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厲羽晟從重度昏迷之中緩緩的清醒過來,還在意識朦朧期間便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心中有些雀躍,微微的睜開眼睛,本以為會看見張若蕓擔心他的場景,沒有想到,映入眼簾的居然是劉盈盈那一張臉……盈盈?那他的寶貝若蕓哪去了? 看見他醒過來,劉盈盈感動的幾乎要哭出聲來,大概看出了厲大少眼中的疑惑,她想了想,說道:“若蕓說你應該不會有事情所以就先睡下了,我一直擔心你。我害怕你出事,所以在走廊守了這么久,嚇死我了,我害怕你突然就死了。你要是死了我……” 她倒是自說自話的講了一大堆,推床上的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醫(yī)生明白了他的用意,有些遲疑的說道:“厲少。我們給你配備了單獨的病房,你和謙宇少爺住在一個病房,不太好吧,況且,您身份和他不一樣啊,您的病也稍微嚴重一點。” 嗯,嚴重一點……個屁,分明是旁邊的慕白更嚴重。想到這里厲羽晟側(cè)過腦袋,看見依然處于昏迷的慕白,他戴著氧氣罩,看起來似乎還沒有脫離危險的樣子,他也沒有多說什么,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醫(yī)生說的話。 就這樣劉盈盈僅僅是打個照面就被厲羽晟給拋諸腦后了,她不甘心追上前去問:“總裁。您現(xiàn)在在醫(yī)院養(yǎng)傷,公司里的事物要怎么辦?交給誰來處理?如果您信任我的話……我……” 愛誰誰,我總不能躺在醫(yī)院里簽字批閱吧!“就按照你說的做,我現(xiàn)在不想聽關(guān)于公司的事情,您可以消失了?!?/br> 劉盈盈錯愕在原地,半晌,勾起嘴角,既然,公司落在她的手上,那么她又多了一層勝算。 張若蕓醒來的時候,厲大魔頭正在病房里面鬧脾氣,誰的賬都不買。誰給的飯菜都不吃,飯菜灑落了一地,但是厲大少又吩咐不要去吵醒少奶奶,所以就一個人坐在病床上生悶氣,而誰都不知道這生氣的緣由是因為他醒來第一眼看見的,不是張若蕓。 ☆、和鬼撒嬌去~ 張若蕓可謂是累的要死,這不一醒來就聽見厲羽晟鬼吼鬼叫的,他老人家是醒了而且暫時情況比較穩(wěn)定,懸著的心也稍微的放下來了一點。 但是又不知道他在病房里鬧哪樣,正走到病房門口,就聽見一陣脆響,然后是厲羽晟冷若冰霜的叫喊著:“滾,給我出去!”不消一會兒就看見鄧思言有些委屈的跑了出來。 大概是沒有抬頭專注于委屈。所以沖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撞了張若蕓一把,有些錯愕的抬起頭發(fā)現(xiàn)是若蕓嫂子的時候,鄧思言就像是看見了救心和救世主一樣,滿眼冒著泡泡說道:“嫂子你終于來了,厲大少的這失心瘋又犯了,現(xiàn)在見誰討厭誰,你快進去給他順順毛,不然這樣下去。即使傷勢好了,我看他人也不會好?!?/br> 張若蕓接過鄧思言手中的人參雞湯,聞起來味道也是香的不行,接過湯,小心翼翼的打開門,剛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厲羽晟背對著自己,雙腿盤坐在病床上,看樣子似在使氣。好像是聽見了腳步聲一樣,厲羽晟二話不說也不管進來的是誰,更不管手中拿了個什么東西,二話不說的就向著張若蕓扔了過去。 還好她一個轉(zhuǎn)身。湯和人都沒砸中,那東西摔到地上發(fā)出了一聲碎響,然后便是這小子嫌棄的聲音:“我都說了不要進來送吃的,你們是怎么回事,聽不懂人話嗎?非逼著老子發(fā)火是吧?” 張若蕓笑著壓低了聲音:“這厲大少幾日不見這脾氣可是見漲啊,到底為什么發(fā)這么大的火?” 厲羽晟還第一次聽見有人如此質(zhì)問他,有些危險的轉(zhuǎn)過身子,在接觸到若蕓眼神的那一剎那,眼里的所有委屈和不滿以及憤怒,全部都轉(zhuǎn)化為了子虛烏有,更多的是柔情以及,喜歡。 