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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盛寵歡顏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陸彥揚:你還沒當皇帝呢,現(xiàn)在還不知在哪窩著,別來這一套!

    北堂曜:你是不是想打架?

    陸彥揚:你是不是不想娶我妹了?

    北堂曜:你妹……

    陸彥揚:你罵誰?老二,打他!

    ……

    作者:造孽??!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歡這個后面的小劇場,作者菌寫文的時候總是會把自己代入到文里面,覺得他們都是我的娃233333~~~

    第5章 計劃報復

    不過一會功夫,馮管事就使人來回說太醫(yī)已經(jīng)到了,自己先領著人去了二房的夏雨院。老太太點頭朝冉氏道:“太醫(yī)既已到了,梅姐兒想必不會有大礙,你趕緊的過去看著吧?!?/br>
    冉氏根本就沒想留下,只是剛才陸彥揚那么說了一通,若是不分辨幾句倒好像真是自己女兒錯了。她雖然不知道事情經(jīng)過,但好歹在宅門里生活了多年,怎么能不知道陸彥揚心里轉(zhuǎn)的什么念頭。莫說只是他小孩子的一面之詞,便是他親眼見了,卻沒有證據(jù),她只要咬死了不承認,誰會真的說梅姐兒的錯處?更何況,終究落水的是梅姐兒不是阿顏,他們就是再說出大天去,苦主是改不了的。

    只不過冉氏吃虧在沒來得及了解了事情經(jīng)過,就著急過來找老太太做主,并不知道陸彥博故意撞了陸聽梅,才會讓她第二次落水且昏迷不醒。否則,陸彥揚顛倒黑白的話早就被拆穿了。

    當然,這件事最終其實也不過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因為誰也沒有有力地證據(jù),最后再怎么撕,也只能不了了之。這一點,陸歡顏早就想透了,只是她現(xiàn)在還太小,攔不住哥哥們給自己出頭(其實也不想攔),只能盡力不著痕跡地“提點”一下。剛才她說要去看看陸聽梅的話,其實就有讓陸彥揚適可而止的意思。

    也不知道陸彥揚明不明白,但是他的確沒有再說話,還暗暗扯住了要開口的陸彥博。陸歡顏悄悄松了口氣,自己這個大哥果然是極其聰明。

    可冉氏卻不想吃這個暗虧,她到底是長輩,被陸彥揚當場下了臉,老太太還不給力的情況下,更是要自己沖上去。沉吟著正要說話,卻聽謝氏開了口:“揚哥剛才莽撞,他也是心疼meimei心直口快,你莫要同小孩子計較。梅姐兒不是還沒醒,你先過去看著,老太太和我們也才好安心?!?/br>
    心直口快?是胡說八道才對吧!冉氏心里怒火蹭蹭地往上竄,但是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真想回去看著,咬牙切齒地瞪了謝氏一眼,對著老太太匆匆行了一禮,拂袖而去。

    陸歡顏看著冉氏吃癟的樣子,心里很是歡暢,尤其她一直以為自己的娘就是個柔弱可欺的性子,誰知道補刀的技能點也點亮了,真是個驚喜啊。心直口快,這詞用的好哇!

    老太太對于冉氏的態(tài)度并沒有多做深究,反而直接對忍冬吩咐:“去看看桃溪院來人了沒有。”然后又對謝氏說:“你留下,我有幾句話跟你說。揚哥兒你也帶博哥兒去吧,你們爹爹前兒還說給你們淘換了好東西,這會也該回來了,你們?nèi)デ魄??!?/br>
    陸彥揚聽了,看看謝氏,見她微微頷首,這才拉了陸彥博行禮告退。謝氏見兩個兒子出門去了,正要說話,卻見老太太整肅了神情道:“揚哥兒博哥兒你教的很好,博哥兒也就罷了,畢竟還小,揚哥兒今日的做派卻是個護犢子的,這個性情和他爹倒是像,往后國公府交給他我也能放心了?!?/br>
    老太太思維跳躍的太快,謝氏愣了片刻,才道:“老太太這話的意思是,您,不信揚哥兒?”說著看了一眼身邊的閨女,見陸歡顏靠在椅子上打起了盹,便也沒有在意。

