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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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身子不自在的動了動,她得趕緊穿衣服。 野戰(zhàn)啊,野戰(zhàn),禁冷倨傲,高山白雪的太子昨夜,和她……這般一想,云初的面色頓肌膚紅如火燒,昨夜那抵死纏綿的一幕,也再度不經(jīng)意的就躥入腦中,當(dāng)真是……限制級啊限制級,而且,景元桀這廝,到底都學(xué)了些什么,那折過來折過去的…… “嗯,天快亮了,那個……”云初輕眨眼睛,說話間,身子輕輕的不自然的扭著,想著退開…… “云初,你這樣,我忍不住?!辈眲盘?,溫?zé)岬暮艉魢姙⒃诤?,溫?zé)岬臍庀?,直撩得云初心神微微一抖,不過,這一抖這后,卻是真的不敢動了,兩只手輕輕的緊扣著著,竟然,緊張。 麻蛋,都生米煮成熟飯了,緊張個屁。 云初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 她雖看似隨意,對太子已是志在必得,可是,真的這樣了,小女人的嬌羞,她有。 而且,她不得不承認(rèn),昨夜那般多次,她理想中的將太子壓在身下的場景,很光榮的,不僅沒有實(shí)現(xiàn),還把自己給折磨的聲聲求饒,而那些求饒的話,她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面紅心跳,五臟移位,匪夷所思。 對,一定不是她說的。 云初深呼吸。 而身后,景元桀就這樣緊緊的抱著云初,不動,也不說話,只是,幽深而灼熱的眸光直直落在云初的后背,肩勁,那里,處處紅梅,妖嬈綻放,皆是他光臨的痕跡。 白玉般的肌膚上,瀲滟花開,灼得他的眼神都是一燙。 他的云初,真的是她的云初了。 而他的云初,此時,在害羞么?眼神微微往前一抬,那一處起聳綿延的一角便撞進(jìn)眼簾,心頭,一動,自來自詡自制力最佳的景元桀喉結(jié)輕微一動,隨即卻是湊在云安瓶的耳邊,喟然一嘆,“云初,一百零八式,昨晚……還很遠(yuǎn)。” “遠(yuǎn)個鬼?!痹瞥蹴樧旎氐?。 還一百零八式,昨夜沒一百,也至少八式了好嗎,好嗎,好嗎。 哎,不過…… 昨晚那么激烈與瘋狂,渾身為何如此干透舒爽。 “昨晚給你沐浴時,你很安靜?!笨粗瞥跻凰捕⒅约旱母觳舶l(fā)呆,自然猜到她在想什么,景元桀開口給她解惑,而且,那語氣,叫一個自然,一個坦蕩。 云初只是“哦”了一聲。 除了哦,她還能說什么。 之前大姨媽,他該照顧的,不該照顧的,照顧了,該看的,不該看的也早已經(jīng)看光光了,再又是昨夜…… 到最后,她連自己何時睡著的都不知道。 好吧。 雖然,她不想承認(rèn),可是,某方面,景元桀,真的是強(qiáng)大到讓她…… “咳咳……”云初尷尬的輕咳一聲,緩緩回轉(zhuǎn)身子,“那個,天色,真的亮了,我們……”總不能一直這般躺在這里吧,雖然有他內(nèi)力相罩,又天氣宜好,可是,她不想再惹了身后這頭狼。 當(dāng)然,云初卻忘了,她此時既然沒穿衣服,那這般一回頭,身上美好景致,自然是一覽無疑。 景元桀呼吸一滯,原本到底是心疼她初經(jīng)人事而盡力平息下的情愫,也瞬間,再度萌芽。 云初卻沒注意這茬,她此時還在琢磨著別的,昨夜的衣裳,她方才掃一眼就看到了,都不成樣了,不能穿,那眼下…… “云初,不要誘惑我?!