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本書由(胭脂有毒)為您整理制作 =================== 皇后駕到之盛寵豪門 作者:李盡歡 內(nèi)容介紹: 顧皇后唯我獨尊,榮華富貴了大半輩子,誰承想居然陰溝翻船,栽在了自己疼寵十年的狼崽子手里,一杯毒酒,香殞魂斷。 再睜開眼,顧皇后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穿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時代,還成了一個被渣爹拋棄,繼母虐待,賤男拐騙的小可憐。 霸氣的顧皇后表示絕逼不能忍! 什么?想讓她當戲子? 貌似……這個所謂現(xiàn)代社會,戲子的地位還挺高,屬于名利雙收的高回報行業(yè),享受了一輩子,急需黃白之物的顧皇后表示,這個……或許可以忍! 只是,亂花漸欲迷人眼。 這么多美男在眼前晃悠,卻不能招來侍寢,皇后涼涼表示很心塞:能看不能吃神馬的最討厭了! 一句話簡介: 其實這就是一個上得了戰(zhàn)場,玩的起陰謀,享盡了榮華的皇后涼涼在現(xiàn)代都市玩轉(zhuǎn)娛樂圈,培養(yǎng)小弟,將一群偽抖s調(diào)教成真抖m的歡脫日常。 ================== ☆、鍥子 殷朝,建安二十五年,三月。 明明是春光正好的時節(jié),皇城內(nèi)外卻是一片縞素。 先皇駕鶴西歸,太子不日登基,這等更迭大事,讓整個皇城陷入了一種熙熙攘攘的忙碌,道路上,不時有官員的轎子來來回回,巡邏的兵士宛若一張分毫不漏的大網(wǎng),盯緊了每一個角落。 當然,士兵只是在例行公事。 太子即位,民心所向,無人不服,皇城內(nèi)外的百姓們深信不疑,就算現(xiàn)在朝貢國造反,蠻夷來犯,大殷朝也會穩(wěn)穩(wěn)當當,亂不了! 更何況,還有鳳鸞宮的那位祖宗坐鎮(zhèn)…… 鳳鸞宮。 與皇城內(nèi)外緊張忙碌的空氣不同,踏入這塊地界兒,就像是陡然從世俗凡塵,踏入了玉宇仙宮,入目皆是大片瑰麗雍容的牡丹,妖紅艷綠,濃淡相宜,那般高貴的天香國色,仿佛匯集了天地靈韻,令百花俯首,一如這座宮殿的主人—— 此刻,一排排宮女正托著精致絕倫的餐盤婷婷裊裊的魚貫而入,整整一百零八道山珍海味,在玉石雕刻的龍鳳呈祥桌上一字排開。 隨著最后一道菜上桌,站在內(nèi)殿門口的宮女,持玉如意躬身打簾。 緊接著,一個形貌俊美,華衣錦袍的男子,近乎卑微的扶著一名女子從內(nèi)殿緩緩走出。 與滿殿絕色婀娜的宮女相比,女子的容貌并不出眾,甚至略顯英氣,唯一引人的便是一雙狹長的鳳目,仿若牡丹灼灼雍容,斂睫闔目間,浮光靄靄,掠影生輝,攬盡四月天光。 她穿著一襲雪色的廣袖鳳尾裙,裙擺處繡著大片朱紅色的牡丹,明明是繡上去的,一行一動,卻似驟然盛開,絕艷之姿,生生壓下了滿園國色。 像是刻意算好的,就在女子緩步移出的瞬間,太監(jiān)尖細的聲音由殿外傳來,“太子駕到!” 來人著一身普普通通的云錦長袍,雪裹瓊苞一般剔透修長的手指,拎著一只粉白色的玉葫蘆,衣擺翩飛間,似風(fēng)拂玉樹,通身清俊至極,隨著他踏入寢宮,整個鳳鸞殿都染上了一層天地初開的晨光。 “殷崇元,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后日就是登基大典了,你應(yīng)該不會那么清閑才對吧?!遍_口的是那名女子,不算多么動聽的聲線,卻雍容隨意,沁著風(fēng)情,繞著月意。 普天之下,敢直呼太子名諱的,毫無疑問,也只有這座鳳鸞宮的主人,殷氏皇朝的皇后娘娘——顧丹陽了。 此刻,顧丹陽已然落座,跟在她身后的男子則殷勤躬身,無比仔細的將她身后的鳳袍鋪平,不留一絲褶皺。 