這樣突然的兩人的直視,倒讓傻不愣登的男人有些尷尬起來,莫名的臉紅到了脖子根,他俊臉微紅,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你醒啦?” 若蕓慢慢的走過去,放下手中的雞湯,學著他剛剛的樣子惡狠狠道:“剛剛某些人兇的很呢,什么。都說了不要進來送吃的,非要我發(fā)火,你們聽不懂人話是吧?怎么辦,我送吃的進來了,你可是要打我啊?嗯?” 他一時頓語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如果有一個的地縫還真是恨不得鉆進去這樣,這景白就好像是一副讓他服服帖帖的良藥,不管在什么時候,什么場地,只要她出現(xiàn),然而不管怎么樣他都會妥協(xié)的,這。大抵就是,愛吧? 我們的羽晟摸了摸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我以為你都不擔心我,都不來看我?!?/br> 張若蕓白了他一眼:“我說,某些個大少爺,明明是你下命令不準別人叫醒我,然后自己一個人在病房里生悶氣,我看你哪里是什么病人。精神好的很吶?” 說完也不等厲羽晟搭話,直接端起湯,用勺子攪拌了一下,舀起一勺遞到他的嘴里,他說也是不說也是不是。 他倒是老老實實的也沒有再瞎折騰,他覺得臉有些燙燙的,還有些不舒服,心跳的賊快,就好像是……喝了這個小妮子的迷魂湯一樣。 病房內(nèi)春意盎然,然而在病房外面,林謙宇和鄧思言愣愣的在外面聽著,當聽見若蕓嫂子在給厲大魔頭喂雞湯的時候。鄧思言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對著謙宇伸出手,高傲的說:“拿來吧,說好的成王敗寇,兩千塊一個子兒都不行?!?/br> 謙宇慘兮兮的從包里摸出了兩千塊錢“啪”的一聲甩到鄧思言的手上,惡狠狠的說道:“羽晟怎么可以這樣,居然真的讓若蕓喂了雞湯,剛剛不是還發(fā)脾氣說任何人送吃的都不吃嗎!哼。真是的害的本少爺白白賠了這么多錢。” 鄧思言嘿嘿一笑:“知道啥叫做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么,況且嫂子她這么強悍,跟一只小刺猬一樣,我猜厲羽晟經(jīng)常被張若蕓欺負慘嘍,身上的刺把他扎的夠慘吧?不然為啥這么服服帖帖的?還是嫂子厲害,趕明兒我一定要早一點去請教若蕓嫂子怎樣把握住一個男人的心?!?/br> 林謙宇頓時抓著頭“我了個去,你學這個干嘛?”然后瞬間離了鄧思言十步之遙,弱弱的說:“別想著對我下手,雖然嫂子是很好看,雖然覺得她以前挺丑的,不過好像學會了打扮,但是我可不想成為厲羽晟那種怕老婆的男人。我打死不要!不要想對我下手哦!” 鄧思言很恨的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你少在那裝瘋賣傻,不管怎么樣這輩子都吃定你了,你休想走?,F(xiàn)在你身上的所有銀行卡沒有我的簽名全部處于凍結(jié)狀態(tài),除非你去開新聞發(fā)布會,承認我是你的未婚妻并且把結(jié)婚的日子給定下來,否則。你永遠別想過瀟灑日子~” 這簡直是把人趕盡殺絕,慘絕人寰,毫無天理可言嘛! 謙宇淡淡的一笑:“那就不用我的錢,我可以靠羽晟嘛,反正和厲大少一起出去的話基本上都是小弟買賬我又不給錢,你嚇唬誰呢……” 哪曾想言言技高一籌:“呵呵,你以為我會沒有考慮到?我早就和嫂子商量好了,到時候嫂子讓厲大哥不給你錢。你出去身無分文到時候又刷不了卡,想要錢可以呀,帶著我,我就帶著錢,你走到哪兒我就幫你把錢刷到哪兒,看你到底還要不要我和你粘在一起?!?/br> 林謙宇幾乎要崩潰:“不是吧,玩真的?” 鄧思言揚起嘴角的微笑,此時此刻的氣氛還算是不錯。就在這個喜慶的氣氛之中,醫(yī)生又來報告了好消息,他們的小伙伴慕白已經(jīng)醒了而且,從重癥病房轉(zhuǎn)入了普通病房,并且可以去看了。 