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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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呂綱擦了擦嘴角,頂著嘲諷臉道,“華夏語都沒學(xué)好,就別來做這種挑撥離間需要智商的事情了?!?/br> 棕發(fā)術(shù)士臉色頓時尷尬起來:“先生,你可能誤會了,我沒有挑撥的意思?!?/br> 這個叫呂綱的男人,似乎并沒有調(diào)查中說的那么沖動無腦啊。 第109章 這是、這是請神符? 話說到這個份上,基本上就把話給聊死了。棕發(fā)男人覺得這個叫呂的術(shù)士眼神里滿是嘲諷,這種眼神讓他非常不高興,這位無能的華夏術(shù)士,說話方式實在太不禮貌了。 “我誤不誤會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不用在我面前玩這些手段了,”呂綱往椅背上一靠,雙手環(huán)胸懶洋洋地看著這個國外術(shù)士,抖著腿道,“老子看不慣祁晏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那也是老子自個兒的事情,用不著你們來cao心。你們羅杉術(shù)士向來眼高于頂,信奉神能給你們帶來神力,難道你們的神還教會了你們在背后使這種小手段?”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可以侮辱我們的光明神!”棕發(fā)男人臉色沉下來了,“呂術(shù)士,你太粗俗無禮了!” “那你也可以去算計祁晏,但是別算計我的國家,”呂綱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這個棕發(fā)男人,嗤笑一聲,“什么玩意兒?!?/br> “你這是在對我進(jìn)行人身攻擊嗎?!”棕發(fā)術(shù)士拍案而起,神情憤怒道,“呂先生,你必須向我道歉!” 一邊的工作人員見狀,擔(dān)心鬧出國際矛盾,互相交換著眼神,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調(diào)解。不過他們還沒拿出決定,就有好幾個羅杉國術(shù)士圍了過去,顯然是想把事情鬧大。 “發(fā)生了什么事?”裴太太聽到角落里傳來喧嘩聲,扭頭看去,好幾個外國術(shù)士正圍著一張桌子,不斷對華夏工作人員說什么,表情十分不悅,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岑柏鶴記憶力很好,看清鬧事的地點后,就對祁晏小聲道:“昨晚上我們散步時遇到的大師剛才就坐在那里。” 祁晏點了點頭,對岑柏鶴道:“你在這坐一下,我過去看看?!?/br> 岑柏鶴知道這種場合下,他這個以家屬身份出現(xiàn)在這的人,不適合插手這種事,所以對祁晏點了點頭:“沒事,去吧。” “岑先生,不擔(dān)心祁大師過去得罪人?”裴大師抿了一小口牛奶,皺起的眉頭明顯表示出對牛奶這種東西的嫌棄。 “有些話我如果說出來,可能有自吹自擂的嫌疑,不過我還是想說,”沒有祁晏在身邊,岑柏鶴臉上的表情變得客套很多,又變回了那個讓無數(shù)人敬畏的岑五爺,“錢錢有足夠的能力來應(yīng)對這些小事,更重要的是,我不怕他得罪人。只要我在一天,就不會讓別人動他?!?/br> 裴大師聞言沉默下來,岑家在華夏的地位有多高,他是知道的,現(xiàn)在岑柏鶴當(dāng)著他的面說這種話,恐怕不是說給他一個人聽的,而是說給這里其他人包括特殊小組聽的。 他早就聽說祁晏幫特殊小組出過危險任務(wù),而且還把事情完美解決了,所以在飛機(jī)上的時候,特殊小組那些人才會對祁晏熱情得過分。 “岑先生這話說得好,”裴太太笑著點頭道,“自家人,當(dāng)然是要護(hù)著的?!?/br> “這就是你們?nèi)A夏的待客之道嗎?”棕發(fā)術(shù)士憤怒地掏出手杖,指著呂綱道,“如果呂先生不愿意跟我道歉,那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來討回公道了?!?