痹瞥踹€沒想清楚,突覺耳朵輕輕一聲酥麻,酥麻間只聽得景元桀代沉暗啞的聲音。 靠? 她在想著衣裳,哪里誘惑他了。 “景元桀,現(xiàn)在不是發(fā)情的時候?!痹瞥跸胪崎_景元桀,可是奈何此時力氣一點(diǎn)都沒了,而且,那本退去,方才又隱隱有所動的情潮,也因?yàn)樗@一吻,而突然就有覺醒架勢…… 當(dāng)下,又是一陣輾轉(zhuǎn)纏綿,直到陽光已經(jīng)照了進(jìn)來,景元桀這才放開云初。 而云初現(xiàn)在是看都不看景元桀,別說抬手,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然而,空氣中卻很不合時宜的響起肚子的咕咕聲。 云初當(dāng)即面色一變,尷尬之色溢于言表。 “云初,你餓了?” “你滾,你試試這般被人弄過來弄過去,看你還能有力氣不。”云初惱,面色怒著,指責(zé),“你說,是誰把我折磨成這樣,一絲力氣都沒有的,你說……” 景元桀沉默,好像知道自己錯了。 云初心里突然有些平衡了,叫你丫笑話我,當(dāng)下,沒了力氣,她有嘴啊,又道,“力氣那般大,你看看你在我身上留下的這些……” “太子……太子,衣裳送來了。”云初正指責(zé)得痛快,突然的外面遠(yuǎn)遠(yuǎn)的路十一的聲音傳來,云初豁然一怔。 靠。 嗚嗚…… 難怪景元桀不說話,這廝……什么高大上深寂如雪的太子,分明就是一個腹黑狼。 云初瞪著景元桀,她要用眼神表示憤怒,但是,好尷尬。 “扔進(jìn)來?!本霸羁粗瞥醴讲胚€小惡狼的眼神,轉(zhuǎn)眼被尷尬所取代,幽深的鳳眸看著她,絲絲笑意而出,卻是對著空氣中道,然后,一個包袱便從外面飛了進(jìn)來。 當(dāng)然,云初尷尬中還是有些愣神的。 方才,她也沒用內(nèi)力控制,而且,聽方才路十一的語氣,很明顯,全部都聽進(jìn)去了。 云初越想越惱,這下好了,她沒臉見人了,未來太子妃不僅被太子吃干后凈,而且,還被折磨得沒了一絲力氣,多丟人啊,多丟人。 她以后,如何能在路十一等人面前抬起頭啊。 而,相較于然,景元桀卻顯得無比飽食而足的云淡風(fēng)清,直接打開那個包袱,取出兩套衣衫,然后,看著云初,聲線溫柔,“太子妃,需要為夫給你更衣嗎?!?/br> “不要?!痹瞥趸仡^怒道,結(jié)果,在看到景元桀那此時那緊實(shí)精壯一線流暢的胸膛時,眸光深了深,當(dāng)即又轉(zhuǎn)回頭,義正言辭,“我自己會穿?!?/br> 但是,顯然的,太子怎么可能給云初這個機(jī)會,直接伸手一拽,本來就沒什么力氣的云初直接便坐倒在他懷里。 然后,溫柔的,強(qiáng)制的,給她穿衣,肚兜,中衣,外衫…… 云初覺得,這是她自從為人以來,穿衣服穿得最長的時間,好像,之前,天際處只有一絲光亮吧,而現(xiàn)在,太陽的陽光都錯過林層照進(jìn)了來吧,而且,從頭到尾,景元桀雖沒再對她做什么,可是那目光,絕對對她做了不下千百次。 嗚嗚…… “走,我抱你?!比缓螅S是,終于同情可憐她肚子咕咕叫太破壞氣氛,不容分說的,景元桀直接抱起云初就往外面走去。 云初阻止也阻止不了,一個白眼翻了翻,當(dāng)死魚了。 而,普一走出去,遠(yuǎn)遠(yuǎn)的,云初便見著路十還有路十一等人恭敬的站著,此時看向云初這力,那眼神……欣慰,激動…… 云初腫么就覺得,像是在說,太子終于搞定太子妃了,太好了。 什么搞定,分明是她搞定的景元桀,她身上的痕跡雖然多,可是,他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方才雖然沒敢正眼看他,可是那明顯瀲滟的痕跡,她眼尾只一掃,便入了眼。 