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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今年冬天下雪嗎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年輕人讀取資訊的速度之快,切勿不能小視,無論刪得多快都不夠及時,獵奇心理膨脹的網(wǎng)友,挖到了鐘靈未婚夫,溫冬逸的頭上,那則爆料說得很粗簡,對梁霜影而言是字字見血——

    孫念珍幾乎是睡完了溫冬逸身邊的朋友,才得償所愿的跟了他,但是那個時候,溫冬逸有正牌女友。經(jīng)不住他女友鬧了幾回,遂與孫念珍分開,為了補償她,溫冬逸投資了一部電影指定她出演女主,又送了兩個代言。

    條條證據(jù)充足,她從來不曾如此認真地閱讀八卦新聞。

    溫冬逸那張白皙冷清的臉,沉默了一會兒,說,“誰還沒年輕過呢,玩得來就玩,玩不來就散,我不想騙你,但那些人胡說八道的事兒,你別信?!?/br>
    所以,也并不是憑空捏造。

    好在,梁霜影早有這個覺悟,他的生活就像是琳瑯的酒柜,嘗厭了哪種滋味,那就再開另一種,女人亦是如此。大概,她也是貼進他集郵冊里的一枚紀念郵票,至多,面值比較大。

    溫冬逸試圖轉(zhuǎn)移話題,她先神情如常的說,“我只請了三天假,加上個周末,公選課曠兩節(jié)就等著掛科了,他們大四都準備離校實習,就我去跟學弟學妹一起上課補學分,多丟人?!?/br>
    溫冬逸眉間微皺,語速稍快地問她,“你念什么大學?”

    梁霜影直了脊梁,質(zhì)問道,“我怎么不能念大學?我也是堂堂正正考進去的。”

    “不……”他卡殼了一下,費勁的解釋道,“我是問你念的哪所大學?!?/br>
    她輕輕眨了眨眼睛,“同僑大學?!?/br>
    他又拿來自己的手機,一邊問著,“報個家門。”

    她困惑的蹙眉,卻熟練的報出,“傳媒學院音樂表演系13062梁霜影?!?/br>
    溫冬逸頓時失笑,覺得小姑娘嘚嘚嘚說一串,還跟上自己的名字,真可愛,即刻攬過她的后腦勺,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

    來不及反抗,就見他似乎是要撥打誰的電話,梁霜影有點反應過來,撲上前按住他的手機,執(zhí)拗的強調(diào),“我要回去的!”

    她壓住他的手不松開,“周末我也得回家,不然我媽那兒沒法說?!?/br>
    溫冬逸笑得很壞,“怎么就沒法說,以前你編瞎話不是挺溜的,功力倒退了?”

    這個瞬間,仿佛回到了兩年前,她記起了這個男人有多煩,讓她從情竇初開到慟哭放棄,又只需要一個笑容,就能使她再入泥沼。霜影又慌又氣的說了實話,“我不想跟你呆在一起!”

    他稍稍一愣,登時臉色難看,“梁霜影?!?/br>
    每當溫冬逸字正腔沉地,念出她的名字,她就預感是他的脾氣要發(fā)作了。

    然而,他無奈嘆息,好聲好氣的說,“過去種種是我不好,現(xiàn)在我活該受你折騰,可你鬧別扭不要這么鬧,換個……”

    居然沒生氣。霜影僅僅驚奇了兩秒,就掀了羊絨毯子,扭身夠著斜倚在旁的拐杖。

    溫冬逸見狀懵然了下,目光跟著她站起身,調(diào)門高了些,“我話沒說完呢,你聽不聽了?”

    “不想聽……”她做勢要離開,低著頭小聲說,“我累了?!?/br>
    ☆、c32

    自己掀開的絨毯滑落到地上,勾住了拐杖的底墊,沒等霜影將它踢開,先被他攥住了胳膊,死死攥住,連個松動的余地都沒有。

    “不想聽是什么意思?我什么事兒都擱下了趕回來看你,你就給我擺這張臉是嗎!”

    霜影抬頭看著他,神情執(zhí)定,“我擺這個臉,是我想通了,開竅了,不愿意跟你繼續(xù)糾纏不清,你不喜歡我的態(tài)度,大可以把我趕走?!?/br>
    溫冬逸呵了聲,“作!使勁作!”

    難掩怒意,他眼眉跳著,“你在醫(yī)院那一出,不就是想要個名正言順,現(xiàn)在我能給你了,又跟我玩欲擒故縱?”

    “利用你的同情心,騙你去醫(yī)院的行為很過分,對不起,是我幼稚,我報復心強,我向你道歉??晌掖_實沒有想逼你給我什么,我也知道我們不可能,那就回到最初的關系,只當是逢年過節(jié)問候一聲的親戚,您看這樣行嗎?”