/br> 說完,他就開始念起祈禱咒語起來,只不過咒語還沒有念完,他的手杖就被一只手捏住了,周身的靈氣像被什么無形打散了無法再凝聚到他的法杖上來。 “這是在干什么呢?”祁晏手腕一個用力,棕發(fā)術(shù)士手里的法杖就到了他的手上,這根小棍兒大概是純金打造,上面還鑲嵌著細(xì)碎的寶石,一看就知道很值錢。 看到自己的法杖被人奪走,棕發(fā)術(shù)士的臉色更加難看,對于他們術(shù)士來說,法杖就等于是他們的第二生命,別人如果亂碰,也會受到上面的靈氣反彈受傷,所以一般人都不會動他們法師的法杖。 可是這個年輕人竟然奪走了他的法杖,更可怕的是他沒有收到法杖的反噬。 “原來是金的,我還以為像小說里那樣,用各種木頭做的,”祁晏沒看這些人難看的臉色,把這個長得跟燙火鍋筷子差不多的法杖還給它的主人,“有話好好說,用東西指著人就不太對了?!?/br> “你是華夏術(shù)士,當(dāng)然要幫著他說話了,”另外一名羅杉國術(shù)士不悅道,“今天他必須跟我們道歉,不然就是不把我們羅杉國放在眼里?!?/br> “那你們這么咄咄逼人,是不把我們?nèi)A夏放在眼里嗎?”祁晏回頭去看呂綱,得到了呂綱一個滿是厭惡的白眼,他也毫不猶豫的翻了一個回去,兩看生厭。 “還有,”祁晏抬了抬下巴,“你說得對,我今天就是幫他說話了,你們想怎么著?” 不遠(yuǎn)處的向強(qiáng)忍不住在內(nèi)心咆哮,祁大師,您這是去幫忙調(diào)解的,還是去搞事的?他急得不行,正想沖上去解圍的時候,被趙志成攔了下來。 “你站在這別動,安靜看著就好?!壁w志成轉(zhuǎn)頭取了兩杯飲料,塞給向強(qiáng)一杯,“學(xué)生間的小矛盾,我們這些做老師的,不要過于摻和。尤其是這些學(xué)生還一個比一個有性格,你去了只會火上澆油?!?/br> 向強(qiáng)接過飲料喝了一大口,仔細(xì)想想,覺得隊長這話說得挺有道理,他們不出現(xiàn)的話,這事當(dāng)做私事就處理了,他們?nèi)绻鋈フf話,那就要牽扯到政治立場了,既然羅杉國代表團(tuán)的隨行人員都沒有出來說話,那他們也不用太著急,有祁大師在,他們這邊怎么也不會吃虧吧。 “祁大師果然是以德報怨的好人,”瑞爾斯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語氣怪異道,“只不過你幫著他出頭,有沒有想過他還在背后說你壞話?連帶著你那個美貌小情人,都被他奚落過,你難道一點都不生氣?” “氣不氣那是我的事,多謝你費心,”祁晏看了眼棕發(fā)術(shù)士,“不知道二位發(fā)生了什么事,要鬧到這個地步?” 呂綱沒有理他。 棕發(fā)術(shù)士表情也有些不自在,他看了眼瑞爾斯沒有說話。 瑞爾斯優(yōu)雅一笑:“戴維,把事情經(jīng)過跟祁先生說一下??雌钕壬@樣子,應(yīng)該是能夠做主的人,對嗎?” 華夏人向來講究資歷,這個祁晏就算有些能力,那也不可能是華夏代表團(tuán)里能做主的人,今天他敢應(yīng)下這樣的話,轉(zhuǎn)頭就能得罪其他大師,以后在華國的日子可能會不太好過。 “瑞爾斯先生可能對我們?nèi)A夏人不太了解,”祁晏微微垂下眼瞼,臉上帶出一絲笑意,“在我們?nèi)A夏,每個人都是國家未來接班人,每個人都是當(dāng)家做主的人?!?/br> 瑞爾斯:…… 呂綱:…… 以前呂綱覺得自己嘴炮技能挺強(qiáng)的,可是自從遇到祁晏以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能力尚淺,不能與之一戰(zhàn)。這種嘴炮技能用在他身上,他憋屈,用在別人身上,還是挺爽的。 “呵呵,”瑞爾斯陰陽怪氣道,“看來我對華夏的了解,還是不夠透徹?!?/br> 祁晏點了點頭:“這不怪你,以后多讀點書就好了?!?/br> 羅杉國術(shù)士:看來這人真的是來搞事的! “祁先生是不是對我們有什么誤會,不然態(tài)度為什么會如此不友好?”瑞爾斯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還是貴國對我們羅杉國有什么意見?” “瑞爾斯先生嚴(yán)重了,你我不過普通的術(shù)士,言行又怎么能代表國家,”祁晏搖頭道,“或許瑞爾斯先生有這樣的勇氣與能力,在下才疏學(xué)淺,又是普通人一個,無能為國家代言?!?