    老太太垂下眼眸,這個大兒媳婦看著柔弱,其實是個人精,聽話聽音的功夫簡直不要太到家。想了想,才開口:“我信不信不重要,畢竟阿顏沒有落水,揚哥說的也就只是一面之詞而已?!闭f著,有些凝重地看向謝氏,吩咐道:“今日阿顏去了園子身邊竟一個跟著的人都沒有,你給我好好的查,把那些玩忽職守的全給我發(fā)落了?!?/br>
    謝氏神情一凜,應了下來:“母親說的是,媳婦這兩天還在想把桃溪院里的人都添全了。阿顏是咱們府上的嫡小姐,身邊伺候的人也實在少了些?!?/br>
    老太太點頭:“這些事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今日若非阿顏落了單,梅姐兒就算再有那些心思,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梅姐兒好歹是國公府里的小姐,這事無論是非曲直傳了出去,難道對阿顏就是好了?”

    前面的話謝氏心里頗不以為然,從來都是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不過老太太后面那句倒是說進了她心里,梅姐再不好,名聲若是毀了,將來人們也只會說國公府的小姐如何如何,誰也不會單把阿顏摘出來。當下沉聲道:“還是母親想得周全,兒媳知道怎么做了?!?/br>
    老太太一掀眼皮:“你知道?二房人的嘴你封得???”說著見陸歡顏昏昏欲睡的模樣,心下一軟,嘆氣道:“少不得還得我老婆子說上兩句。只是揚哥兒今日的做派你也瞧見了,你是怎么個意思?”

    謝氏面上波瀾不驚,心里卻有點嘀咕,笑道:“母親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拿眼看她,哼道:“揚哥兒今日護著阿顏,可是說的話處處都透著蹊蹺,莫說最后落水的是梅姐兒,往梅姐兒身上說事的也是他和博哥兒。若說梅姐兒完全是冤枉的我老婆子打死也不會信,但是若說我就信了揚哥兒的話,我可還沒糊涂到被一個半大小子忽悠?!?/br>
    謝氏點頭:“揚哥兒從沒遇上過事,今日是急躁了。媳婦回頭會好好說他,少不得要他與弟妹陪個不是?!?/br>
    “那倒不必?!崩咸忠粨],大氣地否定了這個提議,“我和你們爹爹還能活幾年?二房終究是要分出去的,就算不分家,往后這國公府是老大的,也就是揚哥兒的,他要在府里作威作福也好,誰還管他?我只是說他如今做事欠火候,欠考慮,卻還這么一股腦地不知收斂,以為自己算無遺策,是可是萬萬使不得的?!?/br>
    謝氏聽了這話心才放下,轉(zhuǎn)而又覺得老太太說的十分有道理,竟不知道如何反駁,當下也沉默了下來。

    老太太見大兒媳婦不言語了,又吩咐人將陸歡顏抱到后面去睡,這才道:“你也不必就這般凝重起來,今日這三個孩子,我瞧著揚哥兒是個極好的,若是你們教得好,少不得以后還有大出息。博哥兒如今還小,卻也是知道分寸,聰明卻不失忠厚。只有阿顏,叫我有些看不透了。”

