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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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左輪的跟季堯的同時響了。 季堯一看來電顯示是家里的號碼,他接通了電話,就聽見家里女傭有些驚慌道,“季先生,不好了?!?/br> 他的脊背瞬間繃直,壓低聲音?!俺鍪裁词铝耍俊?/br> 左輪上面顯示的是馮宇婷的號碼,他備注的是媳婦。看見這兩個字,他的眸光微微跳躍起溫暖,接通電話,臉色頓時?了一層,嗓音也倏然冷了好幾個度,“你說什么?” 說實話,我真的很喜歡季霄凡。你們喜歡嗎? 第209章,良心是個好東西! 在同一個空間內(nèi),季堯的聲音也倏然緊繃了幾分,甚至夾著一絲顫音,“出什么事了?” 坐在他邊上的陶笛也緊張了起來,男人的里傳出的是家里女傭的聲音。而她因為接到左輪電話,說是鑒定結(jié)果出了,她便開車來了卓越公司。 而小壞蛋被她丟在家里給女傭和育兒師照看著,她本想著差不多兩個小時后就可以跟季堯一起回家了。哪知道,這個時候女傭打電話來說是家里出事了。 她的神經(jīng)一瞬間就繃緊了,小手下意識的揪著男人的袖口,眸光輕顫,嗓音有些脆弱,“家里出什么事了?” 一瞬間,總裁辦公室的溫度瞬間就下降了幾個冰點。 空氣中都多了一絲緊繃的氣息,季堯的深眸暗沉不已,眸底凝聚的一團(tuán)暗?的擔(dān)憂和緊張。他沒忘記之前那個神秘人,在他們身后隱藏了三年了。這三年中,他一直都很被動的防守著。 可是那個該死的神秘人到底是什么生物他根本不知道,聽到女傭驚慌的聲音,他就下意識的想到那個神秘人了。 一顆心都被擔(dān)心撐滿了,甚至顧不上安撫身邊的小女人,沉聲追問,“說,到底出什么事了?” 而給他打電話的女傭聽到他這樣低沉緊繃的聲音,更加緊張了。 而女傭的面前,有一雙清澈的小眼睛正盯著她看,小嘴巴傲嬌的撅著。那張稚嫩的小臉上滿是糾結(jié),似乎是想要對著女傭求饒,可是好像又很傲嬌的拉不下來小臉。 所以,只能這么噘嘴看著女傭。 女傭雖然極度不忍心告狀,可是健身房那臺跑步機(jī)是季先生最喜歡的?,F(xiàn)在,小少爺偷偷把那臺跑步機(jī)拆了。她要怎么向季先生交代?。?/br> 陶笛已經(jīng)等不及了,她清冽的眸光顫抖著,小手搶過男人的,抓到指尖發(fā)白,雖然已經(jīng)恐慌到了極致,卻還是勉強(qiáng)撐著一點堅強(qiáng),“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小少爺出事了?” 女傭偏過頭,不去看小少爺那糾結(jié)的小模樣,微微吸了一口氣,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歉,“對不起,太太……是小少爺出了一點事情。” 陶笛當(dāng)即就嚇的雙腿發(fā)軟,差點一個趔趄栽倒。幸虧身邊的男人及時的扶住她,按住她的肩膀她才站穩(wěn)。 她也想到了那個神秘人,想到了季霄凡會不會出事?誰知道那個該死的神秘人,還有多少他們猜不到的變態(tài)動作? 這種時候,季堯勉強(qiáng)維持著鎮(zhèn)定,一只大手扣著小女人的肩膀,一只手將拿過來貼在臉頰,嗓音低沉清冽,“季霄凡怎么了?說!” 女傭被這聲音嚇的雙腿都在打顫,她反應(yīng)過來,連忙說道,“季先生,你別誤會。小少爺沒事,小少爺現(xiàn)在就在我面前呢?!?/br> 這支支吾吾的聲音,瞬間就成了全世界最美妙的音樂。 陶笛聞言,重重的松了一口氣,兩只藕臂勾住男人的臂彎。喃喃道,“嚇?biāo)廊肆恕娴膰標(biāo)廊肆恕?/br> 因為之前在陶笛的孕期發(fā)生過很多意外的事情,所以季堯神經(jīng)也變得敏感了。尤其是在陶笛跟季霄凡身上,他敏感的神經(jīng)簡直不能碰觸。輕輕一碰,就會斷裂。 就剛才那短短的幾十秒,他竟感覺擔(dān)憂的有些呼吸不通暢。伸手扯了一把自己的領(lǐng)帶,壓著嗓音,壓著情緒,冷聲問,“沒事打什么電話?” 