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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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顏歡歡瞅著他,無辜得誘人:“怎么了?” “……乖一點?!?/br> “可是我想你啊,”她張口就來,不甜不要錢:“見到皇上就忍不住自己了,好想你,好想抱抱你……”她鉆進他懷里,一邊解其衣袍,動作之利落,只有單手解胸罩的現(xiàn)代情圣可以媲美。 “朕也想你,等等,你先別動我衣袍,好好說話。” 怎么會有好好說話的余地呢? 就算有話要說,也等到事后再說吧! 這對男女,已經(jīng)把在原本入口等著的親兒子,忘得一干二凈。 作者有話要說: 親生的 ☆、第151章 151 一番盡歡后,趙湛的腦子也冷靜了下來。 原來他不在,顏歡也不會孤獨寂寞。 對每一個初戀的人來說,這個認知都很殘忍,就像第一次發(fā)現(xiàn)世界不是繞著自己轉(zhuǎn)的孩子一樣, 發(fā)現(xiàn)心愛的人也有自己的生活、娛樂甚至是友人。溫美人是他親手選擇的,可以在后宮里當她盟友的人, 可即便如此, 他還是感到一分失落。 在大事上殺伐決斷, 摸爬打滾到皮實, 惟獨在愛一個人上面, 趙湛始終未經(jīng)磨練,會為了一些幼稚,微不足道到可笑的事情而動容。 “嗯……” 懷中人有了有動靜,趙湛低頭,輕輕拍打她的背,她又安靜了下來。 他的目光流連在她靜謐的臉龐上。 顏歡歡的眼睛真漂亮,漂亮得他這種對詩詞歌賦沒興趣, 也從不為此感到自卑的人,也忍不住惋惜自己為何不通詩文,記下這畫也畫不出來的明眸。永遠鮮活艷麗,在清雅的山水畫里是一抹濃墨重彩的油畫,怕是世間再無這般人。 而當閉著眼酣睡的時候,所有侵略性都斂在眼皮底下,難得的一刻溫順乖巧,教他無論如何也發(fā)不出脾氣來。 趙湛暗自嘆氣,難得想驚喜一把,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人家根本難過寂寞,他憋了一肚子委屈,然而手上的動作,卻在輕柔地替她整理亂發(fā),怕隨著她的下意識動作而落到臉頰上,發(fā)癢擾了她的好夢。 她的一切美好都帶著熱度,將他冷硬的心燉得軟軟爛爛的,拈起來嘗一口,全是甜味。 怎么可能生她的氣? 他睡不著,顏歡歡卻睡得很好,洗了個盡興的熱水澡,喝了兩杯小酒,又滾了一次床單,有體溫偏涼的美人捂住她睡覺,美滋滋,連夢里都在風(fēng)流快活。 這一覺,足足睡到了天際火燒云的時辰,她是被餓醒的,睜眼的時候,他還在睡。 顏歡歡不知道他曾經(jīng)醒來過,就探手進去揉了一把,將他揉醒了:“皇上,起床啦!” “……” 臭流│氓。 趙湛瞪著她,無可奈何。 “我餓了,陪我去用膳吧?!?/br> “你跟隨井說一聲傳膳,會送上來?!?/br> 顏歡歡癟嘴:“難得皇上出宮一趟,還在房里用膳,豈不是浪費了大好山河?我們在外邊吃吧!順便把那些小jiejie叫來伴舞助興,唉,要是有什么有趣的花樣就好了,頭幾天看還挺有意思的,現(xiàn)在都看膩味了,不過……咦?” “溯兒呢!” “……啊?!?/br> 這時候,兩人才想起被遺忘到不知道哪個疙瘩里的親兒子。 趙湛一時難掩愧疚,雖然知道兒子不會冷著餓著,說不定他一走,早就有下人上前獻媚,讓他好吃好喝的休息。再不濟,溫美人更衣離開時也該碰見他,二人經(jīng)常在長樂宮碰頭,應(yīng)該很熟才是??杉词褂腥f般理由,也改變不了他把兒子忘在那的事實,他眸 中,帶著nongnong的歉意。 他將自己獨自進去蓮花池來尋她,忘了把兒子也一同帶回去的事和盤托出。 顏歡歡反過來安慰起他來:“他又不是尋常百姓家的孩子,估摸著站沒一會,就有宮女送來椅子坐著,再不濟,有想討好他的太監(jiān)跪下來充當他的椅子也不奇怪。