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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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西一個大男人,有什么可看的。 墨九撇了撇嘴,眼看沒有什么八卦可看,迅速邁過他二人的身體,快步進入墓門,然后她默默背轉(zhuǎn)過頭,清了清嗓子,盡量平和著語氣。 “你們快點進來,小心機關(guān)復(fù)位。大和尚,小擊西,快收拾收拾吧?!?/br> 他倆攔在門口,也就墨九無所謂的——直接跨了過去。 對其他人來說,這個場面,實在太尷尬了。 于是,其余人默默的跟著進去,直到墓門關(guān)閉,都沒有開口。 擊西像是高燒剛退,滿臉通紅,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突然闖入的幾個人,一時也沒有搞清楚狀況,闖北經(jīng)了這么一遭,也有點亂了方寸,看四尊門神都沒有轉(zhuǎn)過頭,他抹了一把腦門兒上的汗,將裹在僧衣里的擊西抱起來,走到另一側(cè)的角落,然后放下她,閉上眼,轉(zhuǎn)頭。 “穿好衣服!” 擊西一臉羞臊,可看闖北比她更羞,又得意了。 “大和尚,你……不行???” 闖北臉紅得像豬肝,恨不得鉆地縫—— “穿衣服!”他雙眸緊閉,手捻佛珠,默默誦經(jīng),“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 他念著,念著…… 可腦子根本無“空”,只有“色”。 尤其擊西那衣裳退去,追著他滿屋子亂跑的艷絕之色,一旦入目,縱萬般佛法,千般戒律,也再難徹底從腦中去除,她光潔溜溜的身子就好像一只泥鰍似的,不停在他的腦子里鉆來鉆去,晃啊晃啊,抖啊動啊,他想揪住她,把她丟出去,可他總是揪不住——尤其與她接觸那一瞬絢爛如煙火般的痛快,他第一次嘗試,卻忍不住渾身發(fā)抖。 又羞又愧,又慌又亂—— 他不停念佛,卻洗不去凡塵俗念。 一刻鐘后—— 闖北滿臉通紅,擊西面紅耳赤地走了過來。 兩個人默默站在蕭乾的面前,頭也不敢抬。 這樣囧的場面,墨九覺得也為難老蕭了。 好在,老蕭也是一個知情知趣的主子,他倆那番私事一句話都沒有問,只看了一眼空蕩蕩的石室,問他們,“你們在此間,可有發(fā)現(xiàn)?” 闖北低頭,回答。 “不曾?!?/br> 擊西瞥他一眼,也回答。 “來不及發(fā)現(xiàn)——” “咳!咳!”闖北提醒她,不要丟人。 她卻神經(jīng)大條,絲毫不知委婉,一邊順著亂糟糟的頭發(fā),一邊嬌艷欲滴的輕吐唇角,“掌柜的,我倆落于此屋,我就熱得很,腦子都熱糊涂了,什么都瞧不太清楚,就想要闖北,可闖北這廝太壞了,他敲暈我三次,好不容易我終于按住了他,然后……” “咳咳咳!”闖北咳嗽不止。 若不阻止,她不會原原本本都說出來吧? 擊西顯然也是這么打算的。 畢竟她對蕭乾一向忠誠,稟報不會有半點遺漏。 “然后我扯破了衣裳……” 闖北急得都想再一次打暈她了,蕭乾卻好心地出聲阻止。 “說重點。” “哦!”擊西嘟著嘴,瞄了闖北一眼,“人家正快活著,還沒有來得及看明白石室中有什么,你們就跑來了——” 說到這兒,她像是有點兒委屈。 咬了咬下唇,又不太高興地哼哼。 “為何早不開門,晚不開門,偏生在這時開門——” 這貨也太實誠了吧?墨九看她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腦子里的好奇感瞬間爆棚,趁著蕭乾和完顏修在石室內(nèi)轉(zhuǎn)悠查看情況的時候,她都顧不得旁事,拎了擊西的胳膊,就把她拉到一邊,先八卦起來。 “擊西,你到底吃了他沒有?” 擊西微微張大嘴,對這個吃字顯是不懂。 “他那么大一個,擊西吃不下??!” “額。”墨九差一點被口水嗆住,咳嗽不已。 