女傭連忙解釋,“季先生……是這樣的……小少爺人在我對面站著是沒事,可是你的跑步機(jī)有點事……” 季堯瞬間就秒懂,他的劍眉擰緊,“他拆了我的跑步機(jī)?” 陶笛聽到這里,連忙捂住自己嫣紅的唇瓣。天啊,這孩子這么心急?真的這么快就拆了家里的跑步機(jī)? 女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是……是這樣的……小少爺剛才支開我,說是想要自己在玩玩具。然后等我忙完了,就發(fā)現(xiàn)小少爺不見了。找了一圈,才知道小少爺把自己關(guān)在健身房了。我一直敲門,小少爺又一直不開門,等我找到備用鑰匙打開健身房的門之后,才看見跑步機(jī)已經(jīng)被拆了。小少爺真的好神奇,他那么小的人居然拆了……” 上了年紀(jì)的女傭,有些絮叨。不過說著說著就偏題了,字里行間居然有引以為榮的感覺。 不過,她察覺到電話那端的先生呼吸頻率變化的時候,立刻收住話題,“先生,太太,你們什么時候回來?因為我阻止了小少爺?shù)男形?,所以小少爺現(xiàn)在很生氣,正站在我的對面瞪著我……你們再不回來我搞不定他……” 季堯看了一下腕表,聲音更沉了,“半個小時。在這之前,看好他!” 他幾乎是咬牙從齒縫中蹦出這樣一句話的,說完,就干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在他看過來的時候,陶笛臉上的表情是非常精彩的。堪比是五顏六色…… 她居然忘記了自己對小家伙的承諾了,她都沒有提前給季堯打預(yù)防針呢。小家伙的動作咱就這么快?不過。她也很好奇的是,那臺跑步機(jī)看起來是跟復(fù)雜的樣子,他一個三歲的娃怎么折騰的了? 真是神奇了! 當(dāng)然,她也只敢在心底好奇。 她捂著唇,清麗婉約的小臉上有些復(fù)雜的神色在蕩漾。 當(dāng)然,季堯也是聰明人,只一眼就看出了端倪,他蹙眉正視著她的小臉,“有你的份?” 陶笛捂著唇瓣,一會搖頭,一會點頭。 季堯上前一步,將她的小手霸道的拉扯下來,臉部線條優(yōu)美而冷冽,“真有你的份?” 陶笛嘻嘻的笑著,討好的挽著男人的臂彎,“可能,也許,大概,差不多算是有我的份吧?!?/br> 季堯的脊背繃緊,眉頭蹙的更緊。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陶笛的小臉就皺成了一小包子,還是很可愛的那種小籠包類型的,她聲音也軟下來好幾個度,綿綿的,就像是棉花糖一樣,“老公,你一定不會舍得罵我的對不對?季霄凡也是你親生的,你也一定舍不得罵他對不對?” 季堯其實剛才很想咬牙切齒的說一句那是他最愛的跑步機(jī),是之前她抱怨說是產(chǎn)后要減肥,要鍛煉,不然會得產(chǎn)后憂郁癥的時候,他幫她倒騰出健身房的時候買回來的。 那時候,她總是念叨著會產(chǎn)后憂郁癥。他都被她嚇壞了,所以對她百依百順。她說一個人在里面健身很無聊,他就盡量抽時間陪她健身。 陶笛在搗鼓完了那一系列的健身器材后,還是覺得瑜伽比較適合她這種纖柔細(xì)膩的女孩子。她不喜歡私教回家教她,她就喜歡下載視頻自己在家里隨心所欲的舒展舒展筋骨。 她一個人在健身房也無奈,季堯就會抽時間陪她。她練瑜伽的時候,他就跑步。 兩個人各自運(yùn)動著,偶爾相視一笑,那氣氛說不出的溫馨。 故而,季堯很鐘愛那臺跑步機(jī)。 陶笛觀察著男人的臉色,繼續(xù)撒嬌,“老公,我這么可愛,季霄凡那么天才,你一定不會舍得罵我們的。對不?” 見季堯還是不說話,她立刻裝的可憐兮兮的,濃密的睫毛遮住眼眸,像是隨時會哭出來一樣。 季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繃緊的脊背也松懈了下來,壓低嗓音,拿起她的外套,“回家。” 陶笛精致的小臉上立馬就綻放出一抹笑容,巧笑兮兮的伸出手臂,任由男人幫她把外套穿好。 然后再像是藤蔓一樣粘著男人,挽著他的胳膊,“謝謝老公不怪罪之恩,關(guān)于跑步機(jī)這件事,我要跟你好好的解釋解釋。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就在兩人忘我互動的時候,左輪的聲音又猛然提高了幾分,“馮宇婷,你有種再說一遍,信不信我弄死你?” 他的聲音是難得那種憤怒,緊繃,甚至還透著一絲肅殺的語調(diào)。 