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呵呵，親家你小兒子可真有趣，能說會道的，成家了嗎？”

    “他那是什么能說會道呀！他那張嘴純粹就是口無遮攔，不怕親家笑話，我們是準備年底給這小子成婚，可是啊女方家啊要求……”“咳嗯…咳……”丈母娘話未了，旁邊老頭子不斷咳嗽打斷了她繼續(xù)講話。

    “呵呵，不說他不說他了，不成器的家伙。盡給我們丟臉了，讓親家見笑了?！闭赡改飳擂我恍Ψ磻诉^來，不好在我父母面前提他兒子成婚的事情，估計她也應該知道她兒子結婚的禮金是怎么解決的，之前就告訴過曉雯，這件事私下完成就是了不要拿到臺面上來講。

    “哎呀，好事啊！親家，你家兩個孩子都在這個時候成婚為何不一起辦婚禮呢？這是雙喜臨門吶！多好的事?。　薄笆前?，是啊，兩樁婚禮一起辦挺好”老爸老媽兩人聽說曉雯弟弟馬上也要結婚就提了個很好的建議。

    “不勞二位費心，我兒子的婚禮我們自會安排，今天來是談曉雯的事，就不要扯其他沒用的?！崩项^子忽然開口接上話茬，一副生人勿進的姿態(tài)，他的話語透出不近人情的冷漠。氣氛一下沉默了下來，相親聚會什么的最怕飯桌上空氣凝固世界突然安靜的狀況。

    “菜來了，菜來了，餓死了。你們可真慢，這么大酒店做事效率這么低?！贝藭r幾個服務員終于上菜了，其中一個姑娘聽見楊曉天的抱怨連聲致歉。服務員的到來及時地化解了飯桌的尷尬局面。

    “叔叔阿姨，菜來了咱吃飯吧，小姑娘快去把酒送過來?！蔽覍χ莻€道歉的小姑娘吩咐道。不到兩分鐘兩瓶酒就送了過來一紅一白。我打開白酒給老頭子和我爹都滿上了，楊曉天拿著紅酒正準備往杯子里倒。老頭子一根筷子丟了過去打在楊曉天手上。差點沒把酒給摔了。

    老頭子板著臉呵斥道：“一會你讓老子走回家是吧？你喝了那玩意誰來開車？”我此刻也才想起我也是開車來的，不能喝酒。我連忙叫來服務員上了一瓶飲料，紅酒已經(jīng)開了就讓幾個女同志喝紅酒。

    “哎呀！老爹。一會讓姐夫叫兩代駕不就好了嘛！好不容易咱們來大飯店吃頓飯，那能不喝酒??！兩家人這么高興，老爹你可不能掃了興，你說是吧？姐夫?！睏顣蕴煲淮蠖颜f辭，說的他老爹無言以對。

    “你吃你的飯，別講話。親家，我先敬你們一杯，以后啊曉雯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好的還要麻煩你們多多包容?！闭赡改镏v完就飲了一大口嗆的不斷咳嗽。丈母娘的樣子好像不太會喝酒。曉雯連忙遞上紙巾在她mama背上拍了拍，老頭子在一旁皺了皺眉臉色不太好看也沒說話。這么漂亮賢惠的媳婦都不關心真不是個東西，我心里暗暗罵這死老頭。

    “哎呀！親家，不會喝酒就不要勉強，咱們又不是外人是不是，沒必要那么客套。小剛趕緊把酒給親家換了倒飲料。”我起身準備去拿飲料。

    丈母娘急忙叫住我：“小剛，不用不用，我可以喝，剛才只是喝急了點而已，不礙事的。”

    “你逞什么能，有我在這里喝酒還用你來？程剛?cè)ソo她換飲料?！崩项^子呵斥道！我利索的給丈母娘換了杯飲料放在她面前。老爹見老頭子的架勢好像挺能喝便端起酒杯。

    “親家，你年齡應該比我小，且稱呼你楊兄弟了，看楊兄弟氣質(zhì)應是好酒之人，今天我們?yōu)榱藘蓚€小輩的婚事，兩家人見面高興，兄弟我是準備敞開喝的一場的，就是不知道楊兄弟酒量怎樣，如果不便喝那咱就意思意思就行了?！崩系幸獾奶翎吚项^子。果然，老頭聽我老爸有低看他的意思頓時不樂意了。