眼看幾個男人不解的回頭,她優(yōu)雅的抿唇、微笑,然后沖他們揮揮手,把擊西又拉了一圈,背對著他們,開始咬耳朵,用科學(xué)的懷疑地態(tài)度問:“話又說回來,你好端端一個男子,為何……會對闖北感興趣?” 擊西搔了搔頭,用一種很純真的眼神看她。 “是啊,為什么呢?我也奇怪?!?/br> “……”遇到這二貨,墨九認栽。 擊西默一瞬,突然撩了撩勾魂眼,guntang的視線落在墨九的臉上。 “若是九爺與我在一處,想來,我便不會對他有興趣了吧?” 坑深238米,消失在墓室里 擊西火辣辣的眼神兒,駭?shù)媚磐撕罅艘徊健?/br> 墓室里,涼風(fēng)習(xí)習(xí)而來,絲絲入骨,看她容色大變,擊西沒有褪去紅潮的臉上,帶著一點羞澀之感,嬌媚地舔一下唇,又往她走了過來。 “九爺……擊西說得不對么?” 哎喲娘! 墨九脊背都寒了! 中了毒的擊西,簡直是個妖孽貨啊。 一件淡玫紅的紗衣,帶情含戀的目光,從她描過的眉眼中滲出來,像一朵帶著露珠的嬌花兒,媚人,惑人,讓人——心亂如麻。還有墓室中撩人的胭脂香味兒,也適時飄入鼻端,沁在四肢百骸。 若不是蕭乾此刻坐鎮(zhèn)墓室,就在她身邊兒不遠處,她還真怕招架不住,被擊西這貨勾去了魂兒。 當(dāng)然,她更怕另外一點—— 后世有雙性戀,擊西該不會也是吧? 若非雙性戀,她怎會xo了闖北,又來撩她? 于是,墨九再退一步,“就站那兒,好好說話!” “九爺,這是怎么了?”擊西踩著小碎步逼近,扭動的腰身,含媚的神態(tài),弧線優(yōu)變的臀兒,美而嬌、浪而純——讓墨九這個純粹的女子,不得不心甘情愿的拜服,自動淪為了女漢子。 “站住!” 隔著三步距離,她手指著擊西。 “就站那兒,別過來——” 擊西顯然不太明白她的反應(yīng),嘟了嘟小嘴,那捻著手絹的蘭花指翹得格外嬌,簡直媚骨天生。 “九爺生擊西的氣啦?擊西和你玩笑的。” ……娘的,果然比她這個女人更女人。 好在,她說是玩笑的。 這么說,她對她沒興趣,只對闖北有興趣嘍? 墨九默默分析著,好奇心更濃了。 回頭,她遠遠望一眼正在交談的蕭乾和完顏修,還有沉默寡言默默跟隨的闖北和那個猥猥瑣瑣跟在完顏修后頭的托托兒,輕咳一聲,又調(diào)頭問擊西。 “你和闖北……做了沒有?” 擊西艷麗的嬌唇微翹,一副乖巧的樣子。 “做什么了沒有?” “……” 墨九欲哭無淚,非得說那么清楚嗎? “九爺說明白些,擊西不懂?!?/br> 哦天啦! 墨九一向覺得自己其實很矜持很害羞,但身為一個腐女,遇到穿越以來最令她期待的一對男男cp,如果不尋根問底,搞清楚狀況,她怎么好意思面對那些看過的*小說? 于是,冷著一張臉,她嚴(yán)肅地瞪著擊西。 “非得我審問才要招供嘛?哼,老實點交代?!?/br> 擊西張大嘴,頓了頓,嚇住了。 “九爺在生氣?” “嗯,說說你和闖北都干什么了?” 對這貨,就得使這一招,看墨九生氣的板著臉,擊西癟癟嘴巴,斜著視線望一眼遠處的闖北,突然拿絹子摁著唇上,點了點,羞澀地壓著嗓子,小聲對墨九道。 “九爺不就想知道我和闖北的羞羞事嘛?這有什么可害臊的?” 羞羞事?墨九絕倒。 這貨幸好不是女的,要不然這柔,這媚,這不要臉的小賤樣兒,肯定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心甘情愿死在她身上,也就闖北了……懵逼大和尚居然一忍再忍,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嬌公子,活生生敲暈了三次。 “說吧,究竟做了沒?” 她擺出一副僵尸臉,憋著笑,繼續(xù)審擊西。 可擊西這貨也不知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飛著媚眼兒,在墨九冷漠的視線中,慢慢地撇了撇嘴,像是欲言又止,又像是滿腹委屈,結(jié)結(jié)巴巴地反問。 “九爺,做,做了一半算不算?” “一半?” “就是,就是……”擊西突然捻起一根手指比劃,“這樣,入得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