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用來用去,都只有一招美人計(jì)而已。
書迷正在閱讀:不負(fù)妻緣、盛夏之季、福氣滿堂、戲精校草今天也在纏我、深白色的星、我在鄉(xiāng)下做網(wǎng)紅[重生]、先天不足、戀上你的花容、[重生]撩漢這件事兒、君似驕陽照獨(dú)影[娛樂圈]
君珩接過楚夢梵手中的筷子,同時將她撈入懷中,在她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道“江山社稷,黎民蒼生,都不及梵梵重要?!?/br> 楚夢梵咯咯的笑著,道“那就為了梵梵,保重龍?bào)w吧?!?/br> “好?!本駥⒊翳蟊г趹牙?,一并坐回了龍案之后。 原本是鋪滿了奏章卷宗的龍案,此刻擺著六個精致的小食盤,里邊放的都是君珩愛吃的東西,卻并沒有楚夢梵一貫喜歡的那些甜膩的食物。 “梵梵不吃?” 楚夢梵對著君珩甜甜的笑了笑,道“皇叔先吃,我等皇叔吃完之后,去靜妃那吃點(diǎn)心?!?/br> 君珩的眉,不自覺的動了一下,梵梵和靜妃,何時這般要好了? 從靜妃入宮以來,從未聽過這二人一起用膳的。 楚夢梵似是看得懂君珩的疑惑,有些撒嬌的夾了一塊咸酥魚遞到君珩嘴邊。 君珩僵了一瞬,旋即在唇邊綻放了一抹笑意,欣然接受了楚夢梵的照顧。 這還是梵梵第一次喂他吃東西呢。 “梵梵說過,會跟后宮的妃嬪們好好相處,就一定會和她們好好相處。說了要讓她們的父兄在朝中聽從皇叔的安排,為皇叔賣命,就一定要做到。” “朝中之事,皇叔可以自己處理?!?/br> 言下之意,他的梵梵不必委屈求全,去跟不喜歡的人虛以為蛇。 “梵梵也覺得,皇叔一定可以處理好??墒氰箬笙氤蔀榛适宓闹?,讓皇叔可以省一些力氣,去做一些更重要的大事?!?/br> 面對著楚夢梵揚(yáng)起的小臉和眼中明顯的崇拜與期待,君珩到底是沒能再說出什么來。 只是揉了揉她的發(fā)頂,溫柔笑道“皇叔必不負(fù)梵梵所望?!?/br> 罷了,由得她去吧。 不就是后宮里的幾個女人嗎? 她們?nèi)羰侵M(jìn)退,懂分寸,讓梵梵舒心,自然是皆大歡喜。 若她們蹬鼻子上臉,膽敢讓他的梵梵受什么委屈…… 那么,他倒也不介意用她們及她們家人的命,來正一正這好色昏君的污名。 總不過,他在乎的,只有一個梵梵,至于其他人,無論男女,草芥無異。 君珩吃完了飯,楚夢梵叫來了平蕪將桌上的盤子收一收,她自己則窩在皇叔的懷里隨手從桌案上拿起了一本奏章堂而皇之的看了起來。 君珩的眉頭皺了一下,不是怪她干政,而是不愿她沾染這些煩心的事情。 正要去拿過她手中的奏章,楚夢梵卻忽然開了口“皇叔剛才,就是因?yàn)檫@件事情煩惱?” 君珩掃了一眼楚夢梵手里的那一本奏章,嘆息了一聲,道“正是。” 楚夢梵將奏章合好放回原處,然后笑道“皇叔又不是幼帝,何來需要攝政王一說?這些大臣也真是豬油蒙了心,竟然聯(lián)名上書讓皇叔封延浩涆為攝政王……他們怎么不直接說讓皇叔禪位給延浩涆呢?” 楚夢梵從君珩的懷里站了起來,往門口走了兩步,看著門外跪的那一地大臣,勾了勾唇角,道“皇叔可知道,這些人為何如此聽從延浩涆的話?” 君珩也站了起來,靜靜的走到楚夢梵的身后,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攬她入懷。 在她耳邊溫柔輕語著“梵梵覺得,是何緣故?” 楚夢梵素手一指,道“那個,太常寺丞秋正志,家中最得寵的七姨娘原是寧王府里的「丫鬟」; 他旁邊的那個死胖子,奉天府丞桓浩言,府中有一對雙胞胎妾室,據(jù)說美貌至極,能歌善舞,堪稱當(dāng)代飛燕合德,原是寧王府中的一對歌姬。 跪在最前邊的鴻臚寺卿鄒銳最惡心,整日跟在他身邊的那個白首小廝,原是寧王府中的一個書童。 據(jù)說是鄒銳去寧王府上赴宴一時酒醉生出了茍且之事,家中妻妾成群的鴻臚寺卿就從此好上了龍陽,對那滿院子的胭脂水粉再提不起半點(diǎn)興致。 甚至,為了配合那個小廝行那事時的「興致」,活活磋磨死了好幾個美妾。 現(xiàn)在鄒府上下所有女人,都要看著這個小廝的臉色過日子,就連明媒正娶的夫人,這小廝都不放在眼里,動輒打罵?!?/br> 楚夢梵眸光如雪山上的寒水粼粼,帶著點(diǎn)點(diǎn)輕蔑又諷刺的笑意。 再轉(zhuǎn)頭,看向君珩的時候,眉梢眼角便帶了幾分的狡黠“我粗略的看了一眼,其他人也都不外如是?;适?,延浩涆的本事,大抵也就是這樣了,用來用去,都只有一招美人計(jì)而已?!?/br> 楚夢梵說的事,君珩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 只是他的目光始終是放在男人身上,從未將后院之事看在眼里過。 他不屑去利用女人做這些齷齪勾當(dāng),也不屑將時間浪費(fèi)在梵梵以外的女人身上。 除了梵梵,這天下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值得他費(fèi)心琢磨謀劃。 只不過…… “依梵梵看,應(yīng)當(dāng)如何?” 只要是梵梵說的,他都聽。 楚夢梵的小手在那滿地人中指指點(diǎn)點(diǎn),似是在挑揀著滿地的白菜,選一顆用以晚膳。 “桓浩言吧。” “嗯?” “奉天府丞,正四品,即是京官又是肥缺,辦了他即可以起到殺一儆百之效,抄家的時候又能撈上一筆銀子,順帶著將這個官位安排上皇叔自己的人,一舉三得,何樂不為?” “由頭呢?” 楚夢梵低低一笑,道“他們家的「飛燕合德」在‘東風(fēng)不解愁’搶過我一壇好酒,這個由頭夠不夠?” 君珩苦笑,道“梵梵不是要皇叔做明君?” “是啊,所以「殺一」的事情梵梵來做,皇叔只要在朝上「儆百」就好?!?/br> “不行?!?/br> 君珩拒絕的斬釘截鐵。 從前,他不介意縱她做個妖妃,畢竟,昏君和妖妃本就是絕配。 可是現(xiàn)在,她要他做明君,那么他就必須護(hù)著她的名聲,讓她成為一代賢后。 不是要約束她什么,她想做的事情仍然可以盡情去做,只是他不會再放任旁人對她的指摘,更不會給任何人借口再去說她的壞話。 將楚夢梵擁得更緊了幾分,君珩貼在她的耳邊說“梵梵乖,你只要好好的留在皇叔身邊就好,其他的事情交給皇叔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