/br> 剛才瑞爾斯拿這種話來坑祁晏,祁晏轉(zhuǎn)頭就把這個鍋扔回了他的背上,兩邊頓時僵持下來。 事實上這樣的話,祁晏這些嘉賓能說,特殊小組這些與國家部門掛鉤的工作人員卻不能說,不僅不能說,他們還不能有情緒偏向,不然就會引來國際糾紛。所以他們現(xiàn)在不露面,不出聲,本身就是對祁晏的一種支持。 來用早餐的代表越來越多,瑞爾斯知道再鬧下去,對他沒有什么好處。 他以前跟華夏術(shù)士打過交道,華夏人向來講究中庸仁和,對待客人大多時候只要對方鬧得不太過分,他們都會選擇忍讓,以示自己的大國氣度?,F(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兩個絲毫不給他們面子,與他們正面懟的年輕大師,確實讓他們有些受不了。 “你不用問他們想干什么的,”呂綱冷笑道,“他們知道老子看你不順眼,想要挑撥我對付你。” 祁晏皺了皺眉,半晌才道:“我連我老子是誰都不知道,你就想出來當(dāng)我老子了?” 呂綱是即將奔四的年齡,相貌長得也比較著急,看起來像是四十多歲的人,一口一個老子,占盡了祁晏的便宜。 “你聽話的時候,就不能抓個重點?”呂綱沒好氣道,“我雖然看不慣你,但也知道我?guī)煾禐槭裁磿軅^重,最后體弱而亡?!?/br> 祁晏微愣,對呂綱的看法略有改觀。從小處上來看,這個呂綱沒多大可取之處,但在大是大非上,還不算糊涂,總算沒有辜負(fù)錢大師一輩子的威名。 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羅杉國的人看出這兩人不和,才跑去挑撥離間,誰知道挑撥不成反而被人當(dāng)面拆穿。 早餐廳此刻已經(jīng)有不少的人在,其他國家的代表雖然面上看起來沒有插手,實際上各個伸長了耳朵,在偷偷瞧熱鬧。尤其是與羅杉國關(guān)系不太好的那些國家,對羅杉國的鄙視幾乎都要寫到臉上了。 好好的交流會,非要弄這些亂七八糟的手段,這個羅杉國對華夏真是愛得深沉,總是偷偷盯著華夏一舉一動,還想處處壓人家一頭,轉(zhuǎn)頭就嘲諷華夏雖為幾千年的古國,但是術(shù)士們卻一個比一個沒用。 做人不能太羅杉國了! 實際上瑞爾斯也沒有想到呂綱大喇喇的把這種事說出來,這種事不說還好,說了對他們是件尷尬事,但是對呂綱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因為難免不會有人懷疑他跟其他國家的人有牽扯,到時候又怎么能說清? 他們就是仗著這一點,才制定了這個挑撥計劃,哪知道計劃才剛開始,就已經(jīng)夭折了,還鬧得這么難看。 祁晏嗤笑一聲:“我說是怎么回事呢,原來如此。” 瑞爾斯皮笑rou不笑道:“呂先生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挑撥離間,你跟祁先生關(guān)系如何,我們又如何得知?!?/br> “隨你們怎么狡辯,”呂綱聳拉著眼皮,“反正你們想怎么贏了祁晏都行,但是別想著來算計我。我呂綱再沒本事,也做不出賣國求榮,墮恩師名聲的事情,言盡于此,諸位慢慢用餐,我回房間休息了?!?/br> “瑞爾斯先生,祁先生,”趙志成頂著一臉和煦的微笑,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是早餐不合大家口味嗎?” “不,早餐很好吃,讓人印象深刻?!比馉査乖谛牡装盗R這些華夏工作人員都是狡詐的老鼠,見他們丟盡了臉才出現(xiàn),分明就是故意的。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羅杉國的人也鬧不下去了,他們悻悻然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都有些不得勁兒。 “祁大師,”見羅杉國的術(shù)士都走了,趙志成轉(zhuǎn)頭對祁晏小聲道,“剛才多虧了你挺身而出?!?/br> “他怎么說也是錢大師的徒弟,我看不慣他是一回事,但是還輪不到外人來欺負(fù)他,”祁晏想起呂綱剛才的那些反應(yīng),“更何況他的嘴巴那么賤,就算我不站出來,他也能跟羅杉術(shù)士大戰(zhàn)幾百回合?!?