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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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br> “……” 眼前的喉結滑動了一下。 白隱硯噙著笑垂了垂眼簾,忽而踮腳昂首吮吻住它,面前人沒有防備,猛然一抖,低低呻/吟了一聲。 掌中的腕迅速翻過來,使力兩邊一分,羅袍沉底,猛然拉近中水花再起,凝脂入水,肌膚相貼。 他捏住下頜拉高她的面,咬牙切齒道:“白隱硯……!” 白隱硯挑釁般抬了抬眉峰。 “……” 對視片刻,符柏楠垂首緊緊地摟住她,指尖在皮膚上留下凹陷的壓痕。它用力剝過,肌膚陷落,又回來,現出淡淡地微紅。 他按著她的后腦,她若隱若現的脊骨,枯指來回,最終摟緊了她的腰。水花被盡數擠空,平坦的腹相貼在一起。 磨蹭。 舔舐。 耳鬢廝磨。 喘息與喘息只隔著兩層肌膚,欲/情明顯而難以發(fā)泄。 白隱硯攬住他的頸項,盡力克制住羞赧,無聲的展開邀請。濃熱竄過頸畔,向下滑過鎖骨,舔/吮烙在前胸。 凝/乳被含入,她停了停呼吸,昂首摟住符柏楠的頭。 臀忽而被托起,下一刻嘩啦水起水落,她坐回池畔,不等她驚起,那吻便順攀而下,點過臍,點過腹,最終沒入被分開的雙腿間。 感官瞬間被放大。 “唔……?!?/br> 身下的舌來回著,含吮舔咬,白隱硯條件反射蜷起身,踩在符柏楠背上的腳卷起腳趾,壓不住地低吟。 他在宮中都學了些甚么。 時間無限被拉長。 咬著下唇蹙起眉,白隱硯抖了兩抖再耐不住,稍用力拉住他的發(fā),低喚了一聲翳書。 這人竟還有閑心應聲。 符柏楠抬首,人上來,手下去。 他吸了口氣,嚙著她耳垂,枯長指尖緩緩地插了進去。 白隱硯自知他那雙手是何等模樣。 她甚至能想出他如何一寸一寸探進去,更深地探進去,深埋進她體內。 刺入感并不好受,她禁不住再次彎起身子,頭靠在他肩上,壓抑著喘息。咬住下唇,白隱硯努力回想曾經所學,可當第二根手指伸進去時,她再也無法忍耐了。 “翳書……?!?/br> 她低喚一聲符柏楠,嗓音罕見的細而脆弱,甚至帶著三分哭腔。 “疼。” 一個字,符柏楠瞳孔驟然一縮。 他感覺渾身血都沸騰了。 無聲咧嘴一笑,他指尖惡劣地在她體內攪了攪,如愿又聽到一聲鳴泣般的呻/吟。 符柏楠大言不慚道:“都會有的,你忍一忍?!?/br> “……嗯?!?/br> 白隱硯有些不清醒,略帶可憐的乖乖嗯了一聲,引得符柏楠緊了緊下頜,望著她白皙的后頸,竟想張口咬上去。 白隱硯起先還信了他的話,無聲耐著,怎奈他符柏楠三千萬心眼此時全用在那兩根手指上,這戳那刺勾纏屈伸,末了竟在指尖灌了內力。 漲疼還是在的,可他尋著她抗拒不了的一處,兩指微彎,快速動作,白隱硯瞬間掐緊他臂膀,雙腿滑下去落進了水中,緊咬著下唇話都說不出,最終從齒縫間溢出聲泣嘆,在疼痛與快感交織中攀上巔峰。 她松開門齒,靠在他肩上喘息片刻,低聲道:“符柏楠,你個死變態(tài)……?!?/br> 符柏楠不知她話中意思,但料想不會是什么好詞。他輕笑一聲正欲張口,嘩啦啦水幕漲落,翻過頭,他被人把著肩推坐到池里。 未及反應,白隱硯迎面半跪在他雙腿間。 她眼梢還有情/欲,面上三分戲謔,微喘著湊到他耳畔,輕聲道:“我好了?!?/br> “該你了?!?/br> “甚——唔。” 不等他言語,白隱硯傾身吻過來。 