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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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路整個人都呆滯了,突然冷笑著回頭: “所以你們的出現(xiàn),也是預(yù)謀已久嗎?” ☆、165.我曾經(jīng)愛這個男人 我知道,我們四個之間注定要有一場深刻的談話。 然而我沒想到這個沉重的時刻來的這么快,而所有的事情都還沒有揭開偽裝背后的真容,我試圖阻止張路,但她很氣憤的對著我吼: “曾小黎,我不是你,我沒有你這么好的耐性,我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縱容我身邊的男人像個未解之謎一樣的在我眼前晃動,我張路的眼里就是容不得半點沙子?!?/br> 我怯怯的去拉張路的衣袖:“別生氣,你想知道什么,你就問嘛?!?/br> 張路語氣稍微軟了一些:“我想知道全部,韓野,你先把小米粥給黎黎,你喝你的粥,你們兩個坦白交代吧?!?/br> 傅少川邁腿進(jìn)來:“路路,黎黎才醒,我們先別影響她休息,我...” “傅少川,我就問你一句話,當(dāng)初丟下我和孩子回美國,你是不是跟陳曉毓訂婚去了?” 我驚訝的看著他們兩人,傅少川伸手去拉張路:“我們之間的事情私下里聊,行嗎?” 張路紅了眼:“不行,今天就當(dāng)著黎黎和韓野的面。我只問你這一個問題,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本來是說御書的事情,一下子又扯到了一直讓張路耿耿于懷的陳曉毓。 我很期待傅少川的回答,但他低著頭不回話,張路冷哼一聲:“我要是沒算錯的話,六年前,陳曉毓才十八歲吧,剛成年就和你訂婚。你傅少川魅力挺大的,你回答我,當(dāng)初是不是為了陳曉毓才把我丟下的,是不是?” 幾乎是咆哮一般的,我從沒見過張路發(fā)這么大的火。 三嬸敲門:“你們都在嗎?” 張路沖到門口對三嬸說了一句有事要談,然后把門給鎖死了。 “今天你不回答我這個問題,你休想走出這間房,傅少川,這么多年了,我張路嘻嘻哈哈的跟你藕斷絲連著,要不是越來越多的事情牽扯到了我和黎黎,我還真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陰謀,你說啊,你回答我?!?/br> 從傅少川的表情里我可以看出,他不愿意欺騙張路,但真相卻又如同張路所說那般。 韓野放下小米粥后,站在他們兩人中間:“這件事情我想我要為老傅說一句話,他...” “你閉嘴,沒輪到你,韓野,你們之前隱瞞了所有的事情我都能夠不計較,我對你唯一的指望就是,我希望你能像個男人一樣保護(hù)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至于我跟傅少川之間的事情,早就該了斷了,今天正好,說說吧,是,不是?你給我個痛快。” 傅少川艱難的點點頭,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是?!?/br> “啪?!?/br> 很干脆的巴掌聲,張路咬牙切齒的說:“這一巴掌不為別人,就為你那個已經(jīng)成形卻沒能來到這個世上的孩子?!?/br> 張路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頹然后退了兩步,跌坐在床沿。 “路路?!?/br> 我伸手去抓她的手臂,發(fā)現(xiàn)她渾身都在顫抖,門外邊,秦笙和姚遠(yuǎn)一直在拍打著門問著里面的情形。 韓野看不過去了,急忙解釋:“張路,你要相信老傅,他是有苦衷的,他...” 張路冷冷的抬頭盯著韓野:“你也想挨一巴掌嗎?” 韓野還想再說,張路發(fā)瘋一般的起身指著韓野的鼻子吼:“韓野,老娘忍你很久了,你以為所有的苦衷都能換來諒解?