殷崇元將這一幕看在眼中,蘊著天光雪色的雙眸深處陰霾涌動,卻又瞬間平復(fù)下去,快得讓人無法察覺,他抖了抖寬大的衣袖,驅(qū)散了兩袖寒霜,這才上前落座。 “再忙碌也該過來孝敬皇后娘娘的,不是嗎?”殷崇元揚了揚手中的玉葫蘆,笑的萬古同春,“這是你最愛喝的桃花釀,三十年份的。” “三十年?那當真是極品了,不枉本宮疼你一場?!?/br> 顧丹陽饒有興致的將玉葫蘆接了過來,玉指慵懶的撫過瓶身,聲線分明帶著幾分愉悅,卻讓人生出了一種無法反抗的雍容,“不過,太子的記性似乎差了一點,本宮已經(jīng)提醒你多次了,以后,要喚本宮太后才對。” 這話讓殷崇元的指尖幾不可查的僵了僵,眼底強壓的陰霾再次蠢蠢欲動。 他陡然身體前傾,雙眸緊緊鎖住顧丹陽,“那丹丹姐也該記得,我同樣問過你很多次,愿不愿意……做我的皇后?!?/br> 丹丹姐…… 顧丹陽聽到這個稱呼,微微晃了晃神。 這是十二年前她剛剛被冊封皇后,二人初見時,殷崇元對她的稱呼。 那時,她十八,他十三,二人與其說是母子,不如說是姐弟,她手把手的教導(dǎo)他,真心將他當成了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孩子。 只是,隨著這些年顧家勢力越發(fā)龐大,二人的關(guān)系多少有了些疏遠。 顧丹陽一直都知道殷崇元登基為帝執(zhí)掌四海的野心,而她從來不想成為他振翅的障礙。 “本宮知道太子顧忌什么,顧家勢大,你需要一個保證,聯(lián)姻并不是最好的路子,我朝雖有子承父妻的先例,但那是建國之前的規(guī)矩了,以太子的睿智,應(yīng)該知曉,這不是一個聰明的選擇,十年姐弟相待,既然你喚本宮一聲丹丹姐,也該知曉本宮的想法,就算沒有聯(lián)姻,本宮保證,顧家也會全力助你,絕無二心?!?/br> 顧丹陽剔透玲瓏的手指慵懶的劃過玉葫蘆,說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答案,“你登基之后,本宮會盡快離宮,絕不干政,當然,如果太子愿意,本宮會讓父親從顧家旁系過繼一個可人兒,入宮為妃,至于皇后之位,太子可自行定……” 誰知,某皇后那個“奪”字還沒出口,就被陡然站起的殷崇元打斷了。 “你從沒說過你要走!你要去哪兒?” 與往日天池凈水般風(fēng)過無痕的溫潤不同,此刻的太子殿下,雙眉緊鎖,聲線都抬高了幾分,多了幾絲從來不曾外露的陰冷。 顧丹陽抬眼,斜飛入鬢的長眉微微挑了挑,對于某太子略嫌激動的反應(yīng)有些理解無能,只是,某皇后唯我獨尊慣了,根本不會去探究他人的心思,更不會因為他人改變自己的決定,就算是即將成為皇帝的太子殿下也不可能。 “應(yīng)該會去洛陽走走,本宮最愛牡丹,你是知道的?!鳖櫟り柣卮鸬睦硭斎?。 是啊,他當然知道! 他知道她的一切喜惡,習(xí)慣,手段……更深諳她的性子! 殷崇元暗黑彌漫的眼底深處劃過了最后的掙扎,有些艱澀的開口,“洛陽有的牡丹,牡丹華庭全都有,難道這偌大的鳳鸞殿……還不足以讓你留下嗎?” “鳳鸞殿的景致固然不錯,可惜這些年,本宮看的也有些厭了。”顧丹陽慵懶的勾了勾唇角,漫不經(jīng)心的揮了揮手,讓身邊跪伏的男子拿上來了兩只酒盞。 顯然,她已經(jīng)不想在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了。 殷崇元見此,藏在袖口中的雙手不自覺的收緊,甚至,指甲刺進血rou都毫無所覺,面上卻是慢慢恢復(fù)了冷靜,眼底深處涌動著一股幾欲破籠而出的瘋狂,輕聲笑道,“是嗎……你就這么不愿留下來,做我的皇后?” “殷崇元,你應(yīng)該很清楚,本宮不喜歡回答重復(fù)的問題,還有,”顧丹陽把玩著玉葫蘆上那頂極為精巧的牡丹花型葫蘆蓋子,似笑非笑的瞧了殷崇元一眼,漫不經(jīng)心道,“你這多疑的性子,真該改改?!?