    “母親怎么如此說?”謝氏有些驚訝,追問道。

    老太太緩緩搖頭:“我也說不出來,只是覺著這孩子似乎什么都明白,卻又不愿意露出來。按說梅姐兒要害的是她,她怎么著也該有些表現(xiàn),可是你瞧著阿顏像是真的介懷嗎?就連她兩個哥哥為了她那一番作為,我冷眼看著,她似乎并不十分認可。”說著,又揮了揮手,“許是我老了,容易想多想偏。你也別走心,無論如何,阿顏乖巧又孝順,很有幾分臨大事淡定沉穩(wěn)的樣子?!?/br>
    謝氏眨眨眼睛,不明白老太太這番話的意思,她覺著自己的兒女個個都好,全是人中龍鳳,小女兒更是好得跟小仙女一般。怎么老太太一說,阿顏就似乎有些深不可測了呢?不過老太太都那么說了,她也就不好再說什么,老人家胡思亂想,無所謂再掰扯這些。當下笑道:“母親不用多想,阿顏就是今日嚇著了,何曾見過這樣陣勢?說到底是她兩個哥哥不省事,回頭媳婦得好好教訓他們。”

    “回頭跟老大說,讓他把心思放一些在家里頭,朝堂上的事再要緊,兒子他不自己教難道指望著小子們自己開竅?”老太太平時話不多,但是只要開口,仿佛是個天生的脫口秀,根本停不下來。

    謝氏連連應著,因道:“媳婦想著去二房瞧瞧,畢竟今日這事鬧的不太好看,總是揚哥兒他們幾個小輩下了弟妹面子。”

    老太太“嗯”了一聲:“你叫她聲弟妹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她那點心思連揚哥兒都看的透透的,卻還是不知收斂。罷了,去看看也好,畢竟老二的臉面還在那。我也乏了,你叫挽秋跟你去,就說我說的,梅姐兒落水得好好養(yǎng)著,需要什么盡管取用,從公中出便是了?!?/br>
    謝氏知道這是婆婆給自己提氣,當下應了便告辭出來,叫上挽秋一同往夏雨閣去不提。

    只說冉氏急急回了夏雨閣,趕去看陸聽梅,卻發(fā)現(xiàn)白太醫(yī)已經(jīng)開了方子在同陸聽梅的乳母劉氏交待注意事項。冉氏顧不上和白太醫(yī)打招呼,來到床前,陸聽梅已經(jīng)醒了。見到娘親,陸聽梅再也忍不住,“哇”地哭了起來,但因為實在是虛弱,聲音抖抖嗖嗖地極是委屈。

    冉氏看女兒那慘白慘白的小臉上涕淚四流,心中又怒又怨。在床邊坐下,給陸聽梅擦了把臉,道:“別哭了,你這才剛醒,好好歇著是正經(jīng)?!?/br>
    “娘!是大哥哥用暗器射我,我才落水的,我聽見,聽見他們說話了!”陸聽梅一邊哭一邊憤恨地道,“后來山黃拉了我上岸,我聽見了。然后二哥哥又推了我,我才又掉進湖里的!”

    “什么!”冉氏一排床沿,騰地站起來,周身散發(fā)著駭人的氣勢,瞇了眼睛問,“你說的都是真的?這些可還有人瞧見?”

    陸聽梅何曾見過娘親這個樣子,身子原就虛弱,如今又被這么一嚇,眼睛一翻又昏過去了。冉氏的丫鬟同煙大驚失色,連忙又去請了白太醫(yī)。這時白太醫(yī)剛交待完注意事項正打算離開,就有被小丫鬟請了進去,一瞧剛才這小姐又昏過去了,這一次臉上還隱隱泛著青色,又連忙施針。

    一番折騰下來,又是小半個時辰。陸聽梅醒過來后喝了安神湯,沉沉睡去。來的這位白太醫(yī)醫(yī)術高超,可是卻十分年輕,他看了冉氏一眼,交待道:“今夜會發(fā)燒,燒起來后便用我開的第一個方子,若是燒得厲害便用米酒擦身。明日若是能退燒,人便無礙了,若是不能,用我留的第二個方子?!?/br>
    冉氏強自按捺下怒火,對太醫(yī)千恩萬謝,親自送了出去,這才折回身回到正屋。正好小丫鬟來報說是大奶奶和挽秋來看姑娘,冉氏此刻對謝氏的恨意幾乎突破天際,但挽秋是代表老太太過來的,是以還是硬著頭皮應付了幾句。

    好容易送走了謝氏和挽秋,冉氏這才進了屋,示意同煙將下人遣出去,自己坐在桌前生氣。

    同煙是冉氏的陪嫁丫頭,歷來是心腹樣的人,剛才也聽見了陸聽梅的話,這會想了想對冉氏道:“奶奶可是在想剛才姑娘的話?”