沒必要把他想象得這么凄慘,待會讓隨井叫他過來一道用膳就是了,啊,叫上福安和溫美人?” 兒子雖然重要,但也沒打算把他養(yǎng)成嬌貴的花骨朵,要是擱在鬧市大街上把兒子給忘了,肯定得發(fā)飆,但避暑山莊有重兵圍著,且溯兒身邊也有伺候他的宮女太監(jiān)跟著,別說出事了,餓著都不可能。 既然如此,那就沒必要像小時候那樣去哪都跟在身后,怕他磕著碰著了。 “福安?”趙湛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你跟她感情很好?對了,朕剛才就聽說福安跟你一起在蓮花池,她很怕生,不熟悉的命婦長得再和善,都只愿意遠遠地打個招呼,上回皇后說要好好教教她,難道是真教過來了?朕倒覺得不必,孩子自有她的性子,何況一個小姑娘,再怎么樣都是朕的公主,且隨她性子來,毋須逼她改變。” 說到女兒,他難得地多話了起來,顯然也是用過心的。 雖然福安并非己出,但見皇上對女兒疼惜,顏歡歡不但不嫉妒,反倒很高興一一像趙湛這種會為小事委屈,暗自吃醋的,是很沒經(jīng)驗的表現(xiàn),就像小姑娘因為男友冷酷無情地對待其他女人,或是為了自己放朋友、家人或是同事的鴿子而偷著樂,都是幼稚。 顏歡歡知道自己下半輩子和皇上綁在一起,自然希望他人品過關(guān)。他輕蔑皇后的女兒,表面上是貴妃占了寵愛的好處,本質(zhì)上,則是他缺乏責(zé)任感,不盡父親的責(zé)任。 花無百日紅,今日他能這么對朋友,當感情變淡后,他也同樣能這么對你。 對皇后的教育方針,顏歡歡不多作評價,也不想利用小福安上眼藥,她只道:“她看著怕人,其實只是慢熱,需要一點耐性去讓她知道你只是想跟她一起玩,不要一時一個樣兒,可能我已經(jīng)照顧溯兒有一段時日了吧,對怎么哄孩子有點辦法?!?/br> 他輕輕嗯一聲,便牽著她起床,自己將她親手褪去的衣袍穿上,他手腳利落,穿戴整齊后回首看她,發(fā)現(xiàn)她還在磨磨蹭蹭的,他也不想叫宮女進來了,就幫著她穿上。她是一點也沒有為人妃嬪的自覺,心安理得地享受九五至尊的伺候,頗有些閨中情趣的味道。 趙湛很規(guī)矩,不像她,有他伺候就這摸摸那親親的,不肯安份。好不容易替她穿好后,他忍不住往她臀上輕輕一拍,以作泄憤:“好了,走吧?!?/br> “皇上,你打我?!?/br> 顏歡歡勾他一眼:“你欺負我,你家暴!” ……家暴是什么? 趙湛盡量從字面的意思上解讀,橫豎也是控訴他打她,可是他那一下,輕得怕是連蚊蟲都拍不死。他哭笑不得:“那你想朕怎么樣?” “你把我打壞了,要皇上抱我出去。” “你……無理取鬧!” 他輕輕呵斥,下一刻,還是將她打橫抱起,輕拍她的背:“高興了?” 回應(yīng)是一個響亮的吻。 如顏歡歡所說,在門外等了一會的趙溯雖然察覺出了不對勁,但他還不愿意相信一一親爹娘居然扔下他快活去了這個殘忍的事實,很快,就有想討好小皇子跟貴妃的太監(jiān)告訴他,皇上和娘娘已經(jīng)從另一道門離開,回去樂春樓了。 自賦十分成熟,不鬧小孩子脾氣的趙溯氣得七竅冒煙,打定主意要讓娘親愧疚,將人搬張凳子來,在蓮花池的門外一坐,就是一下午。他想了許多,吃父皇的醋,又覺得父皇實在不夠意思,居然自己霸占了娘親。 ……跟那種人似的,什么來著?對,jian妃! 他面上不動聲息,拒絕掉所有太監(jiān)宮女奉上的點心,堅定地要讓娘親心疼一把。 天色漸黑,氣鼓鼓的男孩,看見爹娘的時候,卻是親爹抱著親娘,款步而至。 不但無半點愧疚之意,還大秀恩愛。 “溯兒過來用膳了?!?/br> 顏歡歡朝他揚揚下巴,臉龐上是嬌美的慵懶。 趙溯憋了一肚子氣,可也著實餓了,便走過去,拉了拉娘親的衣角:“母妃一個月見不到我,難道一點都不想我嗎?” “邊走邊說,你肚子怎么在叫了,沒一個太監(jiān)宮女給你送吃的?” “……溯兒想娘親,見不到娘親不想吃飯?!?/br> 他別開臉,難得地露出了委屈的樣子來,倒像個孩子了。 趙溯先心軟了:“是朕一時沒想起來?!?