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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臺小心地開口:“白總已經(jīng)結(jié)過了?!?/br> 于褚直接把卡丟在了柜臺上:“給你做小費,密碼六個9?!?/br> 前臺“???”了一聲,有些茫然地看向白越澤。白越澤把他的卡拿起來,道:“褚哥,下次讓你結(jié)?!?/br> 現(xiàn)在倒叫起哥來了,于褚腦門疼胸口疼,他現(xiàn)在只想離這個人遠一點,越遠越好,好讓他脖子上這顆又重又燙的腦袋好好冷卻一下。 他站在路邊等司機的車,白越澤把自己的車開出來,停在他前面不遠的地方。于褚裝作沒看見,人還不太站得穩(wěn),渾身酸痛地坐在花壇邊上,等了十幾分鐘才等到來接他的車。 他的車在前面,白越澤的車在后面,緊緊地跟著,一路從植物園跟到演播廳,進停車場都是并排停的。 九點,兩人都遲到了,劇組工作人員老早就在群里嘻嘻哈哈,要遲到的人請客。等到導演和主演一進門,兩人臉色都白得跟鬼一樣,于褚的脖子上明晃晃的掛著咬痕和吻痕,一眾人員立刻知趣地閉了嘴。 于褚態(tài)度還算不錯,道歉說不好意思遲到了,然后一頭扎進化妝間里,幾十分鐘都沒出來。 白越澤開始安排今天的排演準備,戚敏在邊上看著,問了一句:“和好了?” 白越澤沒說話,戚敏笑了笑,用新涂了指甲的手指了指化妝間:“江哥大早就在找人,這會估計心疼死了,你也不克制一下。” 白越澤聽她提杜明江,呼吸便重了幾拍。他朝著化妝間的門看了一眼,道:“謝謝?!?/br> 戚敏只是笑:“不客氣,我是看在于褚的份上,他這回談得也太慘了一點?!?/br> 白越澤抿起唇,戚敏抽了根煙,遞給他,又道:“不過也是,先愛的人總歸要吃虧些?!?/br> 說完,戚敏點了煙,去風口背臺詞去了。白越澤心口被扎了一枚針,細細密密地泛疼。 作者有話要說: 和好是不可能和好的 鍋已經(jīng)架好了,還不夠,再來 第43章 進退 排演照舊, 今天的戲強度很大,有一段表達畫家夢中踟躕的舞蹈, 于褚跳了一個多小時, 一直排到中午十二點多。他渾身都被汗浸透了, 一半是虛汗一半是熱,結(jié)束之后脫掉T恤, 只剩下里面的背心,坐在椅子里面喘氣。 身體一旦被耗空, 腦子反而什么都不會想了。 于褚覺得痛快,仰頭靠著椅背, 天旋地轉(zhuǎn)地閉上眼睛, 有人突然把毛巾蓋在了他的臉上,然后伸手輕輕擦他滴水的留海,他伸手去拉, 拉了一下沒拉開, 再拉第二下, 那人把毛巾掛在他肩膀上。 白越澤低頭俯視著他:“去吃飯?” 于褚看著那張臉好幾秒沒回過神。 正是午餐時間,劇組人員已經(jīng)三三兩兩各自找地方休息, 此刻都轉(zhuǎn)過頭來,八卦地往他們的方向看。于褚只穿了背心,露在外面的皮膚到處都留了痕跡, 淡的,深的,鎖骨附近還有一塊很明顯的齒痕。他旁邊的白越澤也沒好到哪里去, 嘴角被咬破了,下巴處甚至貼了創(chuàng)口貼。 于褚從來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就這么坦蕩蕩地坐著,重新用毛巾蒙住臉,沒說話。 白越澤走了,過了一會有飯香味傳過來,就在他的身邊。他把毛巾掀開,白越澤在他對面的椅子里坐下,把盒飯放在桌上,一個一個蓋子掀開,慢慢地開始吃。 牡蠣湯,沙姜鴨,家常豆腐,還有一個雞汁茄子,都是他平時比較喜歡的菜。 于褚看了一會,看著白越澤嘴角的傷口,還有下巴處的創(chuàng)口貼,看得心里慢慢品出了點味道。 他有些難受,又有些無奈,還有幾分說不上來的踟躕,就像劇里面想燒掉畫作的畫家那樣,明知道前面橫著懸崖,懸崖下等著野獸,卻還是想往里面跳一跳,只為了百分之一的那點新的希望。 他把毛巾掛在椅背上,往前坐了一點,拿了雙筷子。 白越澤也不催他,自顧自地慢慢吃,小心地避開嘴上的傷口。于褚太累了,累到一點胃口都沒有,就這樣坐在他對面,挨個嘗了一口便停了手。 白越澤道:“下午還要跳,再吃點?!?/br> 好像昨晚兩人沒有大打出手,也沒有冷戰(zhàn),沒有說過要一刀兩斷。于褚重新拿起筷子,這回勉強多吃了幾口,還喝了小碗的湯。 吃完,白越澤把東西收起來,于褚還在看他,他起身去扔垃圾,走了幾步,忽然又走了回來,問:“J戲大那個學音樂劇的男生,留了聯(lián)系方式?jīng)]?” 于褚沒想到他回過頭來要說這個,卡殼了兩秒,一時間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皺起眉:“怎么?” “手表?!卑自綕烧f。 于褚的手蜷縮起來,反而有些不知道說什么,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道:“沒?!?/br> 白越澤盯了他片刻,又笑了笑,道:“那算了?!?/br> 于褚覺得自己大概有點神經(jīng)過敏了,疑神疑鬼地,猜不透他這句“算了”到底算的是什么。他用力地揉了兩下眉心,想抽煙,又生生忍下來,找了個地方想好好休息一下。 下午兩點才開始排演,中間有一個多小時的空閑時間。于褚把休息室的椅子拼到一起,疲憊地躺在上面。椅子很硬,拼了也不夠長,半截腿都是垂在外面的,房間里也沒有被子。但他實在是太累了,累到甚至沒時間多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感情,就著這個很不舒服的姿勢,很快便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