言妹子聽見以后,就激動的跑進了厲羽晟的病房,一進病房就看見了少兒不宜的場景,厲羽晟居然要張如哦也嘴對嘴的喂湯,不然就不喝了。 ”咳咳,大少,你們這….這也太過火了吧……”鄧思言雖然和他們同歲,但是還是個新手戀愛新手。 厲大少瞇了瞇雙眼。正打算攆人,就聽見鄧思林道:“嫂子呀嫂子,慕白醒啦,你要不要去看看?已經(jīng)從重癥病房轉(zhuǎn)入普通病房了。” 你敢想象張若蕓一把推開厲羽晟的樣子嗎?,我去,這女人咋這狠呢,“喂…..喂,你這老公我還沒好呢,你是不是指望我在去一次手術(shù)室啊?厲羽晟有點不爽的看著張若蕓。 此刻的張若蕓才無暇顧及他呢,眨著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是真的么?哎呀,我都忘記了慕白是重傷!快快快,做點好吃的我給慕白送吃的去!”不得不說現(xiàn)在厲羽晟簡直是痛恨鄧思言這個不長眼的女人,現(xiàn)在沒看見是親熱的時間,居然跑進來攪局也就算了,進來還是提醒他的女人,別的野男人醒了,頓時羽晟覺得胸口一悶,悶悶不樂的說道:“不許去?!?/br> 張若蕓指著厲羽晟的鼻子說:“慕白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說不準去就不準去?再怎么說如果不是慕白的話,我!你的妻子,你的老婆此刻已經(jīng)是腦袋都爆掉了,叫你和鬼去撒嬌啊,這時候你還跟我還耍小孩子脾氣?哼~” ☆、加餐~ 鄧思言站在旁邊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表示非常贊同,厲羽晟有點無力和鄙視這個死女人,但是卻又不好反駁張若蕓,當然他可不是放若蕓一個人去探望慕白的,請不要以報恩的借口去看別的男人,他承認他就是這么的小氣,在他女人這件事上沒有可以商量的余地,他不能直截了當?shù)牟煌馑?,真是怕極了這個小姑奶奶整出什么幺蛾子,故而他的腦瓜子轉(zhuǎn)的賊快。立馬上想出了一計。 “蕓蕓老婆,你說我讓醫(yī)院的的人把慕白和謙宇都轉(zhuǎn)到我的病房,你意下如何啊? 反正我這這么空又這么豪華,他們?nèi)羰沁^來也便于照顧你說不是?” 這樣的話,你不僅可以給他送東西吃,還可以撫慰我的寂寞?。亢俸俸賬看著這個男人張若蕓當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沒想到是他還真有辦法,這下可好了,我的一舉一動全在他的掌握之中,這廝生怕我與慕白有什么,真是拿他沒辦法,哎! 行行行,您說了算。誰讓你是厲大老板呢你有的是本錢說這個話,我張若蕓就只能聽君吩咐了。 我現(xiàn)在就去把慕白和謙宇給轉(zhuǎn)過來。 厲羽晟囑咐了醫(yī)生之后,沒過半個小時。就看見謙宇和慕白都被推了進來。 慕白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臉色依然不是很好,而且,還臥在病床上,不能亂動的樣子,看到這里,張若蕓忽然覺得心很痛,走上前去,心疼的問:“慕白?你還好嗎?我這邊有一些人參雞湯,我給你喂一點?” “若蕓我餓了。我要喝湯,喂我喝?!眳栍痍傻穆曇舴浅R约安缓线m的響起。 此刻兩條下劃線在張若蕓的額髻泛起,她搞不懂的是剛剛喝了那么大一碗湯的厲羽晟,現(xiàn)在又餓了?這廝真是夠夠的了,沒辦法她很無奈到又到他的床邊,為他喂了幾口。 醒來的慕白微微的看著這一幕,動了動嘴:“厲羽晟,謝謝你救了我?!?/br> 他都知道自己昏迷的時候是厲羽晟不顧自己手臂截肢的安危,愣是把他背著上了警車,這些他自然都知道,他有些詫異,也不理解,但是他的確是這樣做了,他無從抵賴,所以,現(xiàn)在反而也不好意思面對他本人。 厲羽晟嘴里包著雞湯迅速咽下,大無畏的說道:“我是為了我老婆才這么做的,因為就算是死也是你死,而不是我老婆死?!?/br> 本聽著前兩句話覺得還是什么好話,沒有想到等厲傻傻說完之后果然還是這樣。