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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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東家您看,前面那個是白菜,現(xiàn)在吃著也是最好了。茄子有些大,摘不得,是給明年留的種子,那邊的番薯葉也可以吃,炒著吃、還是蒸著吃都成,那邊還有辣椒,好幾種?!?/br> “辣椒、我知道那個,是異族人給的種子。咱們也種成了,我得瞧瞧那味道如何、好不好吃?” “成,少東家想要便去摘,多少都沒問題。” 劉氏有時候也幫忙打理這篇菜地。對于這里再是熟悉不過了。 夏天提了竹籃,挑著步子,走到里面,伸手摘下辣椒。 戈壁灘的辣椒一般是紅色朝天長,而她這次摘的卻是暗中長條青色、形狀尖尖的,還有七八個長得圓潤飽滿的甜椒。 …… 大人來到宅院三日,一直在西苑不出。吳忠覺著有些奇怪,卻不敢到大人面前走動。 等到晚飯,正好瞧見大人從西苑出來,眼下正是就餐的時間,他便趁著現(xiàn)在,走了過去。 看的出來吳忠是來找他的,宋賀輕微抬頭,身形顯得有些脆弱,像是、生病了般! “大人,您的身體?”吳忠自然是看了出來,立刻關(guān)心的問。 “沒事。你找我有什么事?這幾日你一直在府中、可是找到他了?”宋賀說著,手掌緊握,怒氣很盛。 ☆、045 殺了 宋賀冷漠異常直接問他。 吳忠不敢隱瞞,全部說出,“我這幾日一直呆在府中。關(guān)于清公子還未找到,他像是、突然之間沒了蹤影,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br> “戈壁灘那處可是去了、還是沒有消息?” 宋賀皺眉,他心中也在想,他才剛從戈壁灘回來,那個地方,歡喜不起來。 “去找過,清公子熟悉的地方都去了,依舊沒找到消息?,F(xiàn)在前來,想知道大人是如何想的,關(guān)于清公子的事、我們?nèi)绾巫??”吳忠低頭說完,抬頭詢問。 “留著無用、棄之可惜。去找、找到之后看他什么情況,若是服了藥,還能保持清醒狀態(tài),便帶回來;若是恢復(fù)之前癡傻無用,直接殺了,無用之人留著作何?” 男人說的語氣偏重,和之前以往的作風(fēng)大步相同。 “大人,真的要下狠手?畢竟、他也是宋家堡之人,萬一、被堡主發(fā)現(xiàn)的話?”吳忠話未說完,看見男人臉色已經(jīng)突變,立刻止聲。 “發(fā)現(xiàn)又如何,照樣不留。下去吧,立刻出去找他,按照他的性子,肯定還會呆在戈壁灘,你去顧家周圍,查看一番。怕他已經(jīng)記起來什么,才不愿回來?!边@么長時間不與他們聯(lián)系,肯定是發(fā)生事情了。 只是,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他們不清楚。 吳忠皺眉,顧家是什么地方?他不知道也不曾去過。不過,看來大人已經(jīng)猜到清公子去了何處。 夜色夢幻如畫,子墨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瞧著天空,毫無睡意,男人坐在她身邊陪著她、看天上的星子和月亮。 深夜,帶了絲絲涼風(fēng)。 “起風(fēng)了,回去休息吧?!蹦腥苏f著,眼睛看向她。 “倒沒覺著冷,我瞧著大家也都困了,那就回去休息?!弊幽珣?yīng)聲,說話時卻看向夏天和清哥。 他們兩人坐在門前臺階前,瞧著月光和地上的影子。 今兒是乞巧節(jié),荷香特意給大家準(zhǔn)備了美食飯菜還有葡萄酒,家人一起在宅院里,吃飯喝酒做乞巧。 也是極為熱鬧。 子墨起身,收拾了桌子上的葡萄和剩下的一些酒水。 荷香像是靠著旁側(cè)睡著了,聽到動靜立刻起來,“怎么了這里?可是天亮了?” “荷香姑姑是睡懵了,現(xiàn)在才剛過幾時,離天亮還要些時辰?!毕奶燧p笑,語氣甚是揶揄。 荷香也不生氣,笑著說了她幾句,“都這般晚了,還不去休息,明日你不是還要去學(xué)堂?趕緊去休息了吧!省的熬夜,明日再起不來?!?/br> “我知曉,看荷香姑姑說的,我哪日沒有起來,我不會睡過頭的。” 在夏天幫荷香去收拾東西的時候,清哥拿了衣服,披在子墨身上,“娘,這些東西我來收拾,你去休息吧?!?/br> “多謝清哥。你也要早點(diǎn)休息,這幾日看你睡的很晚,早上卻又起的甚早,你正是長身子的年紀(jì),不能缺少了睡眠?!弊幽跏顷P(guān)心的說。 這幾日一直瞧見清哥,起的早睡的晚,卻又不能過分的干預(yù)他的生活。子墨不知如何養(yǎng)好一個兒子。 清哥面色微頓,好在有夜色,外人瞧的不清楚,那么遲緩一下的動作之后。 他才接著說,“我沒事。” 他晚上睡不了,一睡下頭就疼,早上也是疼的厲害,自然而醒。醒來之后很難再睡下去。 清哥這些話不能對子墨講,他也不會說。 荷香和夏天下手幫忙,快速收拾干凈,大家各自回屋去休息。 子墨站在門口邊,等著清哥和夏天都回屋才上了二樓。 顧南城一直跟在她身邊,沉默不出聲,就在剛才大家忙碌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水井里的水全部打好。 這些事情,便是清哥每天早上起來要做的,他卻提前做好了。 看到他們房內(nèi)之等關(guān)上,小娘子才轉(zhuǎn)身,瞧著身邊男人,“走吧,我們也上樓休息。” “我還以為,你要看著他們睡著才離開。真是沒見過你這般上心的母親。” “你也是個稱職的父親,你把水缸都灌滿水了,明日清哥早起之后,便沒事做了?!彼Z氣帶著笑意,想到這個男人的細(xì)心,也是心神喜悅。 “我不過是順手罷了,我可沒想幫誰干活。走,去二樓休息?!?/br> 她抓著小娘子的手,上了樓層。 顧南城才三十歲不到的年紀(jì),正是情欲較為旺盛之際,身邊除了小娘子一人,根本沒有其他,傾注了所有感情,自然也包括情欲。 不給子墨反應(yīng)的機(jī)會,他從進(jìn)門,便抱住小娘子要入床鋪。子墨滿臉黑線,心中腹誹,怕這幾日他想的都是這事了吧! 她也不是不想,只是想的時候少,每次都是被他挑撥起來,才倍加熱情的給予反應(yīng)。 看似淡然的那么一個人兒,在床笫之間可是奔放的很,這等秘事自然只有顧南城一人知曉。 過了許久,小娘子和顧南城才緩緩睡下。 晚上鬧騰的時間長了,他們早上起的有些遲。 小娘子才動了便身子,身邊男人立刻攔住,“不用起來,再晚一些沒關(guān)心?!?/br> “好。不過,我像是聽到了夏天的聲音,他們已經(jīng)起來了。”子墨閉著眼睛,并未睜開,低聲問著。 “應(yīng)該是你聽岔了,再躺一會兒?!彼槌鲇行┞榈母觳?,換了手臂,抱著小娘子繼續(xù)睡。 外面有夏天根本無須擔(dān)心,而家中有荷香。