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一不小心捅破天、快穿之無限治愈、匹馬戍梁州、當龍是一種怎樣的體驗、上色、一念鐘情:墨少的專屬嬌妻、【咒回】嫖男人合集、網(wǎng)癮辣媽,擺爛養(yǎng)崽、他如玉生煙、當我成了你媽
“你想知道也行?!标懨餍蘅粗竭叺男θ轁u漸加深。他低頭在安然耳邊輕聲道,“夫人想拿什么來交換?” 自己不過是問他怎么猜到的,竟然還敢提條件?安然氣呼呼的想著,而且看陸侯爺毫不掩飾的曖昧神色,安然頓時猜到了他的意思。 安然紅著臉,轉(zhuǎn)過身不去看他。 說到交換,她要送給陸明修的腰帶快做能好的。雖說不那么精致,平日在家用一用還是可以的。 等到那時候,她再開口問好了。 第161章 不多時熱氣騰騰的餃子便端了過來,還有安然做的小菜,也一并都在隔間的圓桌上擺放妥當,翠屏請他們過去用飯。 安然方才湯圓吃得太多,這會兒餃子反倒有些吃不下去的感覺。 父子兩個倒是對著餃子埋頭苦吃,贊不絕口。 念哥兒很給面子的吃了不少,安然特意給念哥兒包的那是個小餃子,他差點都給吃完了。最后還是安然看他已經(jīng)吃撐了,忙眼疾手快的攔住他,把剩下的兩個夾到了陸明修碗中。 見母親特意給自己包的餃子被夾給了父親,念哥兒有些依依不舍的盯著那兩個餃子。 倒不是他有多餓,只是從這餃子剛剛端上桌子開始,念哥兒便發(fā)現(xiàn)它和另外三盤餃子的不同,小了些,團滾滾的被母親特意捏出好看的形狀,比起那三盤普通的餃子看起來要好吃得多。 這種被人放在心上疼愛的感覺,讓念哥兒很滿足。 “念哥兒,剛剛你已經(jīng)吃過湯圓了,再把這些餃子都吃掉,如果積食的話,夜里會很難受的。”安然見念哥兒鼓了鼓臉頰,柔聲勸道:“一會兒還有山楂糕,再吃點這個好不好?” 只要有人好生哄著,念哥兒還是非常乖巧聽話的,尤其是安然的話。 “真乖?!蹦罡鐑汗怨苑畔铝丝曜樱踩幻πΦ溃骸叭羰悄阆矚g,母親改天再給你做?!?/br> 安然正哄著念哥兒,一旁的陸侯爺更是以實際行動證明對餃子的喜愛之情,他幾乎把桌子上剩下的餃子全給吃了,安然忍不住擔心的道:“侯爺,您別給撐著了。剩下就剩下吧!” 陸明修點了點頭,又伸手夾了一筷子小菜。 “九娘的手藝真不多。”陸侯爺贊不絕口:“我看比珍味軒要強上百倍的?!?/br> 安然嘆氣。 下次她還是要少做一些,父子兩個都太給她面子了,也是個難事。 故此總體來說,三人都有些撐到了。 安然是因為湯圓,陸明修和念哥兒都是吃多了餃子。飯后端了山楂糕上來,安然先拿了一塊給念哥兒吃,又夾了一整塊山楂糕,細心的切成幾小塊,用小碟子托著,送到了陸明修手里。 陸侯爺為了躲這塊山楂糕,已經(jīng)借故去了次間,說是有個要緊的信件好看。 是以山楂糕端上來以后,安然讓青梅、青杏看著念哥兒慢慢吃,自己則是去尋了陸明修。 “侯爺,您也得吃一塊?!卑踩恢狸懨餍薏幌矚g吃這類酸酸的的東西,她強調(diào)道:“畢竟是夜里了,要吃些好克化的東西?!?/br> 見實在躲不過去,陸侯爺一臉嫌棄的道:“山楂糕太酸,不過——”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頓時有了主意?!耙翘鹨稽c就好了?!?/br> 安然還是頭一次見二十多歲的陸侯爺跟念哥兒似的,還要跟她討價還價。 “給您蘸點糖?”安然拿出哄念哥兒的架勢來。 陸明修搖了搖頭,他用小叉子叉起一小塊兒山楂糕來,突然喂給了安然。 隨后他趁著安然一臉茫然、只張開嘴唇的時候,自己從她唇邊輕輕一吮,最后那塊山楂糕還是到了陸明修的口中。 