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頭,成了,剛剛紀(jì)檢委的人過來了一趟,已經(jīng)把u盤和華笙帶走了,說是接到上面的通知接管了這個案子?!?/br> 文樂勾起嘴角笑了笑,“好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我們什么事了,你們就準(zhǔn)備準(zhǔn)備慶功吧。” 文樂話落,電話那邊的余人力卻是微微愣了一下,猶豫了好長時間才說道,“頭,上面派來頂你位置的那個人,今天早上已經(jīng)來報道了?!?/br> 文樂嘴角的笑意瞬間僵住了,然后慢慢的消失,最后語氣卻是帶著開玩笑的意思說道,“那慶功宴就應(yīng)該要了,說不定就是我的送別會了?!?/br> “頭······” “好了,開玩笑的,管他來什么人,想把我擠走?那也得看本事!” “對,我們頭是什么人,女超人好不好!”電話那端傳來了趙欣欣激勵的聲音。 “對,頭,fitting!”張華的聲音。 文樂聽著這倆活寶的聲音眉心挑了挑,然后無奈的說道,“余人力,你竟然開免提,友盡,以后我們就不要聯(lián)系了?!?/br> “可別,是他們把我手機搶走的,您可別怨我?!庇嗳肆s忙解釋。 文樂笑了笑,然后說道,“好了,不說了我要掛電話了?!?/br> “別呀頭,這好幾天都沒有見到你,可想死我們了,你就和我們多聊一會嘛!”趙欣欣討價還價。 文樂轉(zhuǎn)頭看著向著這邊走來的修振謙,然后對著那邊說道,“好呀,我是要掛了,要聊你們和修振謙聊?!?/br>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然后嘟的一聲,電話被掛斷。 文樂笑了笑,修振謙的名字有這么管用? 然后轉(zhuǎn)過輪椅去看著修振謙,仰著臉問道,“忙完了?” 修振謙揉了揉酸痛的眉心,點了點頭。 垂頭在文樂的眉心落下一吻,“醫(yī)生說幾天就可以嘗試著下地走路了,我陪著你練習(xí)一下?!?/br> “好?!?/br> 修振謙架著文樂的胳膊,文樂從輪椅上慢慢的站了起來。 雖然用力的時候肋骨斷的地方還隱隱作痛,但是好在她恢復(fù)的很好,傷口已經(jīng)在發(fā)癢長新rou。 而且頭部復(fù)查也完全沒有問題了。 文樂的恢復(fù)速度,即使醫(yī)生都忍不住驚訝。 在修振謙的攙扶下,文樂以別扭的腳步圍著客廳走了一圈,三百多平的房子,文樂走完這一圈,額角都微微潮濕了。 修振謙攏了攏她的頭發(fā),然后擔(dān)憂的問道,“要不停下來休息一會?!?/br> 文樂搖了搖頭,看著還有十幾步?jīng)]有走完的路,咬牙說道,“我可以的?!?/br> 修振謙蹙了一下眉,在文樂絲毫沒有準(zhǔn)備的情況下,他彎腰把文樂慢慢的抱了起來,然后放到了沙發(fā)上。 “我還有幾步就走完了,你怎么這樣?”文樂明顯的不悅,帶著責(zé)怪的意思。 “康復(fù)是個漫長的過程,不是一蹴而就的,你這么要強干什么?” 文樂瞥了瞥嘴,“我還不是想要快點康復(fù)?!?/br> “康復(fù)了干什么?去上班?別說現(xiàn)在有人頂替了你的位置,就是沒有人,我照樣不讓你去?!?/br> 文樂看著修振謙怔了怔,“今天警局的事你知道了???” 她位置被頂,今天新人來報道,修振謙已經(jīng)知道了。 修振謙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不是說了這件事由我解決,你就別擔(dān)心了。” 文樂蹙眉,“你怎么解決?” 修振謙勾起嘴角神秘的笑了笑,然后說道,“我自然有辦法,你就等著吧!” 文樂狐疑的打量了他一眼。 