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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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乾目中熊熊燃燒,什么事情都已不再,只想沉浸在這一處溫柔鄉(xiāng)。 “你這妖精。”他似乎恨極,又似是愛極,重重把她拋在軟軟的被褥上,自己隨之俯上她身,在她埋怨一般微撅的嘴上,輕輕一啄,印上一個溫柔之極的吻,便直接拉腰帶。 ——是個雄的,好像都是這么猴急的? 墨九飛快地按住他的手,“別這樣嘛!” “阿九不要?” “要?!蹦拍抗庀裼秀^子,淺笑盈盈,“但不能這么要……” “嗯?”他聲音喑啞,眸底的火似乎快要漫出眼眶。 “這樣——”墨九按住他的肩膀,一個巧勁兒便利索地從他懷里脫困,再扶住他的肩膀往下一按,就居高臨下地騎上了他的腰。溫柔地將他發(fā)冠取下,十根手指有條不紊地梳理著他的長發(fā),讓他瀑布似的順在枕邊,把弄著,玩耍著,像一個狡猾的小女巫,眼睛半瞇,有邪,有壞,還有一種讓人把持不住的暗流,一一淌過。 “阿九……” 他的聲音,有絲絲的顫。 “六郎別動,讓我來愛你?!彼齼膳庞鹕人频慕廾p輕地眨動著,低頭,盯著他的眼,一點一點地靠近他,一寸一寸,拉得像一個打了光影的慢鏡頭,一邊說愛他,一邊卻把動作放得極慢,極慢,逗得他心里癢如蟲嗤,恨不得親自上陣撲火,她兩片溫暖的唇,才堪堪貼上他來。 “唔!” 在她沒有力氣的輕嘬中,她能感覺他身體的緊繃,那一聲幽幽的嘆息,就好像等待了許久,終于得償所愿的爽快,一口氣憋在心頭,終于吻上,他的滿足,讓她詫異之余,又有點得意。 太容易得到的東西,果然沒有不容易受用。 這一點小小的距離感,竟能產(chǎn)生這樣的效果么? 墨九半闔眼,沉浸在他的溫柔中,津沫交流…… 片刻,她又抬起頭來,捋一下發(fā),雙手捧住他的臉。 “嗯,一個無比純潔的吻結(jié)束了。接下來——我該去找小娘來跳舞了。而你,也好好靜靜心,想想怎么配合大汗的蹴蹈西南,馬踏中土,在比武中獲勝吧?” 她說著,就要跳下去穿鞋…… 可蕭乾哪會給她機(jī)會? “墨九!你、敢!” 一字一頓,他在咬牙。 心火已燃,不滅是要死人的! 他的反應(yīng)極為激烈,與他平素的清冷寡淡不同,一把扯住墨九的胳膊,順勢將她扯回了榻上,按下去,便急不可耐地尋找一個可以令他釋放的出口……急切而瘋狂。頭埋在她的脖間,親、吻,口鼻深深的呼吸,不斷的憐愛,心臟咚咚亂跳,沒有章法,渾身肌rou繃緊得幾乎僵硬。那力氣之大,宛若野獸…… “蕭六郎!” 墨九幾乎不敢相信,低低喚他,身子微微顫。 “你生氣了?哎呀!輕點——” 男人這種生物,果然逗不得啊。 一逗,就變成野獸了! 不過,好像也更有情調(diào)了不是么? 她被啃得上氣不接下氣,終于沒了反抗,緊緊回抱他,在他體重與氣息的逼迫下,呼吸越來越不暢,天旋地轉(zhuǎn)間,幾乎要與他擦出火花來,直到完全變成負(fù)距離,掙扎方休,情濃方始…… ------題外話------ 明天就是國慶節(jié)了,在這里,祝我們大家的祖國母親生日快樂…… 嗯,大家在這個假日里,就盡情的玩耍吧,慶祝吧,放開心思,啪啪吧 坑深254米,事,不是好事 晨光初現(xiàn)天際。 天未大亮,哈拉和林已開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阿依古長公主穿了一件簇新的寬大直筒長袍,一身環(huán)佩,叮當(dāng)作響地入了王府,把晨起的王府中人驚得一陣忙亂,卻不要人通傳,徑直往蕭乾和墨九居住的縉樂院行去。 縉樂院門口,值守的人是擊西。 另外是兩個明顯睡眠不足的小丫頭。 看到長公主殿下過來,擊西也不認(rèn)識,正在發(fā)愣,那兩個小丫頭卻懂事地上前,對長公主行了一個單膝跪禮。 “公主殿下萬福?!?/br> 兩個小丫頭本是阿依古安排過來的,自然是熟識的。阿依古抬眼看一下安靜的院落,眉頭皺了皺,也不讓她們起身,拂一下袖子,就往里走。 “王爺呢,還沒有起?” 