前。沒有想到趙志成準備的東西比他想象中要多,除了香爐香燭外,還有祭奠品,黃色錦緞桌布覆桌,桌子是純原木制成,上面雕刻著道家經(jīng)文,散發(fā)著濃郁的靈氣。 是個上了年頭的好東西。 “祁大師,”趙志成忍了半天,終于忍不住開口道,“你要做什么?” “祈福,”祁晏掏出一疊符紙,一把米放進碗中,轉(zhuǎn)頭對趙志成以及另外幾個跟著上來的特殊小組成員道,“古時候常有帝王貴族請法師擺祭壇,尋求上蒼庇佑,護一方水土與百姓?!?/br> “可那不是當(dāng)時百姓們尋求心理安慰……”角落里向強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見祁晏朝這邊看了過來,忙伸手捂住了嘴。 “你說得對,”祁晏笑了笑,“我求的也不過是心理安慰而已?!?/br> 特殊小組的人并不是沒有見過其他大師擺祭壇,但是從來沒有見過誰擺祭壇后引起這么大動靜的。在祁晏扔出第一把米后,樓頂便開始起風(fēng),原本只是微風(fēng)而已,可是隨著祁晏經(jīng)文越念越急,風(fēng)也變得越來越大,簡直就是飛沙走石,摧枯拉朽之勢。 唰。 張張黃色符紙被卷到空中,在風(fēng)中不斷盤旋飛舞,它們漸漸連接在一起,竟像是在云層中翻滾的飛龍。 “隊長,這是什么?”向強舉著書攔在眼睛前,以免風(fēng)沙吹進眼睛里,他蹭到趙志成身邊,看著空中飛舞的黃龍,好半晌才喃喃道,“我這是還在做夢?” 趙志成現(xiàn)在沒有心思理他,只是怔怔地看著祁晏,神情中有無法抑制的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