不過…… “太子,要給太子妃準(zhǔn)備雞湯嗎?!甭肥?dāng)即很狗腿似的上前。 靠。 云初想暈一暈,路十,你這么八卦,知香知道了好嗎。 然而,更要命的是,頭頂上,太子的聲音。 “所有該準(zhǔn)備的湯,全部準(zhǔn)備?!钡统了蒲?,卻格外柔的聲色。 云初閉眼,裝睡覺。 “云初,你被太子吃干抹凈了?!边@道聲音,卻是出自京二。 嗚嗚…… 云初猛的睜開眼,看著前方幾步之遙,正一臉不可置信看著她的京二,京二此時一臉急風(fēng)掠色的,很顯然,是才趕到。 云初咬牙,不知為何,這一瞬看到京二,卻覺得格外親切,輕輕舉起爪子很蒼白的,很蒼白的點(diǎn)頭。 不要問她,什么是丟人,太子永遠(yuǎn)不會這般認(rèn)為。 “一夜天明?!本霸钍沁@般說的。 “景元桀,我要罰你一月不能抱我?!毙吲脑瞥踉诰霸顟阎锌卦V。 景元桀看著蜷偎在他懷中的云初,卻是笑了,她真的很輕,他這樣抱著她,就像是抱著一團(tuán)軟軟綿綿的云,一貫表情鮮明的她,此時這怒而羞的表情,很少見,少見得,讓他歸寂的心,又再一次,心花怒放。 幾乎不假思索的,景元桀俯首,一段深吻落下。 “這是懲罰?!彼f。 “景……元桀……我…錯了…”云初覺得,此時此刻,認(rèn)輸為上策。 什么面子,什么里子,她就當(dāng)死魚吧,恢復(fù)體力,才最重要。 ☆、第六十一章 我的云初 于是,云初就這樣被景元桀一路抱著,雖有絕頂輕功,卻高調(diào)又高調(diào)的進(jìn)入了之前入住的客棧。 當(dāng)然,只是在某些人面前的高調(diào),譬如,一直身在他們身后的京二,現(xiàn)在就被激得一幅郁郁不得志的模樣。 當(dāng)然,京二是被刺激的,絕對。 而時此時,雖然過了早飯的時間,可也該是絡(luò)繹不色的客棧大門口卻冷寂清清。 “客棧怎么這么安靜?”終于平復(fù)下那蕩動心緒的云初晶亮的眸子看著大門口,疑惑出聲。 “忽然覺得太吵,包了。”景元桀回答,回答得一派云淡風(fēng)清。 云初睨眼,“你有錢,你大款?!?/br> “京中那般多資產(chǎn)在太子妃之手,確實(shí)。”景元桀也不否認(rèn),但是…… “我的銀子才不會充國庫?!痹瞥跻宦犨@話兒就心肝疼,眸光深深的深深的看著景元桀,大有一副,你敢動我錢,我就動你人的意思。 當(dāng)然,景元桀樂意之至,看著云初那面色憋紅憋紅一副守錢奴的模樣,最開始唇角微弧,好笑,到最后,又近乎無奈。 她的眸光太過明亮,尤其一夜春露,眉宇間到底是多了些讓他深陷沉淪的東西。 “云初,你這樣,我會放不下你?!本霸畹?,說這話時,到底,聲音低了低,幾乎壓在云初的唇邊。 云初直接翻一個大大的白眼,義正言辭,“你敢放下我試試,要時刻把我裝在心里。” 景元桀聞言,眼尾輕拉,卻只笑不說話,以云初這般微微仰著頭的角度,只能看到景元桀光潔流暢的下顎一個流暢的曲線角度,看到他高挺如山的鼻翼上,濃秘漆黑的睫毛下一雙深邃無波的鳳眸里,光束耀眼的波轉(zhuǎn),而這份耀眼的波轉(zhuǎn)里,有笑,還有,幾分揶揄,還有她。 這個男人啊,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啊,怎么看都是精致玉無雙的人啊,昨夜大多是渾渾暈暈,倒是真的…… “我是說,不想放下……”然后,景元桀精致的唇瓣微動,低沉悅耳的嗓音而出,又道,“不管心里,還是,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