    冉氏沒有抬頭,重重哼了一聲,沉聲道:“今日若非梅姐兒昏迷不醒,又沒人瞧見園子里的事,我怎么會什么都不知道就去了松鶴堂。那三個小兔崽子在老太太跟前顛倒黑白,做出一副苦主的樣子來,我當時還只是生氣他們污蔑梅姐兒,如今才知道,他們竟然這樣狠毒!再怎么說,梅姐也是他們的堂姐妹,竟然就容不下了?要我說,這根子就在大哥大嫂身上,他們?nèi)莶幌露斠膊皇且惶靸商炝?,今日竟然對梅姐兒下手,好啊,好!我要是不給他們個好看的,我就不姓冉!”

    同煙聽了,有些奇怪地道:“奶奶準備做什么?如今姑娘沒事了,咱們把這話給老太太說了,讓老太太給姑娘做主不就好了?”

    冉氏冷冷地看了同煙一眼,不屑道:“指望那個老虔婆?你想什么呢!今日揚哥兒的話漏洞百出,我不信她聽不出來,可是她說什么了?她指望著她的大兒子給她養(yǎng)老送終,怎么會給梅姐兒做主!梅姐兒不過是個庶女,她會為了梅姐兒讓大房不痛快?”

    同煙心里并不是很認同冉氏的話,老太太對大房好,可是對二房也不差,左右都是她的親兒子,疼起來也沒見分出個彼此,奶奶想的未免太左。不過這話卻打死也不能說,同煙咬咬牙,把規(guī)勸的話咽回肚子里,給冉氏沏了一杯茶,輕聲道:“奶奶不要動氣,老天保佑姑娘沒事,那是咱們二房的福氣托著呢。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奴婢覺得咱們姑娘的福氣還在后頭呢!姑娘的福氣就是您的福氣,您順順氣,身子氣壞了可不值當?!?/br>
    也難怪冉氏倚重同煙,這話算是說到她心里去了,陸聽梅的福氣最好不過就是能抬一抬身份,而陸聽梅的身份跟她能否當上正妻有直接的關系。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冉氏瞇起眼睛,叫同煙湊近道:“你找人回一趟承安伯府,跟我哥哥說我要見他。”

    冉氏是承安伯府三房的嫡女,她哥哥冉青幾年前進士及第,如今已是工部郎中,冉氏的父親也做到了吏部侍郎的位置。是以她雖然是三房出來的女兒,卻也自認有資格爭一爭陸平杭的正妻之位。不過冉氏的哥哥冉青可不是什么善茬,那份陰狠毒辣,同煙想起來就覺得有些汗毛倒豎。但是既然主子吩咐,也只有答應下來。

    見同煙領命離開,冉氏陰沉的臉上才露出一絲獰笑,大房不是寶貝那個小丫頭么,我倒要看看她若是沒了,你們怎么辦?陸歡顏,你可別怪二嬸,誰叫你哥哥們那么狠毒,你的娘那么討厭呢,誰叫你擋了梅姐兒的路。除了你,梅姐兒就是國公府唯一的女孩,我就不信,我的女兒有了身份地位,不能有一個好前程!