也不用人管,好不容易落個清閑,他自然想和子墨,好好溫存一番! 她也是真累了,躺在床上,轉(zhuǎn)了下身子,繼續(xù)沉沉睡下。嘴上不忘囑咐,一會兒記得叫她起來。 夏天和清哥前后起來,吃了早飯,便說要去鎮(zhèn)上,瞧她模樣甚是緊急般。 荷香抬頭瞧了二樓,“小姐和姑爺還未起來,夏天和清哥等會兒再去。”小姐今日倒是起的遲了些。 “不用等了,娘近日一直忙著釀制葡萄酒,應(yīng)該是累了,不必打擾她。我只是和清哥一起送安然去學(xué)堂,鎮(zhèn)上也沒什么事?!?/br> “那、真的不要對姑爺說一聲嗎?”荷香問她。 “那就麻煩荷香姑姑說一聲吧,我們先走?!毕奶靾?jiān)持。 昨晚,在滅燈之后,她一直未睡,聽到了清哥頭疼難耐的隱忍聲,想著今日定是要去鎮(zhèn)上。 巧的是,他們起來之后,并未瞧見子墨和顧南城。夏天想著,現(xiàn)在他們離開去鎮(zhèn)上,省的再給他們解釋了。 若是解釋,反而有些弄巧成拙。 清哥自然也懂的夏天的意思,走了房門,他微微遲疑還是抓住了她的手,“夏天,謝謝你?!?/br> “謝我作何,你是清哥,所以,我做的一切都是應(yīng)該的。昨晚應(yīng)該是疼的厲害了,我聽到你的聲音。我們?nèi)ユ?zhèn)上看看,肯定能幫你找到治療的方法。” 夏天笑起來的樣子最像子墨了,眼睛彎彎,甚是漂亮。 趙強(qiáng)的馬車在外面等著,上了車一直往鎮(zhèn)上去。 到了街市口,夏天在里面說道,“往左轉(zhuǎn),直接去李大夫的醫(yī)館?!?/br> “去醫(yī)館?少東家可是生病了?”找錢順從的轉(zhuǎn)了馬車,不忘關(guān)心道。 “我沒病,過去瞧瞧。這事兒不許對我娘說?!毕奶煺Z氣平和,但話卻不容不聽。 趙強(qiáng)立刻回答,“是,這事兒絕對不會說?!?/br> 到底是什么事還不能對東家和東家夫人說了?他越發(fā)是好奇了。 知道事情是瞞住,夏天也想拖上一段時間,沒讓趙強(qiáng)跟進(jìn)入,他們兩人去了李大夫的醫(yī)館。 李大夫是個心善之人,但醫(yī)術(shù)真的不行,除了看一下平常的發(fā)燒感冒,一旦病重的事,都很難解決。但他為人樂善好施,對身邊之人不差,也時常布施藥材,深的鎮(zhèn)上百姓歡喜。 夏天過去的時候,李大夫正在和看病之人說話聊天,甚是樂呵。 她帶著清哥走進(jìn),躬身行禮,問好,“李大夫近日可好?!?/br> “甚好,你這少東家怎么有時間過來了,還是買藥?我記得你上次過來買藥,說是藥耗子,你們家耗子現(xiàn)在可是全沒了?” 這李大夫倒是個記性好的。 夏天面上笑著,“那事情許久了,我都忘記差不多了,您這還記得呢?!?/br> “別看我醫(yī)術(shù)不精,但我這記性可是極好的。”他頗為得意自己的記性。 夏天無言相對,但她深知清哥頭疼之病,自然想幫忙治好。 “李大夫你這可有治療頭疼的法子?” “頭疼?你得讓我把脈看看,藥方可不是隨意開的。但凡出一點(diǎn)差錯可是要出人命的。” “甚好,你先瞧脈?!?/br> 夏天拉著清哥找了位置坐下,便催促李大夫來把脈。 等了許久,不見李大夫出聲。 夏天問,“可是查出來是什么???” “查不出,我瞧著是沒病?!?/br> “怎么沒病,之前讓薛頌、薛大夫瞧的,說是舊疾,怎生到了你這里,卻說了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