這種語調(diào),驚到了季堯跟陶笛。 陶笛有些尷尬的拍了拍腦門,她差點都忘了左輪還在呢? 不過,左輪這臉色怎么跟?鍋貼似得,發(fā)生什么事了? 左輪吼完了這句后,眉頭蹙的更緊,也下意識的偏離耳畔,似乎是在逃避著什么。不等那邊說話,他咬牙道,“馮宇婷,你等著!” 說完,狠狠的掛了電話。 陶笛剛想關(guān)心兩句,問問發(fā)生什么事的時候。 左輪完全不給她機(jī)會,拿起自己的風(fēng)衣,咬牙切齒的走了出去。 注意,最后是摔門,而不是關(guān)門。 陶笛下意識的倒吸一口氣,在男人身邊嘀咕道,“看來他們兩人是吵架了啊?左邊那個輪子平時看上去挺溫柔的,沒想到發(fā)起脾氣來這么嚇人?老公,你看見沒有他剛才從我們面前路過的時候,眼底有殺氣。他會不會打犀利姐?。俊?/br> 季堯按了一下她的發(fā)頂,篤定,“不會,他不會打女人的?!?/br> 陶笛輕輕點頭,還是覺得好怕怕…… 季堯看著她的小模樣,突然揚(yáng)眉倨傲的說了一句,“現(xiàn)在是不是感覺到你老公比別人的老公脾氣好了?” 陶笛眨巴著水盈盈的眸子,看著他,嘻嘻的笑了,“好像是比別人家的老公脾氣好了那么點,好吧,我們也回家吧。老公,我再跟你解釋解釋那件事……” 在車上,她終于解釋完了。 然后萌萌噠的看著季堯,小手輕輕的碰了碰他的手臂,“老公,我覺得你不生氣是對的。你應(yīng)該夸我。” 季堯冷眸移向她,有些沒好氣的道,“夸你什么?”他這開車的一路上,都在想那個小壞蛋到底把他的跑步機(jī)拆成什么樣子了? 事實上,他不高興的不是季霄凡拆了他的跑步機(jī)這件事,而是不高興自己的威嚴(yán)受到小家伙的無視。從小家伙一出生,他就決定要做一個嚴(yán)格的父親。寵愛歸寵愛,但是要有底線。 小家伙拆東西的欲望越發(fā)的強(qiáng)烈了,再這樣發(fā)展下去,他真的懷疑小家伙有一天會好奇他們住的別墅是怎么構(gòu)造的?他會不會過分的拆了別墅? 陶笛水眸一眨一眨的,眼底那皎潔的光芒動人無比,“你得夸我生出了一個這么聰明的兒子,你換個角度想。誰家娃三歲能有我們家娃聰明?能有我們家娃有破壞力?跑步機(jī)那樣的大件,還真不是想拆就能拆掉的,還得有一定的智慧?!?/br> 季堯斜眸掃著她,受不了的警告,“陶笛。夠了。別以為你會撒嬌,我就拿你沒撤了?!?/br> 陶笛噘嘴,一臉的可憐兮兮,聲音也弱了下去,“是嗎?那你想怎么樣?” 頓時,季堯無奈了。事實上,他還真是拿她沒撤。為了一臺跑步機(jī),兇她罵她這種事情他做不出來。 他不說話,陶笛就知道自己又勝了。心底給自己點個贊,之后又很不要臉的夸季霄凡,“我怎么看都覺得我們兒子聰明,好神奇的感覺?!?/br> 季堯被她念叨的沒辦法了,傲嬌的來了一句,“那是當(dāng)然!他爸的智商高,他遺產(chǎn)基因好!” 陶笛忍不住笑了,“老公,臉呢?臉呢?” 兩個人一直生活在一起,彼此的性格,彼此的生活習(xí)慣,都會受到影響的。 現(xiàn)在的季堯。面對著陶笛的時候,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淡漠無趣的季堯了。他偶爾也能揶揄兩句,比如說此刻,他薄唇微微的上揚(yáng),“先找找看自己的臉,你不要臉,我要臉干嘛?” 陶笛被他這種冷幽?給逗的哈哈大笑…… 是以,拆跑步機(jī)這件事就算是圓滿的落幕了。 季霄凡最后沒有受到實質(zhì)性的懲罰,只等到一句話懲罰,“小子,以后不準(zhǔn)亂碰我的東西!收起你那些好奇的想法,否則我會沒收你所有玩具!” 當(dāng)著季堯的面,季霄凡小朋友垂著腦袋,一副知道錯了的小模樣。 可是,等季堯上樓去洗澡的時候,他抬眸,清澈的小眼睛注意著樓上的方向,小聲的嘀咕道,“大人怎么可以這樣?動不動就威脅小朋友?還要沒收玩具?真的很過分……” 在一邊的陶笛跟女傭都快要笑抽了…… ———— 左輪一路飆車,就連闖了紅燈也顧不得。他一路飆車去馮家的公司,剛才接到的那通電話內(nèi)容,簡直讓他氣炸了。 他執(zhí)著方向盤的兩只手臂裸露在外面,手背上青筋暴突起來,隱隱的能夠看清血管里面流動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