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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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之后。還特別強調(diào)了一句,“記住,小朋友要聽大人的話,只管幫大人忙,不要問那么多為什么?因為大人的事情很復(fù)雜,你不懂的?!?/br> 哪知道季霄凡小人精嫌棄的看了她一眼,有些口齒不清的道,“我知道,是迪迪愛?!?/br> 因為他還沒有上過幼兒園,所以根本說不清dna這三個字母。 陶笛楞是反應(yīng)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厲害了我的寶,你說的是dna嗎?你居然知道dna?” 季霄凡傲嬌的點頭,“游戲解說里面聽過?!?/br> 陶笛激動的都想給這小家伙一個擁抱,可惜被小家伙那嫌棄的眼神給拒絕了。她只好言歸正傳,“大概是這樣意思,但是這件事需要保密的。所以,你要管好你的小嘴巴?!?/br> 季霄凡點頭,“知道啦?!?/br> 陶笛又叮囑道,“等下我?guī)闳ゲ》靠葱」霉茫沁@一次你不能嚇小姑姑了。因為小姑姑流產(chǎn)又切除了zigong……” 說著說著,她就覺得不對勁,她干嘛跟一個只有三歲的孩子說這么詳細?太詳細了,他肯定也聽不懂。 “算了,算了,不說那么詳細了??傊褪切」霉矛F(xiàn)在身體不舒服,在住院。你不能在這個時候去嚇她了,知道嗎?” 這下子季霄凡小人精又對她翻白眼了,“你是不是覺得我聽不懂?” 陶笛點頭?!八闶前伞!?/br> “哼?!奔鞠龇怖淅淞艘宦暎拔夷敲绰斆?,怎么會聽不懂?zigong就是小朋友沒有出生的時候,在mama肚子里面住的小房子?!?/br> 陶笛驚悚了,再次感嘆,“厲害了我的寶,你居然懂?你怎么會懂啊?” 季霄凡撇嘴,“當(dāng)然!是你之前逼著我看《蠟筆小新》里面有的?!?/br> 陶笛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她心底小小盤算了一下,看來以后還得多逼著他看一下有益的動畫片。 母子兩達成共識后,就浩浩蕩蕩的往醫(yī)院去了。 到了醫(yī)院,陶笛剛停好車,就沖后排座上的小人精叮囑道,“小壞蛋,你等會機靈點。千萬別讓小姑姑看出什么來?!?/br> 季霄凡揮著小手。“知道啦,mama你真啰嗦?!?/br> 陶笛噘嘴,“你媽我芳齡才28,虛歲才27,怎么就被你這么嫌棄了?你討厭死了!” 母子兩一路都在斗嘴,就這樣來到筱雅的病房。 陶笛輕輕的敲門,里面的筱雅聲音很虛弱的應(yīng)了聲,“進來?!?/br> 當(dāng)筱雅看見他們母子出現(xiàn)的時候,有些意外。 陶笛為了不讓她起疑心,還特地讓家里傭人煲了一點營養(yǎng)湯帶過來,她將保溫盒放下,輕語道,“爸爸讓我來陪你聊聊天?!?/br> 筱雅眼底的驚訝這才一點一點的消散,原來是爸爸叫她來的。她想來陶笛也不會對她有半分細心和溫暖的,她語氣柔弱,“謝謝嫂子?!?/br> “季霄凡小朋友也來了?要不要吃水果?小姑姑這邊有水果,只可惜小姑姑起不來床,你想吃就叫mama幫你洗好嗎?” 季霄凡在來之前就被mama洗腦了,所以他很老神在在的道,“我想吃蘋果,我自己洗?!?/br> 說完,就從床頭柜的果盤里面拿了一個蘋果進了小廚房。 可能是廚房的洗手臺太高了,他夠不著。他在里面叫了一句,“mama,幫我搬張凳子來?!?/br> 陶笛幫他搬去一張凳子,他洗好了蘋果問,“mama,你吃不?” “不吃,你自己吃?!?/br> 雖說是不吃,可是被兒子這么一問,她心底還是甜甜的,連笑容也是甜甜的。 筱雅在邊上看的心底一陣惱火,這個陶笛就是故意帶著這個小妖怪來氣她,嘔心她的。知道她已經(jīng)不能生孩子了,還帶著小妖怪過來。真是可惡! 季霄凡好像是真的有些餓了,一個蘋果很快就啃完了。 他啃完了之后,就一臉認真的跑到筱雅面前跟她道歉,“小姑姑,我錯了,上次在爺爺家里,我不該用番茄醬嚇你的。” 筱雅有些意外,隨即就擠出一絲蒼白的笑容,“沒事,你還小呢。你才3歲,小姑姑怎么會跟你一般見識?沒關(guān)系的?!?/br> 季霄凡小手在自己的小西裝口袋里面摸了摸。竟摸出一枚精致的水鉆發(fā)飾,“小姑姑,上次回家之后我mama罵我了。狠狠的教訓(xùn)我了,所以我特地給你買來了這個向你道歉?!?