安然猝不及防的被陸侯爺擺了一道,臉蹭的一下子紅透了。 “侯爺,您!”安然直跺腳,氣呼呼的不想理他。 陸明修笑瞇瞇的把安然拉到了自己懷中,一本正經(jīng)的道:“這樣就甜多了,一點兒都不酸。” 敢情陸侯爺是在這兒等著她呢! 他從一旁的高幾上拿過了小碟子,交到了安然手中。他神色如常的,語氣不變的道:“如果是不算的山楂糕,倒是可以吃幾塊。” 有沒有陸侯爺這么一本正經(jīng)耍流氓的?。?/br> 安然睜大了圓圓的眼睛,瞪他。 陸侯爺鎮(zhèn)定、坦然自若。 想到念哥兒還在為外面等著她,若是有人進來,看到兩人這會兒曖昧姿勢,也為難不妥。安然敗下陣來,點頭答應了。 她恨恨的把叉子戳到了山楂糕上,仿佛把山楂糕當成了陸侯爺一樣出氣。 只見陸侯爺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安然一狠心,把山楂糕放在自己的雙唇之間,對著陸侯爺吻了過去。 身高的差距不是問題,陸侯爺俯下身,在她把山楂糕送過來之后,他并沒有放開安然,反而是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安然憋氣到臉都有些發(fā)紅了,陸侯爺才放開了她。 自己的吻奪去了她的全部呼吸和注意力,陸侯爺?shù)靡庋笱蟆?/br> 安然氣喘吁吁,過了半晌才平復了呼吸,開口道:“侯爺,山楂糕您直接咽下去了?您真的沒有噎著么?” 陸明修愕然。 難道她該關(guān)心的重點是山楂糕的事情么? “這點兒您必須都吃掉,一個都不許剩下?!卑踩怀弥懨餍蕹錾?,忙輕巧的從他懷中退了出來。站到了門口,她才笑吟吟的道:“我去看看念哥兒!” 原來她是故意的!自己被她給騙了。 看著安然狡黠的沖自己眨了眨眼,陸侯爺哪里還生得起氣來,只能無奈的笑了笑,看著她嬌俏的身影離開自己的視線。 等到夜里,他再把這點子債討回來便是了。 果然到了就寢后,陸明修似乎忘了這件事一樣,吹燈放帳子,安分的躺在自己的一邊。 安然還以為他已經(jīng)把這件事給丟開了。 忽然一雙大手,纏上了她柔軟纖細的腰肢,接著便是另一具溫熱的身體貼近。隔著薄薄的衣料,也能感覺到他結(jié)實的胸膛。 “九娘?!蹦凶拥统恋臍饴曉谝估锓滞饬脫苋?,讓人無法抗拒?!霸蹅冊撍阋凰?,晚上的事了?!?/br> 他把安然抱過來,讓她面對面的看著自己。 見安然沒吭聲,他也不追問,只是一個又一個吻接連躲到她的眉眼間、唇瓣上,以及胸前——什么時候她的寢衣被陸侯爺給解開了? 大紅色肚兜被挑開了大半,半遮半掩間,更襯得肌膚勝雪。帳子外有柔和的光芒隱隱的透過來,眼睛適應了黑暗后,到越發(fā)能看清眼前的“景色”。 “九娘若是不說話,可就是默許了?!标懞顮斍饽芰Ω弦粚訕恰?/br> 安然瞪他。 今天的陸侯爺,也是“睚眥必報”的陸侯爺呢。 ****** 陳府。 陳謙從書房剛要回他和六娘的院子,便又收到了許蕙讓小丫鬟送來的信。 本來他不耐煩許蕙總是讓人過來尋他,可是這幾日六娘來小日子,陳謙不能碰她,也不好才新婚沒多久就收用別人,故此便忍了幾日。這會兒許蕙找上來,他想著丁氏那間院子旁邊連著的跨院,倒是有屋子能讓兩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快活一番,便答應了下來。 心神蕩漾之下,他把紙團捏到在手里,火急火燎的走了。 路過拐角處的冬青樹時,他隨手往里面一扔,便悄悄的繞道,直接去了丁氏的后院,許蕙約他見面的地方。 果然許蕙已經(jīng)等在了后院的一角,平日里放些雜物的地方。 “給大爺請安?!痹S蕙迎上來,嬌聲道:“大爺,又要麻煩您,我心里著實過意不去?!?