你以為所有缺席的時間都能找補回來?你以為被傷過的心能夠真正痊愈?你以為女人就是拿來被你們這些臭男人一再辜負(fù)的嗎?我告訴你,我不是黎黎,我不接受任何理由任何苦衷,在我張路的世界里,愛情向來只能是非黑即白?!?/br> 這就是張路,愛的鮮明,從不留情。 傅少川將韓野拉開:“路路,我們出去說吧,曾黎的身體不好,她需要靜養(yǎng)?!?/br> 張路用力推了傅少川一把:“離老娘遠(yuǎn)點,現(xiàn)在,韓野,請你告訴我。御書的死,徐佳然的死,七年前那個喝醉酒失了身的夜晚,包括你住在黎黎家的隔壁,和你們一起走到現(xiàn)在,是不是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你七年前就知道你的身邊藏著一堆惡魔,而你這個懦夫卻沒有半點作為。任由那些惡魔一步一步的摧毀你的生活,傷害你最親近的人,對嗎?” 韓野攤攤手:“請你相信我,關(guān)于御書的死,警方給出的結(jié)論是車禍,而車主后來自首了,包括佳然的死,我們當(dāng)時也被蒙在鼓里?!?/br> 張路逼近韓野:“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誰是兇手,你了然于心吧?” 韓野深呼吸一口氣:“是,我知道兇手是誰,但我沒有真憑實據(jù),要想將壞人繩之以法是需要提交證據(jù)的,過去是我們做的不好,但是現(xiàn)在...” 張路回頭對著傅少川冷笑:“現(xiàn)在你們依然心慈手軟,韓野,你真的沒有機會靠近余妃拿到那個文具盒嗎?我不信。余妃是誰?你又是誰?你別告訴我你跟余妃認(rèn)識二十多年,你都不知道余妃有多愛你,你們倆在人前假裝不認(rèn)識,這出戲很精彩,我也差點就信了,我現(xiàn)在回想你們的出現(xiàn),只覺得很惡心。” 我永遠(yuǎn)記得我重新振作起來的那一天,在萬達(dá)碰到余妃和沈洋,那時候的余妃還裝模作樣的問韓野到底是誰? 細(xì)思極恐,但我能忍。 我和張路不一樣,我能夠壓抑住我自己的情緒。 “路路,你是想就這樣挑撥他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系嗎?”傅少川一臉緊張,上前去拉張路的手。 張路揚起臉反問:“他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系需要我來挑撥嗎?傅少川,在你眼里是不是覺得不吵不鬧沒脾氣的女人就是個傻子?你可別忘了,黎黎好歹也是個華南區(qū)的總監(jiān),她有著察言觀色的能力,她有自己獨立的判斷,她比我更清楚你們虛偽的面具背后隱藏著什么,只不過她不說而已,與其心思各異漸行漸遠(yuǎn),不如今天就都挑明了,韓野,我知道你現(xiàn)在面臨著什么,就算魏警官拿到文具盒證明陳志的死是余妃所為,余妃也有一千一萬種辦法為自己開脫,人死了,證人也沒了,剩下的全憑余妃和王峰這兩張嘴,如果這件事情不能給余妃以絕地打擊,以她有仇必報的個性,等她從牢里出來,你們的日子就不得安寧。” 傅少川緊緊抓著張路的胳膊:“你到底想說什么?” 張路帶著笑看著韓野:“所以在你面前面臨著兩個選擇。要么和黎黎在一起,就讓余妃囂張下去,但我想問你,憑你們這懦弱的性格,有能力保護(hù)好自己的老婆孩子嗎?” 韓野定定神:“張路,這件事情不需要你cao心,我自己會解決的?!?/br> 張路嘲笑的說道:“能夠解決的只有第二條路,你跟小措結(jié)婚。給她一個孩子,你拿到余妃殺害徐佳然的證據(jù),哦,對了,我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御書的死也是余妃一手所為,她身上背負(fù)著這么多的命案,一定是死有余辜,那時候你可以和小措一起在姚遠(yuǎn)的大洋彼岸幸??鞓返纳钪?。” 是我打斷了張路的話:“路路,這件事情以后再說吧?!?