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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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聲,墨九再也繃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這一笑,她笑得彎了腰,肚子都痛了,也惹得墓室里的幾個男人紛紛回頭,不解其意地看她。 擊西“哎喲”一聲,臉上帶著嬌媚的羞意,使勁跺腳阻止她。 “九爺,你小聲一點(diǎn)啦,被人聽了去?!?/br> “咳咳,好的。原來你也知羞呀——”墨九好不容易收斂住笑,對這么一個誠實(shí)的小擊西,也就沒有什么可以繼續(xù)審問的了,她說得也太明白了,肯定闖北那廝是第一次,沒有穩(wěn)住,幾秒就交械,怪不得擊西這么委屈。 只是—— 闖北更委屈好不? 他好端端的大老爺們兒,結(jié)果被一個老爺們兒睡了…… 可問題又來了—— 擊西說的,到底是入哪兒??? 心有疑惑,但這個問題到底太尖刻太猥瑣,墨九這么厚的臉皮也問不出來。于是,一邊猜測著闖北被擊西霸占時的心里陰影面積,她一邊兒小聲的試探。 “擊西,你喜歡闖北嗎?” “喜歡是什么?”擊西瞪大雙眼,完全不解。 “就是很喜歡和他在一起,嗯,非他不可——”墨九小心解釋著,可還沒有說完,擊西就拼命搖頭,“那我喜歡掌柜的。我非掌柜的不可?!?/br> “……” 墨九翻一個大白眼。 “除了掌柜的之外呢?” 擊西毫不考慮,嘟嘴就回:“然后我喜歡九爺。非九爺不可——” 這么單純的擊西哦,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不過,聽了這話,墨九也稍稍得了些安慰。 “擊西,所謂‘非他不可’,只能有一個人?!?/br> “不能是兩個人嗎?” “不能?!?/br> “那我喜歡掌柜的和九爺,我非你們不可——” 哦天!墨九要崩潰了。 無奈之下,她只能問得淺顯一點(diǎn)。 “那除了我和掌柜的之外呢?” 這一下?lián)粑骺紤]的時間有點(diǎn)久,磨磨蹭蹭的樣子,像是不好意思回答,又像是還有一點(diǎn)猶豫,過了好久好久,她輕抿唇角,嬌聲嬌調(diào)的道。 “聲東和走南都很好,唉,姑且就闖北吧。” 這話前后轉(zhuǎn)折有點(diǎn)大,矛盾得墨九想撞墻。 遇上這么一個二貨擊西,她不得不收起自己“二的本質(zhì)”,循循善誘。 “為何是姑且?” “他討厭得很。” “有多討厭——?比如呢?” 擊西微微一愕,轉(zhuǎn)著眼珠子,似乎也想不起來闖北到底討厭在哪兒? 末了,她哼了哼,捋著發(fā)絲道:“反正他就是討厭得很,我討厭他動不動就要度化我,又從來不度,討厭他在醉花樓睡小娘,討厭她打暈我,不讓我睡……不過,他也背著我逃命,每次主上要笞臀,他都會偷偷幫我,打輕一點(diǎn),或者幫我挨打……” 一件一件,說到闖北的事,擊西如數(shù)家珍。 唉!墨九徹底無語了—— 這哪里叫討厭得很啊? 這分明都融入彼此的生活細(xì)節(jié)中了好不好? 但凡一個人把另外一個人的所作所為,絲毫不差地記入腦子,甚至連動作和言詞都記得清清楚楚,哪怕過去時間久遠(yuǎn),也仿佛昨日,就算不很喜歡,那至少也是一個很重要的人了。 這么一樣,她有點(diǎn)遺憾了。 若擊西是個女子,倒可與闖北湊成一對。 只可惜了——他身成男兒之身。 想到這兒,墨九垂眸,看著這個在感情上重度精分的小妖女,想到她一個人對付闖北時的英姿,又道:“嗯,太有道理了,闖北確實(shí)討厭。擊西啊,雖然我對你的說法,全部認(rèn)同,對你的做法,也十分佩服。但還是有一個唯一的遺憾?!?/br> “什么遺憾?”擊西天真地問他,“九爺快說,擊西定要為九爺達(dá)成所愿——” 墨九欣慰地點(diǎn)頭。 “好好好——我就遺憾,沒能親眼觀戰(zhàn),看你和闖北的全武行。” 