/br> 筱雅看著他嫩白掌心的那枚水鉆發(fā)飾,有些不習(xí)慣,“沒事啊,真的沒事?!?/br> 季霄凡傲嬌的皺了皺小眉頭,“爸爸說了,女人嘴上說沒事沒事,心里可會記仇了。我還是給你戴上吧,你們女人都喜歡美美美。我mama也是這樣,整天買買買,美美美。我爸爸的錢都快被她花光了……” 陶笛汗噠噠,滿頭的?線,“小壞蛋,不準跟小姑姑胡說八道?!?/br> 季霄凡不理她,小腿走過去,幫筱雅別在頭上。他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的別上去,他有些尷尬,“小姑姑,你忍著點疼。我是男子漢,所以不太好……” 筱雅只能忍著頭皮上一陣陣的疼痛,擠出笑容,“沒事,沒事,不疼的。小姑姑要謝謝季霄凡小朋友,真的有心了。發(fā)飾真的很漂亮呢。” 季霄凡終于搗鼓好了,因為筱雅是躺著的,那發(fā)飾戴在腦門上,有些別扭。 他卻還是兩只小手背到后面,傲嬌的問,“小姑姑,你照照鏡子。你看美不美?” 陶笛把邊上的化妝鏡遞給筱雅。 筱雅看了只能尷尬的說,“還好,還好?!逼鋵嵳娴暮脤擂蔚?,就像是頂在腦門上面一樣。 母子兩人又在病房呆了一會才離開,出了醫(yī)院,上車之后。 陶笛伸出手掌,“快,頭發(fā)呢?” 季霄凡將自己悄悄藏到小西裝口袋里面的發(fā)絲放到她掌心,得意的揚眉。 陶笛拿出一個小小的塑料封袋,將發(fā)絲放進去,然后再小心翼翼的封好。 然后母子兩很有?契的擊掌慶祝成功,陶笛笑盈盈的夸道。“厲害了我的寶,下一站爺爺公司?!?/br> 就這樣,母子兩配合的很?契,很輕松的拿到了季向鴻跟筱雅的發(fā)絲做鑒定樣本。 為了謹慎起見,陶笛還是找了左輪讓他安排了可靠的人幫著做鑒定。 ———— 醫(yī)院。 天色漸晚,夜慢慢的拉開了帷幕。 筱雅將白天季霄凡送來的那枚發(fā)飾遞給季誠看,三年前季堯在她病房里面偷偷放了竊聽器這件事她一直都沒忘記。所以,現(xiàn)在對于陶笛她很謹慎。 陶笛跟季霄凡離開后,她連那只保溫盒都沒有放過,仔細的檢查了一番,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東西。 然后,她就有些凝重的看著這枚發(fā)飾,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好端端的,小妖怪怎么會給她道歉送發(fā)飾? 難道這枚發(fā)飾里面藏了針孔竊聽器之類的? 季誠墨色的眸底,有驚濤駭浪在翻騰著。眸光緊鎖著掌心內(nèi)的那枚發(fā)飾,外表上面看不出問題。他又拿出,他的也是特別定制的,有特殊功能的。能夠探測出竊聽器之類的特殊信號,燈光照在發(fā)飾上面。 發(fā)飾上面的水鉆閃閃發(fā)光,上面沒有任何特殊信號顯示。 顯然,這真的只是一枚普通的發(fā)飾。 他將發(fā)飾丟給筱雅,啞聲道,“沒事,發(fā)飾是正常的。” 筱雅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手指輕輕的揉著自己的眉心??磥硎撬舾辛耍詮某隽肆鳟a(chǎn)失去zigong這件事之后,她每一天都不好過。每一天都在擔(dān)心會不會再有別的事情發(fā)生,她的神經(jīng)線整日的繃著,真的很累。 確定那枚發(fā)飾沒事之后,她蹙眉。有些鄙夷的將那枚發(fā)飾扔到了垃圾桶里面。 那個小妖怪送來的東西,她才不稀罕! ———— 左輪那邊的鑒定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了,結(jié)果真的跟陶笛猜測的是一模一樣的。 鑒定結(jié)果顯示,筱雅真的是季向鴻的親生女兒。 看著這份鑒定結(jié)果,陶笛,季堯,左輪都沒說話。 良久,還是左輪開口打破了沉?,“難怪我這三年總覺得季叔叔變了,變得對小雅特別關(guān)心,特別好。原來他們竟是父女關(guān)系,這就難怪了?!?/br> 陶笛?眉微微的蹙緊,分析道,“你也覺得爸不太正常吧?我現(xiàn)在很好奇爸爸是什么時候知道筱雅是他親生女兒的?是一開始就知道,只是不方便相認?還是三年前才知道的?為什么筱雅也會是爸爸的女兒?她的母親明明說她是強暴犯的孩子?。抗霉脩?yīng)該早就知道筱雅是爸爸的孩子吧?所以才會偏心小雅的……哎,感覺好多身世謎團都解不開。好復(fù)雜的樣子……” 她無奈的看向身邊的男人,季堯冷冽的眼眸中一抹精光在閃爍,他果斷的分析道,“爸爸應(yīng)該也是三年前才知道筱雅是他的女兒的,因為他也是三年前看著筱雅的眸光才開始變化的?!?