    冉氏在房里琢磨著報復大房,實際只是針對陸歡顏一個人的陰謀。大房這邊謝氏自夏雨閣回來后就不有些痛快,她好心去親自瞧瞧陸聽梅,卻被冉氏一通明里暗里的搶白奚落。雖然有心嗆她幾句,但想到陸聽梅是那么個情況而且挽秋也在,自己好歹是長嫂,不好跟她計較,是以謝氏也沒有說什么就回來了。

    可是回來之后卻是左思右想的怎么都覺得不痛快,她雖看著溫婉,可骨子里最是逞尖要強的性子,受人言語奚落可是從來沒法忍的。染香是謝氏的陪嫁丫鬟,剛才也一直全程跟著,不僅了解了事情全程,更是明白謝氏的性子。這會也是悄悄示意房里的下人都退了出去,自己端起茶杯遞給謝氏,笑道:“奶奶這是怎么了?剛在夏雨閣奶奶可是長嫂范兒拿的十足,怎么現(xiàn)在回來倒生了悶氣呢?”

    謝氏搖搖頭,接過茶杯一飲而盡,嘆道:“云荷那個人,越發(fā)地尖酸刻薄,真不知道她怎么成了這樣,以前沒覺得她這么面目可憎?!痹坪墒侨绞系拈|名,謝氏自是這么叫習慣了。

    染香忍不住“噗嗤”一樂,笑道:“奶奶說的可不就是二奶奶么,尖酸刻薄面目可憎,真是太對了!不過奴婢怎么不知道二奶奶以前不是這樣的,奶奶忘了您嫁進來之前她還窺伺著大爺來著?”

    謝氏挑眉:“陳芝麻爛谷子的事難為你還記得,不過我瞧著她倒也是記著呢。只是她如今過得不如意,難道就都是因為我?大爺認識她時,我還不在京城呢,她非要覺得是我壞了她的因緣,我能有什么辦法。都十幾年了,她難道還放不下?”

    “這人吶,若是過得如意也就什么都放下了。”染香又斟了一杯茶,遞過去,有些不屑地道,“但若是過得不如意,那便是新仇舊恨什么也別想放下了。二奶奶如今雖說在二房獨大,但終究只是個平妻,又只得了一個姐兒。其他的江姨娘、沈姨娘可都是有兒子的,且家世并不比她一個伯府三房的女兒身份低。要不是曾經(jīng)的二奶奶沒了,二房那里輪得到她呼風喚雨。如今她恐怕是想要扶正,卻在二爺那里受了阻,一直怨恨著。今日又出了這樣的事,能有好臉色才怪了。奶奶何必跟她置氣。”

    謝氏嘆道:“你說的也對也不對,其他的也罷了,今日的事,我瞧著揚哥兒他們幾個就是弄鬼,他們才多大?以為幾句話就能把老太太牽著鼻子走?我是他們親娘,不可能偏向外人,可老太太的心思他們也去揣摩,這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了?!?/br>
    染香想了想,道:“小孩子之間打打鬧鬧再正常不過,但是奴婢卻知道大少爺是個最有分寸的,他說看見了梅姐兒動手那必定是看見了。是不是得逞,這跟梅姐兒的心思可沒關系。她敢動那歹毒的念頭,就不要怪旁人還手?!?/br>
    謝氏點點頭:“只是阿顏到底哪里招惹梅姐兒了?或是哪里礙著她們二房了?”叨叨了幾句,謝氏霍地站起,“不行,你去把他們?nèi)齻€給我叫來,我得問清楚他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

    “是,奶奶您先別急,奴婢這就去。”染香答應著,趕忙挑簾子出去,心道,幾位小主子,奴婢只能幫你們到這了。

    第6章 挨打了

    從松鶴堂出來,陸彥揚和陸彥博又等了一會才見到桃溪院的紅雨過來將陸歡顏領出來,陸歡顏顯然是剛睡醒,仍舊睡眼惺忪的。陸彥揚打發(fā)了紅雨先回去,便將人抱了起來一路走,陸彥博跟在后面,舉著從忍冬手里搶過來的荷包,邊走邊看。

    陸彥揚轉(zhuǎn)眼見了,一把奪過荷包,笑道:“你才多大就曉得找丫頭子要荷包了?這個你別拿著,我給你處理掉?!?/br>
    陸彥博瞪眼,也不搭理他,只蹦跳著去奪荷包,陸彥揚順勢抬手,引著他一跳一跳地正樂呵,忽聽身上的陸歡顏涼涼地道:“有意思么?”

