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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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天的時間病房里就被圍的水泄不通,偏偏這個小公主還點名道姓的不許我走,硬要我站在窗邊的角落里看著一堆人對她獻(xiàn)殷勤。 可憐的我穿著高跟鞋,一靠墻壁姑奶奶就用手指著我,門口還來了兩個保鏢專門盯著我,我想我肯定打不過這滿屋子的人。只好悄悄給傅少川打短信求救命。 他來的倒也挺快,我一見到他就假裝自己捱不住昏倒了。 我算的很準(zhǔn),我一倒下去他就接住了我。 她林小云再怎么有錢有勢,也不及傅少川的江湖地位,于是乎,林小姐一哭二鬧也沒能阻止傅少川成功的將我救走,傅少川是真以為我暈了,抱著我直奔搶救室,我一離開那些人的視線,立刻精神抖擻的從傅少川的懷里蹦跶了出來。 “你這...偷jian耍滑?” 我拍拍手掌:“開什么國際玩笑,就只許她林meimei嬌滴滴的求安慰,不許我耍點小手段啊,對付她這種胸?zé)o大腦的女人,就得偷jian耍滑,不過你挺配合的嘛,來的速度夠快,不然老娘我就掛在那兒了?!?/br> 走出醫(yī)院,我脫了鞋子光著腳丫子給他看: “老娘這腿可從沒這么受罪過,不行,你得請我去做個足療?!?/br> 傅少川拍拍胸膛:“沒問題,給你做全身按摩都行,我們回家,做按摩是我的拿手好戲?!?/br> 這天過后,我和林小云的梁子就再次結(jié)下了。 通過這位姑奶奶的嘴我才得知,陳香凝回國是看中醫(yī)的,具體得了什么病還不清楚,但林小云卻因此攪的我生活都不規(guī)律了。 不管我找個什么工作,她都能在我工作三天之后準(zhǔn)確無誤的找到我,曾黎生下一個大閨女,我連封個大紅包的錢都沒有。 好在曾黎也不計較這些,看著她生了個閨女,我也忍不住羨慕,如果我的孩子還在,應(yīng)該也出生了。 最后一次跟林小云過招,是在七夕節(jié),傅少川給我準(zhǔn)備了驚喜,林小云一個短信就把傅少川給勾走了。 不過我很清楚,那是因為陳香凝的病情加重了,傅少川又是個大孝子,所以他必須丟下我去陪她的母親,看著他一臉為難的樣子,我出了個餿主意: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看看老太太?” 傅少川興奮的喊:“路路,你愿意做我的女人了?” 我翻翻白眼:“我去看老太太,是因為她畢竟是長輩,長輩病了我理所應(yīng)當(dāng)去看看,但是你想追到我張路,孩子,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你還要上下求索?!?/br> 傅少川的手果真就開始上下求索了: “是要這樣嗎?” 我抓住他的手:“你還要去看老太太嗎?” 傅少川一把將我扛起:“我今天就帶你回去,告訴老太太,我要娶你為妻?!?/br> 我還真就不信傅少川干忤逆老太太的意思。所以我買了水果跟著傅少川回了家,林小云先見到傅少川,得意洋洋的問: “少川舅舅,這么好的節(jié)日你丟下你的野蠻女友回家來,她不生氣嗎?” 傅少川伸手摟住我,低頭問:“親愛的,你生氣嗎?” 我笑嘻嘻的探頭看她:“生氣?我為什么要生氣?俗話說得好,丑媳婦遲早要見公婆,我沒什么好生氣,今天少川要帶我見老太太,我是來和老太太商量我們的婚事的,小云,以后我要是做了你的舅媽,你可得多擔(dān)待些,我們之間有過誤會,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br> 林小云攔住我:“你別進(jìn)來,我們倆的事情還真過不去。你想做我的舅媽,哼,沒門!” 我拍拍眼前的門框,抬頭問傅少川:“少川,這難道不是門嗎?是我見識粗鄙,還是有些人瞎了狗眼?” 林小云氣呼呼的要跟我理論,我看見陳香凝健步如飛的從樓上下來,半點沒有林小云在短信中說的病重,我直接略過林小云,提著水果籃走進(jìn)屋里熱情的跟老太太打招呼: “阿姨,聽說您病重的都下不了床了,我來看看您,您這病嚴(yán)不嚴(yán)重?” 陳香凝端坐在沙發(fā)上,不屑一顧的看著我: “上一次有人說我不配稱呼為您,這一次怎么就配了?” 我將水果籃擺在茶幾上,在陳香凝的身邊坐好:“上一次是為了給我那死去的孩兒出口惡氣,但是逝者已矣,我不能因為您害死了傅家的長孫就一輩子萎靡不振,畢竟您是少川的親媽,我就要嫁給少川為妻了,孝敬您是我分內(nèi)的事情,我們過去的恩恩怨怨,就別再提了,若是下輩子我和孩兒有緣,我一定帶著孩兒到您面前來認(rèn)個親的?!?