/br> 左輪也贊同,“對,我也覺得季叔叔一開始應(yīng)該不知道筱雅是他親生女兒的。季叔叔應(yīng)該就是三年前才知道的,如果按照季叔叔的性格。他早知道筱雅是他的親生女兒,他肯定會拿槍崩了筱雅的養(yǎng)父的。可他并沒有,而且在筱雅養(yǎng)父一開始出現(xiàn)的時候,他還出面跟筱雅養(yǎng)父談了談。” 陶笛小眉頭蹙的緊緊的,“那爸爸知道之后,為什么不告訴我們?為什么要瞞著大家?爸爸之前跟筱雅的mama有過一段過去嗎?” 季堯搖頭,左輪也搖頭,這他們真的不知道。 季堯微微蹙眉。聲音緩慢而有條理,“爸爸不告訴我們,可能也跟我們一樣。怕真相帶來的傷害?!?/br> 陶笛看著季堯,想了想,他分析的應(yīng)該是對的。他們怕真相傷害到爸爸,可爸爸也會怕真相傷害到他們。畢竟之前季堯因為爸爸有過其他女人,而對他冷漠了那么多年。 三人在季堯的辦公室里面待了很久,能分析出來的信息有限。畢竟他們不是當(dāng)事人,對于筱雅的身世之謎真的很難分析。 最終三人一致認為,唯一清楚的知道所有事情的人只有姑姑??墒枪霉矛F(xiàn)在還在昏迷著呢,這其中的答案只有等姑姑醒了才能揭曉了。 因為這次的直覺比較準,然后陶笛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還有一件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了。就是我覺得季誠跟筱雅之間也很不正常,而且我事后有問過家里的傭人。他們說筱雅出事的那天。是季誠抱著筱雅沖出家門去醫(yī)院的。當(dāng)時筱雅渾身是血……” 季堯的長指在辦公桌上輕輕的點了點,幽深的眸底有暗光在慢慢的凝聚,收縮。最后墨色的瞳仁里凝聚了一抹精光,他的脊背微微一顫,“你懷孕筱雅跟季誠?” 陶笛點頭,又謹慎的分析道,“深更半夜的,筱雅出現(xiàn)流產(chǎn)征兆。按照常理分析,她最有可能求救的是家里的傭人。畢竟女人身下流血,也是一件尷尬的事情??善鰜淼氖羌菊\,如果是她向季誠求救就足以證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一般。如果沒有向季誠求救,可季誠卻出現(xiàn)在她的臥室,他們兩人的臥室一個在三樓一個在二樓,就更加不正常了。還有一點就是我覺得顧楷澤那種紳士,舉手投足間都滲透著對筱雅的尊重。他跟筱雅之間好像并沒有發(fā)展到那么親密。我懷疑筱雅流掉的那個孩子是季誠的……” 她這么一分析,左輪有些驚悚的問,“不會這么狗血吧?小嫂子,你懷疑他們狗血的在一起,還有了孩子……” 季堯卻一針見血的沉聲道,“我們看見的或許不是事實,或許季誠身上也有不為人知的真相。” 左輪的脊背當(dāng)即繃直,“不會吧?你懷疑季誠不是季叔叔親生的?這……太不可思議了?!?/br> 季堯眉目收斂,嗓音低沉不已,“是不是鑒定一下就知道了?!?/br> 陶笛嘆息,“但愿是我太敏感了,如果季誠不是爸爸生的。那爸爸知道真相后,真的會傷心死的。他撫養(yǎng)了這么多年,也太殘忍了……” 季堯伸出長臂將她摟在懷中,嘆息,“等結(jié)果出來再說吧?!?/br> 陶笛點頭,“恩,這件事還是要?煩左邊的輪子了?!?/br> 季堯眼底精銳的光芒不減,他又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如果季誠不是父親的兒子,筱雅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那只能說明他太會偽裝?!?/br> 左輪反應(yīng)過來,“那么,季誠很有可能就是我們一直查不到的那個神秘人。因為他太會偽裝,他總是扮演著一副沒出息的慫樣來迷惑我們。而我們之所以查不到他,正是因為他潛伏在我們身邊,對我們的動作了如指掌所以才能悄無聲息的隱匿了這么久?!?/br> 這樣一分析,他脊背一陣冷汗。 陶笛輕輕的咬住唇瓣,“如果是真的那樣,實在是太可怕了。左邊的輪子,辛苦你了,盡快查到他的身世?!?/br> 左輪無奈的聳肩,揶揄了一句,“無所謂啦,反正我也習(xí)慣了。以前只有大哥一個人專業(yè)?煩我,現(xiàn)在有多了個小嫂子。我這下半輩子是不是要苦死?” 陶笛跟季堯同時瞪眼。 左輪無奈的蹙眉,擋著面孔,“好吧,你們夫妻檔贏了。我是瞪不過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