/br> 多疑……嗎? 殷崇元僵了僵,緊握的雙手終是無力松了開來,就像是松開了最后一道防線,任由黑暗將最后一絲光亮吞沒。 眼見某皇后旋轉(zhuǎn)玉葫蘆的瓶蓋,似是想要倒酒,殷崇元當下伸手,將玉葫蘆接了過來,緩聲道,“我……幫你,你們都下去吧?!?/br> 得了某太子的命令,顧丹陽又未出聲阻止,鳳鸞宮的眾人不由躬身退下,轉(zhuǎn)眼,偌大的鳳鸞殿就只剩下二人相對而坐了。 此刻,殷崇元翩然起身,仔細的旋開牡丹瓶蓋,桃紅色的美酒仿佛從他的指間流瀉,剎那,醇香四溢,綿長悠遠。 顧丹陽不由深吸了一口氣,陶醉的閉了眼,并沒有注意到某太子面上那種宛若朝圣般一閃而逝的虔誠和瘋狂。 “來,嘗嘗。”殷崇元將酒盞遞給某皇后。 “嗯,不愧是三十年份的桃花釀,果然甘醇?!?/br> 顧丹陽朱唇輕抿,仿佛飲進了流光,唇角的弧度卻是比桃花釀還要醉人百倍,似贊似嘆的沖著某太子晃了晃酒杯,“以后出了這鳳鸞殿,想喝如此極品佳釀倒是有些困難了,這算是踐行酒嗎?” “踐行酒?呵呵……” 殷崇元意味不明的呢喃輕笑,將手中的酒盞隱沒在寬大的衣袖間,聲音溫柔的仿佛能醉了萬里河山,“不,是喜酒?!?/br> “喜酒?”顧丹陽頓了頓,隨即扶額輕笑,慵懶的點了點頭,“太子說的對,的確是喜酒,殷崇元,你一定會是一位好皇帝?!?/br> 某皇后將杯中的桃花釀一飲而盡,只當是提前慶祝殷重元登基為帝。 殷重元見此,面上的笑容越發(fā)溫柔,溫柔的令人毛骨悚然,“多謝你,朕的……皇后娘娘?!?/br> “殷崇元,你……” 顧丹陽皺了皺眉頭,本能覺得不對,只是,她的話還沒有出口,就感到了一陣眩暈,整個人輕飄飄的,宛若靈魂出竅,隨即,便人事不知了。 ------題外話------ 親們不要被的畫風(fēng)忽悠,其實這就是一篇白蘇爽,狗血雷的歡脫逗比文,請不要大意的看下去吧!gogo~! 本書由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 ☆、第一章 一腳踹翻 顧丹陽只覺得自己的神智浮浮沉沉,好似陷入了黑洞,有如無根浮萍,那種無法掌控自我的感覺,讓唯我獨尊的顧太后各種不爽。 她怎么也沒想到,殷崇元居然會給自己下毒! 顧丹陽很清楚某太子的手段,只要是他決意要做的事,絕對不會留有余地,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別人。 按理說,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奇怪的是……她分明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存在。 顧丹陽努力的睜開眼,突如其來的光亮,讓她的雙眸有些輕微的刺痛,那是她從未見過的華光,比鳳鸞殿的夜明珠還要耀眼。 好在某皇后一向處變不驚,很快就適應(yīng)了這種跟白晝不相上下的亮度,同時,也看清了眼前的場景。 出現(xiàn)在她眼簾內(nèi)的是一個穿著怪異的中年男人,這人滿面油光,頭發(fā)稀疏,呈中南海包圍光明頂之勢,皮膚松弛,大腹便便,顧太后看了,無端就想到了那些個搶占民女,欺善怕惡的鄉(xiāng)紳惡霸,心頭一陣厭惡。 眼見她醒了,那人顯然很是興奮,手里擺弄著一個被支在架子上的黑色盒子,一臉猥瑣的笑容蘊藏著令人作嘔的欲色,“醒了好啊,黃哥我可不喜歡玩死魚,沒意思,哈哈……” 那人說著,竟是脫了上衣,急色的沖著某太后身上撲來。 看在顧丹陽眼里,就像是看到了一團會活動的油脂,雙眸直接就漫出了殺意,“大膽!居然敢在本宮面前放肆!” 顧丹陽直接飛出一腿,踹在了那個黃姓男人的腦袋上。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