    “喝酒還能意思意思？是看不起我楊某人嗎？”話落端起他面前那大半杯五糧液一飲而盡后，把酒杯倒置了過來晃了晃，看著我老爹。

    “好酒量，看來我今天是遇到對手了?！崩系捕似鹚木票伙嫸M毫不示弱。我見這兩老頭這樣喝可不行，太傷胃了。

    “爸，叔叔，來來…吃菜吃菜。喝酒哪能你們這樣喝，太傷胃了。快吃點菜。”兩老頭此時倒沒再較勁都拿起筷子夾菜吃了起來，空口喝這么大杯，估計不會太好受。之后我也端起酒杯敬了曉雯父母幾杯酒，然后大家都慢慢的放開了，老頭子跟我老爹，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拼上了，兩人干脆換了位置在那里推杯換盞。菜陸陸續(xù)續(xù)都端了上來，楊曉天點的這頓飯估計得要個小萬把塊錢。今天這事兒能這么順利解決，楊曉天的功勞很大，這些錢也花的值了。飯桌上此時老媽和丈母娘還有曉雯三人一堆說著女人間的私房話，老爹和老頭子稱兄道弟的喝的不亦樂乎，楊曉天自己在那胡吃海塞也顧不得其他，看了一圈把我一個人給晾在一邊。幾杯酒下肚我也有點暈。囑咐了曉雯一聲，離開了包間找到洗手間上了個廁所。今天的見面還算順利，老頭子沒有太過分，按現(xiàn)在的情況應該能完美結束。來到洗漱臺洗了洗手離開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準備回包間，卻看見丈母娘在走廊來回踱步，看樣子像似在等人。正準備上前跟她打招呼，丈母娘也看見了我，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小剛，跟我過來，有幾句話想跟你說。”我回應了一聲后，晃晃悠悠地跟在她后面。今天是第二次見我這位丈母娘，跟她沒有太多接觸，剛才她在大廳的舉動確實有點驚著我了，在曉雯哪里也只了解了只言片語。曉雯mama是一位高中語文老師，全身散發(fā)著書卷氣息，曉雯應該也是受到她mama的影響才會從小喜歡文學類。上次見她是在她家里，她著居家服氣質(zhì)沒那么明顯。今天穿上正裝氣質(zhì)完全不一樣，大衣基本把她全身包裹，但從背后還是能模糊窺測出大衣下玲瓏的身材。高跟鞋有力的敲擊著地面，步伐有力而快速?，F(xiàn)在的丈母娘給我一種上位者的感覺，很強勢。剛剛包間里她給人的那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不見了。這是個奇怪的女人。她能展現(xiàn)出兩種迥然不同的狀態(tài)。

    跟著她來到樓梯間，她看了看上下樓梯沒其他人，然后看向我。鷹牟般的眼神直視我雙眼，似要穿透我的內(nèi)心。冰冷的目光讓我有點迷糊的大腦清醒了幾分。此時應該才是這個女人的真實面目，強勢而霸道，她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她讓我在氣勢上就輸了她一籌。她鋒利的眼神盯著我，我不知她是何意，但她此刻在我面前拋去之前的偽裝，說明她并不在意自己會在這個未來女婿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感到她來者不善，自覺不能心虛丟了氣勢。同樣盯著她毫不示弱。雖然她是我未來丈母娘，既然她想以這種狀態(tài)來與我對話，那我只能以同樣的方式對待她。她見我眼神從開始迷惑，逐漸轉(zhuǎn)變的凌厲后，她就移開了目光。

    面無表情的開口道：“你為什么要追我女兒？”

    帶我到這里盯了我半天就問了這么個問題，這女人有毛病吧！我無奈道“阿姨！你把我?guī)У竭@里，就為問這個？”

    “為什么？同樣的問題，我不想再問第二遍”

    “好吧！我追你女兒當然是因為我喜歡她才追她，這難道有什么問題？”她的態(tài)度讓我非常不爽，居然問這么腦殘的問題。

    “我女兒漂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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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漂亮啊！這還用問嗎？”

    “那是我女兒漂亮，還是劉婷婷漂亮？你見過的，曉雯弟弟的女朋友。”她又轉(zhuǎn)身緊緊盯著我。生怕放過我臉上絲毫表情。當她問出這個問題時，我就明白她叫我來這里單獨談話的目的了。我思索片刻。