/br> 趙志成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放心吧,羅杉國背后算計我們的那些事,我們心里都有數(shù)?!?/br> 誰欠了他們的,他們記得一清二楚。俗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們?nèi)A夏泱泱大國什么樣的苦難沒有經(jīng)歷過,可是最終都站起來了,一個羅杉國算什么? “事情解決了?”岑柏鶴見祁晏回來,把一杯冒著熱氣的牛奶放到他手邊,“剛才工作人員告訴我,這里的網(wǎng)絡(luò)可以正常使用,所以等下我要去開個視頻會議。你跟其他幾位大師開完會以后,直接回房間找我。” “好,”祁晏發(fā)現(xiàn)牛奶溫度不冷不熱剛剛好,應(yīng)該是柏鶴剛才去給他換了一杯,“羅杉國的術(shù)士想要使離間計,結(jié)果呂綱不配合,還把事情叫嚷開了,他們這會兒臉上正掛不住呢?!?/br> 岑柏鶴愣了一下,隨后笑道:“怎么說也是錢大師的徒弟?!?/br> 吃完早餐以后,祁晏與其他大師在一起商量交流會流程。因為文化不同,所以各國的術(shù)法也不相同,信奉的神靈也不一樣。別說國與國之間,就連華夏這次派出來的十二位嘉賓,都有不同的信仰。 不過這并不影響他們之間求同存異,共同發(fā)展,齊心協(xié)力的科學(xué)發(fā)展觀道路。 “羅杉國多次針對我國術(shù)士,并且還對我國龍脈虎視眈眈,”趙大師把有關(guān)羅杉國的資料放在最中間,“所以,對這個國家我們一定要多多提防?!?/br> “松針國、銀杏國等國家與羅杉國關(guān)系密切,他們有可能會在中途聯(lián)手,所以對這幾個國家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趙大師又?jǐn)[了幾份資料放在桌上,在場諸位大師中,他與這些國家的術(shù)士打交道最多,也參加過好幾次交流大會,所以在這方面,大家都比較相信他的分析。 “各位切記,羅杉國法師們的法杖不要輕易去碰,因為他們法杖上附著很多法陣與靈氣,若是主人以外的人去碰,有可能受到靈氣反彈,”趙大師想了想,“不過他們法師有很大一個缺點,就是比較喜歡吟唱,這一點我們可以事先準(zhǔn)好攻擊符篆,可以搶先機(jī)。不知道諸位誰擅長做符篆?” 眾人紛紛把視線投向研習(xí)道術(shù)一脈的大師。 祁晏在身上掏了掏,放了一疊在桌上:“這種?” 諸位大師看著這疊散發(fā)著濃郁靈氣的符篆,腦子有些懵。 這是哪兒,他們在干什么? 為什么他們竟然能看到如此多精美難求的符篆,這濃郁的靈氣,沒有修煉個幾十年是畫不出來的,這位祁大師才多大? “定身符?!” “麻痹符……” “引雷符和聚煞符?” “嗬!”裴大師顫抖著手拿起一張符,“祁大師,這是、這是請神符?!” 在座諸人沒有誰沒聽過請神符的大名,但是誰也沒有見到真正有用的請神符,市面上流通的那些,也都是騙人的假把式,連最基本的畫符手法都是錯的。 可是這張符卻不一樣,他們感受到了它身上那股神秘的靈氣。 第110章 配么? 幾位與祁晏沒有打過交道的大師,看向祁晏的眼神猶如看到了一個價值連城的珍寶。他們活了這么大把歲數(shù),比誰都明白這些符篆的價值。如今玄術(shù)界式微,早年傳下來的東西也因為戰(zhàn)爭而遺失,現(xiàn)在看到這些本該失傳的東西,他們怎能不激動? 祁晏看到這些大師激動地模樣,嚇得往后退了一小步:“對、對啊。” “居然真的是請神符,”裴大師小心翼翼地捧著這張符紙,激動得眼睛都紅了,“沒有想到,我在有生之年,竟然看到了它?!?/br> 早年他跟隨師父學(xué)藝時,曾聽師傅說起過請神符,據(jù)說這種符能通天靈,與八方神靈說話,只要擺下祭壇,便能與神對話。當(dāng)時師傅還給他看過請神符的模樣,可是這種符篆再也沒有人畫成功過,或許是畫符的手法錯了,也有可能是靈力不足,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他從小便向往過的東西,從來就沒有看到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