/br> 陳香凝倒是能沉住氣,我說了這么多酸不溜秋的話,她一句都沒回我。 只是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小川,你過來?!?/br> 傅少川給陳香凝倒了杯茶:“媽,你身體怎么樣?” 陳香凝直奔主題:“你要娶她?” 我翹著二郎腿看著傅少川,他沒有半點猶豫,脫口而出:“希望媽能成全?!?/br> 陳香凝很冷靜的問:“婚禮都確定了嗎?哪天舉行婚禮?” 這么坦然就接受了,我都懵了,我可不想嫁給傅少川,一想到我每天都要面對陳香凝這張臭臉。我就能想到我的后半輩子一定是生無可戀的。 傅少川喜出望外,就差沒感恩涕零了。 “這么說來,您同意我和路路的婚事了?” 陳香凝喝了口水,又干咳兩聲清清嗓子,拍拍大腿站起身來,冷不丁丟下一句:“日期定了記得告訴我,你要是三更娶,你媽我絕不會活到二更,我死了你就安安心心的把她娶進(jìn)門過日子,你們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去吧,我老了,不中用了,說的話也沒人會聽,小云,你去告訴阿媽,今天中午的藥不用煎了,也沒幾天活頭了。別再浪費這么名貴的中藥材?!?/br> 阿媽也回來了,但我一直沒看到阿媽的身影。 聽到陳香凝的這番話,我如釋重負(fù)。 她能這么想就對了,我也不是非要嫁給傅少川不可。 這傅家門檻太高,實在不是普通老百姓能高攀的起的。 傅少川十分失望,陳香凝也沒給他多說半句的機(jī)會,在林小云的攙扶下,她回了二樓的房間,剩下我和傅少川面面相覷,我的臉上堆滿了歡喜,傅少川一臉的愁云慘淡。 阿媽也從門外進(jìn)來,我高興的撲過去,陳香凝還真是掃興,快要走上樓了突然丟給我一句: “張路,你既然敢來我家,那我們就再聊聊吧?!?/br> 再聊聊就聊聊,誰怕誰不成。 上樓之前。我拍拍傅少川的肩膀:“聽說過救心丸嗎?家里要是沒有的話,勸你現(xiàn)在趕緊去買,我對老太太可從沒口下留情過,出了啥事別賴我,老娘可從來不吃虧。” 傅少川無可奈何的看著我:“只要你開心就好?!?/br> 見到陳香凝那張鐵青的臉,說句不尊老的大實話,我真的很開心,有種報仇的快感,尤其是她再一次語氣很弱的問我: “張路,你到底要怎樣才肯離開我兒子?” 我撐著腦袋上上下下打量了陳香凝一番,開口問道:“老太太,您到底得了什么???” 陳香凝拍案而起:“誰告訴你我有病,你才有病,說吧,如果上次五百萬你嫌少的話,這一次你開個價,只要我能給的,我都給?!?/br> 我賊笑著問:“真的都給嗎?” 陳香凝怒不可遏:“你要是敢獅子大開口,那我也對你不客氣。” 我晃晃手:“別急呀,您要是急壞了身子,我可怎么跟少川交代?我要的不多,聽說傅氏集團(tuán)是一家跨國企業(yè),這樣吧,我要傅氏集團(tuán)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還有這棟別墅,我來的時候看了看,這棟別墅竟然還有一個很大的游泳池,我很喜歡游泳,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游泳嗎?” 陳香凝冷冷的坐下:“我不管你這些喜好,你要傅氏集團(tuán)的股份,還真是好大的口氣,這樣吧,我再加五百萬,總共一千萬,外加這棟別墅,怎么樣?” 我哀嘆一聲:“算了,我還是要傅少川吧,以他這賺錢的能力,一年至少要賺上千萬,我要是能擁有他十年,我就能有多少財產(chǎn),mama咪呀,我這數(shù)學(xué)吧不太好,所以這筆數(shù)算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傅少川能賺回來的錢,遠(yuǎn)比您給的要多。” 陳香凝暴怒:“你還真是貪得無厭,既然我們之間沒有商量的余地了,那我也可以告訴你,小川是我的兒子,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我很清楚我兒子的脾氣,我要是不同意,他是絕對不會娶你的?!?/br> 我哈哈大笑,蹲在陳香凝身邊小聲說: “老太太,您是不是忘了,我身上掉下來的那塊rou,哦不,那攤血rou模糊的尸體,也是你兒子的骨rou,他會不會娶我,你應(yīng)該很清楚,不然的話,您就試試?!?/br> 陳香凝一腳踢開我:“我離開祖國太長時間,不知道在祖國結(jié)婚領(lǐng)證是不是需要戶口本,如果需要的話,你可能如愿不了。” 