    “怎么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她見我閉口不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當然不是，顯而易見劉婷婷比曉雯漂亮，這是事實?！蔽业ǖ幕氐馈?/br>
    “你……”丈母娘一副似要暴走的表情，又忍住了。轉(zhuǎn)而一笑說道“是??！劉婷婷確實比我女兒漂亮，身材也好。這不正是你們男人喜歡的女人嗎？我自己女兒什么樣我清楚，她只能算是千千萬萬漂亮女孩中，極普通的一類，可以說人群中毫不起眼。我想知道，她有什么特殊的資本吸引你這位年輕有為的大老板？”

    “阿姨你這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你閨女？既然你說我年輕有為，那我就勉強算是吧！找老婆難道僅僅是為了漂亮？曉雯是很普通平凡，但她有一顆不普通不平凡的”心“這是現(xiàn)代大部分女人不具備的。既然你了解你女兒，那么你就應該明白，我找你女兒圖她的并不是外貌而是她這個人。她是現(xiàn)在很多男人想找而找不到的那類女人。我很幸運能遇到她?！?/br>
    她輕蔑的瞟了我一眼，諷刺道：“你不如直接說我女兒，曉雯是個傻白甜，好哄好騙，娶回家好伺候你，還能顯的你真誠一點?！甭犞绱酥卑壮嗦懵阒S刺的話語，還有她那高傲不可一世眼神，我平靜的臉上再也掩飾不住我內(nèi)心的憤怒。

    “怎么？生氣了？我說中你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了？有錢男人不都是這樣想的嗎？家里娶個賢惠能干活的老婆，外面再養(yǎng)一兩個如花是玉的姑娘。”我沒有立即回應她，壓制著心中的怒火，咬著牙質(zhì)問道：“阿姨，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把我叫到這里，是專門來諷刺我的嗎？你要不同意我跟你女兒的婚事，你大可直說，有什么問題，我們可以心平氣和的談，而不是以這種方式交流?！蔽已哉Z間已沒有了開始的尊重。

    她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鄙夷道：“心平氣和地聽你謊話連篇嗎？程剛，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所有女人都得聽你的話了？”

    我走到她面前，利用身高優(yōu)勢俯視著我這位氣質(zhì)出眾的丈母娘。她今天莫名其妙的一番冷言嘲諷，把我的情緒推向了爆發(fā)邊緣，一股熱血直沖腦門，情緒激動地反諷道：“你是在嫉妒你女兒嗎？嫉妒她找了個有錢的好男人？你是不是認為你女兒，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不配找一個事業(yè)有成又一表人才的男人？而你自認為自己是個很優(yōu)秀漂亮的女人，卻只找了個普通的工人，你老公年過半百已經(jīng)是個糟老頭了，你心里是不是極度不平衡？還是說你老公在外面養(yǎng)了個比你年輕漂亮的小老婆，你卻敢怒不敢言？你把火……”

    “啪”…我一手抓住了朝我臉上打來的巴掌。

    她此刻的舉動，徹底點燃了我心底的怒火。我忘記了我們兩人的身份，忘記了人倫道德，順勢就把她樓進了懷里。一股比之前更醇厚的百合花香味傳來，縈繞在我鼻尖，刺激著我這個正常男人的感官，沖擊著我的生理防線。死死地盯著這張氣質(zhì)出眾，冷若冰霜的俏臉。她粗重的呼吸噴在我臉上，使我不由自主地吸入了她的氣息，鼻腔里充滿了她的味道。雌性荷爾蒙誘人的味道，讓雄性生物發(fā)狂的味道，她瞬間點爆了我的欲望，身體不再受大腦的控制，嘴巴突然印了上去，用力的含住了她的嘴唇，舌頭蠻橫而霸道的撬開了她的牙關，伸進了她的嘴里，探尋到她的舍頭后攪在了一起。突如其來的舌吻讓她觸不及防。在被我吻的那一刻，她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震驚且難以置信，傻傻地望著我，任由我施為……在如此近距離下，我能感覺到她急劇加速的心跳聲。嘭…嘭嘭嘭嘭地在我們兩人之間快速跳動，是那么的狂野而有力。就在快要突破極限時，她驚醒了過來。

    “啊……”“啪”慘叫聲和巴掌聲，在這寂靜空曠的樓道里響起，顯得很是突兀。她的膝蓋重重地頂在了我的下面，鉆心的疼痛讓我瞬間放開了她，接著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我的臉上。我躬身彎腰躺在了地上，死死的捂著下體，嘴里不斷地慘叫，額頭已然泛起冷汗。她擺脫我的猥褻后，站在一旁不斷的踹著粗氣，看得出來她此刻情緒波動非常大。我突然的侵犯讓她難以接受。好幾分鐘后她才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她一直緊緊地盯著我，見我半天還沒緩過勁來，躺在地上痛苦掙扎，臉上都布滿了汗水，向我靠近了幾步。