氣的死個人,謙宇和鄧思言在一旁偷笑,因為慕白是第一個厲大魔頭討厭卻又沒有死掉的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得上是福大命大了?所以謙宇那兩口子都等著看這兩人現(xiàn)在共處一間病房,到時候要怎么相處才好。單單是想想都覺得非常有意思。 等到厲羽晟把湯喝完了,若蕓出去買了一份便當飯,沒有辦法,鄧思言專門熬的雞湯全給厲傻傻給喝的一滴都不剩下所以也沒有辦法,只得出去買吃的了,打算給剛蘇醒的慕白吃點,慕白微微抬起頭,打算說謝謝的時候,不合時宜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 哇,有便當,給我來一盒,若蕓你手中的那份便當就正合適,好想吃哦。 有些事情是需要忍下來的,張若蕓這樣交代自己,何況是對待厲傻傻這種瘟神。那是能忍則忍不能忍還是要再忍,總之現(xiàn)在忍著不暴打他一頓就對了,畢竟他現(xiàn)在是病人,提一點無理的要求也算是情理之中,她就這么強行催眠自己…… 給厲羽晟喂完飯的時候,又讓鄧思言出去再買一碗打算給慕白。 老婆!那個蝦仁好好吃,咦,鄧思言買的不就是我愛吃的么? 老婆!不知道為什么,自從蘇醒之后胃口特別大,所以我還要吃。 吃什么吃。我吃你妹啊,喝兩大碗湯,外加一份飯,你還要怎么樣,你真是夠了!想到此處,若蕓惡狠狠的湊到厲豬頭的面前,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你特么要是再鬧,我就把你從床上扔到對面的窗戶下面,你吃那么多到時候腸胃壞掉了誰來照顧你?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少給我任性。我說真的,不要惹我生氣我這是好心勸告你,懂?” 他的小伎倆成功的被精明張若蕓給識破了,然而在一旁的那兩口子早就笑的合不攏嘴。 終于在第三份便當買來的時候,厲羽晟乖乖的坐在病床上再也沒有提出什么鬼要求了,所以這份便當也很功德圓滿的落入了慕白的嘴里。 一邊喂慕白吃東西,一邊對著一旁的言言說道:“你明日備三碗雞湯,慕白,羽晟以及你老公一人一份,咱兩身子骨不錯,就來伺候這三個大老爺們,真是命苦?!?/br> ~ 鄧思言喜不自勝,說起來真的,要不是這次出生事的話基本上和謙宇都說不了幾句話的,沒有想到如今還能整天膩在一起。這種感覺真是從心底里幸福了起來,所以倒是希望時間能在這一秒定格一下,至少和林謙宇能呆更長的時間,以前老覺得厲大少沒有啥弱點,不近人情冷血殘酷,甚至還有些反對謙宇老和厲羽晟混,伴虎左右終究會被其毀滅,沒有想到如今一接觸,還當真不是那么回事。 沒有想到外表雷厲風行剛毅如鐵一樣的厲大少,居然會張若蕓這個女人治的服服帖帖的。得空的時候一定要去找若蕓嫂子取經(jīng)! 為了避免再一次在這個地方出一些事端,張若蕓提議不如讓大家一起來打撲克,所謂的打撲克其實想為了解決幾個人的關(guān)系,稍微緩和一點,不要老讓厲羽晟沒事就去找慕白麻煩。現(xiàn)在在一個病房呢,兩個人都是病人呢,萬一再鬧點什么事情之后那到底還要怎么收場? 索性幾個人對她的提議都沒有反抗,不過厲羽晟可沒有興趣在沒有好處的事情中白白費功夫,于是就大膽的提議說道:“玩是可以,我們當然要玩點有意思的,沒有賭注沒有好處,枯燥的玩也沒有啥意思?!?/br> 張若蕓一聽便來了興致,林謙宇也跟在一旁起哄道:“哥,你有什么好主意?” 厲羽晟抿嘴一笑,拿起撲克牌開始玩起了特技,就看見散亂的撲克牌在他手中變化著各種形狀,然后特技,之后“啪”的一聲拍到桌子上然后對著眾人說道:“這樣吧,輸?shù)娜艘饝A了的人一個要求。任何要求,前提是在能力范圍之內(nèi)的,你們覺得如何?如果喜歡就玩,不喜歡就不玩,我可沒有強求這件事情。免得到時候輸了不認賬,嗯?”說完之后看了看眾人的表情。 林謙宇不愧是厲羽晟的小弟兩人簡直是一拍即合,大喊了一聲:“好好好,這個好玩?!敝t宇的小算盤誰不知道?無非就是想借游戲這個機會把自己的銀行卡啊什么的使用權(quán)給奪過來,不過現(xiàn)在他最害怕的就是言言可能猜到他的心思而拒絕玩耍。