聽到“觀戰(zhàn)”,擊西像是被蜜蜂蜇到了,嘴一抿,一雙妖精眼里,飽含怨氣,輕輕哼了哼,小聲嘀咕著踢向一塊石子。 “戰(zhàn)什么戰(zhàn)?剛剛開始,就結(jié)束了。沒看頭?!?/br> 額! 墨九看著她染了春顏的臉,心里偷笑一陣,又突發(fā)奇想,“擊西,我怎么覺著你扮女裝,比男裝還要妖嬈幾分呢?你說,有沒有可能,讓你家主上想個法子,給你做一個——嗯,性別改造?” 后世不就可以有么? 蕭六郎堪稱第一神醫(yī),會不會也能做到? 她腦洞大開的想法,把擊西說懵了。 “性別改造?九爺何意?” “就是——”墨九陰陰的笑著,對她做了一個剪刀手的“咔嚓”動作,盈盈眨眼,“把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子,這樣,就可以和闖北雙宿雙飛了嘛?!?/br> “?。 睋粑飨袷菄樀貌惠p。 撩起眼皮,她上下打量墨九一瞬,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而后,她心虛地別過頭,手指胡亂地梳理著頭發(fā),不敢與墨九對視,一副做了賊的樣子。 “九爺,好像,好像是掌柜的在喊你——” “有嗎?”墨九回望。 “有……吧?” “哦?!?/br> 墨九回頭時,蕭乾真的望了過來。 她對擊西揮揮手,趕緊小跑過去。 “老蕭,你找我?” 蕭乾沒有否認(rèn),深邃的視線上下掃她一眼。 “阿九,你冷不冷?” 這話問得有點(diǎn)兒古怪啊? 可墨九聽著,抱了抱手臂,還真就覺得有點(diǎn)冷了。 “噫,有意思了,先頭熱得我們恨不得扒皮,現(xiàn)在竟然又開始冷了起來?老蕭,你說我家祖宗不會準(zhǔn)備給咱來個四季變換,24節(jié)氣交替吧?” 她幽默的說法,沒有引來蕭乾的共鳴。 他面色極為凝重,只問:“阿九對墓室有何看法?” 看法?墨九撫了撫懷里的小狼,也嚴(yán)肅了面孔,“老蕭,不管這里是不是離墓,我都沒那么著急去探究了。現(xiàn)在我啊,就想要一口吃的,有吃的,可以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嗯?!笔捛澩攸c(diǎn)頭,而后瞥一眼背對著他們的完顏修,低啞聲音,“然而,這里正是八卦墓之一——” “真的?”墨九頓時精神了,“發(fā)現(xiàn)仕女壁畫了?” 蕭乾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她看向左側(cè)的石壁。 果然,與坎、艮、巽、雷四個墓一樣,石壁上有一組他們始終在尋覓以便確定墓室主人身份的仕女壁畫。壁畫的工藝與那四個墓沒有多大的區(qū)別。如果非得找出什么不同,那就是這一個仕女穿得更清涼,身上也就堪堪掛了幾根絲兒—— 差不多可以這樣說,她就是《*秘戲圖》的女主角。 “我的祖宗?。 ?/br> 墨九瞠目結(jié)舌,低低地念叨。 “您老人家的節(jié)cao,是什么時候掉的?” 一路走來,幾個八卦墓都很規(guī)矩。 哪怕是艮墓里有太極陰陽,暗指男女相合之事,也都不如這里來得“坦誠相待”。真的太坦誠了!不僅有誘人心魔的胭脂香,還有那一冊撩人神經(jīng)的《*秘戲圖》,輾轉(zhuǎn)到了此處,居然直接來了這種仕女壁畫—— “確系八卦墓之一?!?/br> 不過,墓室內(nèi)空無一物,到底是不是離墓? 又不是不離墓的主墓室? 他們一直想要的仕女玉雕,究竟在哪兒? 腦子里輕思慢轉(zhuǎn)著,墨九抱著小狼,許久沒有說話。 蕭乾看了她好幾眼,見她始終眉頭輕蹙,一動不動,他終于忍不住,輕聲問:“阿九在想什么?” 墨九的視線慢慢挪到他的臉上。 上下打量半天,她忽而嚴(yán)肅開口。 “老蕭,你把衣服脫了吧?” 蕭乾一怔,正視她的目光。 “脫衣與此墓有何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 “那脫來做甚?” 墨九翻了個白眼,“因?yàn)槲依??!?/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