    “你起來，別在那裝死！我沒用多大力。”她聲音有一絲緊張，用手輕輕的碰了碰我。見我沒回應她，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慘叫，她感覺到可能真的傷到了我。

    “程剛，你不要在這里演戲，趕緊起來！”她還是不愿相信我真的受傷了。

    “快，快找個人送我…去醫(yī)院?！比讨@心的疼痛向她求救。下面疼痛越來越劇烈。我心里一片冰涼，完了。

    我痛苦的慘叫和額頭不斷滴落的汗水，提示著她這不是裝的，“我我我…打120你忍一下啊！馬上馬上很快的?！彼逊酱绱髞y，慌慌張張的掏出手機準備撥打120，我奮力一把抓她的手機?！安荒艽?20……叫個服務員來幫忙…讓他送我去醫(yī)院，這事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劇烈的疼痛已經(jīng)讓我神智有些模糊。

    “好好，程剛，你堅持住?。∥荫R上找人，馬上找人！你稍等我下啊！”聲音帶著絲絲顫抖，已沒了剛才的自信和霸道。她慌張的跑出了樓梯間。一會時間我的下體已經(jīng)腫了起來，跟雞蛋差不多大小。幾分鐘后她帶著一個服務員裝扮的小伙子來到樓梯間。服務員見我在地上不斷掙扎也嚇了一大跳。連忙上前攙扶剛伸手到一半又縮了回去。

    服務員擔憂的說道：“不行?。∥疫@樣把他送過去，你又不跟去，到時候你們再說是我打傷的他，那我就說不清楚了。”

    “小伙子，你放心吧！我們怎么可能是那種人啊，特殊原因我現(xiàn)在不方便，暫時不能去醫(yī)院，要不然我也不會叫你啊！”岳母焦急的跟服務員解釋道。

    “我也不認識你們，你光嘴上說怎么行??！到時候你們不認帳，我也拿你們沒辦法??！”服務員小哥不敢接這個風險太大的差事?，F(xiàn)在訛人的事情成出不窮，他也不得不防，這也是人之常情！如今這社會好人越來越少，都是那些訛人的人渣導致的。

    “你不能這樣啊！小伙子，剛才你還答應我了，怎么現(xiàn)在突然變卦??！人命關天吶，你就當做好事了，好不好?！彼ブ盏母觳膊粩喟笾麕兔?，她現(xiàn)在心里后悔極了。

    “不行，不行！沒人擔保，沒證據(jù)我不敢，要不你還是找別人吧。”服務員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準備起身離開。丈母娘見他要離開也著急了。連聲道：“我再給你加兩百，五百塊錢行不行，錢我現(xiàn)在就給你，你拿著這是五百塊錢?！彼ⅠR從兜里掏出五百塊錢往服務員手上塞。

    “阿姨，這不是錢的問題啊，那么多做好事的人都被訛了，我也沒辦法，你不要怪我?！狈諉T拒絕了她塞過來的五百塊錢，堅決不幫忙，她見這服務員態(tài)度這么堅決一時間不知如何似好。

    “小伙子，求求你，幫幫他，！他不能出事??！幫幫他，阿姨求你了！”她已帶著哭腔哀求著這位服務員。

    我聽著他們兩個啰嗦半天也沒動靜，忍著巨大的疼痛，罵道：“你你個傻逼女人，你讓他拍拍視頻留證據(jù)啊！快點，你想我死在這里嗎？”聽到我主意，她眼睛一亮。

    “對對對，拍視頻，小伙子快快來，你拿手機拍個視頻，留個證據(jù)，說明這事跟你無關，這樣總行了吧？”那個服務員想了想，同意了這個辦法，他拍下了我和岳母兩人的證詞后才同意送我去醫(yī)院。

    “用我手機發(fā)信息給…曉雯，告訴她……公司有緊急情況我…出差了。一定要記住不要…讓其他人知道…這事?！蔽抑噶酥肝业难澏?，她連忙從我褲兜里掏出了我的手機。她囑咐了一番服務員后，服務員背著我從后門出了酒店，打了個車直奔醫(yī)院而去，路上我就疼昏了過去，后面怎么到的醫(yī)院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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