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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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兒似的?!备]憲安慰地親了她額頭一下,張臂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快別蹲...”話說到了一半忽然被突如其來的一個吻打斷了。 履霜緊緊地環(huán)抱著他,臉貼著他的臉,嘴唇也準準地找到了他的。 他臉上一紅,推她道,“怎么突然就親上了...” 履霜眼眶慢慢地紅了,看著他,沒有說話。 竇憲安慰道,“一年左右,我就回來了。”把她抱在膝上,輕輕撫摸著她孱弱的脊背,“別哭?!迸踔哪槪p輕地親了下去。他吻的一點都不激烈,只是含著她的嘴唇輕輕地吮,仿佛在哄孩子。 履霜似乎是覺得不滿足,大著膽子用舌尖去輕輕叩他的牙齒。竇憲有些驚訝,但還是很寬容地順從了她。由得她細細舔吻。只在換氣時忍不住離開她些許,問,“霜兒,今天怎么了?” 履霜沒說話,仍然湊上來吻他。 她的動作又溫柔又細致,竇憲慢慢有些意亂情迷。履霜見他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她的腰,顫著手去脫自己的外衣。又大著膽子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竇憲愣了一會兒,旋即明白過來。血氣直往頭上涌,臉漲的通紅,推她下去道,“這是做什么?!” 履霜沒站穩(wěn),跌在了地上。但仍仰著頭,倔強地看著他。 竇憲想起她今天種種奇怪之處,更是確信,方才她絕非意亂情迷,只怕一早就有這打算。低聲怒道,“你才多大?”轉(zhuǎn)身往外走。 履霜忙站起身去追他,“竇憲!竇憲!”好不容易地攔腰抱住他,“別走...” 竇憲心中驚惱交加,本想提腳走的,但猛然覺出背上潮濕。大約是她哭了。心頭一軟,轉(zhuǎn)過身,無奈道,“履霜——” 她只是哭,“你前腳走,后腳爹就會把我嫁走的...” 竇憲心中亂紛紛的,安慰道,“不會的...”只說了三個字便再也說不下去——如今他在,成息侯尚且這個樣子。一旦他走了,父親豈不是更沒了顧慮和壓制? 履霜見他沉默,低著頭,眼淚落的更急,紛紛濺濺全砸在他衣服上,“我想給你...” 竇憲心中大震。 這個法子,母親也對他說過的,“...你爹的脾氣,一向是很頑固的。這件事他說了不許,那你求死了,他也不見得會改口。還不如生米直接做成熟飯。他再犟,還能把兒媳當女兒嫁出去么?” 那時他聽的面紅耳赤,連連擺手。后來偶然想起她這個建議,也覺得太自私。 此去潁川郡,前途未知,何必累履霜用終生等他?況且她那樣小,到今天才滿了十五。 這樣想著,他避過了她的注視,安慰說,“總會有別的法子的,別這樣?!鄙焓謳退寻胪实囊律缆蟻怼H欢爬昧俗筮?,便聽履霜幽幽道,“...我原不該妄想的。我這樣的孤女,侯府肯收留已是大恩德了。怎么還能肖想別的?”眼淚簌簌地全落在竇憲手上。 竇憲聽她這樣自傷,手頓在了原地,難過道,“我從沒那樣想過?!?/br> 履霜顯然沒有相信,仍然望著他絕望地流淚。 竇憲受不了那樣的目光,蒙住她的眼睛,把她摟進了懷里,無聲地嘆了口氣。 大家都說他性格粗疏,可很多事,他看在眼里,比誰都明白。 比如,履霜為什么會愛他。 她從小長在謝府那樣的人家,幾乎沒有受到過疼愛,所以一旦遇到他這樣愿意憐惜她、愛護她的人,便會把全部身心用到他身上。 她在他身上寄寓了對戀人、兄長、長輩、未來的所有夢想。 這樣濃烈的愛,有時是會讓人覺得喘不過氣的——禁軍中人莫名其妙的俯首帖耳,他右遷的一路順風順水。這些事當時沒看出來,可過后,零零碎碎的細節(jié)拼湊在一起,他隱約可以推斷出真相的輪廓的。 可他一次都沒有說。 因為心里的那一點點不舒服每次都沒有持續(xù)太久。往往一旦見到她馬上就煙消云散。 她雖然不愛說話,但同他相處總是很合拍。她會竭盡全力地逗他開心,會不斷調(diào)整怎么和他平和相處。 他愛她,愛這樣一個愛著他的人。 看似單純的少年情愛里,夾雜了這樣的私心,有時是有一點心驚的??墒?,仔細想想,這又有什么不好?她包容他,他也明白她。他們將默契地在這廣袤世間無言地相互取暖。 永遠。 竇憲這樣想著,咬牙問,“你真的愿意?” 履霜愣了一會兒,隨即含著眼淚,看著他的眼睛大力點頭。 于是竇憲再也沒有猶豫,打橫把她抱了起來,往床邊走。 第40章 纏綿 不一會兒的功夫,履霜便被他輕輕地放到了床上。他俯在她上方,又問,“真的愿意?” 履霜陷在柔軟的被衾中,想也不想地點頭。 于是竇憲俯下身去吻她。和方才那個安慰式的淺淺啄吻截然不同。這一次他的唇舌長驅(qū)直入,勾住她用力吮吸。履霜很快就覺得喘不過氣,心悸似地伸手想推他。竇憲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按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探到她腦后,將珠釵簪環(huán)一股腦兒全拔了下來,隨手扔在被子上。 赤金的雛菊簪正好砸到床頭木板上,鏗的一聲響,履霜受驚地瑟縮了一下。竇憲在她臉頰上隨口親了一下權作安慰,一邊放開了按住她的手,引著她去摟自己的脖子。與此同時,唇移到了她的脖子處用力吮吸。 履霜喘道,“別...仔細留了印子,被人看到...” 竇憲大力地親了一口,從善如流地離開了那里。略撐起身,去剝她的衣服。履霜抖著身體伸出手配合。不一會兒衣物便都被除下,扔到了地上,全身只余小衣和褻褲。 竇憲見她失卻遮蔽的兩條胳膊細潤如脂,忍不住覺得喉頭燥熱,干癢難耐,在心內(nèi)揣測她衣下又是何等白膩。長指順著她小衣下擺鉆了進去,順著臍眼一路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