/br> 張路并不意外,只是冷笑:“傅少川,你現(xiàn)在是不是特別羨慕韓野?” 傅少川很冷靜的問:“所以那一巴掌是我們之間的結(jié)束,還是重新開始?” 張路瞇眼:“你以為呢?” 傅少川很平靜的說:“我們重新開始。” 張路的表情很復(fù)雜,她一個人自嘲似的笑了很久后,才平穩(wěn)的說了一個字:“好。” 傅少川張開手臂去抱張路,被她擋?。?/br> “我只有一個要求,只要你能讓我們的孩子活過來。我就跟你重新開始,傅少川你可別忘了,子彈打中了我的zigong,我這輩子都懷不上孩子了?!?/br> 傅少川的眼神里痛苦難掩,人死不能復(fù)生,這個要求幾乎斷了他們之間的情分。 良久,傅少川央求似的問:“能換一個要求嗎?” 張路淡笑:“好啊,你長著這么好看。我都聽你的,誰叫我一開始就犯賤呢,黎黎,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實習(xí)公司的那個大boss嗎?他又高又帥又惹人愛,現(xiàn)在我告訴你吧,傅少川就是我實習(xí)公司的老板,為了能夠離他近一點,再近一點。我努力去考了秘書證,就為了能夠站在他身邊,可你知道當(dāng)初人家是怎么看我的嗎?” 她的笑容里帶著淚水,傅少川緊緊擁著她:“對不起,路路,對不起,對不起?!?/br> 即使是被傅少川緊緊摟住,張路的眼神還是盯著我的:“人家說。張路,像你這樣的下賤女人,是不是就想用這種爬上老板的床的方式,來到達(dá)嫁入豪門的目的?” 我緊緊擰著被子,憋了一肚子的話,卻又無從說起。 我想要下床,被韓野攔?。骸袄鑼?,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張路用力推開了傅少川。退后兩步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一字一頓的說:“對,沒錯,我曾經(jīng)愛這個男人,愛的幾乎發(fā)狂,我不在乎他怎么說我,不在乎他用最惡毒的眼神來看我,我如愿以償?shù)倪M(jìn)入了那個所謂的豪門。那時候我就告訴自己,人心是rou做的,捂一捂就能熱,而你的心,是鐵做的,捂熱了只會灼傷我自己?!?/br> 傅少川再度乞求:“路路,我們出去說吧?!?/br> 張路咬著嘴唇:“不,我就是一個犯賤的女人。不管我在別人面前多么的驕傲自滿,只要我一看見你的臉,我一觸碰到你的身子,我就會變成一個卑微下賤的女人,我就恨不得留在你身邊,用你最看不起我的方式,但我現(xiàn)在想明白了,傅少川,我就想當(dāng)著我最好的朋友的面告訴你,我的要求就是,從今往后,你離我遠(yuǎn)一點,你再沒有機會來傷害我一分一毫,去你的豪門,去你的陳曉毓,都見鬼去吧。” 我從來不知道埋藏在張路心里的痛苦究竟有多深。看著她緩緩的在床邊蹲下,那無助的樣子讓人心疼。 我執(zhí)意下了床走到張路身邊蹲下身抱著她:“路路?!?/br> “曾小黎,這樣的我看起來是不是很可憐,和那個不可一世的張路相比,我是不是很慘?” 她哭的我心口都痛了,我捧著她的臉一遍一遍的告訴她:“我愛你,還有我愛你?!?/br> 很久以前,張路就對我說過。曾小黎,如果有一天我在你面前傷心哭泣,你別安慰我,我不需要安慰,也不需要同情,我就想知道,如果全世界的男人都不愛我,你愛不愛我。 我當(dāng)時很幼稚的問。張小路,我要是說我愛你的話,我們會不會被人誤會? 我記得張路用力的掐了自己一把,那眼淚水就跟斷線的珠子一般往下落,然后她邊哭邊問我,曾小黎,你愛不愛我,你到底愛不愛我? 直到我說出我愛你三個字。她才破口大笑,你記住了,這就是你安慰我的方式,不過你放心吧,姐這么美,姐的眼淚很珍貴。 張路趴在我肩膀上又哭又笑:“你個沒良心的,你總算還記得你愛我,好了。我哭好了,你快喝粥吧?!?/br> 她拉著我起了身,就一個變臉的瞬間,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一樣,還瞪著韓野:“愣著做什么,粥都涼了,再盛一碗去。” 