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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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海棠又羞又痛,只化作一團(tuán)嗚嗚哭泣。 她是哭著,謝靖吻了點兒淚,又哄道:“乖海棠,不哭,一會兒就不疼了?!?/br> 他真當(dāng)她是孩子,這會兒不動都疼,還不知動了會怎么樣。 這還沒想完,謝靖便松開她,像匹脫韁馬一般沖撞起來,季海棠只覺得自己不過是一枝纏在馬腰上的野草,被他帶著胡亂搖擺,她想動一動,卻被他捏了手扣著,出聲哄:“海棠,聽話?!?/br> 季海棠只覺得心肺要讓他頂了出來,哭道:“別,疼的,我要吐了。” “扯謊可不好!”謝靖腰上又重,季海棠便只能掉淚珠子。 第一夜不好受她知道,只是這樣不好受她一點兒也不知道,季海棠低低哭了一會兒,就那樣埋怨地望著他。 謝靖哪里受得了她這樣嬌弱可憐姿態(tài),是越發(fā)止不住欲#望,在那一片溫暖柔軟中沖撞。 季海棠實在是又痛又累,一點兒也找不出初始時刻的繾綣,求他也求不動,最終精疲力竭到任他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靖終于停了下來,親了親她額額頭,翻身躺在她身側(cè)。 季海棠算是被他折騰完了,沒過一會兒就沉沉睡了過去,也不知是睡了幾個時辰,只覺得耳邊有些發(fā)癢,便伸了手去摸,摸到一張臉頰,才想起她和謝靖成了婚,便偏過頭來瞧他,眼眸尚未睜開,那唇就迎來,只親了她個結(jié)結(jié)實實。 謝靖伸手去捉那一對“兔子”,季海棠自然不從,兩人掙掙扎扎,追追躲躲之下,竟然又扒了個干凈。 季海棠瞪著謝靖:“我待會兒要做羹湯,不能胡鬧的?!闭f了,她又咬唇:“太疼了,還沒好?!?/br> 謝靖不再撫她,只將頭埋在她的肩上,發(fā)絲蹭得她耳際癢癢的,低聲問道:“還疼?我瞧瞧?!?/br> 季海棠伸手就在他背上一擰:“你別碰,你別碰!” 謝靖呵呵笑了兩聲,翻下身來攏了單衣又將她摟在懷里,手指慢慢在她的眉骨上撫動,摩挲到那顆殷紅的小痣兒,似乎有些愛不釋手,又生出了幾分疼惜又繾綣的味道。 季海棠朝他懷里鉆了鉆,又睡了過去,尚未睡熟就聽清音在外間喚道:“阿郎,娘子,夫人派了人來,娘子該起來做羹湯了。” 季海棠迷迷瞪瞪地鉆出來,推了謝靖一把,恨恨抱怨道:“都是你,我才沒睡好!”說著,就朝外面喚道:“都進(jìn)來服侍。” 謝靖看她兔兒似的從身上翻了出去,倒越發(fā)可愛起來,伸手在她臀上捏了一把,捏得她跳了一跳,轉(zhuǎn)手就在他胸前打了一掌。 門口撩著簾子看的婢女面上不屑,又放了簾子,轉(zhuǎn)身去榻上坐著吃茶。 季海棠因著要下廚,便不能打扮得太隆重,于是洗漱后換上鵝黃的流仙裙,罩了銀色印花外衫,有幾分利落,梳了個婦人高髻,由著不敢奪了長輩們的光彩,便不敢戴太多首飾,簪了兩支玉簪便罷,又怕妝花了,便不敢涂抹脂粉,只點了黛。 謝靖則因生得太過銳利,打扮得很是斯文,換了古青得寬袍大袖,至于頭發(fā)依著往??偭藥字П拮訑Q成一股做成發(fā)髻,用簪子玉冠圈住。 