    陸彥揚手上動作一頓,被陸彥博瞅準機會抓到荷包。他也不在意,將陸歡顏拉到面前,失笑道:“阿顏這是怎么了?忽然間意興闌珊起來,所為何來呢?”

    陸歡顏翻個白眼:“大哥就不擔心?”

    “擔心什么?”陸彥揚不解。

    陸歡顏繼續(xù)翻白眼:“梅姐兒被你們倆整的兩次落水,她要是直接沒命也倒簡單,可是太醫(yī)都來了她肯定死不了。她要是把當時的事說了出來,你覺得你們倆還能好過?”

    陸彥揚聽完不但沒有驚訝,反而哈哈大笑,點著陸歡顏的額頭笑道:“你呀,果然還是太小。老二,你跟meimei說。”說著把陸歡顏放下,自己則蹲下來看著兩個小孩說話。

    陸彥博掃了一眼陸歡顏,伸手在她圓嘟嘟的臉上捏捏,滿意地道:“阿顏要一直這么可愛才行啊?!?/br>
    “你小子,別鼓搗meimei!”陸彥揚敲了弟弟腦殼一下,“你給meimei說說看,咱們?yōu)槭裁床粨???偸锹牭f你聰慧,我倒要看看這聰慧從何而來?!?/br>
    陸彥博夾了自家大哥一眼,顯得很是看不上他的樣子,不過卻也沒有拒絕,順手將荷包揣進懷里,雙手放在陸歡顏肩膀上,語氣很是輕松地道:“不只是老大,咱們誰也不用擔心。因為根本沒人看見的事,怎么說都沒有證據(jù),梅姐兒怎么說,誰也不會全信她的話。就好像剛才老大說的話,你覺著老太太、太太和小二嬸誰信了?”

    陸歡顏當然明白,她剛才那么問不過是看不下去這倆小孩瞎鬧,沒話找話轉(zhuǎn)移話題罷了。不過既然兩個哥哥要給自己上課,那就得配合到位。而且看樣子,自己的二哥腦子很好使嘛!那難道上輩子,是自己拉低了整個國公府的智商?想到這,陸歡顏心里猶如一陣北風吹過,拔涼拔涼的。

    陸彥博見meimei睜著大眼明顯在發(fā)呆,疑惑地看了眼陸彥揚,晃了晃她,道:“meimei不懂嗎?其實很簡單,那會的事沒人看見,所以梅姐兒說什么也不會有人信。”

    陸歡顏卻打擊他:“二房那么多人可都瞧見你撞陸聽梅,她才會跌到湖里?!?/br>
    陸彥博有些同情meimei的智商,哀嘆道:“老大剛在祖母跟前說了,我那是同她理論幾句,她自己不知為什么跳了湖。怎么是我撞的?”

    “誰看見她自己跳的?”陸歡顏不服氣。

    “誰又看見是我撞的?”陸彥博諄諄教導。

    “二房的下人看見了呀!”陸歡顏鍥而不舍。

    “你也說她們是二房的、下人?!标憦┎┯行臒o力。

    陸歡顏:“……”好吧,是她低估了護妹狂魔的腹黑程度,只是他們這才多大,將來,真是不敢想。等等,他們不是自己的靠山嗎?陸歡顏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兩個哥哥是多么的有才,往后的日子有他們倆罩著,豈不是可以橫著走了?