那么就沒有什么意思了。 鄧思言想了想說出好的那一剎那,這小子幾乎要感動的無以復加了。 慕白休息了幾日之后勉強可以做起來,自然也被厲羽晟給拉入了這個游戲之中。 在一場殘酷又斗智斗勇的較量之中,很遺憾,他組的獲得了最終的勝利。不過景白運氣有些差,她和言言以及慕白一組,然而三個臭皮匠并沒有勝過兩個諸葛亮,于是乎,謙宇擠眉弄眼的對著思言說道:“愿賭服輸,我現(xiàn)在就要你跑到醫(yī)院的走廊對著正在值班的醫(yī)生和護士喊一句話?!?/br> 鄧思言本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來了,不過就是說一句話么,怕什么,又不是去殺人,本來還擔心不知道謙羽這個家伙會怎么整自己,現(xiàn)在終于好了,但是謙宇接下來的一句話足以令鄧思言產(chǎn)生去死的想法…… “我今晚要去廁所加餐有一起的嗎? 我去,噗,哈哈哈,張若蕓當即就笑了,玩這么大?一邊準備等著看鄧思言的好戲一邊又同情自己很快也要遭受如此待遇嗎?來不及細想就看見言言他又囧又無奈的走到病房門口去,然后到了走廊。 接下來聽見她的大喊一聲:“我鄧思言今晚要帶著林謙宇這個二貨一起去廁所加餐!” 幾分沉默之后,病房里爆發(fā)出了一陣喪心病狂令人發(fā)指的笑聲,包括若蕓在內(nèi),慕白笑到肚子痛,本來他是病人不能有太激烈的情緒,因為實在是忍不住了!林謙宇卻一臉醬色,海帶這么玩的? ☆、愿賭服輸~ 看著鄧思言笑嘻嘻的回到病房,林謙宇就有點耍起小性子:“你耍賴,你倒好今晚要去加,你看你就是故意的?!?/br> 言言笑笑的說:“你以為我那么蠢,不加上你這男萬人迷,我就不爽,我看你這下到哪去泡妹子,嘿嘿。你的一世英名都毀于我手了?!?/br> “你,算你狠,不過等下還有你受的。”林謙宇不甘心的撇撇嘴。 現(xiàn)在目前來說的話呢,最厲害的要屬厲大少,其次就是謙宇,第三是若蕓嫂子,第四個慕白,她就是個吊車尾,如果說,厲羽晟和謙宇他倆一組的話,那簡直這個游戲沒辦法完也沒有任何懸念,只有輸?shù)姆萘恕?/br> 所以當下言言想了想,就決定一定要想個辦法把他們倆的組合拆分開。這樣才能保持平衡,想要制衡厲大少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張若蕓。 “厲大哥,你干嘛不和嫂子一組,你還合伙欺負嫂子?”言言不懷好意的說道。 厲羽晟想了想,是哦,的確是這個樣子的,于是當即決定殘忍額度拋棄和他一組的謙宇。果斷的加入到了鄧思言和若蕓這一組,林謙宇雖然心有余悸,很想把厲羽晟拉過來做利刃,但是沒有辦法,羽晟護妻眾人皆知,他書哦什么都沒有用的。 一場撲克牌在勾心斗角你來我往,生死搏斗中終于分出了勝負,鄧思言陰險的看著林謙宇,然后來到窗臺處,謙宇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鄧思言一個邪念就讓他跳下去,好在她沒有那么惡毒,不過這個比讓他直接從窗戶跳下去還要殘忍! “看見下面那個電線柱了么,上面是不是貼了一張治療狐臭的偏方狗皮膏藥?”鄧思言眉弄眼的看了一眼若蕓,若蕓也回了她一個眼色,兩個女人的眼神電光火石之間眾人那是看的真真切切的,不知道兩個人出了什么鬼點子。 他咽了咽口水。說道:“嗯……看到了,怎么了?” “那你就出去抱著電線桿對著路人大喊,我的狐臭終于有救,記得。表情要生動形象,如果不符合我的標準我就要要求重新來一次哦!”聽到這里,他幾乎昏厥了過去,我擦,這你們倆也太狠了,這種事情就想的出來,比剛剛他讓鄧思言去喊得那句話簡直是惡毒百倍,不愧為最毒婦人心。 羽晟顯然也很期待這個結(jié)果,嚴肅道:“快去快去,別耽擱大家的時間,大家都很忙的。”小林子想抵賴都沒辦法,厲爸爸開了金口。他只能來到樓下,按照思言所指的地方,果然那有一個電線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