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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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爸爸和陸mama接到臨時的任務(wù),需要去遠(yuǎn)在西部的普市考察,過年都不知道能不能回來。這事也是經(jīng)常發(fā)生的了,往年里,他們也是經(jīng)常這樣往外地跑,逢年過節(jié)都不能經(jīng)常回來。 這次只囑咐他們小兩口好好過日子,早點生寶寶。到郁嬉接電話時,已經(jīng)不記得“嗯”了多少次。 第32章 “嗷,這次的番外好肥啊。” 回老家的路上,郁嬉點開手機(jī),看到《孤旅》在二十分鐘前新增了一萬多字的番外,內(nèi)心熱血澎湃。要知道,明面的第一部小說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番外,正文完結(jié)后就什么都沒有了。 那時候她只記得在最后一章里有幾千條評論都是求番外的,主要還是因為他的文中有太多隱含的意思,大家都還沒猜出來。去年還有人在貼吧舉行一個猜?;顒?,郁嬉去參加,由于觀點和大多數(shù)人的不同,被炮轟了一番。 她安慰自己,重在參與,不要太認(rèn)真。 有時候她好奇明面大大的腦回路到底是怎么樣的,讓她寫她識絕對想不出那些奇奇怪怪的點。這次的《孤旅》也是,若不是通過評論了解到一些,以她的智商好像根本猜想不到那么多那么遠(yuǎn)。 這次陸衍懷多加了這一萬字的番外,她想著有這一萬字,怎么樣也能把文中所有的未解之謎給解開了。 可是,并沒有。 十五分鐘后,她看完番外,仍舊蒙蒙的。可能大家的樂趣就在于猜對其中一個梗所擁有的成就感? 在番外里,明面確實告訴讀者很多信息,可是大部分人看完之后疑問更多了。他還非常壞的在作者有話里說到——其實所有的伏線和暗筆在文中都已經(jīng)寫明白了。 文下一大堆吃瓜群眾紛紛表示——既然伏線和暗筆都在文中說了,為什么還要增加番外?還有為什么在作話這個這么神圣的地方,你寫這句話想表達(dá)什么? 郁嬉捂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她想起他的作話里向來只放公告,不會說閑話的。 陸衍懷側(cè)頭看她,“很好笑?” 她收住笑聲,快速在評論里打字,趁著等紅燈的時候,遞給他看,“我推斷的,對不對?” 他沒有看,摁住她的手,連帶著手機(jī)也摁回到她的腿上,“別猜了?!?/br> “為什么?”郁嬉覺得猜猜還是可以的,比起那些智益游戲好玩得多。 “也沒對過?!彼f。 “……” 赤果果的在藐視她的智商。 “那我拜你為師,和向嘉析一樣,你教我寫?”想到有求于人,她也就沒有反駁他,再說他說的話也是事實。上次他用“懷中有你”這個id給了她許多意見,她根據(jù)他的方法改之后,效果明顯。 “你這么重口?”陸衍懷注意著路況。 郁嬉不懂他在說什么,滿臉疑惑的看著他。 “*還不算重口嗎?”他突然拋出這么一句。 郁嬉囧啊囧的。 是夫妻又是師徒,好像確實挺重口,“可是楊過和小龍女也這樣啊,最后不也開開心心在一起?!?/br> “他們分開十六年?!彼嵝阉?,把事實證據(jù)擺出來。他們沒有分開那么久,在一起都充滿艱辛。 郁嬉見他神色黯了黯,岔開話題,“那個小徒弟怎么回事啊?”向嘉析的職業(yè)是編劇,難道說陸衍懷已經(jīng)跨行到編劇行業(yè)了嗎?想到這里,她切換手機(jī)頁面,輸入小徒弟的名字。 看到小徒弟所屬的公司和代表作品時,郁嬉都懷疑是不是有和他同名的人,可是看到向嘉析本人的照片時,又沒有錯。向嘉析所在的公司,是近年來風(fēng)頭正盛的達(dá)揚(yáng),出過幾部大火的電視劇,就像去年很火那個的懸疑推理劇《空》就是出自他們公司,小徒弟正是該劇的編劇之一。 可是陸衍懷并沒有參與,為什么小徒弟還嚷著要拜他為師? “幫過他一次而已?!标懷軕训恼f。 他只是很簡單的敘述了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原來他和暗黑二爺都有投資達(dá)揚(yáng),一次偶然的機(jī)會,小徒弟和他們公司合作時,在創(chuàng)作遇到瓶頸,他只是不經(jīng)意提了一下,小徒弟就黏上他了。 郁嬉聽他說完,好像知道上次錄節(jié)目時,他為什么能鎮(zhèn)定自若的改那個他們要演的劇本,連小有名氣的小徒弟都認(rèn)可他,還有什么可以質(zhì)疑的呢?想到他演戲也不錯,她疑問道:“你怎么沒有考慮演戲?” 早有人建議過或許《孤旅》可以考慮改編成電視劇,最好由明面親自改編。要是那些人知道他很有演戲天分,說不定也希望由他來主演,畢竟她還是覺得只有他,唯一一個適合演李隊長的人。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別說改編成電視劇,他的小說版權(quán)一直都不肯賣出去。 她知道,無論是讓陸衍懷做編劇還是拍戲,都不可能,他從來都不喜歡站在人多的地方,更何況是鏡頭前。 上一次錄節(jié)目,可能已經(jīng)是極限。 他沒有再說話了。 車內(nèi)極其安靜,不知道隔了多久,他的聲音傳來,“我只是覺得自編自演挺可憐的?!?/br> 郁嬉想到他寫的《孤旅》,那個在黑暗中獨自前行的李隊長,只為了一線渺茫的希望,從來沒有放棄過去尋找失蹤已久的心愛之人。 “不可憐?!庇翩易プ∷氖?。 他的手握住她的,軟軟的、小小的。 想到他的這一句話,到家時,她主動幫他提買給爸爸mama的營養(yǎng)品,可能是因為開了兩個極壞的話題,又或是愛心泛濫,踏進(jìn)電梯時她還不忘提醒他一句“小心”。到家門時見他手上提的東西還是有點多,她還差點想搶一點過來。 兩家在同一個樓層的相反方向,郁嬉犯蠢的想直接回娘家,身后的聲音響起:“另外一邊。” 她忘了他們還拉著行李,至少也應(yīng)該放了行李再回去找郁爸爸郁mama。今天她和陸衍懷沒能按照原計劃九點半就出發(fā)回來,他們臨近一點才出門,此時郁mama應(yīng)該在廣場上跳舞,郁爸爸也應(yīng)該在樓下鄰居那里下棋,家里有沒有人都還不知道。 “我總有辦法讓你記住夫家的門?!标懷軕羊v空一只手開門。 “不用,不用?!庇翩矣^察他的表情說道:“我現(xiàn)在就記住了?!?/br> “今天好乖?!彼蜷_門后,在她的額頭給一個獎勵,和夸獎小朋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