韓野開了門出去了,張路握著我的手:“你先躺著。我去洗把臉?!?/br> 我想她是需要單獨靜一靜的空間,傅少川隨后要跟去,被我叫住了:“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能換來沒關(guān)系。” 他的眼睛里閃現(xiàn)出的全都是懊惱和絕望,我又加了一句:“也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需要沒關(guān)系來回應(yīng),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孽債,想要把她追回來,就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凈?!?/br> 我想我暗示的很明確,傅少川出去的時候,背影蕭條。 秦笙和姚遠(yuǎn)緊接著走了進(jìn)來:“嫂子,你們四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沖她一笑:“沒事,都會好起來的,秦笙,你幫我一個忙吧。” 秦笙點頭:“好啊,只要我能做到的,幫你一百個忙都沒關(guān)系?!?/br> 我在秦笙的耳邊嘀咕了兩句,她雖然犯難,卻仍然答應(yīng)我會盡力一試,姚遠(yuǎn)擔(dān)憂的看著我:“這個孩子太不容易,黎黎,多余的話我就不說了,你自己保重。” 我會心的點點頭:“姚遠(yuǎn),你幫我去看看路路吧。” 我也需要好好的靜一靜,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思緒一直圍繞著我,我不知道張路為何要在聽到御書的死后突然爆發(fā)這么大的情緒,韓野進(jìn)來的時候,握著我冰涼的手說: “張路在洗手間嚎啕大哭,她的心里應(yīng)該很苦,黎寶,你...” 我緊緊抓著韓野的手:“答應(yīng)小措的條件吧。” ☆、166.你和御書是什么關(guān)系 提交親子鑒定報告的第三天,魏警官帶著檢驗結(jié)果來的我家。 我們一堆人全都坐在客廳里等著魏警官宣布結(jié)果,姚遠(yuǎn)也在,我躺在沙發(fā)里,張路坐在我的旁邊,和傅少川隔著好幾個人的距離。 “已經(jīng)可以確定,王思喻就是喻超凡和王燕的孩子,只可惜造化弄人,喻超凡竟然沒在臨死之前見到自己的兒子一面,接下來你們準(zhǔn)備怎么安排孩子的事情?” 張路冷哼一聲:“未必吧,我倒是覺得喻超凡才是很重要的一個線索,只是我們醒悟的太晚,他有一份工作,還兼職兩份,平時晚上要陪那些貴婦人,每個月固定的幾天要陪著霸姐,而且他把自己的房子也賣了,我想請問,喻超凡是有多缺錢,才會干這么多份工作,這么不要命的作踐自己?” “因為他需要錢,很需要錢。” 秦笙立即接了話,張路雙手一拍:“這就是重點,這就是喻超凡賺多少錢都不夠的重點,那么問題來了,他的這些錢都去了哪兒?給了誰?為什么?” 我們都陷入了沉思,秦笙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的意思是喻超凡把錢給了余妃?可是為什么啊,喻超凡最愛的女人不是路姐嗎?怎么會心甘情愿為了余妃做事呢?最后還把自己的命給弄丟了?!?/br> 這些話里有隱藏著潛臺詞,秦笙后知后覺,也拍了手掌:“莫非喻超凡早就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并且他為余妃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孩子,天啦,這么一想,余妃還真是個恐怖的女人,可我以前只覺得她心胸狹隘,且眼里不容人,沒覺得她會犯這么大的錯誤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