/br> “不怪你,要怪就怪我過分美麗,迷住了你,”顏歡歡隨口道,卻呵斥他:“豈可拿自己身體開玩笑?我說了多少次,天掉下來輪不到你扛,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該影響自己吃喝玩樂,何況只是要等的人沒來,世間多的是憾事,不吃不喝能威脅到的只有疼惜你的人。” 被劈頭一頓教訓(xùn),趙溯知道娘親不喜歡他餓著自己,只悶悶道:“母妃疼惜我嗎?” “廢話,我怎么會不疼你?”顏歡歡瞥他一眼:“但你沒吃飯把自己餓著了,我只會在皇帝身上哈哈哈哈哈地笑你。” 語畢,她像是為了增加說服力,當場一頓笑,笑得像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 趙湛里外不是人,沉默片刻,看向耷拉著耳朵的兒子,安慰:“朕不笑你?!?/br> “父皇quq” 父子情,在顏歡歡一頓笑里升華了。 “下回讓太監(jiān)帶你去個好房間,上大魚大rou,將舞姬喚來跳一曲,樂得連親媽姓什么都忘了,這才是大氣的男子漢?!?/br> “是,溯兒明白!” 對娘親的無條件信任,讓趙溯的情緒來得快也去得快,沒一會就調(diào)整過來了。絮絮地跟她將宮里頭的事一說,她卻不是很感興趣,兒子不愛離開長樂宮,旁人說事也會避著他,不會打聽到什么有趣的八卦,只不過不想打擊他,就聽他慢慢說而已。 過了一會,一直沒說話的趙湛忽然開口:“顏歡,朕記性很好?!?/br> “嗯,我知道,怎么了?” “太后的姓,朕不會忘記,” 他啃她臉頰一口,才發(fā)現(xiàn)抱著走路著實方便:“但朕也是你的男子漢?!?/br> 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通宵ing… ☆、第152章 152 在見到晚膳的安排之后,趙湛徹底打消了最后一抹幻想。 貴妃娘娘一聲令下,下人輕車路熟地在風(fēng)景最好的宸閣殿前的平地鋪上墊子,搬來矮腳長桌。墊子很大,足以五人大字形躺在上面, 這是貴妃的要求,因為她連吃飯都不安份, 喜歡一邊賞景一邊指手劃腳, 或坐或臥, 流連於溫美人的懷抱里, 看中了哪個舞姬, 就讓人家上來倒酒摸一把小手。 雖然她筆直筆直的,可誰沒點**的土豪夢? 能讓小jiejie載歌載舞,跳完選一個特別合眼緣的過來調(diào)│戲幾句,睡是不可能睡的,不過過一把癮也好。要是把小jiejie換成小哥哥就更好了,顏歡歡有時也會想,當皇帝如果可以不用上朝就好了。她哪會像趙湛那樣鐘情一人, 當然是夜夜笙歌,每晚換一個,把后宮都睡遍,看他們?yōu)樽约籂庯L(fēng)呷醋,她再虛情假意地站出來,苦惱地說一句‘眾位愛妃都是朕的心頭rou啊?!?/br> 想當年,她在玩《皇帝成長計劃2》的時候,可是每夜刷新一個妃子的風(fēng)流國君。 打住了這奢華不切實際的幻想,從‘為啥我不是穿成終點小說男主角’的遺憾中抽離出來,顏歡歡熟稔地坐上墊子,拉著皇帝和兒子坐下:“等天色徹底暗了,這里漫天都是星星,可漂亮了,而且正在風(fēng)口處,特別涼快?!?/br> “嗯。” 趙湛缺少浪漫情懷,亦少賞景,不曾對所謂的山河絕景感興趣,但既然她說了,那他當然是期待的。 趙溯很自覺地鉆進娘親的懷里,卻被父皇一個眼神釘住,他輕聲提醒:“不是說已經(jīng)不是孩子了么?還跟母妃這么親近,成何體統(tǒng),”接著,又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不過,若你自認還是三歲小兒,那倒是恰如其份,坐吧?!?/br> 原本聽前一句還戰(zhàn)意勃勃要哼哼兩句,反唇相譏的趙溯,在聽到下一句的時候立刻炸了,挪屁.股坐回墊子上:“父皇未免太看輕兒臣了!” “哦?那是父皇看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