說實話,他對修振謙是沒有信心的,這是上面的安排,即使以前她在局里再怎么橫,但作為一位公務(wù)人員也得聽從組織安排。 修振謙雖然是在商業(yè)上做的極為成功,但是,在這件事他怎么做? 修振謙只是神秘的笑著,任文樂怎么套他的話他就是不透露分毫,她也只是在心里亂猜。 文樂休息了一會,又繼續(xù)圍著客廳走了幾圈,到大門口要轉(zhuǎn)回來的時候,門鈴響起。 修振謙一手扶著文樂,然后打開了門,是文禮,只是他身后還跟著一個人。 正是昨天在警局里見過面的顧玉祁。 “你怎么起來了,傷口還疼嗎?”文禮看到文樂站在修振謙旁邊,微微蹙了蹙眉,把手里拿著的一個食盒遞給修振謙,然后扶著文樂向客廳里走去。 文禮是擔(dān)心文樂的,撫著她走的速度都慢的出奇,扶著她的動作都很小心。 “傷口已經(jīng)在愈合了,醫(yī)生建議我運動運動,有助于身體的康復(fù)?!?/br> 文樂坐到了沙發(fā)上,看著一眼他帶來的東西,“你拿來的什么?” 文樂看了一眼被下去放到餐桌上的食盒,然后苦著臉說道,“是媽讓我?guī)н^來的老母雞湯,從早上燉到現(xiàn)在,你可得喝干凈了?!?/br> 文樂挑眉看了他一眼,“給我送東西怎么了?你至于苦著個臉嗎?” 文禮輕嘆了一口氣,一拍大腿說道,“我哪里是苦你,你可不知道媽昨晚發(fā)了什么瘋,說什么也要給我安排相親,今天早上把人都請到家里來了,我這是借著給你送東西的才逃出來的?!?/br> 文樂撇了撇嘴,“合著你不是真心來看我的!” “你有什么好看的,我是來蹭飯的?!?/br> 文樂白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了坐在對面的顧玉祁,“你們一起來的?” 顧玉祁張嘴剛要回答,文禮搶先一步說道,“不是,我們是在樓下遇到的?!?/br> 顧玉祁臉色怔了怔,然后點了點頭,其實,昨天他就來了一趟,但是沒有勇氣上來,同樣,今天早上如果不是文禮,他還是會站一會然后就離開的。 說話之間,修振謙放下東西走了過來,踢了踢坐在文樂旁邊文禮的腳,“坐一邊去?!?/br> “嘿,我說妹夫,我好歹也是你大舅子你就不能尊敬我一下,我坐在我老妹身邊怎么了?還礙著你事了不成?” “礙著了?!?/br> 修振謙不客氣的把他拉到了一旁,然后坐到了文樂身旁,巧妙的把文樂護(hù)在了他的范圍之內(nèi)。 “我了個暴脾氣,文樂你就這么看著你男人欺負(fù)你親哥的?” 文禮雖然這樣說著,但還是坐到了另一個沙發(fā)上,看著修振謙帶著敵意的臉,他的心里一股煩躁。 丫的,他看著長大的妹子,現(xiàn)在是看也不能看了? 文樂看著兩個男人的爭鋒相對,無奈的嘆了一口去,修振謙是還記著上次在文家文禮說的那些話,從而嫉妒和防備著他的大舅子。 文樂揉了揉眉心說道,“哥,你就不能安靜點?” “你個沒良心的,老雞湯我怎么沒有在路上偷喝了?” 文禮嘴上抱怨著,但是心里卻不是真的生氣,惹他生氣總比躺在冰冷的搶救室里讓他揪心好受的多。 對面的顧玉祁看著修振謙的動作雙眼微微沉了一下,看著兩人沒有再說話,他拿起旁邊的一個禮盒說道,“樂樂姐,這是我媽讓我?guī)н^來的,她沒在家不能過來了,要我好好的照顧你?!?/br> “替我謝謝阿姨?!蔽臉方舆^東西,但是笑意卻不達(dá)眼底,因為顧玉祁說的那句話,什么叫他來照顧她?用得著嗎? 文禮稍微詫異的看了一眼顧玉祁,眼底閃過一抹怪異。 修振謙淡淡的抬眼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嘴角勾起了一抹陰冷的笑意。 他到是小看面前的這個人了。 “東西留下,謝謝阿姨的一番好意,至于照顧之類的話,小兄弟還是不要再說了?!?