/br> 她手中拿著一封裝好了的信,遞到了陳謙的手上。 “蕙娘跟我還需要如此客氣?”陳謙和顏悅色。 陳謙心中還惦記著跟她溫存一番,便連聲答應下來,說一定送到。 許蕙也感覺到陳謙態(tài)度的變化,等到她看清陳謙眼中的欲望后,心中便了然,為何陳謙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nèi)绱酥蟆?/br> 莫非侯府出來的的嬌姑娘受不住陳謙的索??? 她心中一面暗恨陳謙只把她當做泄欲的工具,心里頭對她有幾分情意還很難說;另一面又覺得,只有讓陳謙把覺得她還有些用途,接下來她才好施展,求陳謙辦事。 陳謙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手開始不安分的捏了一把許蕙的胸脯。 故此佯裝不知,身體卻是知情識趣的靠近陳謙的懷中,嬌聲捶著他的胸膛道:“大爺別動手動腳的!我如今可是太太院中的人了,大爺可不能像是先前一樣亂來?!?/br> “哦?”陳謙手上的動作不停,順著她飽滿的胸脯、盈盈的腰肢往下,他低聲笑道:“亂來?你說說哪一處不是被爺都看過了?” 許蕙作勢要躲。 “乖,過來讓爺親近親近?!标愔t湊近許蕙身前,不消片刻,她身上的褙子已經(jīng)被陳謙解開了一小半。 好歹許蕙還有些理智的,這里雖然此刻清凈沒有人過來,可就怕時間久了,萬一來人她可就完了,要背上勾引爺們的名聲。雖說府中的人,除了新嫁進來的六娘不知道她的身份,別人都心知杜明??蔀橐坏┦虑楸涣镏赖脑?,就沒那么簡單了。 “大爺,這、這里,會有人來。”許蕙氣喘吁吁的道:“您不能再這里——” 陳謙也并非一味好色的糊涂之人。 他松開了手,許蕙趁機整理好衣裳。她正想著要怎么幫陳謙解決欲望,只聽陳謙神神秘秘的道:“爺帶你去個好地方?!?/br> 許蕙馴服的跟著陳謙走了。 這間宅子本就是給陳謙和六娘兩個人住的,陳理和丁氏過了年就要回揚州去,故此丁氏的東西不多,并沒有占東西兩個跨院。 趁著這會兒沒人,院子里靜悄悄的,陳謙便引著許蕙去了西跨院。 這里臨著小花園,雖說有些花木,不過冬天看上去光禿禿一片,也極少有人過去。應該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跡象。 便是有丁氏院中的丫鬟發(fā)現(xiàn)了,也并不敢聲張。太太有多縱著大爺,她們都是親眼見了的。太太還曾提過要留下些人來在京中服侍大爺和大奶奶,若是此時就惹惱了大爺,恐怕她們也沒好日子過。 示意并非陳謙和許蕙的見面回回都是滴水不漏,卻因為有人不敢聲張,才一直都沒露出端倪來。 許蕙是個聰明的,她重活過一回,經(jīng)歷比這里的丫鬟們更多些。這些日子下來,她略施小計去不著痕跡的打探,也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竅,故此膽子才愈發(fā)大了起來。 “大爺,您急什么?”走進西跨院里開始,都還沒到屋子里,陳謙便對許蕙不安分的動手動腳。 陳謙充耳不聞,依舊我行我素。“幾日不見,蕙娘愈發(fā)迷人了?!?/br> 這會兒天氣正好,太陽明晃晃的掛在澄澈如洗的天空上,看起來似乎都有了幾分暖意。 許蕙紅著臉低下了頭,她也不想見了陳謙就做那檔子事,故此見了西跨院的兩株梅花開得正好,便拉住了陳謙的手,笑道:“大爺,您看這梅花,開得多漂亮啊。” 即便是陳謙的舉動無一不再提醒著她,陳謙僅僅是想找她發(fā)泄罷了。 陳謙也沒卻急著進屋去,見許蕙有些冷,難得體貼的解了自己的大氅,給許蕙穿到了身上?!靶⌒膭e著涼了。”