    梁霜影原以為會有一種大功告成的快意,話出了口,落了聲,卻連自己都覺得是在跟他慪氣,也難怪他眼底眥裂,欲要收拾她一頓。

    “行啊,怎么不行?你想怎么著都行,但你管不著我做什么!”說完,溫冬逸將她一把拽過去,幸而是無傷的右腿撞在了沙發(fā)邊,猝不及防地,又被撂倒在沙發(fā)上。

    這個瞬間,梁霜影嚇得倒吸半口冷氣,剩下半口,他全收入。

    溫冬逸一邊制住她作亂的身子,一邊捏著她的下頜,啃她的嘴,咬她的脖子,不管她尖叫,像撲住獵物的美洲豹。

    她的下/身只著傘裙,他一摸其中,輕而易舉地帶著一層安全/褲,把絲薄的底/褲一起抓著,粗暴的往下扯,她顧忌打著石膏的腿,不知該如何抵抗,“溫冬逸!”

    喚不回理智的男人動作狂放,一度碰著她的膝蓋,霜影驚慌失措的喊著,“要是我的腿再折了,以后就不能跳舞了!”

    熱氣徐徐噴著她的耳朵,“怕什么,你就是殘廢了,大不了我請人給你推輪椅,天天兩腿不下地,多舒坦?!彼绞菭恐旖切Γ苌碓缴l(fā)出一種可怖的氣息。

    梁霜影急得快哭了,“你起來,我們好好商量,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跟你說一句話?!?/br>
    “就這樣說吧,我起不來。”

    兩只纖細腕子,溫冬逸一手鉗鎖,將她的毛衣往上揭,堆到她的頸窩里,他低下頭,鼻息流連在少女的嬌柔之中,再從黑色的胸/罩里,捧出她的溫軟來品嘗。

    霜影能清晰的感受著兩片薄唇在那兒掃摩,又被卷入/濕/熱的口腔,一陣陣的酥/麻,與她的焦灼交戰(zhàn),“你怎么可以這樣……”

    溫冬逸逐漸停下了動作,提起了上身,胳膊撐在她身子兩側(cè),“我怎么了?我是對你夠好了,不然早把你關起來,cao到你老實了為止,你以為誰能救你?你父母?”

    他一聲輕蔑的笑,“那你倒是猜猜,他們是笑著把你送到我的床上,還是哭著送?不信你隨便抓個人問問,我有沒有這個本事?!?/br>
    她抬起微微顫著的手,撫按著他的胸口,示弱的說,“溫冬逸你不要這樣,我真的很害怕……”

    一口老虎的牙,一顆老鼠的膽。他這么想著,將小手拉到嘴上親了一下,“聽我說句話就這么難?又不會真把你怎么著,要讓你受苦,我還心疼呢?!?/br>
    溫冬逸摸著她細/嫩的臉,“你給我個表現(xiàn)的機會,以前不好的地方,我都補上?!?/br>
    “要知道,這輩子我從來沒有這樣求過誰?!?/br>
    他是個作惡多端的壞人,不能有軟肋,否則誰都能拿她來掣肘他。目前的情況對他非常不利,梁霜影就是個放哪兒都不對的麻煩,他思來想去,只好捧在手心里。

    她還能怎么辦,哽咽著說,“你……別壓到我……”

    他壞笑,“不壓你怎么做?你教教我?”

    霜影抽出她的手,使勁捶了下他的胸口。

    溫冬逸裝作疼痛不已的捂著心口,站了起來,直接搬開了茶幾,有力的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將她抱了下來,躺在地毯上,黑發(fā)散開來,毛衣和裙子還掛在身上,但是該敞的地方一個不落。

    多愛她這天生紅唇,皓齒內(nèi)鮮,他仿佛上癮了不愿放開,舌尖探入更激烈的攫取。的確沒有壓到她的膝蓋,而且吻技嫻熟,讓她墮/落,由著他的手指撬/開珍珠貝,那里像是浸過熱水的海綿,對比之下,他的指尖有點涼。

    他并/起兩指,在海綿中尋找著刺激她頭皮的地方,使她的肩膀頻頻離開地毯,直到溢出清泉,濺上了他的掌心,再撈起她無事的右腿,扛在肩上,拿手一扶,順利進入,嵌得嚴密。

    溫冬逸嘴上也不忘作惡,“跟你親戚做的shuangma?”

    “爽你個頭……”梁霜影恨不得縫起他的嘴,卻只能扶著他的胳膊,好似登上一艘行駛于狂浪間的船。

    溫冬逸緩慢了動作,俯身以胸膛壓向她,“為了照顧你的腿,我搞得都不盡興,你說點好聽的,哄哄我,嗯?”