聽這語氣,似有不愉。 兩個小丫頭低著頭,咬唇搖頭。 那小臉兒上,帶上一抹若有似無的羞澀。 “回公主殿下,還沒有?!?/br> 這小表情落入阿依古的眼睛里,她眉頭蹙得更緊了。 能讓小丫頭害羞的是什么?定然是蘇赫昨晚和那個叫墨九的女人鬧騰得厲害,她們在外面聽見,動了春心害了羞,蘇赫也耽誤了晨起。 阿依古哼一下,腳步加大往里。 兒子的地方,她真沒當(dāng)回事。 可擊西卻從斜刺里湊過來,擋在了她的面前。 “公主殿下,還沒有稟報王爺知曉呢,您可不能進(jìn)去!” 居然有人敢擋她的道兒? 阿依古眉頭都擠到一塊了。但看面前這個穿著侍從甲胄,眉眼嘴巴卻比女人還生得秀氣漂亮的小伙子,她怔了怔,面色又稍稍舒緩了一點,抿了抿涂得通紅的唇角,淡淡一笑。 “新來的?” 擊西生得好,見慣了別人喜歡的眼神,也是一個傲嬌的主兒,平常跟在蕭乾身邊,闖北幾個都讓著她,縱著她的,幾乎沒有吃過什么苦頭,對公主這樣的大人物,概念也不大——知道要尊重,可完全沒有阿依古這種草原貴族習(xí)慣的那種尊重。 “是的,我是跟著爺一起來的。” 頓一下,不待阿依古再問,他又抬了抬下巴。 “您就是爺?shù)纳砩赣H?嗯,按理我是不能擋你去路的。但爺有過交代的,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jìn)去。這個任何人,應(yīng)當(dāng)也包括您的吧?” 他與另外的兩個王府小丫頭不一樣,在他的心里只有蕭乾的命令才是命令,其他任何人說的任何話,都可以當(dāng)成耳邊風(fēng)。 這么回答很符合擊西的個性。 明明就是得罪了公主,還一本正經(jīng)的反問人家,模樣還老實得很,又不像誠心刁難,倒好似,他自己也為難。 阿依古仔細(xì)打量他。 慢慢的,唇角掠起了一抹淺笑。 “好,那你便去稟報你家爺知曉吧。” “不能稟報?!睋粑髡Z速很快,還煞有介事地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又壓低了嗓子,“公主殿下,爺昨晚睡得夜,這會子肯定沒有睡夠呢,可不能吵了他的?!?/br> 睡得晚? 阿依古挑開眉,不悅。 “都做什么去了?為何不早睡?” 擊西想了想,眼皮往上一翻。 然后,抬起兩只手指頭對了對……又對了對。 “也沒有做旁的,就是和九爺做那種羞羞的事情吧?!?/br> 一句“羞羞的事情”,讓邊上幾個小丫頭都憋不住臉紅,低著頭,夾著胳膊,只當(dāng)沒有聽見,心里直忖:這小侍衛(wèi)膽子好大,居然敢在公主面前這般言語,也不怕唐突了公主。 但擊西太坦然了。 坦然得臉上幾乎尋不見半點yin穢之氣。 ……而阿依古長公主,似乎也無心責(zé)怪他的唐突。 可進(jìn)不得,退不得,幾個人僵在那里,也很古怪不是? 阿依古拂了拂袖,挺胸抬頭,只把擊西打量。 “你幾歲?” “不知道?!睋粑骰卮鸬美硭?dāng)然。 “怎會不知道?”阿依古抬抬眼,似乎有點興趣。 “……我娘沒告訴過我?!?/br> “哦?為何不告訴你?!?/br> “這個你就得去問我娘了?!?/br> “你娘……在哪里?” “死了?!?/br> 這樣無意義的對話,如果發(fā)生在別人身上倒也不奇怪,可如果其中一個人是北勐的阿依古長公主,那么就另當(dāng)別論了—— 這個時候,看她們尊貴的公主殿下在和一個侍衛(wèi)“嘮家?!?,不僅兩個小丫頭,便是跟著長公主過來的一個嬤嬤和兩個丫頭都吃驚不已。 那雙眼中的光芒,一爍一爍。 就好像她們根本就不曾認(rèn)識公主似的。 “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去稟報了。” 阿依古臉上掛著笑,突然岔開話,對擊西笑著說。 “為什么?”擊西對長公主,更加不懼怕了。 他完全不知道阿依古的樣子有多反常,還以為她本來就是這樣和藹可親的人呢,不僅不再害怕她,從臉上的表情上,似乎也對她添了幾分好感,覺得她家爺認(rèn)了這么一個母親,確實太幸運(yùn)了。 “因為他們已經(jīng)起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