總是圍繞這個話題講來講去,我都已經(jīng)煩透了。 我站起身來拍拍褲子上的晦氣。向她坦白: “老太太,實話告訴您吧,我壓根沒打算和您的兒子在一起,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就到此為止,今后我們倆若是在某個地方遇到,就當(dāng)我們從不相識,還有奉勸您一句,以后別用錢收買你兒子喜歡的女人,要是那人收了錢,你兒子就得傷了心,要是那人拒絕了您,您就會失了面子,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您還是少做,畢竟您是生意人,利益當(dāng)先。請您珍重。” 話一說完我,我轉(zhuǎn)身就走,陳香凝目瞪口呆看著我: “張路,你說的話是真的嗎?” 我回頭一笑:“阿姨,如果認(rèn)識您是造孽的話,我上輩子肯定罪孽深重?!?/br> 最后一句把陳香凝氣的不輕,我瀟灑的走下樓去,傅少川在樓梯口迎接我:“路路,你怎么樣?” 我站在最后一個臺階上,和傅少川雙眼對視,重重的長嘆一聲: “你我之間情深緣淺,傅總,上樓去看看老太太吧,這是我最后一次惹她老人家生氣,對不住了,再見。” 我給傅少川鞠了一躬,最后邁著腳步瀟灑的離去。 傅少川三兩步追了出來。攔住我:“路路別走,不管這個世上有多少人反對我們,不管我們今后將面臨著什么,我都愿意和你一起承擔(dān),路路,我們結(jié)婚吧?!?/br> ☆、201.傅少川求婚 【全劇終】前篇 “路路,又做夢了嗎?” 一個輕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從布達(dá)拉宮旅游回來,我一直躲在鳳凰的小酒館里,這個清幽卻能買醉的地方是我道館里的學(xué)妹推薦的,我等著鳳凰落一場大雪,聽說古城的雪景美的能讓人忘記前塵往事。 遺憾的是已經(jīng)十二月下旬了,冬雨淅淅瀝瀝的席卷而來,雪花卻連我的夢里都不曾入過。 我又做了那個夢,當(dāng)我xiele氣不想再和陳香凝爭斗了,傅少川卻十分堅定的對我說,路路,我們結(jié)婚吧。 他牽著我的手,我們雙雙跪在陳香凝面前,懇請她同意我們的婚事。 我才知道,原來愛一個人竟然如此卑微。 這些年來,我一直做這個夢,做著做著,原本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情卻變得虛無縹緲了起來,到現(xiàn)在我都分不清楚當(dāng)年的自己是不是犯了個花癡所以才會遐想出那么多的事情,可傅少川的足跡卻一直在我的眼前晃動。 “蘇筱,你怎么來了?” 蘇筱就是我在道館里的學(xué)妹,我認(rèn)識她的時候,她是一個喜歡短發(fā)的干練的小女生,每天背一個鉚釘包穿梭在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對她多加關(guān)注是我升級黑帶之后,好久都沒去道館的我從那些喜歡八卦美女的師兄弟們嘴里聽說,道館里來了一個小太妹。 于是我對這個有幾分像我的小太妹產(chǎn)生了興趣,之后我們在道館見過一面,她穿著白色的道服經(jīng)人引薦來到我面前,畢恭畢敬的朝我鞠了一躬,聲音響亮而又柔和的喚了我一聲: 前輩。 就是這一尊稱,讓我對她的好感莫名的多了幾分。 后來切磋的多了,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她才改了口,在道館里稱呼我一聲學(xué)姐,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我們都是師大的學(xué)子,我比她年長四歲,我大四畢業(yè)的時候,她才大一。 平時我們接觸的時候。我不太喜歡聽到類似于前輩啊學(xué)姐啊之類的稱呼,所以她會叫我路路,我對這個稱呼很喜歡,就像認(rèn)識多年的老友一樣。 眼下在酒館里見到她,我倒是吃了一驚。 她的手中拿著平板電腦,打開后遞給我:“凱哥讓我交給你的,我聽夢回說你在這兒住了很多天了,凱哥今天回星城了,臨走之前讓我把這個給你,說你懂的?!?/br> 我當(dāng)然懂,那天送曾黎回去后,我轉(zhuǎn)身走了。 后來聽說陳曉毓死了,這個橫亙在我和傅少川之間那么多年的未婚妻終于慘死在自己yin欲之下,我不知道傅少川會以何面目接受陳曉毓的死訊,我也不知道他的內(nèi)心經(jīng)受過怎樣的煎熬,我們說好誰都別放過誰的,我最后還是選擇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