    “你這人……那你就別弄了啊……”

    “不行,你跟我學……”他不依不饒的,“冬逸哥哥,你好大好猛哦?!?/br>
    頓時羞憤燒上臉頰,霜影猛地搖頭,“不要不要!你快點!”

    顯然,溫冬逸理解的「快」與她不一樣,他確實很快,擰著她一團盈/軟的快,意氣風發(fā)的快,快到女孩抓著地毯難以自持的呼叫,挾著苦苦哀求。

    大腦就像被肥皂水填充,地毯上的女孩什么也記不起,只覺朦朧的視線里,那盞光照塵寰的水晶吊燈,晃得她頭暈眼花。

    不知戰(zhàn)局結(jié)束是何時,溫冬逸扶起她靠向沙發(fā),提了褲子,將蹂/躪過的地毯一卷,往旁邊一踢,很是隨便的清理了下戰(zhàn)場。

    后半夜,霜影坐在浴缸的邊上,看他拆了一盒專門用于石膏護理的防水套,一目十行地掃完了說明書,過來給她套上,一邊說著,“如果你打定主意要回去,那我送你回去。”

    溫冬逸抬頭,她正走神地想著什么,他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見她望向自己,下巴一揚,“你洗澡穿著衣服?”一件毛衣還掛在她的身上。

    梁霜影回說,“你倒是出去呀!”

    “是哪兒我沒看過的,要藏這么嚴實?”他說著,伸手過來是要掀起她的衣服,一探究竟,卻被她打開。

    “我不習慣洗澡的時候,有人在旁邊觀摩?!?/br>
    他點頭,作勢解著褲頭,“那一起啊?!?/br>
    霜影氣笑著推他,“你出去!”

    溫冬逸捉住她的手,“別鬧,你敢說這玩意兒一定管用?進水了怎么辦?”

    經(jīng)過她再三聲明沒體力陪他打通宵,他神情闌珊地聳肩,從浴缸上方的架子里拿走了一盒煙。他光著上半身,靠著洗漱臺,嘴里叼著煙,吞云吐霧。

    她不自在地脫掉了毛衣,隨即聽見他問,“你想我嗎?”

    莫名其妙。霜影心里念著,動作一頓,沒回答。

    目光從她鮮紅的嘴唇,到皮膚上的斑斑印記,溫冬逸不由得浮想綺麗,煙頭的火星蔓延,“想我的時候會做什么?”

    梁霜影沒聽懂的蹙了眉,倏然明白過來,立刻把蓬頭朝他轉(zhuǎn)去,他下意識蹦了句臟話,躲得再快,不及水快,噴滅了煙。

    她羞惱的質(zhì)問,“你留在這兒的目的就是耍流氓?”

    溫冬逸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嗯?!?/br>
    距離清晨,或許不到三個小時。在黑暗中,在沐浴露淡淡的香味里,霜影睜著眼睛,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她轉(zhuǎn)頭,和一個不陌生的男人。從洗完澡躺上/床到此刻,她獨自藏著緊張與憂慮,他說要送自己回家,是如同以前那樣,送到她家小區(qū)大門為止;還是送上樓,跟她爸媽打聲招呼為止?

    梁霜影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膽怯,曾經(jīng)的一腔孤勇,被她揮霍干凈了。

    現(xiàn)在可好,既沒有與他能修成正果的遠大設想,又開始擔心起,倘若某天,他們真正且徹底的分道揚鑣,他可以事了拂衣去,銀鞍照白馬,那她要怎么收場,怎么面對家人。畢竟在他們看來,這應該是一段荒唐的戀情。

    她思慮過多,因此失眠。

    不甘一人失眠,她推醒了身邊的男人。

    他起床氣發(fā)作,咬牙切齒,兇狠極了,“梁霜影!”

    “我要上廁所?!彼膬蓳芮Ы铮坏婪盗藴囟葸@只厲鬼,他認命的起身伺候。

    那之后,梁霜影還是睡著了,再醒來,關于時間的概念全然模糊,身旁無人熟睡。僅僅一天,她似乎習慣了腿上的石膏,架起拐杖,像與其相伴十年的自如走進衛(wèi)生間,從鏡中得見淋浴間里,男人的虛影。

    簡單的洗漱,出了臥室,在走廊就聽見擺弄鍋碗的動靜,她正奇怪,一時以為廚房忙活的是小魏哥,但他說過自己不會做飯。直到愈靠近餐廳,一個女人端著餐盤出現(xiàn)。

    ☆、c33

    梁霜影拽了一把身上軟和的衛(wèi)衣,依然遮不住白花花的大腿,而眼前的女人打扮得像個瑜伽老師,笑著向她打招呼,熱情得又像個桑巴舞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