婢女見他們出來,連忙從榻上起來給他們屈身行禮道:“奴是夫人身邊兒的霜降,夫人擔(dān)憂六少夫人不知如何作羹,讓奴來幫忙?!?/br> 季海棠望了謝靖一眼,這下馬威可是……她要真不會做,不是還有奴婢么,用得著霜降隔著幾個院子地跑來么?分明是監(jiān)工的。 謝靖沒說什么,季海棠則上前笑道:“這怎么敢勞煩您,您在一旁瞧著就是?!彪S即受人引入院子里的廚房,但見廚房中瓜果青菜也很多,便不擔(dān)憂做什么,只怕待會兒婆婆刁難,就問那霜降:“阿家他們可有什么忌口的?” 霜降笑道:“并無?!?/br> “那他們愛吃什么,常吃什么?” “難為您想得周到,夫人他們清晨吃豆羹。” 季海棠便摻了水進(jìn)鍋中,取了豆出來慢慢舂,不知何時水沸,才下了豆進(jìn)去,看著火候又放了幾味能調(diào)味的料,慢慢熬了三刻才開始朝外舀。 “海棠,不是,母親。”謝蕓娘軟軟糯糯地站在門口喊她。 季海棠轉(zhuǎn)過身來看謝蕓娘還在揉眼睛,乖巧得很,忍不住來捧她的臉問道:“你起來得可真早?!?/br> 謝蕓娘仰著頭看了看她,又伸手抱了抱她:“我昨夜想來找你的,可他們說你和我爹在一塊兒忙,我不想添亂?!?/br> 季海棠干笑一聲,真不知道怎么答這個話,趕忙叫人替謝蕓娘舀了點豆羹吃了。 娟兒接過盞,喂著謝蕓娘吃豆羹,季海棠便已經(jīng)將豆羹勻了三盞出來放在食盒里面,令巧燕提著。 謝靖站在門口等季海棠,看她出來就笑道:“你可會做?” 季海棠就低聲說:“我便是不會也得會,您是沒幫我的?!?/br> 謝靖隨著她朝外走,一面說:“我知道你會做?!?/br> 季海棠轉(zhuǎn)臉就唬了他一眼,惹得他哈哈笑。 一行人很快到了謝老太太院子里,謝老太太獨自坐在上首,謝成坤及一眾長輩坐在一側(cè),平輩的坐在另一側(cè)。 季海棠與謝靖磕了頭,奉上了豆羹,謝老太太夸了幾句,從漆盤里取了塊墨玉做禮,季海棠轉(zhuǎn)手放在清音捧著的漆盤里,二人又去向謝成坤夫妻磕頭,遞上了豆羹,張氏捧著豆羹,瞧了霜降一眼。 霜降搖了搖頭,張氏便吃了一口就笑道:“這味道極好,想來你極會做菜,真想時時能吃到這樣的好味道?!?/br> 季海棠微僵,這下廚做湯在他們這些大家族里本來就只是走走過場,沒人讓天天兒做,這一堂子也都樂得看這婆婆刁難,她無奈之下謙虛笑了笑:“您過譽了。” 謝老太太就說:“給守固添個小娃娃要緊!” 一時間一堂哄笑,張氏便不再提這話,謝成坤吃了豆羹就說:“守固要愛惜海棠,夫妻同心?!彪S即揭了漆盤,取出一枚銅鑰匙遞過來。 一時間眾人目光都聚集在了那枚銅鑰匙上面,張氏臉上的笑刷地一下垮了,謝靖看了片刻銅鑰匙,又望著謝成坤,眼中以往的沉默似乎化開了那么一瞬。 季海棠也伸手結(jié)果鑰匙放在了漆盤里。 張氏又硬拉出笑容,取出漆盤里的兩只翡翠鐲子給了季海棠:“和和美美。” 季海棠與謝靖謝過禮,二人便起身來給二叔叔和二嬸子行禮,只見坐上一個四十來歲的青須男人,面龐與謝成坤有些相似,皆是儒雅相貌,只是面上浮白,眼圈腫大,目光渾濁,瞧見季海棠之時眼中還泛出了些光彩。 季海棠微微皺眉,暗道:后有謝允德,前有謝成澤,他們謝家渾貨也不少! 謝靖冷眼盯了謝成澤一眼,謝成澤便不再看,只笑了笑應(yīng)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