符柏楠感到她的手順著鎖骨摸到胸膛,在胸前一點擰了一下,不做停留,靜靜分水而下。她指尖摸過他下腹傷疤,順著溝巒摸到他的刀口。 符柏楠動作一滯。 吻分開一瞬,未及他換氣,唇齒再度交疊。 那手先拂過他裸rou般的疤,來回幾次,忽而輕捏了下那個不及甲蓋大的rou突,符柏楠渾身一抖,呼吸明顯絮亂。 吻又分開。 耳畔聽得誰嗓音黏稠,拉絲般地低道一聲:“干爹?!?/br> 符柏楠咬緊牙關。 情/欲沸騰,堵塞,更加難以宣泄。 耳邊又一句干爹,符柏楠微闔上眼,喘息著擁摟她。 指尖在刀口上來回,片刻下探,她一聲聲低喚著干爹,指尖不停在他后/庭前一塊凈地按壓尋找,耐心地來回,中指則扣入后/庭,向上彎曲。 她也想讓符柏楠快樂。 即使她會的那法子不是那么正統(tǒng),不是那么多見,可快樂,想必都是一樣的快樂。 指尖數度按壓試探,終于,一次下去,符柏楠猛地一顫。 白隱硯笑起來。 拇指中指兩相夾擊,她又壓了一次。 “……!” 符柏楠十指近乎扣入她臂膀的rou里,欲/望滾滾沸騰,宣xiele一縷,還有九十九分咆哮肆虐。 他自然知道這法子,可又有誰愿意為他做。 你因何百里奔襲,自污雙手。 你因何汲汲營營,圖謀此生。 你到底,為何跟了我。 未及多想,情/潮二度三度襲來,他難耐地喘息,可下一刻吻又過來。誰的話在耳畔舔過。 “干爹,女兒讓你快活?!?/br> 肩上一個施力,白隱硯連人帶己壓著符柏楠便沉進池中。乳湯白茫茫一片,符柏楠起不來也喘息不得,吻壓住唇堵住口,無法呼吸的慌亂瞬間放大身下快感。 更可怕的是,白隱硯并未停手,她還在動作。 快感越大,越需要空氣,越得不到空氣,快感便越大。 惡性循環(huán)。 時間被無限拉長。 幾秒,也許是幾年,在近乎窒息的下一秒他被大力拉起。 浴池濕沉的空氣都透著清甜,二人大口呼吸片刻,不待他發(fā)怒,吻又襲來,窒息與池水也再度襲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更上一層的快感。 快活已夠大,可它還能更大。 幾度水底來往白隱硯都沒斷了手中的動作,三次四次,直到第五次二人冒水而起,符柏楠終于耐不住地蹙眉嘶吼。 洶涌的欲/望好似猛然尋到一個漏口,奔騰著放肆著,壓抑多年的難言在這一刻炸裂般蜂擁而出,他好似并不是自己在喊叫,而是它們在嘶鳴,快感甚至不需要什么載體,因為符柏楠什么也沒有泄出來。 可噴薄而出的,卻是實打實的噴薄而出。 這種高亢的巔峰實在太過消耗體力,符柏楠扛過那一陣,只覺得手腳發(fā)軟,眼冒金星。 他靠著池畔劇烈地喘息,斜仰在池壁,半晌才能看清面前傾身而笑的白隱硯。吞咽一下,他望見她帶些自豪的笑靨。 她游過來坐到他腿上,額抵著額,頑笑道:“干爹,女兒伺候得還得意么?!?/br> “……” 又喘息許時,符柏楠猛然轉身將她壓在池角,水花四濺中眉目兇狠。 “你、你跟誰學的!” 白隱硯一愣。 “甚么?” “你——!”符柏楠咽口口水,可掩不住嗓音中熊燃的嫉妒,為那些缺失舊年惜苦的瘋狂嫉妒。 “你告訴我……你告訴我你跟過誰,你跟誰學的……”他漸漸沉落下去,摸著她的頰她的頸,“是哪個出了宮的老太監(jiān)么……你告訴我,我……我不殺他……” 白隱硯笑了笑。 她摟住他,在他耳畔輕道了句什么。 慢慢地,符柏楠回摟她。 “……是么?!?/br> “嗯?!?/br> “……” 符柏楠垂首,頭擱在她肩上,白隱硯闔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