    陸彥揚和陸彥博見原本無語的meimei忽然又出現(xiàn)奇怪的笑容,仿佛掉進米缸的老鼠一般,同時都疑惑地皺起了眉頭。但是陸歡顏沒有讓他們疑惑很久,立刻高興地提議:“既然你們都知道怎么應對了,我也就不擔心啦!以后有人欺負我,你們記得給我出頭!我的好哥哥們!哦,我忘了一件事,剛才在園子里,我好像看見了云翔表哥?!闭f著,轉(zhuǎn)身一蹦一跳地跑了出去,留下兩個小子在風中凌亂。

    陸彥揚忽然瞇起眼睛,謝云翔什么時候來的?他也在府里,怎么卻躲起來了?等等,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謝云翔都看見了什么!想到這,陸彥揚再也無法淡定,丟下弟弟一陣風似地跑走了。

    謝云翔是謝王爺謝琛的嫡長孫,是陸歡顏她們兄妹的表兄弟,比陸彥揚大了兩歲。自小習武學文,也是號稱天才少年的一個厲害人物。他也是太子的伴讀,卻在進宮念書這事上不怎么上心,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旁人都猜測這跟謝王府在朝中的地位有關系。其實最重要的是他性子不拘小節(jié),最煩宮里的那些規(guī)矩。他跟陸彥揚關系最好,平日里卻打打鬧鬧,最喜歡互相拆臺,是以陸彥揚知道他來就有些沉不住氣。可不是么,原本以為能過關的,突然出現(xiàn)一個極有可能給自己拆臺的損友,不緊張才怪。

    陸彥博沉默地看著哥哥和meimei的背影,小胖手從懷里掏出荷包繼續(xù)玩起來,看上去淡定又憨厚。這時一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跑了過來,拉著陸彥博上下左右地看,終于松了口氣道:“少爺,你可把我給嚇死了!你沒事吧?”

    陸彥博看了眼捂著胸口的蓮生,這個書童還真是給自己丟臉啊,沒好氣地“嗯”了一聲,便又立馬被蓮生拉著回房去了。

    卻說陸歡顏撇下倆哥哥,自己沿著小路往桃溪院走。她挑的是府中少有人走的小徑,卻是在一片桃花樹間,微風吹過,桃花瓣片片飄落,似雪花般灑下。陸歡顏仰著頭,不禁看得癡了。上一世她極愛桃花,嫁了北堂昭之后,北堂昭為討她歡心,在王府里種了好些桃樹。每到春天,那一大片的桃林,遠遠看去云蒸霞蔚似入了桃源仙境一般。她有時會和北堂昭攜手穿行在桃花林間,花瓣灑下落在他們頭上身上,彼此都好似染了一股仙氣,就要羽化一般。然而那個如謫仙一般美好的男子,后來卻變得陰戾狠絕,狡詐毒辣,甚至無情無義。對自己更是露出了本來面目,他說,他從沒有愛過她,娶她不過是因為需要她身后的勢力,且她又如此的追逐自己,順水推舟罷了。

    陸歡顏看著桃花似雪,眼前漸漸迷離,她不知自己是否是在做夢,這一切仿佛重來一次的生活其實不過是自己的夢。也許這會她還在冷宮受苦,或者還在因為北堂昭納了新的妃子而夜不能寐,做夢而不自知。她不敢想,如果這一切都只是夢,那她要不愿意醒過來,她寧可沉溺在這夢境里一輩子,對,就是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陸歡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她今日剛剛重生就遇到了那么多事那么多人,情緒早就繃在臨界點上,那根弦再扯一扯便要斷掉。這會周遭無人,她又忽然見到桃花被風吹落,勾起了前世的痛苦,一下子變得異常清晰起來。她沉浸在回憶和痛苦的掙扎里,小女娃玉雪可愛,眼神卻深邃如海,此時茫茫然出神,神情仿佛經(jīng)歷過世事滄桑。

    “二小姐,你在這嗎?”不遠處傳來染香的聲音。陸歡顏回神,迅速換上一副小女孩呆萌可愛的表情,對著趕來的染香笑嘻嘻道:“染香jiejie,我在這呢。”說著,甩開小短腿,噔噔噔跑了過去,一頭撲在染香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