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jié)
景熙將她按回懷里:“這么想回京?” 林妙妙就道:“回京了才能嫁給你嘛?!?/br> 真是……又撩他。 景熙揉了揉她柔軟的肚子:“葵水完了?” “沒?!?/br> 景熙拍了一下她rou嘟嘟的小屁股:“那你還敢撩?!” 林妙妙悻悻地縮了縮脖子:“好嘛,不撩了,那你陪我說說話。” “說什么?”他聲音有些疲倦。 林妙妙眨了眨眼:“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他淡淡地嗯了一聲:“怎么?身上讓你聞出別的女人的氣味了?” 林妙妙拿眼瞪他! 他沒睜眼看她,卻也知道她大概快把眼珠子瞪出來了,勾唇,單手覆住她眼眸,輕聲道:“去找二皇子了,也找到郎中的兒子了,很快,就能殺回京城了?!?/br> 這一次,他會送給皇帝一份大禮。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xù)走劇情,走完就能大婚啦~~~ 昨天的紅包還沒發(fā)完,電腦上有些留言顯示不出來,晚上繼續(xù)發(fā),沒收到的親請不要著急喲~ 第126章 回京(一更) 門窗緊閉的室內(nèi),光線昏暗,檀香裊裊。 景淵靜靜地坐在書桌前,目光呆滯地盯著桌上的一個錦盒,錦盒中鋪著明黃色的絲綢,中間是一塊質(zhì)地上乘的羊脂玉佩,刻了他的字,淵。 嘎吱,門被推開了,有光線照了進(jìn)來,落在那塊凝脂般的美玉上,淵字被光暈籠罩,反而刺眼得看不清了。 “我說了不許進(jìn)來,想死是不是?”景淵厲喝,拔出架子上的寶劍,砍向了來人,在看清對方的容貌后,他猛地收回了力道,劍端在距離對方眉心不足一寸的地方堪堪停住,他嚇出了一身冷汗,丟下劍道:“怎么是你?” 趙晟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輕輕欠了欠身:“殿下?!?/br> 景淵自嘲一笑:“我早已不是什么殿下了?!?/br> 趙晟躬身,把被他扔到地上的寶劍放回劍鞘中,輕輕悠悠地說:“但總有一日,殿下會坐回那個位子的,不是嗎?” 不可置否,這話聽得舒坦,但景淵依舊只是自嘲地笑了一下,又古怪地看著他道:“你怎么會想到來我這里?常青又逼迫你了?” 趙晟淡淡搖頭:“殿下盛寵,無人敢逼迫趙晟?!?/br> “這倒是奇了,你不是一向最厭惡我,恨不得殺了我嗎?怎么還會到這邊來看我?啊,看我笑話的?!本皽Y冷笑著,做回椅子上,倒了一杯美酒。 趙晟按住他舉著杯子的手:“覆巢之下無完卵,景世子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與殿下的關(guān)系,若是殿下出事,我恐怕也不得善終?!?/br> “可真夠直白的,誰給了你膽子,趙晟?”景淵掐住他下顎。 趙晟目不斜視道:“當(dāng)然是殿下?!?/br> “恃寵而驕?!本皽Y玩味兒地笑著,放開了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放心,我死之前一定先殺了你,不會讓那個瘋子有機(jī)會折磨你。”他不會承認(rèn),自己內(nèi)心已經(jīng)有些懼怕景熙了。 趙晟道:“可我不想死,所以最好,殿下也活著。” 景淵深深地看了趙晟一眼,似在辨別他話中的真假。 趙晟徑自走到桌前,拿起錦盒里的玉佩道:“這是皇上送給殿下那一塊?!?/br> “當(dāng)初被景熙查出罪證后,父皇無奈降罪于我,但私底下,他把和我母妃的定情信物交給了我,說讓我耐心地等著,他終有一日會接我回京……”景淵說著,神色暗淡了下來,“景熙的話,你也聽到了,你相信我父皇會除掉我嗎?” “不信。”趙晟不假思索道。 景淵下意識地問:“為什么?” 趙晟望進(jìn)景淵的眼眸,眼神里沒有絲毫閃躲:“虎毒不食子,殿下別中了景世子的挑撥離間之計(jì)?!?/br> 他的神色與話,全都是景淵內(nèi)心深處渴望去相信的,只是沒人與景淵說罷了,這一刻,終于有人把它說了出來,景淵心中動容:“沒錯,我是父皇的親生骨rou,父皇不會那么對我的,我現(xiàn)在就去殺了他!” 趙晟扣住他的手:“殿下,你殺不了,就算殺得了,你以庶民之身行刺親王世子,皇上就算再有心保你,也保不住了。” 景淵看著那只從來不肯碰他一下的手,神色里掠過一絲復(fù)雜:“你素來話少,我只當(dāng)你不懂世道,卻原來是大智若愚,倒是顯得我莽撞沖動了?!?/br> 趙晟不著痕跡地抽回了手:“旁觀者清當(dāng)局者迷罷了,殿下無需妄自菲薄?!?/br> 景淵看著他的小動作,一笑:“你可有高見?” 趙晟道:“趙晟愚見,既然景世子找上門挑撥殿下與皇上的關(guān)系,殿下不如將計(jì)就計(jì),給皇上獻(xiàn)上一份大禮!” …… 一個時辰后,蓬萊客棧,一名戴著斗篷的男子徐徐跨進(jìn)了大堂,他身形隱在寬大的青色衣袍中,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股清雅脫俗的氣質(zhì),客棧內(nèi)的眾人一下子被他吸去了視線。 他卻好似沒察覺到這些人的打量,徑自走到柜臺,撩開面紗,向掌柜道明了來意,掌柜看著那張幾乎能與世子爺媲美的俊臉,驚得狠狠地吞了吞口水:“請、請隨我……來?!?/br> 說話都結(jié)巴了。 不多時,趙晟在書房見到了景熙。 景熙眸光掃過,還癡迷看著趙晟的掌柜,輕輕一眼,猶如實(shí)質(zhì)的刀刃,割得掌柜一個激靈,當(dāng)下回了神,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