/br> “一來男女有別,文樂雖然拿你當(dāng)親弟弟,但也不適合和文樂長此來往,二來,文樂的老公也就是我還健在,況且,修家又不是沒有人了,不至于讓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來照顧我修振謙的老婆?!?/br> 修振謙一番話落,文樂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就知道修振謙是個嘴毒的,但是,她好歹和顧玉祁是一起長大的交情,說的這么直白? 文禮看熱鬧般的來回看著幾人的臉色,當(dāng)看到顧玉祁眼底閃過一絲狠意,他嘴角一勾,翹起了二郎腿。 顧玉祁雙眼微沉,直直的看著修振謙,眼底的怒火就這么展露無疑,許久,平定了一下內(nèi)心,他才淡淡的說道,“即使您的父親是公安部部長,但有些事修總是不方便插手的,就比如,重案組新派來一個隊長的事?!?/br> 文樂微微蹙眉抬眼看向顧玉祁,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這樣的顧玉祁她當(dāng)真是陌生的。 修振謙不禁沒有因為他的話而生氣,反而嘴角笑意更加燦爛,下巴微揚,他淡淡的說道,“我是不方便插手,但是又不是不能插手,小兄弟這么說難道是你有什么辦法解決嗎?” 顧玉祁看著修振謙的眼神微微沉了幾分,聲音微微變得陰寒說道,“我自然是有辦法,到是你,一個商人,我們?nèi)锏氖履筒灰獏⑴c了,到時候萬一成不了,到是給您的父親惹了一身黑?!?/br> 文樂呼吸一緊,放在身側(cè)的手微微攥緊,雖然這也是她擔(dān)心的事,但是為什么從顧玉祁嘴里說出來帶著那么nongnong威脅的意思呢? 修振謙看則顧玉祁雙眼一瞇,寒氣自身體深處迸射而出。 看著修振謙沒有說話,顧玉祁雙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的顏色,對著文樂說道,“樂樂姐,你就放心吧,你的事我一定幫你解決,我是趁著上班的時間出來的,既然看了你,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br> 文樂雙眼微微沉的點了點頭,看著他站起身向著外面走去,幾人絲毫沒有站起身要送他的意思。 聽到房門關(guān)上的聲音,文禮收回視線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對著修振謙說道,“顧玉祁這小子這是怎么了?怎么感覺怪怪的?” 明知故問,文禮就是想氣一下修振謙。 修振謙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看著房門的方向雙眼微寒,“一只蹦跶不起來的小蝦米,也敢來龍王廟呼風(fēng)喚雨!” 簡直找死! 睜大了眼,就讓你看著爺這個商人是怎么在你們這個圈里翻江倒海而滴水不沾身的! ------題外話------ 感謝各位妹子昨天的首訂,謝謝你們的支持,么么噠o(* ̄▽ ̄*)o 恭喜顏緋妹子一躍成為舉人,禮花祝賀。 ☆、第109章 長得很像 或許是因為被顧玉祁影響了心情,之后午飯的時間修振謙整個人沒怎么說話,眉眼之間閃著陰寒之色。 文樂喝著自己碗里的老雞湯,而文禮還不知死活的念叨著。 “樂樂,你還記得你五歲那年,顧玉祁在幼兒園里尿了褲子不敢回家,還是你把他帶到咱家偷了我的衣服讓他穿的事情嗎?” 文樂瞪了他眼沒有說話。 “你瞪我干什么?我說的不對嗎?到現(xiàn)在都沒有把我的褲子還回來,從那以后,顧玉祁就見了我就跑,生怕我向他要我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